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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抬起头,发现他正对着我笑得一脸的灿烂。
“嘿嘿。”我继续傻笑道,我晕,我也想知道厄……早知道我就不把他给扯进来了,害的我撒谎都圆不了谎。这绝对是个我对付不了的大魔王,我恨,我怒,我气急攻心。
猛然脑中一闪过什么话,计上心头来。
“他就不肯娶我。”我泪眼迷离中……这应该是一记中磅炸弹吧,我心里嘿嘿地偷笑着,面上却依旧是神情惨淡哀伤无奈,看到姨妈张大嘴巴惊讶的呆滞的表情,我实在是忍不住了,将头埋在衣袖里,笑的厉害。根据我那些零碎地收集到的信息表明,风澈尘对‘我’是很疼爱的,可是,却与男女私情无关,他对‘我’的好,只是哥哥对妹妹的好,却与爱,没有半点擦边。
姨妈开始费解起来:“颜颜,这是怎么一回事?你……你还喜欢澈儿?”
我咧开嘴一笑,偷偷瞄了他一眼,却失望地发现他眼中根本就没有半份惊讶,相反地,倒是充满了浓浓的兴趣。
看来,我该加把劲,“是啊,姨妈。虽然我不知道他是谁,可是一见到他后,我就觉得有种浓浓的熟悉感,就好象喜欢他喜欢了好多年一样,你看,他长的好漂亮,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好看的男子呢,姨妈,我呀,一定非他不嫁哦。”一锤定音。
姨妈的眼睛都快要直了,仿佛受到了巨大的打击,嘴里念叨着:“真没有想到,居然还是会这样,真是,真是……”
眼见成功地转移了姨妈的注意力,我心里乐开了花,正要得意忘形的时候,却听到他几不可闻的叹息声:“别高兴的太早。”
这是什么意思?我狐疑地看向他,却找不出一丝伤感的情绪,仿佛刚才的叹息声,只是一个错觉。
“娘,天色不早了,您先回去吧,我还有些事情,要和表妹说说。”他温柔地说着,表情温和。
姨妈叹了口气,点点头,“澈儿,颜儿病刚好,受不了打击,你……”
“我知道的娘,你再不走,爹可要着急了呢。”
姨妈仿佛想起了什么似的,脸上染上了一抹可疑的红晕。临走前有看了我几眼,里面有浓浓的扼腕。
我心下警铃大作,他葫芦里到底卖着什么药?
又有什么好说的还要让姨妈离开?不喜欢就不喜欢啊,有什么不好说出来的,当面反驳我的话难道不是更有杀伤力么?反正我也不喜欢他啊(奇*书*网…整*理*提*供),他说什么对我来说都不重要,也不会造成什么伤害,就当作是蜜蜂在叫好了么。
渐渐地风起了,这个季节,金色的秋天。
微寒的风,透过布料里的空隙穿过,身子,不由的一丝蜷缩。
有些冷的天,以及,有些冷的心,在这个不属于我的秋天里,悲天悯人着。
天边的夕阳渐渐地下沉,只留下一片血红色的余晖供人想念。
长袍在空中翻飞,青丝在风中乱舞。
我们两个人,这一刹那,脸上的表情,是,如此的相似。
这一瞬间,我们之间的气氛,美好的有些让人,不敢置信。
也许正因为如此,所以才会有人,如此破不及待地想要将其毁灭掉。
“忘了我是谁是么?”他的声音,突兀地响了起来,就像是天边那一长条形的云,刺破了那抹血红,那样不留余地的暗,让人的心,不由自主的,暗淡下来。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不如何。”他笑了笑,“只是想提醒你一下,自己惹的麻烦自己解决掉。”
甩掉金龟婿
接下来的日子,过的甚是平淡。
因为第一次的偷偷摸摸地溜出去的缘故,结果,我从此被禁止出去了,结果,守卫换成了比我还人精的人精,结果,以前我探过的什么洞之类的都被堵个严实了,结果,我是,插翅难飞了……
我在院子里捶胸顿足,就差仰天长啸了……
我恨,我怒,这可恶的炎翼王朝的这可恶的泯灭人性的风俗,可惜,没有人理会我,因为,掌权者正在冥神思考一件事情。
当我知道这件事情后,我不怒不怨了。
因为,我哭都来不及了,因为姨妈居然开始以前所未有的认真来考虑我的婚事问题了。而且还迫天荒地以死相逼要风澈尘答应,结果……目前,前景一片灰暗中。
天知道她居然把我的话给当真了,天知道,所有一切都只有天知道啊。
我终于明白风澈尘那天说的那翻话的意思了。
果真是自做孽不可活啊!!!
由于我的消息不个够灵通,结果等我知道的时候才知道原来这个那个我与他的婚事据说已经处于雏形阶段了。
虽然还没有跟我正式提起,据说,已经在算八字合不合了。
当我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脑子里第一个反应就是,我应该去买通那个算命的,然后拼命地说我们八字怎么地不合拍。
当然,我知道,这纯属于异想天开。
除了自救我还真是别无他法。
于是乎,我开始尽职尽责鞠躬尽瘁死而后己的折磨折腾风澈尘,希望某天姨妈心眼开窍地发现,其实我是,真的一点都没有意愿嫁给他儿子的,或者是希望风澈尘会因为遭受不住酷刑,然后自觉地勇敢无比地向姨妈他不想娶我这个事实。
于是乎,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在风云庄里在我的主导下陆陆续续地发生了。
于是乎,厨房里的一些盐啊糖啊莫明地不翼而飞了许多。
于是乎,书房里的宣纸莫明地减少了许多。
于是乎,风云庄的某人,厄运频频。
比如,某天夜深人静,我身穿白衣,鼎着一张被我描得颜色分明的脸,嘴里发出似有若无断断续续的凄惨的哭声,颤悠悠地轻悄悄地推门而入。
风呼呼地吹了进来,我整个人在屋子里飘飘荡荡,用鸡毛毯子里拔出那一根羽毛在他的鼻子上东戳戳西戳戳的。
然后,一个哈嚏声,他睡眼朦胧地睁开眼睛。
趁此机会,我忙一把扯下脸上的白布,然后,张开血盆大口,伸出纤纤十爪,做出各种恐怖的动作,低低地唤道:“还我的糖葫芦,还我的阳春面,还我的小泥人……”
可惜,天不随人怨,某男的表情只是一阵呆滞,然后阴阴地笑道:“这么晚呢,表妹还跑到我房里来,真是好兴致呢。”
“……”
“孤男寡女的,表妹又是有何居心呢?”他温柔地笑到,根据我这么些天的观察,每当我他对我笑的越来越温柔的时候,就是,他要发彪的时候了。
果然,我脸黑了一半,他的声音愈加的迷人说:“我想,是时候跟娘说,我们该成亲了。”
“不不不。”我连忙摆手,真是鬼才要嫁给你呢……虽然说你是帅气又多金,符合我的择偶标准——‘大丈夫有权,小丈夫有钱’。
可是呢看他那么一副命犯桃花的样子,将来肯定不知道要娶多少个老婆的,别说现在我对他一点感觉都没有,当然如果厌恶算是感觉的话,就算是我喜欢他,可是他若要娶那么多的老婆,那我还是只是喜欢好了,才不要嫁给他成为怨妇一名呢。
虽然心底下浮想联翩,可是脸上却挂出一副绝对茫然的表情道,“我没有这个意思没有这个意思,我梦游梦游,您老好好歇着。”
被子里传出一阵闷笑声,我心里气的那叫一个牙痒加手痒啊,这厮一定一定是故意的。
从此,此方案被我列为禁止涉入内容之一。
于是我开始积极的实施各种备用方案,从此成功地实现了百战百败,越败越勇的这八字箴言。
所以说,我的运气不是一般的衰。
如果说风澈尘是天使,我是恶魔的话,为什么,被整的人却反而是我呢?
难道恶魔不应该比天使要厉害的吗?
哎,我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白纸上的某行字又被我划了个叉叉。
脑海里又浮现出我和他正面交锋的场景。
那真是一段闻者流泪见者伤心的过往啊。
我被那有着天使面容魔鬼心肠的表哥回整得那叫一个凄楚。
某年某月某某天,我兴高采烈地脸上堆满笑容地把他拖到亭子里,让他教我写字,然后一个不小心地就一团大大的黑色甩到了他的纯白的衣服上,然后我很无辜地对着他嘿嘿傻笑,装傻充楞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结果他却什么反应都没有,就连最轻微的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依旧是神情淡淡地教我写字,轻描淡写一句:“集中精神,好好写字。”
这样就完啦?没有后续啦?我心里疑问多多,这人有那么好心么?
摆明了没有,在听到他的后续报导后,我心里,恨恨地念道,根本就是,一黄鼠狼。
我不过是在他最钟爱的白衣上留下几滴墨团而已嘛,他怎么可以让我把整本炎翼史记抄一遍,不抄完就不许吃饭。
55,我哭,我哭我哭哭哭啊。
谁都知道我韩塔宁爱好不多,吃算一个。
这人一来,就来个釜底抽薪……
偏偏这个时候姨妈他们都出去了,整个风云庄就他这个少庄主掌握着生杀大权。
我被他锁在了书房里,那钥匙就他一个人有,房子周围连半只苍蝇都飞不进!
可恨啊可气啊,美女是用来疼爱的不是用来虐待的啊!!!
可是,我打也打不过他,使坏也比不上他,除了认命,我还能做什么?
再比如,某天,天气晴好,阳光温暖,某人在阳光下散步,然后,就是,天下雨了,而且很诡异的,就是他所在的地方,下着雨,然后,结果很明显的,他的衣服全湿了,他的形象,全毁了,可是他依旧是面无表情的,而且,居然有一刹那嘴角还有一闪而过的微笑,若不是我亲眼见到,若不是亲天白日,我一定会觉得是我眼花了。
这人,绝对比小强还强。
这人最强的地方就是,他居然被一泼水淋了以后居然就病了,然后就发烧了。
然后,我那伟大的慈祥的和蔼的姨妈就笑咪咪地走了过来握住我的手跟我说“颜儿啊,澈儿他病了你去照顾他吧。”
我花容失色,这始作俑者就是我来着,还要让我去照顾他,那不是让小白兔我去大灰狼他那里送死吗?
于是我连忙装出羞涩道:“姨妈,不是要避嫌吗?我……我不好意思。”
姨妈非常暧昧地笑了笑,压低了声音道:“傻孩子啊,姨妈这是帮你制造机会啊,你不是非你表哥不嫁吗?”说完意味声明地看了我一眼,“澈儿的性子掘得很,若非他心甘情愿,谁都逼不了他,虽然经过我上次胁迫了他,他答应娶你,不过总归他喜欢上你么这日子才过得舒坦些是不是啊?这么好的机会你可要好好把握啊。”
这……这什么跟什么啊?我彻底要处于奔溃的边缘了。
话都说到这份上饿,我有拒绝的理由,有拒绝的可能吗?不可能。
于是,一锤定音。
于是,小白兔只能万分别扭地去照顾大灰郎去了,然后从此开始了暗无天日的生活。
不仅要做为女仆来端茶送水,还要在他高兴的时候弹几首古曲给他听,然后还要读帐本给他听,再给他写些批注做些笔记什么的,还要被他恶毒的嘴巴嘲笑什么我弹的曲子根本是鬼哭狼嚎,我写的字根本是鬼画符,我的行为举止粗鲁的跟猩猩没什么两样……
每天累得我那叫一个腰酸背痛腿抽筋外加幼小的心灵不时地受到严重的创伤。
哎,我再次仰天长叹啊。
我已经山穷水尽了,经过这几次的较量,我充分地明白了,我跟那啥,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
只怪爸妈小容以前将我保护的太好了,结果,偶连整人都那么地没有天分。
现下如今的结果就是:
男主角风澈尘那里依旧是做孝子,答应娶我。
女主角姨妈那里我还真是不敢去做什么,只要事情还没有糟糕到我明天就要和他拜堂成亲的那一步,我绝对是能不去就不去。那被姨妈荼毒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