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突然间,莫离欢感到身后有一阵强风刮来,狠狠打在窗门之上,像是要破窗而入一般,本能拼命堵住了窗户,莫离欢直觉那人来意不善,心里又免不了产生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然而片刻以后,正当莫离欢感到自己将要挡不住那狂风之时,身后的那股大力却突然偃旗息鼓,凭空消失了。
夜一下子变得很静,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莫离欢等了很久,始终也再见不到任何动静,才终于心有余悸地慢慢打开窗户。
月亮依旧很好,没有风。难道刚才的都是自己的幻觉?床上的女孩子还睡得极安稳,并没有一点被打扰的痕迹。莫离欢捏捏脸,一脸的不可思议。然而正在这时,紧闭的门突然从外面打开了,走进来一身鲜红的邪魅,一如最初那般妖冶倾城。
黑夜的半空中,两个黑色的身影一前一后追逐着,有如两股强劲的风,牵扯起整片树林的回响。
“秦缺,我知道是你!”一个低沉的声音由其中一个口中发出,那声音极为低沉,然而仔细去听,却分明是个女子的声音,她的身形很灵敏,头上戴着黑色的纱,遮掩了面容,令人看不分明她的面目。
另一个人没有回答,他只是突然在林中的一片空地上停了下来,似乎厌倦了这场无意义的追逐一般,他的面色冷寂,然而一切的情感都被隐藏在银色的面具之下,外人只能由他那双漆黑的眼眸来臆测他的喜怒,虽然他的目光有着更为训练有素的冰冷。
“哼!秦缺,你以为不说话就没事了吗?你这个叛徒,恩将仇报的小人!你背弃主公,还有什么脸面活在这个世上!”冷面的女子嘴边带笑,那却是恶毒而轻蔑的笑容,眼中燃了仇恨的火光,这样深远的仇恨,她竟然还记得,似乎她的骨子里就带来了这种永世不会忘却的恨意一般。
而恨,亦是她活下去的唯一理由。
“你不厌烦吗?”秦缺的声音远比他的身体更为冰冷,那具因为修炼‘无情’剑法而变得冰冷的躯体,在他身上的毒素完全清除以后,终于恢复了最初的情况,甚至更为冰冷。因为身体的主人,在某种程度上来说,已学会无情了。
“哼哼,怎么会厌烦呢!你是我唯一的‘哥哥’,我一辈子的目标,无非就是杀了你!”女子笑得恶毒,她的目光中却有着凌厉的杀意。
杀了他,杀了他,冷清纥脑中不断有一个声音在诱导着她,然而就在她几乎要忍不住出手之时,秦缺手上那把漆黑的剑光,却又及时地唤醒了她。
她不敢轻易出手,因为她不知道秦缺如今的功力究竟如何。那日她由七风谷听说秦缺被救以后,便一路千方百计追查,誓要杀了秦缺不可。可是就在那时候,主公却突然用一道密令召她回门。
就是那一天,就是那一天,冷清纥清楚地记得自己几乎就要追赶上秦缺了,只差一个时辰的路途。可是却在那时,她又收到了主公的第二道密令,勒令她回众生门。
那是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冷清纥没有当即执行主公的密令,因而在收到第二道密令之时,她终于认识到了所处的境况,最后只好忍下心中的恨意转程回到众生门。
然而今天,不正是上天再次给她的机会吗?秦缺还活着,是因为要自己亲手杀死他。冷清纥快意地想着。因而此刻的她更加谨慎,因为每一步,她都必须占了上风,否则以她的武功,怎么可能杀得了秦缺呢?
“药王在哪里?”这是秦缺口中沙哑的声音吐出的清晰而冰冷的几个字。也似乎是他第一次的对冷清纥讲出的有内容的句子。他这样问着,脸上如万年冰霜一般冷寂,他的唇却不由有些颤抖。也许他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自己也会有这样一天,竟然和这个最恨他的“妹妹”说话,这样对等地说话。
冷清纥果然一下就懵了。面纱惊诧的表情显示了她此刻内心的不置信和蔑视。
秦缺竟然关心别人的死活?这怎么还会是天下第一杀手的“无情”呢!
作者有话要说:《莫》文估计还要六七万才能结。。55。。想开新坑啊开新坑。。。打滚中。。
逼婚
作者有话要说: 额。。看到这个标题都了了。。。此章左哥哥出手了。。。结果。。乃们自己看。。。
那什么由于JJ的编辑姐姐对我很好。。又上红字推了。。所以。。。此文继续日更ING。。乃们表嫌弃我哈。。慢热啊慢热。。小火持续加热中。。。抱抱所有的亲。。。(138)逼婚莫离欢拼命挣扎着,努力想从身边的男子怀中逃脱,然而那个红衣如血的男子显然没有给她留丝毫的机会。
刚刚,就在莫离欢惊讶地对着门口的一身鲜红,而还未来得及反应过来之时,这个邪魅的身影就已然以风一般的速度飞身过来点了自己的穴,然后她就又一次落入了他的手中。正如他曾经宣布的那样,如影随形。
“左夜阑!你出尔反尔!你不是君子!”莫离欢气愤地嚷着,她实在很讨厌这种感觉,仿佛永远被压迫,被禁锢一般,左夜阑身上自然而然散发出一股霸道,让莫离欢不由自主感到窒息。这个男子,为何总也不肯放过自己,奇。сom书莫离欢自问并没有和他产生过什么瓜葛。
“呵呵,我何时说过我是君子?傻莫儿,你这样天真,让我不喜欢也难啊!”左夜阑一副春风般的笑容,足以迷倒天底下所有眼睛明亮的女子。甚至于连那些看不见的,也会被他的美妙嗓音所迷倒。那种清朗而微微带点邪气的声音,试问天底下又有几个人能够抵挡呢?
而莫离欢不幸成为其中一个。
“哼!你这个无赖!小人!块放开我!装神弄鬼的算什么本事!”莫离欢不是第一次对左夜阑发火,也不是第一次骂他无赖。可是此刻的她怎么也想不通的就是,自己刚才在窗外看见的明明是一个黑衣服的身影,为何到了后来却是一身红衣的左夜阑呢?难道是光线的缘故,自己把红色看成了黑色?
“呵呵,莫儿,你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你是我的妻子,我带你回家,天经地义!不过在回家之前,我还要去做一件事情,想必你也不介意陪着!”左夜阑果真不愧为邪魅之冠,说话只求自圆其理,似乎天底下并没有能令他计较的事情,更何况能将怀中的女子拥在怀里,于他来说就已经是一大乐事。
他左夜阑想要得到的东西,从来就没有逃脱过的。任何东西都是一样,包括女人。
“左夜阑,你究竟要干吗?”莫离欢已然失去了和他争辩的兴趣,更不想骂他或是和他生气,当一个人根本不可理喻的时候,如果还硬和他讲理,那简直是自寻烦恼,因而莫离欢只是压制了心中的愤怒,面无表情道:“我再说一次!我不是你的妻子!”
“曾经不是,马上也快是了!反正我已经认定了你是我左夜阑的娘子,天底下还有谁敢反对!”左夜阑脸上有睥睨众生的超脱,妩媚的丹凤眼轻轻眯着,有着让人无法分辨性别的美丽,他的眼神很柔和,像是在看心爱的东西一般,极为小心稳妥。
“你什么意思?”莫离欢直截了当地问出了口,反正她知道和左夜阑拐弯抹角一点意思也没有,并且莫离欢也没有学过那一套。
“呵呵,意思是,家里已经准备好了喜堂,就等着我们回去成亲。莫儿,我正式娶你可好?”鲜红的衣衫因了半空的风飞舞起来,将莫离欢淡紫色的衣裙包裹在当中。天已然有些凉了,左夜阑却一点都没有感觉到,他只体会到怀中女子柔暖的温度。
“什么!”莫离欢当即一声惊呼出口,身子跟着猛然一震。
这个男人,难道真的是个疯子吗?他为什么要娶自己!或者,他是拿自己开玩笑的?可是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莫离欢的脸瞬间就变了颜色,再也无法维持刚才那般淡定。
“呵呵,莫儿你很激动嘛!你放心,我既然娶你为妻,以后必定不再招惹别的女人。以前的那些女人,我也都放走了!从今以后,我左夜阑只有你一个妻子,就是你莫离欢!莫儿,你可愿嫁给我?”
“不愿意——”一声惊喊从莫离欢口中发出,她几乎用尽了全身的气力,无非是想把自己的心声表达个清楚明白。她不知道这个红衣服的男人为什么突然就要娶自己了,可是她清楚的是自己绝对不愿嫁给他,而且绝对不会嫁。
“由不得你。”左夜阑笑得一如最初那般邪魅。他刚刚本就是一时兴起才随口问问莫离欢的意见,没想到这女子的反应这样大。然而他左夜阑决定的事情,又岂容得别人来轻易改变,即使这女子不肯嫁,他也是要娶的。他才不在乎她怎么想。他要得到的东西,从来没有得不到的例外!
“你!”莫离欢显然又动怒了,微微喘着气,她睁大的杏眼直直瞪着左夜阑。刚才的那声大喊着实用了她不少气力,因而现下有些气力不继。不过她还是拼命挣扎着,若不是左夜阑将她揽得力道适中,她几乎就从半空中掉落下去。
“你!你这个无赖!”稍缓过来点气,莫离欢立时愤愤然道。她实在想不出什么别的话好骂,可是她又绝不肯妥协,于是只好以行动和语言来宣告自己的不满。
“呵,我左夜阑要的女人,从来没有得不到的。同样,我要毁去一个女人,也易如反掌。莫儿,如果你不相信的话,那么你一定会后悔!”左夜阑的笑容微微凝滞了片刻,他却是在全神贯注凝视着怀中的女子。
为什么,为什么她要那样决然地说不,为什么她会这样毫不犹豫地拒绝?难道自己真的就没有一点值得欣赏的地方吗?难道,自己在她眼中,就永远无法被容纳?
左夜阑自诩风华绝代,世人对他的评价亦无出其右,可是在这个娇小而倔强的女子面前,他的那些风姿就仿佛一瞬间都失去了效力一般,并不能对她产生丝毫的吸引。甚至于,她连看到他的面容都会感到厌恶。
自己真的这样讨厌吗?左夜阑并不是不在乎的,当听到她几乎用尽全力地呼喊那一声“不愿意”时,他那冰寂许久的心突然有了一丝疼痛的感觉。一如亲手杀死白泠时那一瞬间的痛楚,原来他并没有对所有的女人麻木。至少,他想要把怀里这个女子占为己有。她只能是他的,否则,他宁可毁灭她。
“那我宁可死!”莫离欢几乎立刻下了决心,口中毫不犹豫地喊出这几个字。
嫁给他?嫁给一个自己深恶痛绝的男人?莫离欢宁可死也不会甘愿。
她并不是任人摆布的木偶,也不是男人手中的玩物。虽然现在的她尚没有看清自己内心真正的感情,可是至少左夜阑,她是绝不会喜欢的。她难以想象和他一起生活会如何,她简直不用想象,反正她不要嫁给他。死都不要。
“呵呵,你死不了的,莫儿。我说过的,我一定要娶你。除非我死,否则这一辈子我们都要在一起。你逃也逃不了!”左夜阑的笑容渐渐在夜空中绽放成一朵最妖冶的花,天空已然开始发亮了,直映得他绝世的容颜更为清晰。
目的地就在不远的前方,左夜阑微扬嘴角,他突然觉得这样一场游戏未必就没有乐趣。
太阳终于由东方升起,此刻的莫离欢很不甘愿地被留在一条小溪边上,依旧被点了几处大穴。这次却连哑穴都点了。害得她既无法施展轻功,这时也不能对任何人说话,虽然不时有人从她不远处经过,但看到她以后都忙不迭跑走了。原来左夜阑早就有了交代,谁敢靠近溪边那个淡紫色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