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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不可再提陆谦升官一事,免扫了兴致!」若芸见高衙内微怒,怕前功尽弃,忙道:「贱妾断不再提,只尽心服侍衙内。」言罢,竟主动献上香唇,与高衙内吻在一起,还刻意地用Ru房和他斯磨,但动作轻微,若芸不想让他认为自己很淫荡。然而,从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就像春药般刺激着她,使她变得更投入和大胆,一双丰|乳紧贴男人胸肌,直吻得「滋滋」有声。 俩人渐入忘我之时,卧房偏窗处有一人轻叹一声,正是若芸的相公陆虞候陆谦。 原来陆谦出房后,酒已醒了大半,哪有心思送富安回家。心想今日突发变故;事出有因,皆因富安而起,他不敢怪高衙内为非作歹,却把一腔怨气全放在富安身上。正是这厮教唆衙内寻事,才害得自己受辱失妻。他抚起富安,将其放至二楼偏房,见他仍然在昏厥,直想结果了这厮。但想他是衙内知心腹的,隔日只怕吃衙内官司,便从药室取了一包蒙汉药,兑上水,一股脑全只灌入富安口中,让他昏睡一夜,免生事端。见富安口吐白抹不醒人事,方心足矣。 正恨恨不平间,忽然想起适才见到高衙内那驴般事物,娇妻若芸如何承受得起,一时提起胆子,轻手轻腿,又走上楼来。他想起自己卧房破败,偏窗处有一姆指大的小隙可尽窥内室。便蹲于窗下,探出脑袋,双眼透过小隙,只见屋内烛火甚亮,春意正浓,正好窥见适才若芸主动用私|处为高衙内磨Rou棒的场景。 这一看只把陆谦看得血脉喷张,只见屋内二人一丝不挂,抵死缠绵,他何曾见过娘子如此尽心主动服侍过自己,却把那妙处献与衙内,而高衙内那驴般行货;也忒地了得,不但硕伟如斯,而且还未进入,便让妻子动情难耐。他心中虽恨怨交结,却也无可奈何,但觉下体Rou棒竟不自觉的竖起,隐隐作痛间,不由伸手跨下,自个儿撸将起来。待见妻子叫床潮吹,也不由「扑扑」射了个满手阳精,瘫作于地。 而后又提起精神,将妻子与衙内的对话,全听入耳。待听到高衙内说:「今夜不可再提陆谦升官一事,免扫了兴致!」,又听妻子说:「贱妾断不再提,只尽心服侍衙内。」心中急如火燎,心想本就赔了夫人,从今之后,再不得与妻子同房,也就罢了,连升官一事,也不知要等到何时。 他出身低微,从来只将仕途放在心上,后虽得美妻良眷,仍不安心,常向往他日飞黄腾达,光宗要祖。今日颜面尽失,见妻子与衙内热吻,不由轻叹一声。 心想「罢罢罢」,都是我无能,怪不得若芸。事已至此,便顺了衙内心意。只要衙内高兴,终有一日,当坐上那总教头的位置,也不叫林师兄小瞧了,再说得若芸回心转意。
想到林冲,不由得一踱腿,暗自道:「师兄啊师兄,你一生强于我,就是娶的老婆,也比我家若芸漂亮。而今衙内本看上你家若贞,却让吾妻代罪。你就天生好福气?我为你仁至义尽,献妻救嫂,也算对得住你林家。要想夺回我家娘子,除非……除非让衙内勾得你老婆,恁时,也怪不得陆某了。」想时,只听屋内高衙内淫笑道:「这水尚温,我与小娘子先洗一回。」再看时,只见高衙内搂起妻子,双双跨入浴桶。 陆谦在太尉府内值事之时,早闻高衙内天赋异禀,玩女人常彻夜不休,今日一见,便知传闻不虚。他知今夜时日尚早,妻子当受尽奸淫,自己坐地听床,不知听到何时,当下站起身上,摄手摄脚下得楼来,只在二楼偏房破床上躺下,独自辗转反侧。 却说卧房内浴桶中,春意昂然,若芸双手并用,尽心为这登徒之子搓枷洗身;只觉这高衙内虽是纨裤子弟,但肌肉白净结实,胸肌健硕,而且胸毛甚多,充满男人味道。她搓完前胸,又搓男人后背,自婚后,从未与丈夫共浴过,今日却都献于高衙内。她气喘幽幽,双手正为男人搓背,只听高衙内言道:「小娘子纤纤玉手,搓得本爷好生舒服,可这般服侍过你家相公?」若芸嗔道:「奴家官人不曾有此服享……衙内,你明知故问……」高衙内笑道:「我不问怎知。既如此,再与我搓那活儿试试!」若芸顿时全身瘫软,只把娇躯趴扶在男人后背上,用一双豪|乳按压男人后背;羞道:「贱妾是良家,怎敢做这事,再说……衙内那活儿,这般大……」高衙内笑道:「无防,你且用双奶为我按摩后背,双手只管搓那活儿试试。 」 若芸无奈,只得用双奶将男人后背压实,双手从后探出,一上一下,轻轻握住那巨物中部和根部,她虽双手圈紧,但又哪里握得住这粗于碗底的巨物。只好把双奶沿后背上下滑动,双手随着这节奏撸动巨棒,以全面刺激男人。 高衙内顿感舒适爽绝,又不择口道:「这般撸棒压奶,可为你家相公做过? 」 若芸只觉浑身酥麻,双|乳鼓胀,娇喘连连,不由嗔道:「奴家想都不曾想过呢……」 高衙内笑道:「如此最好。」 俩人这般耍了有一柱香时间,若芸本想尽快让其出精,此时方知这登徒子的能耐,自己双手双奶都磨得麻了,他竟然无半分射出之兆,只是巨棒更加坚硬而已。不由花容失色,她改为右手握住巨棒根部撸动,左手轻搓根下那对大卵,咬耳娇喘道:「衙内真乃人中之龙,奴家好怕……」高衙内奇道:「小娘子怕甚?是怕陆谦骂你?」若芸手奶并用,嗔道:「有衙内在,奴家怎会怕陆谦。奴家……奴家只怕……只怕衙内这活儿,忒地是大……又如此经久,奴家只怕承受不住……」高衙内笑道:「众多妇人,没有不怕的,但用过后,均知天地间原有此神物;不可自拔呢!」言毕,转身将若芸搂入怀中,让她背靠自己,屁股坐在巨棒上;贴住阴沪。低头只见那对大奶,坚耸如球,鼓胀浑圆,原本雪白可破的|乳肉,竟已磨得粉红,|乳头充血勃起,有如鸡石。 高衙内兴奋不已,见美妇早已媚眼迷离,一幅羞涩的模样,淫笑道:「娘子已为本爷搓洗过,待本爷也为娘子搓身,绝不亏待娘子。娘子高潮得早,需净下身!」言毕,左手握住一只肉球,入手只感弹性十足,左手探下,抓阴抚|穴,为若芸清洗下身。 若芸全身受袭,怎堪忍受,顿时全身扭动。只半柱香不到,便春水如泉,全身瘫软,只道:「衙内……好会玩……弄得奴家……好生难受……奴家……好舒服哦……奴家……快……快要忍受不住了……」高衙内哈哈淫笑,双手将那对大奶揉成一团,调戏道:「美女绝色,京城罕见。如此美|乳,更是少见,不仅雪白粉嫩,而且坚挺硕大。我玩过的良家中,无一可与娘子这双大奶相比,娘子嫁与陆谦,实是暴殄天物。」若芸被玩得昏天黑地,大奶酥麻无比,早已无所顾及,娇嗔道:「高衙见多识广,玩过那么多良家美妇,享用过的奶子甚多,哪有比不上奴家的!」高衙内见她已彻底放开,喜道:「倒是实情。如此雪白大|乳,只前些日摸过一次,再不曾见,娘子真好肉身,在本爷玩过的女子中,当数第一。今夜当玩个尽兴!」 若芸嗔道:「不知谁的雪白大|乳,能得衙内如此垂青?看来奴家仍是不及。 」 高衙内笑道:「也只是略逊半筹。那娘子的奶子,当真无双,小娘子的大奶可排第二!」
美女均好比拼,若芸顿时奇道:「不知又是何良家落入衙内火眼?」高衙内笑道:「正是令姐。」当下一边摸|乳抚阴,一边将如何在五岳庙巧遇林冲娘子,如何施加调戏,如何拨光她姐姐的衣服,如何差点强Jian得手,如何私藏她姐姐的内衣,一一向若芸说了。其中不乏添油加醋,竟将自己突施强暴,说得像林娘子与其通奸一般。 若芸上下受袭,又听得这登徒子说得甚黄,只感全身难过,仿佛自己与姐姐均被这淫徒奸淫了一般,不由嗔道:「原来在衙内心中,奴家……奴家始终是比不过姐姐的……衙内想得姐姐之心……只怕远甚于想得奴家……」高衙内奸笑道:「若能与你姐妹双飞,自是最好不过……」若芸知道若强劝高衙内放过其姐,必惹他不快。再说,姐姐原来也被他拨光过,而且还玩了那么久,下体也被他摸过一回了,只差失身。既然姐姐已被他玩过,自己今夜表现,也算不上太过耻辱。当下媚声道:「衙内答应过奴家……放过吾姐的……若衙内应承了奴家……奴家往后……任衙内怎样……都行……衙内;这就要了奴家……如何?」 高衙内见若芸脸上桃花尽现,知道是时候了,当下也不答话,只哈哈一笑,突将她的湿身从浴桶中抱出,俩人在浴桶外抱在一起,又热吻了一会儿,高衙内见若芸全身泛红,雪臀颠动摇摆,显是急于求欢,便让她拿了毛巾将俩人全身擦干,然后将她搂倒在床,滚成一团。 激|情的拥吻,加上肌肤相贴的奇妙感觉,全面燃起若芸体内的火焰,更让若芸感到一件令她害怕的事情:「我……我迎合这个男人,是为了我家官人和姐姐;应要他想得到我,却又得不到才是,并非是要这样主动。可是我……我为何一被他玩,就像中了魔咒似的,完全失去了自控,竟然背道而驰,主动将身体奉献给他?这……这到底是什么一回事?难道在我心里面,竟然心存与姐姐比拼之意?」 若芸不由心惊起来:「不会的,他是个淫棍,还曾经差点强Jian自己姐姐的恶人。我怎可能会倒妒忌姐姐起来?还有我家官人,常言到,一日夫妻百日恩,难道不如这个才认识的色狼?莫非真如人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吗?」一想到这里,若芸顿时心绪如麻,开始无法思考,只能无意识地回应他的吻;浑然不知自己在做什么,直到这个吻结束,高衙内抽出了舌头,她才缓缓清醒过来,怔怔地望着眼前的男人。 「你很甜美。」 高衙内绽出一个满意的淫笑。 若芸看着他的色脸,羞怯起来,不敢再看他,将脸埋在他的下巴下,急促的呼吸拂在他锁骨上。「他这个人太可怕了,我可不能受他迷惑……」思念未落,高衙内的吻已落在她头顶,吻着她柔滑的发丝,贪婪的大手同时在她裸背上抚摩。 「你不但甜美,而且很香。」 高衙内能感受到她在自己怀中颤抖,不禁微微一笑,接着搂着她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若芸惊呼一声,双手不由自主环上他脖子,而他粗大无经的坚挺巨物正好抵住她,并用膝盖分开她双腿。 高衙内用手肘撑起上身往下望,痴痴地看着人妇的裸体。他不能够否认,若芸确是玩过的最漂亮的女子,实不下于她姐姐林冲娘子,也是身材火辣的波霸美人!但若论到姿色和气质,她就稍显不及了。他再次俯下头来,亲吻她的脖子,若芸轻轻打了个哆嗦。高衙内温柔地用牙齿拉扯她耳垂,喜悦的酥麻感觉一波波直窜她全身。他的举动,又再摇动若芸的意志,让她心醉痴迷。 若芸开始轻声地呻吟,而高衙内的吻慢慢往下移动,直吻到她双|乳间的深谷;并感到一阵香甜的气息,然后伸出舌头,品尝她那异常丰满的|乳峰。 强烈的快感令若芸不得不仰起头来,以呻吟声诉说她满足的感受。 高衙内明目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