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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青瞪着他:“你不知道?”怒目,臭小子你会不知道?帅望咧咧嘴:“啊,这个,或者,也许,大概,是不是,象什么,你又输了,你又又输了,你又又又输了,直到你又又又又又……”韦帅望数着:“大约十三个又吧。”韩青气得:“你们一共下几盘?”帅望道:“十三盘。”韩青吐血:“你不但连赢了十三盘,还说话气他……”帅望小声:“还赢了二千两银子。”韩青已经无语了:“还赢了二千两?你……”你为了啥事啊,你这不找抽吗?是不是时间长了不挨揍皮子痒啊!门口传来一声轻微的出气声,如果你不注意,那很象一声微微重了点的呼吸声,不过,以韩青内力之深厚,当然听得出那是一声窃笑。韩青回头,气愤,狠狠瞪一眼已经板住脸的韦行,你笑?你居然笑?韦行板着脸,内心依旧在狂笑,想象他师父听到十三个“又”时的表情,他这辈子都没这么开心这么出气过。哈哈。韩青问:“你过来干什么?”生气。韦行道:“吃午饭。”理所当然地。韩青纳闷了:“你怎么会有空?”我记得你是天天排满了的。韦行道:“我当然有空了,不过,咱们的小师妹很忙。”韩青一愣:“她很忙同你有关吗?”韦行沉默一会儿:“她忙过的地方,我就不用去了吧?同一师门下,同一立场,同一口径,不用来两遍吧?这不费二遍事嘛。”先请那丫头还敢再来请我,哼!(其实人家当然是先请他的,不过冷兰小朋友的时间比他空,所以,人家后下的贴子,先排到冷兰,但是韦大爷可不管这个,总之你是先同小丫头吃过饭了,所以老子不去。)韩青再一次吐血,啊?你!你好大胆子,请了冷兰的,你就不赴宴,你竟然敢公开抵制师父的女儿,韩青怒吼:“韦行!你马上给我滚回家去,重新安排你的午饭!如果我听到有关你同小师妹不和的任何风声,任何怀疑,我会让你好看!”韦行望天,嘎,我在哪儿吃饭你也管得着?无可奈何地,慢吞吞地:“最近消化不太好,我打算谢绝一切宴请。”韩青坚决地干脆地:“不行!消化不好你可以不吃,不能不去!”这回轮到韦帅望笑抽了,他笑得扭开脸去,忍着,别笑哆嗦了,让他爹看见,韦行那张铁青脸,哈,还头一次听我师父说这么残忍的话呢。韦行愤怒地:“好,我就看着他们吃,我看他们怎么吃!哼!”起身而去。
韩青被这父子俩给气得,可倒底还是不忍就这么把韦行赶走,韦大人当然不会收回自己的拒绝,赶走他,他还不是随便找个地方吃:“喂!”韦行站下:“掌门还有吩咐?”韩青气极而笑:“即然来了,就吃完再走吧。”韦行犹豫一下,“不吃”二字已经在嘴边了,肚子里却咕噜一声:“好吧,这次给你个面子,别以为我总这么好脾气啊!”饿,下次不饿的时候,就不给你面子了。韩青笑道:“是是,你大人大量,我承情的很。”你们父子俩个,真会用不同的方式从不同的角度给我找麻烦啊!回过头韩青看着韦帅望:“我把你可怎么办?”韦行道:“有啥怎么办的,让你打,你就打呗,二十鞭子能打死啊。”韩青再次无语了,强盗逻辑,线虫式思维:“胡扯,师父才不会因为输棋……”会不会,连输十几盘加上韦帅望那张嘴……韩青心里没底:“先吃饭吧,吃完饭,我过去问问。”
帅望呜咽一声,天老爷啊,你就听我爹一次吧,干嘛非要去问啊,我估计你问,师爷也不会说,就算说,也一定是往死了整我,到时候,我肯定更惨。韩青看韦帅望一脸不乐意,心想,你小子宁可现在挨打,那你闯的祸,肯定比你说的严重,你等着!大家饭桌上坐定,韦帅望愁眉不展地,任凭白逸儿百般挑逗,硬是不肯展颜,桑成一贯地勤劳有礼,站着侍候到大家都落坐之后,发现他师父与他大师伯有点不对劲。韩青与韦行低声交换意见,看表情充满了威胁与反威胁。好象好好先生韩青要强按牛头,韦大人咬定青山不放松,死也不肯喝这口水。眼看表情越来越激烈,桑成急得手足无措,一个劲地以目示意,可惜韦帅望两眼要么翻白望天,要么迷茫地看着自己鼻尖,白逸儿只顾对着韦帅望做鬼脸,桑成师兄对她没有吸引力。桑成目瞪口呆,为什么每一次站出来平息事端的韦帅望这次不肯站出来?难道要他站出来不成?不可能,桑成坐在一边习惯了,让他出场亮相比让他死还难受。桑成无奈地眼巴巴地看着两位长辈的面孔从原来的平行慢慢侧转,直到正面相对,然后所有讨论已停,两位大人彼此用威胁的目光注视着对方,桑成吓到腿软,终于决定,如果韦帅望再不出场,他就要担起大师兄的责任,站出来——过去踢韦帅望一脚。两位大人物即将爆发之际,桑成终于找到句话说:“帅望,你早上怎么没去晨练?”
韦帅望看过来的目光,那样纯真那样受伤,就象被恋人刺了一刀还痴痴地(或白痴地)问:“你,你为什么要杀我?”的美少年男主角一样:靠,师兄,咱俩平时不错,你为啥要害我啊?
桑成被这目光盯了半秒钟,就明白这个话题起的不好。想再换个话题,已经晚了
韦行大怒地一拍桌子:“你跑到你师爷那儿去干什么?你觉得他害你的机会少?你还真把他当师爷?马上比武了,他真是你师爷还拉着你下棋?你当自己是白痴,别人也是白痴啊?”
韩青怒吼一声:“韦行!”拍案而起,愤怒地:“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师父是我师父,韦帅望是我弟子,哪个是假的?”韦行咬着牙:“名份是真的,心是假的!他当你是弟子?他没亲女儿时当你是弟子,现在他当你牌位!放屋里都嫌你碍事,早晚得给你换个你该去的地方!你别同我装傻了!”
韩青怒骂:“你竟敢说这样大逆不道的话!你的命是师父救的,你的功夫是师父教的,没有师父你今天不知道是死是活,就算是活着,你也不知在什么地方,缺胳膊断腿地要饭呢!我装傻?我有什么好装傻的?父要子亡子当亡,有什么好争的!”韦行气得涨红了脸:“好!我欠他一条命,你算什么?是谁逼你背祖改宗,重投师门?是谁逼你师父把你逐出华山派?谁把你关在黑牢差点把你逼疯,你的伤疤好的挺快啊!我忘恩负义是我的事!你这是算什么?你这是……!”停住,不过大家都知道下面两个字是啥。韦帅望沉默地继续以白痴眼神看着桑成,桑成惭愧地低下头,天,这话题开的真的不太好。给我块软点的石头吧,让我慢慢撞死。天知道桑成同学是真的关心韦帅望的比武,心里一直想着:韦帅望你咋不着急呢?韦帅望你咋还不用功呢?韦帅望你咋能晨练都不出现呢?想得太多了,忍不住就念了出来……
桑成偷偷抬眼看帅望一眼,兄弟,你能不能救救场子?韦帅望望天,以实际行动告诉桑成,不干老子的事,好好的,你差点让老子挨顿二合一的鞭子,还想老子替你救火,切!两位,继续暴料,我听的挺来劲的。桑成露出一个哀求的眼神,拜托拜托,我不是有意的,下次不敢了。韦帅望撇撇嘴,切,你又不是有意的,不敢有啥用,恐惧能提升智慧啊?
桑成伸出手来,一个手指一个手指地扳,嘴里无声地:“昨天上午,前天下午,大前天晚上……”至于那些时间里韦帅望都干了些啥,韦帅望心里清楚。帅望无语了,靠,恐惧真能提升智慧啊。不过,好在解决争端也很容易:“爹,师父,好象有人来了。”正在同时大声说话,其实谁也听不到谁的两个人立刻嘎然而止。同时看看远处,真的看见远处有个黑点正在慢慢移近,两人同时深呼吸一下,和平地,友好地坐下,韦行接着吃,韩青勉强笑笑:“大家继续吃,没什么事。”
第 77 章
77,宝马赠英雄片刻,冬晨进来了:“韩叔叔,大师伯,晚辈见礼。”韩青与韦行都放软了面孔,客客气气请冬晨坐下一起吃,假装风清云淡,啥事没有。
冬晨转过头再叫:“桑成师兄,白师姐,韦帅望,你们好啊。”韦帅望含着筷子:“好个屁啊,我觉得我好象吃亏了。”韩青瞪他:“帅望,不得无礼。”冬晨笑道:“怎么了?谁敢给你亏吃?”同韦帅望在一起久了,心理耐受能力越来越强了。
帅望笑道:“盼星星盼月亮,盼到一个比我年纪小的,竟然不叫我师兄,叫我韦帅望,我这不亏吃大了嘛。”冬晨笑笑:“一时失言,师兄莫怪。”一边眉毛跳一跳,意思是韦帅望你想死吧,不让你叫我师叔,你不偷着乐,还敢做怪。韩青瞪帅望一眼:“你还有心情欺负人?”韦行撇撇嘴,这啥辈份啊!再说,我没觉得我们家韦帅望欺负谁啊,我儿子待人多亲切啊。
韦帅望笑喷出来:“我哪欺负他,我是开心啊,终于有比我小的了,哈哈……”一声还没笑完,韩青微笑道:“我记得谁说过的,师兄是用来欺负的,是谁啊?”韦帅望被噎得,半晌只得回答:“是师父你说的吧?”韦行上上下下打量韩青,意思是,小样,你还说过这话?你胆子不小啊!
韩青瞪他一眼,你有没有智慧啊?能相信他的话?然后问冬晨:“兰儿没一起过来?”
冬晨道:“被人请去赴宴了,师姐大发脾气,说不明白这些不认识的人为什么成天来请她吃饭,我劝她先去着,我替她过来问问,这些个贴子,是不是全得应付。”冬晨从包里拿出一巴掌厚的请贴。韦行板着脸打个官腔道:“当然都得去,这是她份内之事。”心里暗笑,嗯,这样子,根据我的理论,我就全不用去了。让那些人认识认识冷大小姐的脾气也是好的。韩青翻翻那些个贴子,忍不住笑道:“胡扯。”然后又笑:“这些人,她应该都认识吧。”
冬晨瞪大眼睛:“她都应该认识吗?”韩青也瞪着他,啊?难道她不认识吗?难道她不是随口夸张一下,她是真的不认识这些人?那么……这些人,这些人可都是同她打过交道的啊,没说过话的敢张嘴说请吗?两人都大吃一惊之后,韩青终于咳了一声:“兰儿有空时,你让她过来一下,我同她谈谈。”妈的,你不知道人家为啥请你就算了,同大家一起工作半年了,居然记都不记得人家姓啥叫啥,这还了得!!韦行一声不吭,闷头吃饭,忽然间就有胃口了,不但有胃口而且嘴张得特别大——不张大点,他的嘴就要抽筋。啥叫现世报,他师父这就叫现世报,老狗精成那样子,把下辈人的精明都用光了,所以才有这样的女儿,她不认识那些人,哈哈,她居然不认识……好希望现在置身旷野中,他就可以大笑三声,不用忍笑忍到嘴抽筋了。冬晨微微扬扬眉毛,让自己镇静下来,不会吧,冷兰昨天可是确切告诉我,这些贴子上的名字,她听都没听说过,有的好象眼熟,不知在哪儿个名册上看见过,然后大骂这些人无聊,嘎,听掌门的意思,这些人她都应该认识?乖乖!这这……然后冬晨发现韦帅望与白逸儿都在很同情地看着他,冬晨闷闷地开始吃饭,忽然觉得路漫漫其修远兮……未来或许是光明的,道路却已经注定曲折坎坷。韩青见冬晨一脸郁闷,只得笑笑安慰他:“兰儿这半年,长进很大,处理事情很公正清明,她独自带人出去处理的几件事,也判断得正确。”唯一不正确的是,那几个把她当青天的人,她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