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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瑶无语,你这是大智若愚,还是我鉴赏能力不够?
芙瑶只得看向纳兰,女士,这是你介绍给我了不起的人物吗?介绍一下吧,希望是我误会了。
纳兰忍着笑:“这就是韦帅望,平时看着挺机灵,不象这么上不得台面的样子。”
再向帅望道:“这就是我向你提过的芙瑶公主。”忍不住笑问:“漂亮吗?”
韦帅望深吸一口气:“漂亮!”这两个字说得,那个肯定那个干脆,那个掷地有声,不小心落地上,真能砸出两个坑来。
纳兰微笑拍拍他:“帅望,答应我,你会站在芙瑶公主这边,帮她保护她。”
韦帅望依旧傻笑中,纳兰笑看着他不语。
韦帅望一边傻笑一边想,我当然想站她这边,她多漂亮啊,可是我站她这边,师父要是站太子那边,怎么办?
纳兰微笑,揉揉帅望的大头:“帅望,如果公主有难,你一定要伸手。”降低标准了。
帅望点头:“呵呵,一定一定。”心里微微惭愧,我同干娘装傻呢,干娘啥不明白啊,他微笑:“这么漂亮的公主,就算要我脑袋,我也砍下来给她。”微微悲哀地,可是,你不让我砍别人脑袋给她。
纳兰拍拍帅望肩,唉,知道知道。
芙瑶在一旁,可看不到啥波涛暗涌,只看到那傻小子一直看着自己傻笑,而且还是色迷迷那种傻笑,纳兰夫人说:“帅望,答应我,你会站在芙瑶公主这边,帮她保护她。”
那小子光顾傻笑,纳兰女士再说一次:“帅望,如果公主有难,你一定要伸手。”
那白痴点头:“呵呵,一定一定。这么漂亮的公主,就算要我脑袋,我也砍下来给她。”
韦帅望的表现,简直就是个薜呆子啊。
整个一花痴。
芙瑶唯一疑惑的就是,那位纳兰女士看起来不象白痴啊,为啥居然要一个白痴保护她?
好吧,看在纳兰女士不象白痴的份上,我就对韦帅望的智慧暂时存疑。
芙瑶微微点头,做感动状:“少侠言重了,芙瑶何德何能,当此重诺。”
韦帅望不好意思地笑笑:“干娘对我好,你又长得这么漂亮……”
芙瑶微笑,实际上,她这种回答,好象象个正常的十六岁少女一样扑嗤一声喷笑出来,呃,可谁让她是公主呢,她只得忍着笑,继续和蔼可亲地笑:呃,干娘对你好,这句没错,受人恩惠理当回报,不过,你报得太……太吃亏了点,后一句就太王八蛋了吧?我长得漂亮,所以要你脑袋你都砍下来给我?
所以,你这种承诺,有可信度吗?
芙瑶微微转身纳兰,看看纳兰,这真是个了不起的小子?你这眼光,挺可疑啊。然后,看到纳兰望着韦帅望的目光竟然是慈爱而愧疚的,芙瑶愣了一下,什么?怎么?你竟然相信他的承诺?不会吧?如果你这么轻信,居然能在江湖上混到这个地位,混这么久?如果你并不是轻信,那么,这个韦帅望……
芙瑶虽然只有十几岁,见的人与事比别的人几十岁还多,多少大臣下人,开个头,一个眼色,她已经闻弦歌而知雅意,象这样能把她弄迷糊的人,从没出现过。
不过,她来不及继续研究韦帅望,纳兰已经继续介绍下去:“来,冬晨,兰儿,见过芙瑶公主。”两个人对视一眼,预施国礼,然后觉得韦帅望那小子趴地上躲过这一拜,他们吃亏了。
芙瑶已含笑道:“我就是芙瑶,虚长你们几岁,叫我姐姐吧。”
冬晨长揖:“芙瑶姐姐。”冷兰也跟着叫姐姐,心里想,不知她大还是我大,算了,就叫姐姐吧,还能让公主叫我姐姐不成。
纳兰拉过白逸儿:“这个精灵丫头,韦帅望那混小子的老友,叫白逸儿,他们从小一起玩的,是一对捣蛋鬼。”
白逸儿脆生生地:“公主姐姐!”
芙瑶微微一愣,还礼:“逸儿妹妹——”半晌,疑惑地:“我们,我们见过……”
白逸儿笑笑,做个反弹琵琶的飞天状,芙瑶啊的一声,然后笑道:“莫非你就是那个,太子就是被你……”
白逸儿吐吐舌头,笑。
芙瑶也忍不住笑了出来:“纳兰……,呃,我母亲说的没错,你是够捣蛋的,简直给我们演了个哪叱闹海,亏你躲到这儿来。”
白逸儿捂着嘴笑:“我踢了你弟弟,你不生气吧?”
芙瑶微笑:“我气得很。”握着逸儿手,笑了出来:“当时我父王要捉拿刺客,我就说,要真是刺客还能踢一脚就跑了?这种事,说出去不好听,不说,只要查刺客,那是肯定瞒不过韦大人的。被人踢一脚,养两天就好了,名声重要,不如算了。”
白逸儿笑道:“公主姐姐救了我,真被我师伯知道这件事,他爆发起来可吓人呢!”
韦帅望白她一眼,别扯了,我爹几时爆发过你啊,他一见你就灭火,我都快拿你当消防栓用了。
纳兰笑道:“你们是好朋友好兄弟,要好好相处,互相扶持。”
冬晨冷兰点头答应,韦帅望依旧傻笑,芙瑶看纳兰一眼,微笑。呵,明知道她是有求而来……
血缘关系真的那么重吗?
她不过是个陌生人,却没把她当陌生人。
芙瑶不觉得这是个安慰,她觉得更加辛酸。
即来之,则安之,芙瑶向帅望点点头,帅望应召而至:“公主殿下。”
芙瑶道:“你不同冬晨一起叫我姐姐吗?”
帅望摇头,不不不,叫姐姐太吃亏了,美女啊,才不要叫美女姐姐,要叫老婆。
芙瑶笑问:“何添你认识吗?”
帅望点点头,看看芙瑶:“你也认识?你怎么认识的?嗯,我好久没见他了,他在哪儿?”
芙瑶笑了,啊,看来不涉及花痴问题,你还反应挺快:“中书令同他还没谈完细节问题吧。我想,这位何添先生有这个胸襟,这么大志向,他的老板,我一定要见见。”
帅望眨眨眼睛:“呃,介个事情没那么严重吧?我就是让他问问,看有多少可行性。何添说错什么让你们误会了?”
芙瑶看着韦帅望,就是问问?你怎么不问问我们家鼎是啥尺寸啊?我他妈抽你,你就是问问!
芙瑶咬着牙,依旧温柔大方地:“何添说一千二百公里的运河,韦少侠预计这需要多少资金啊?”
帅望笑道:“不知道,人工费一直在变动,我没算过,你想知道,我让何添算给你。”
芙瑶吐血,你……你不知道!那么,:“那么,你知道那是多少工程量吗?”
帅望温厚地微笑看着她,芙瑶愤怒地:“你至少知道那要挖多少土出来吧?一米运河,至少要挖一二百立方米的土,一千二百公里,那是多少米长?那是一百二十万米,就算是一百立方米,那是一亿二千万立方米的土方量,这还不算要把土运走,要修堤坝,要修闸门……”
帅望轻声算:“喔,这样啊,那么,一个人一天挖五立方米土,十万人是五十万立方米,是二百四十天啊。不到一年就干完了嘛。”
芙瑶怒道:“如果要行船,再加上地势有高有低,想要河水直流必须深挖,否则就必须延长河道,这些你明白吗?”
帅望搔搔头:“呵呵,明白啊,我还知道有现成的河道湖泊可以利用一下。”
芙瑶沉默一会儿:“十万人干八个月要多少工钱?”
帅望眨眼道:“士兵的月饷是一两银子。”
芙瑶道:“那是八十万两银子的工钱,还没算别的。你有多少银子?”
帅望小声:“十来万两……”
芙瑶倒是一愣,小孩儿挺有钱啊:“那也才十分之一啊!”
韦帅望看着她,十分之一的钱其实可以把这件事运作起来,不过,你既然跑到这儿来,想必是你家大王不许主权旁落吧,那咱就不提这事了,等时机到了再说,帅望可怜兮兮地眨着眼睛:“我只是问问……”
芙瑶看着韦帅望,心情很复杂,一方面,她被这小孩儿不知深浅的我只是问问气得吐血,一方面,她很惊异,这小孩儿哪来的那些钱?他才多大?家里大人怎么可能允许他动用那么多钱?你可知道,其实一两银子够穷人过一年的,当然是指饿不死那种吃。这小孩儿,居然有十来万两银子?!哪儿来的?
难怪母亲说这孩子可以帮到我,如果银子是他自己弄到的,他真的可以帮到我。
芙瑶苦笑:“你为什么要修运河?”
帅望道:“天旱可以卖水,天不旱可以收运费,赚钱啊。”
芙瑶再一次吐血,运河,不只是钱的问题吧?那可是国家的大动脉,经济交通防域……你说话就不能利国利民一点吗?
帅望笑:“嗨,官与民争利,你们自己不修还不让人家修?”
芙瑶沉默,死也不让你这臭小孩儿修!让你修了也把你抄家处斩家产没收!哼,如果你不是我们惹不起的冷家人的话……
所以,不能给你修,如果是一般的商人,我们控制是了,是你,你,冷家人,我们即不能动你,也不能动你的产业,把国家资源送给你,让你赚钱,然后富可敌国,然后同我们分庭抗礼……
芙瑶忽然愣住,她看着韦帅望,忽然觉得,韦帅望是给她指出了一条明路。芙瑶半晌道:“这件事,时机不成熟。”
帅望眨眨眼,笑:“我知道,不过,时机很快会到。很快。”
芙瑶看着他:“什么时机?”
帅望道:“天时。”
芙瑶沉默一会儿:“听说冷家人一诺千金。”
帅望道:“啥地方都有说话不算数的家伙,冷家人多啥啊。”
芙瑶看着他,帅望微笑:“我对美女许下的诺言,冬雷阵阵夏雨雪,天地合,也一样算数。”
芙瑶点点头,帅望问:“你不见见我师父?”
芙瑶看看他:“你认为呢?”
帅望道:“总没啥坏处吧?”
芙瑶点头:“多谢。”
96,对泣
芙瑶回头看看纳兰,很可惜,你需要她时,她抛弃你,你决定恨她时,她过来表达友善。芙瑶沉默,然后微笑,别想太多,当你需要时,千万别管那是不是别人扔到地上的,也别管别人说没说“嗟,来食。”有什么拿什么,有什么吃什么。
她是被人扔下的,没有挑拣的资本。
这个不要,那个不屑,死路一条。
芙瑶走过去,对纳兰微笑:“我同帅望谈过了关于运河的事,鉴于他还未成年,我觉得有必要同他的家长谈一下,我可以同谁谈?韩掌门,还是韦大人?”
韦帅望望天,你这理由找得,真是太彪悍了!
芙瑶回头看一眼韦帅望,微笑,端庄地大方地仪态万方地,绽放一个美丽的微笑,韦帅望支着头,唉,我的头好晕。
饿眼望将穿,谗口涎空咽,空着我透骨髓相思病染,怎当她临去秋波那一转!
你就吃定我吧你。
纳兰轻声:“你要见韩青?”
芙瑶沉默一会儿:“可以吗?”
纳兰点点头。
沉默一会儿:“帅望家教很严,你说话当心点。”
芙瑶看看帅望,微微一笑,一个“那你当心点儿”的眼神过去,韦帅望打个寒颤,然后笑了。
纳兰道:“我去问问韩掌门。”
帅望问一句:“我爹在哪儿?”纳兰笑:“后面吧,我想。”
帅望呵了一声,立刻挺胸抬头,昂扬了不少。
纳兰离开,芙瑶微笑:“看得出,你家教很严。”
笑。
帅望眨眨眼,嗯,你喜欢笑话我?你笑了我好多次,为什么?
芙瑶笑问:“是令尊,对吗?韩掌门看起来很温和。”
帅望笑:“了解太多,会不能自拔。”
芙瑶笑。
韦帅望发现那也是一个嘲笑。
帅望笑了,奇怪啊,奇怪,他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一个即非恶意也非善意的嘲笑,意思很近似于,切,我?你试试。
一个让他觉得彼此近了一些的嘲笑,一个让他心里很舒服很暖和的笑。韦帅望想,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