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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法宝炼制起来无疑也是旷日持久,许多材料都是天材地宝级别的,可遇而不可求。所以当然不能是真正炼出来一件才算通过考核。而是只需在这些法宝之中选择一样,将炼制的流程一一解说清楚,得到灵智傀儡的认可,就可以进入炼器的门户。
这炼制法宝的理论虽然艰深难懂,但是左清有前面的符箓理论做基础,倒也不难学会,无非是花费一些时间罢了。学完了理论,左清又将自己唯一的一件灵器缚仙索做了一些小小的改进。使它的束缚能力得到一些加强,真正成为一件绝品灵器,正式跻身法宝的行列。
不过在羲和所记录的法宝之中选择一样,倒是花费了左清不少的脑筋。最后考虑到缚仙索在攻击力上没有什么表现,所以左清选择了一样纯粹的攻击型法宝——山河印。此印若是完全炼制成功属于上品仙器。一旦祭出,可以直接化为一座山脉压下,威力无以伦比。
而且更令左清心动的是,这件法宝可以先炼出雏形,以后再慢慢升级。以左清现在的实力,若是能收集全材料,有半年时间就可以将山河印的雏形炼制出来。到时就可以对敌施用。
一晃左清又在炼制法宝的石室中待了半年,这才通过了灵智傀儡的考核,获准进入炼器的门户。左清想到此番修炼只剩一年的时间,还有两项没学,不由心急如焚。不料炼器的学习却是出奇的顺利。
左清曾听索亥简单说起过炼制器物之道。无论是炼制符箓还是炼制法宝,核心就是符阵和法阵。而在炼制器物之时,器阵则只起辅助性的功效。真正难的在于聚形上。
比如说一个修炼水系法术的修者,若是能以水为武器,自然是最好不过。再比如木玲珑为了克制老蛮王査哭的刺心锥,需要把眼泪炼成斩愁匕首。可是这水、眼泪如何能够炼成武器呢?第一步也是最重要的一步就是聚形。既要将材料制成武器的胎体,又要保持材料本身的属性,实在不易。而一旦聚形成功,剩下的就好办了。只需将“锋利”“坚体”“变形”等等器阵附在武器的胎体之上,赋予这武器一些有用的属性就可以了。
聚形之法,成千上万,不同的材料需要不同的方法,不同的炼器大师又有不同的手段。有不少都是独门之秘。
而羲和之强就在于他创造了一门万物通用的聚形之法。可以将炼器最难的这一步轻易突破。当然,这种通用的聚形之法是建立在羲和的炼符和炼制法宝的理论之上的,所以才放在现在这个阶段学习。
左清有了前面的基础,一个月不到,就将这种万能的聚形之法掌握,而器阵和符阵相比都要简单许多,左清又花了一点时间,将十几种器阵一一掌握。随即轻易地通过了灵智傀儡的测试。获准进入最后一间石室学习阵法。
结果刚刚还有些兴奋地左清立刻受到打击。阵法之艰难完全在左清的意料之外。各种材料,各种图案纷繁复杂,将左清一个头搞得两个大。足足过了半年,才将阵法的理论部分弄懂个大概。
时不我待,左清接下来只好选择了一种阵法潜心研究。这种阵法名为星月大阵。其中又分为“星阵”“月阵”两大部分,星阵为幻阵,而月阵为杀阵。星月大阵一旦完全布下,幻阵之中结合杀阵,实在是厉害无比。不过这显然不是左清现在所能企及的。
最基本的一条左清就做不到,杀阵必须得有攻击性法宝坐镇阵眼,然后才能演化出无数杀招,攻击性法宝越强大,杀阵的威力也越大。以左清现在的身家,只能望之兴叹。
不过就算是左清有攻击性法宝,现在他也研究不了杀阵,因为“星阵”这种幻阵就已经让他有些吃不消了。星阵可以有无数阵眼,阵眼越多,星阵的威力越大。而每个阵眼都要安置符箓,运用时要一起激发。
此外非阵眼处还要安置无数各种属性的材料,作为辅助。每样材料的位置稍有偏差,整个大阵就算是失败。
眼看离三年修炼时间已不足一月,左清才能布下八处阵眼的星阵。勉强通过了灵智傀儡的检验。
当灵智傀儡说出“通过”两字时,左清差点没瘫倒在地,只觉得全身酸软、恶心欲吐。实在是不想再看到这灵智傀儡了。当下一咬牙,告诉灵智傀儡将虚空幻境全部关闭。
一阵天旋地转,左清回到了神宫的大殿之中,四五个人形木头架子正在搬运地上的书简。眼看已经要把地上的书简都清理完毕了。
这是左清制作的最最简陋的搬运傀儡,不过干这种粗活已是足够了。左清满意的点点头。随手将法阵已经完全暗淡下来的冷丝锦丢进纳虚戒指里。
左清随即来到外面的神殿之中,吩咐人给他准备最好的食物,并安排沐浴。一会功夫,左清已经酒足饭饱,打着饱嗝泡在热水之中。
这三年中,左清日夜苦修,从来没有像样的享受过。此刻一放松下来,只觉得全身百骼说不出的舒服。左清趁机将自己这三年来的修炼盘点了一番。
羲和的传承自然是不必说了,真元、魔元在三年来的苦修之下,也都壮大了许多。而且左清知道了自己修炼的真元居然是先天功法,从腾蛇那里更是了解了先天功法的诸多妙用。
同时,随着魔元的壮大,魔影无踪身法也大有进步,虽然还不能达到瞬移的程度,但是对一般修者来说也快得匪夷所思。
而灵力更不必说了,炼制符箓的过程本身就是淬炼灵力的过程,而左清又对修炼灵力特别有悟性。现在灵力向四处扩散可以笼罩五十丈,而按照龟玄传授的秘法,单方向运用灵力,更是远达三百丈。
唯一遗憾的是,腾蛇的七大妙用,除了原先的吐雾、幻影之外,只多召唤出一种“匿息”,这连腾蛇都有些意外。
左清想着想着,慕恩红、连穗儿、连城等人形象忽然依次出现在他的脑海之中。
“三年了,不知他们都怎么样了?”望着氤氲的水汽,左清想道。三年来一心修炼,他还不觉得有什么。此刻却忽然有些淡淡的孤独和忧郁。
正传 第六十章 王者归来
月华普照,一条大江,奔腾汹涌。江两岸是连绵的青山。
此刻,一座山峰的密林之中,亮起了许多火把。火光照耀之下,只见手持火把的大多数都是一些颇有姿色的年轻女子,人数大约有百人之众。
她们多是一手持火把,另一只手握着一把明晃晃的长刀或是棍子,在草丛、灌木丛中不停的扫来荡去,看来是在搜寻什么人。
一女子一刀扫出,“呯”的一声,似乎正中一块坚硬的石头,震得她虎口生疼。这女子一时脾气发作,挥刀不停地向草丛中砍去,“呯”“呯”之声不绝于耳,隐隐有几点火星溅出。
这女子边砍边喊道:“连城,你个没有良心的,你快点给我出来。”声音清脆泼辣,有一股说不出的韵味。
一口气砍出十多刀,这女子双臂酸麻不已,这才恨恨地一跺脚,向远处走去。
半晌,这片草丛中忽然冒出两个人脑袋,不住地四下张望,正是石双修和连城师徒二人。
连城伸手摸摸石双修的脑袋,“师父,你好厉害,挨了这么多下,居然连个印都没有。”
石双修一把将连城的手推开,没好气地道:“你怎么找了这许多,现在倒好,我们走都走不了了。”
连城立刻叫起屈来,“这哪都是我找的啊!师父你看那几个,长的我就不说什么了,年纪都比我大那么多,我会找她们双修?师父你开玩笑呢。”
石双修双眉一竖,作势欲打,“混账东西,竟敢藐视你师父我的品味。”
连城将食指往嘴边一竖,“有人过来了。”石双修闻言连忙俯身。可过了好一会,周围却并无一点亮光。抬头一看,连城正笑嘻嘻地看着自己。
石双修怒视连城,正欲发火。连城却忽正容道:“师父,我有走的办法,你要不要听?”
石双修忙问道:“有什么好办法,好徒弟,你快说。”
连城向身后一努嘴,“我们从山崖上直接滚下去,落到江里,再游到对岸,如何?”
石双修向连城身后看了一眼,只见山崖壁立千丈,坡度超过八十。上面还有怪石嶙峋。石双修不由“哼”了一声,“小子,修为见长啊!”
连城嬉皮笑脸地道:“这不还是多亏师父教导有方!”
两人刚说到这里,忽听不远处有人大声喊道:“石老鬼,快给我滚出来!”连城循声望去,只见火光最盛处,一五旬老妇,满脸横肉,身体宽度远超高度。正在那里掐腰大骂。
连城目露惊奇之色,看着石双修道:“师父,您老这品味……挺独特啊!”
石双修满脸通红,一拉连城。“别废话,走!”
那些正在搜寻的女子,忽听一阵奇怪的响声,只见两道身影团成一团,正往山崖下飞速滚去,一时不由娇呼声叫骂声连连。
其中一个嘶哑的嗓音最为突出,“石老鬼,你个混蛋,赶快把酒钱都还我。”
只听群山回响,“还我”“还我”“还我”。不过这时,石双修师徒都已沉入水底,却是没有听到。
仁义堂后面,玄武崖。
山路上,一老眼昏花的老人正挎着篮子,在崎岖的山路上三步一歇地走着。此老汉是赫连候府的家人,今年已近百岁高龄。别人都尊称他为驺老。
赫连侯府早已不让他干任何活,不过此老对赫连秋水却是甚为钟爱。自从赫连秋水在玄武崖闭关之后,此老就非要讨要给赫连秋水送饭的差事。
好在送饭只需五日一次,顺便此老还可以锻炼一下身体,所以在他的一再坚持之下,女离也就答应了。不过虽是送饭,驺老每次只是把饭食放在一处山洞的洞口,压根见不到赫连秋水本人,这一晃就已三年。
此刻驺老还和平时一样,一边念叨着“哎呀,小侯爷什么时候才能出来呢”,一边往山上走着。刚走到半山腰,忽听头顶传来一声山崩一样的巨响。
“嗯!这大晴天的,怎么打雷了。”驺老刚想到这,忽觉不对,因为脚下也开始不住的震颤。
驺老大惊,急忙丢了篮子,双手扶住一棵大树,稳住身形。同时抬头向天空望去。
只见头顶这片天空宛如暴风雨即将来临一般,黑云滚滚。一杆长达百丈的长枪横在半空之中,漆黑的枪身似乎带着一股魔力,散发着毁灭万物的威势。枪身周围的空间在不停扭曲变幻着。吓得驺老全身冷汗直流。
忽然,驺老只觉得一股大力罩下,竟要将他向上扯起。驺老大惊之下,死命地搂住大树。同时口中大声呼救不已。
那股向上的扯力越来越大,眼看驺老双脚都已离地,双手也将要松开。一只坚定的手忽将他一把扶住。驺老一转身,正好看见赫连秋水的俊脸。
“老爷爷,你怎么来了?”赫连秋水悠悠道。此刻,满天乌云尽散,那杆长枪也已不见踪影。驺老望着赫连秋水,几乎怀疑自己是在梦中。
蓝天、阳光、大海。
一条小船正在大海中行驶。船身极小,坐了四人已经显得颇为拥挤。这四人敢驾驶这样一条小船在大海中航行,必是修者无疑,而且还是修为不错的修者。此刻他们正无比享受地在船上晒着太阳。
“咦!”一年轻人忽然惊讶地轻呼了一声。只见船头处出现了一丝若有若无的黑气。其他三人此刻也察觉到了这一点。一起瞪大了眼睛看去。
只见那团黑气越来越浓,越来越浓,到最后已经是偌大的一团,完全看不清里面。忽然,黑气向内一收,随即完全不见。一个美貌的姑娘俏生生地站在船头,足尖轻点船舷,衣袂飘飘,宛如凌波仙子。
那船上四人却同时打了个冷战,好似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