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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立刻又激发了一张上品防御符箓——红莲符,一张中品防御符箓——藤甲符。
只见金光之外,突然盛开出许多大朵的红莲,交织在一起,英若一拳挥下,九成以上的劲力都消弭在这红莲世界之中。剩下的那一成劲力自然再不能撼动金光半分。
而左清的体外,忽然现出一副藤甲的幻影,几乎可以乱真,闪烁着油黑的精光,将左清护得严严实实。
这三张防御性符箓结合在一处,简直是固若金汤。纵使英若的力量再强十倍,也绝对无法伤到左清分毫。
左清的手段当然不止如此,三张防御附录发动的同时,一张土系辅助性符箓和一张绝品攻击符箓也同时激发。
正当英若对左清的防御感到束手无策,大为气馁之时。只觉得脚下一阵颤动。紧接着脚下的地面骤然升起,直接将他顶到半空之中。
英若只觉得自己越升越高,正自惊疑不定。忽然又感到头顶上蕴含着恐怖之极的能量气息。英若急忙一抬头,就看见自己头顶的一块天空已经是浓云滚滚,漆黑如墨。
“怎么回事?这是什么术法,气息居然如此恐怖!”英若心中一片震惊。
一道巨大的雷霆猛地从墨色的云朵中闪出,发出震耳欲聋的轰响,向英若头顶劈来。
“呀呀呀!”英若发出无望的呐喊,双手向上齐推。准备拼命一搏。但是事实立刻让他彻底绝望。一道、两道、三道,前后共有五道雷霆降落。
正是“五雷轰顶!”
在威力无匹的雷电之力面前,英若的全力抵抗现得是那样的微不足道。脚下巨大的土柱瞬间土崩瓦解。英若从半空中被直接劈落到地面,不,是被劈到了地面里,深达丈余。
钟磬声立刻响起,“你赢了!”连穗儿急忙道。
左清此刻也是震惊不已,这道五雷符他首次应用,其中的威力他自忖也就发挥出三成,没想到竟是威力如斯。
连穗儿几步跑到英若身边,俯身仔细查看了起来。半晌才直起身来。
左清颇有些惴惴地问道:“怎么样?”
连穗儿摆摆手,“没有性命之忧,不过骨骼断了十七八处,真元混乱,至少也要调养两个月才会好。”
左清直到回到住处,还沉浸在刚才的震撼之中,忙打坐调息,心情这才又平静如水。
过了许久,门外忽传来一阵敲门声。左清缓缓吐出一口气来,停止了修炼,心中不由有些惊奇。不知谁会在这个时间到访,当下开口问道:“是谁?”
“在下法风阁妄泆,特来拜见左清先生。”传来的声音似乎有一丝熟悉。
“是他,他怎么会来?”左清心中奇怪,同时又第一次被人称为先生,心中不由感觉有些怪怪的。当下手一招,两扇门顿时打开。
妄泆和三年前似乎没有什么变化,依旧是白白胖胖,一团和气的样子。
“左清先生,一别数年,不知可好!”妄泆看起来非常诚恳地道。
左清苦笑一下,“你还是别叫我什么先生了。听着别扭。上次多谢您照顾,不知您这次造访,可有什么事情?”
妄泆道:“三年前,在下一见左公子,就觉得公子乃是人中之杰,前途不可限量。而现在左公子果然没有让我失望。”
左清听到妄泆的恭维,也感觉有些不得劲儿。当下道:“您有话请讲,只要在下能够帮忙,在下一定全力以赴。”
妄泆道:“不敢,不知道公子还记得三年前的承诺吗?”
左清仔细回想了一下,道:“莫非是指要我帮法风阁炼符之事。”三年前,妄泆将瞬移卷轴白送给左清,说的正是算是今后合作的定金。
妄泆笑了两声,“左公子真是信人,三年了都还记得。实不相瞒,这一年来,由于索长老去养病,我们法风阁断了一大货源,实在是有些捉襟见肘。今日左公子在竞技场上大显身手,炼符水平之高,至少不在索长老之下。所以我们法风阁非常希望能够和公子合作。”
左清一愣,不过上午的事,妄泆居然知道的一清二楚。当下问道:“怎么,难道我和英若师兄比试之时,掌柜就在一旁看着不成。”
妄泆哈哈大笑,“在下哪有那个资格?不过的确是有在现场观战之人向我推荐你,他可是对你炼符的本事赞不绝口啊!”
左清心想:“果然有人在一旁观战。”左清心中好奇,一边想着,一边开口问道:“今日观战者有谁?不知掌柜可否赐告。”
妄泆摇头道:“这等夏族的大事,在下如何能够知晓。今日我只知道有一个人去观战了,就是和我大力推荐你的人,至于还有没有其他人观战,都是谁。我可是一无所知。”
左清一想也是,不由微微点头。
妄泆忽然一扬手,一个白玉雕成的小匣径直向左清飞了过来。左清伸手接过,并不打开,只用神识一扫,脱口道:“一百枚黄玉币!”
妄泆道:“不错,对于左公子这样的炼器大师来说,上次的瞬移卷轴实在过于微薄,这一百枚黄玉币只是一份心意,还望左公子笑纳。回头我会派人送来我们现在紧缺的符箓,不限数量,左公子可以慢慢炼制。而且左公子放心,我们的收购价格绝对会让公子满意。”
左清从来没见过这么多钱,一时托着玉匣的手都有些轻微颤抖。左清这才知道索亥为什么说炼器师都是极为富有的,别人仅是表示一点心意居然就给这么多钱。
妄泆又是微微一笑,“如此在下不打扰了,还望明日左公子大显身手,杀入决赛。若是左公子能够获得夏族三军副帅一职,我法风阁一定会为公子好好庆祝一番。在下告辞。”
左清没想到妄泆居然知道如此多的隐秘,这才对法风阁的实力和地位有一个比较清楚的认识,是夜,连城、连穗儿都来到了左清的住处。眼下楚清远、石双修都已经离开有夏之都。慕恩红、丹丽也各自回家。而索亥留下来的房子甚多,所以左清就给连城、连穗儿各自找了一间。三人比邻而居。
从连穗儿的口中,左清知道了后面两场比试的结果。稍显冷门的是,中恕横经过苦战,战胜了羽亮。而赫连秋水和慕恩红根本就没有出现在竞技场,直接算是赫连秋水胜了。
连城则对左清赞不绝口,连称佩服,希望左清明日一定要好好教训一下丹丽。左清想起早上丹丽的眼神,心中也颇为不爽。若不是丹丽是个女子,左清真想一拳打在他的脸上,打他个满脸开花才解气。
左清正想着,忽然三年前曾经冒出过的那个邪恶念头忽又闪了出来,有一种强烈的想要把丹丽压在身下,好好蹂躏一番的欲念。
“怎么回事?”左清摇摇头,不明白自己为何会有这种想法。不过脸却“腾”地一下红了。
“大哥,你怎么了?”连穗儿见左清表情有异,不由开口问道。
左清正自尴尬,不知如何回答,外面忽传来山崩海啸一般的声音,整个有夏之都似乎都震动起来。
正传 第六十四章 惊人变故
“外面是什么声音,怎么这么嘈杂。”连城眉头一皱道。左清在一旁也是惊讶不已。
连穗儿则道:“我和雪长老回来之时,大神师说他三日后也会启程回来,算日子应该就在左近,我想可能是夏族子民在欢迎大神师的归来吧!”
左清、连城留神细听,果然,外面的声音中充满欢愉、喜悦和狂热。想来连穗儿猜的不错。
不过此刻天色已晚,左清于是决定明日击败丹丽之后,再去参拜师父,也好给延一一个大大的惊喜。左清在今日之战后,对自己可是充满了信心。
夜。
一股莫名的心悸使左清忽然惊醒过来。左清翻身坐起,暗查周围却是毫无异状。不过心中的警兆却是越来越明显。左清忙放出神识,向四周扫射。只片刻,左清的表情立刻僵住。
左清迅即操起腾蛇杖,复又躺倒,不过却眯着眼睛不停地向门口看去。
半盏茶的功夫,左清的屋门忽然无声无息的打开了,一人蹑手蹑脚走了进来。左清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只见此人穿着一件灰色的长袍,将全身都罩在其中,只露出两只眼睛,几乎和夜色融为一体。
同时,身上没有半点法力波动和身体气息散播开来。一举一动又是轻若纤尘。显然是修有一种藏行的秘术。来人慢慢摸到左清床前,缓缓伸手,向左清的咽喉要害伸来。
左清双目陡睁,手一翻,腾蛇杖疾刺来人的面门。当真是快如闪电。不过来人的警惕性也非常之高,左清这一下猝起发难,来人仓促之间居然还能将头一偏,将要害避过,结果这一杖正刺到来人的肩头之上,顿时划开一道血槽。
只见这人肩头的肌肤细如凝脂,看来竟似乎是一女子。
来人闷哼一声,右手食指一弹,登时发出一道凌厉的劲风,左清的魔影无踪身法修炼多年,早已小成,身体只一晃,立刻将这一道劲气躲过,“噗”的一声轻响,这道劲风破墙而出。
来人这一指却是志不在伤敌,趁左清躲避之时,迅即移到窗口处,似乎是要破窗而出。
左清岂容来人轻易逃走,身形一晃,立刻追到窗前,一种强烈的危险之感再次清晰地浮上心头。左清几乎是下意识的飞退而回。
窗户骤然破碎,一青衣青年忽地出现在左清面前,只见一个硕大的拳头离左清越来越近,空中“啵啵”之声不绝,来人这一拳的威力竟似乎和英若相差无几。
所幸左清见机得早,早已飞退,才没有被迫硬接这一拳,不过这拳上所发出的劲力却已经凝成实质,好像一柄巨大的铁锤,呼啸而至。
左清身在半空之中,已经来不及激发任何符箓,百忙中只好一咬牙,腾蛇杖向前身前一横,同时将魔影无踪身法发挥到极致,向后飞退。希望可以卸去大部分劲力。
这一拳上的劲风正好砸到腾蛇杖之上,竟将左清砸得直接破门而出。左清只觉得胸口发闷,双臂剧痛,有几根经脉已经断裂。这一拳的威力竟至于斯。左清忙将丹田中的胎息之气化为一股金汁,瞬间将受损的经脉修复完毕。
左清在腾蛇杖上附上了修炼的魔元,此刻他的魔元已经修炼到第一阶段的巅峰,达到了“污秽”效果的极致,并且隐隐有了一点“腐蚀”效果的雏形。那青衣青年显然也有些意外,不由“咦”了一声。
左清脚刚一落地之时,已经在瞬间激发了一张金刚符。眼看金光将自己罩在其中,左清这才心下稍安。随即四处一看,心中却不由暗暗叫苦。
只见那青衣青年和开始的灰袍人已经破门而出,追踪而至。而四周竟然还有十几名身穿黑衣,脸带青铜面具之人。那面具面目狰狞,一看就让人心中一寒。
左清心道,若是这几人都有刚才那青衣青年的修为,那今天只怕是危险重重。不过这些都是什么人,竟敢到仁义堂前来闹事,别的不说,木玲珑威震中原,谁人不惧。
左清想到这里,立刻发出一声长啸,招呼仁义堂中的弟子长老。不料四野寂寂,竟无半点声息。
只听那青衣青年道:“怎么,想喊人吗?你继续喊啊!看看来人之后是什么结果。”
左清见这青衣青年说得有恃无恐,不由心中一动,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来这里究竟要干什么?”
那青衣青年冷笑一声,“我们自然是夏族人,左清,你阴谋刺杀禹帝,现在已经事情已经败露,你还不乖乖地束手就擒。”
左清几乎怀疑自己是神经错乱,要不就是这青衣青年神经错乱,刺杀禹帝,开什么玩笑。
忽然左清想到了连城兄妹,这里闹成这样,这两人却毫无声息,难道是遭了毒手。左清一念及此,不由神色大变,冷汗涔涔而下。
那青衣青年像是看穿了左清的心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