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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生婆婆吐掉嘴里的鲜血听到白面老头念的咒语,双眼一愣不顾声音的微弱拼命的叫道:“白面老头子!你也疯了是吗!?你快给我停下!你听见没有!这场棋是你赢,你赢了……”
越说到后面,麻生婆婆的气息便越是微弱。一道道狠戾的闪电也是毫不留情的劈在了麻生婆婆的身上。
白面老头不理会麻生婆婆的叫骂,依旧是快速的念动着咒语。桃木杖发出一阵惨白的微光把此刻白面老头苍白的脸色映衬得更加没有血色。
不久,白面老头便是停了嘴里念着的咒语,把手中的桃木杖随意一扔,朝着这次已经奄奄一息的麻生婆婆笑了笑。不是往日的鬼魅般让人浑身不舒服的笑容,而是让人窝心想把全部都交付给他的柔和一笑。
天际的雷声和雷阵顿时大了两倍。风也在此刻鼓起了白面老头的衣袍。
“白面老头子……你这又是何苦……”
白面老头咬牙跃进包裹着麻生婆婆的雷阵,雷噼里啪啦的将他的身体灼烧了个遍。
“呵呵,还真是疼。”
白面老头忍者全身的痛楚将已经奄奄一息的麻生婆婆揽入怀里,可不知怎么的。这心里的疼却是比那肉体上的疼多了百倍还不止。
“麻生老婆子,你还有什么遗言要和我说的吗?”
“遗言?和你这个也快要灰飞烟灭的老头子说了有何用?”
“哈哈。也对,但是你也只能和我这个老头子说了。怎么?不想让我听你的遗言,那么你就听听我的遗言如何?”
“谁要听你那苦大仇深狗屁不通的遗言啊……咳咳……”麻生婆婆捂着自己的胸口,现在多说一句话便也是浪费体力之事。
“麻生老婆子,你还是少说些话吧。我的遗言我保你爱听。”
“那你说。”
“呵呵,麻生老婆子,我和你斗了这么久,没有哪一次不是我输的,我所坚持的也不过是游戏人间罢了,你确实百般阻扰,一个人闷在你那幻境里也便是那般闷着。从那个时候我就在想,这个人,还真是无趣……”
“咳……咳……那我倒也真是无趣……”
“其实啊,麻生老婆子,你可知道你和我斗的每一场你都输了,你知不知道……”白面老头伸手拂去麻生婆婆脸上的泪痕接着道:“不过这次啊,可算是我输了。我真的输了……输的一败涂地。”
“输了……就要与我一同灰飞烟灭吗?”
“当然不是因为输了。而是这世间只有你我二人,如若你死了,那么我如何游戏这人间。不如跟着你灰飞烟灭罢了。”
“因为……什么?”
“哈哈哈,如果你真要我说因为什么,我可真不知从何说起。不过也许是因为寂寞罢了。这没有界限的生命让我寂寞罢了。”
一道惊天巨雷应声落下。
白面老头抱着麻生婆婆的手又紧了紧。然后勾起嘴角,又闭上了眼。
严孟跳下马搂着小水看着前方那一片苍茫的大雪。不,应该说是一大片被雪覆盖的密闭的空间。那雪量大得惊人。适才那雷声更是滔天般的气势。
“小水你要去哪?”严孟没有给眼前的场景过多的呃评价,而是转过头一脸笑的看着小水柔声问道。
小水被这问问得慌了神,一手指着自己道:“我?”
“嗯。”严孟轻轻的哼出了一个鼻音,搂着小水的手也紧了紧,“你想要去哪,我陪你去。”
小水这才反应过来,看着严孟那黑眸里映出的自己。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话,但最终又是无力的将话咽了回去。
“小水?”严孟唤道。
“那你想去哪?”小水反问道。
严孟搂着小水的手又是一松,一双眼眸顿时失了光彩。
“我不知道……”
严孟体力似乎瞬间便是流逝一空,他双脚瘫软一下子跪倒在地,看着那茫茫的大雪嘴里不停的轻念着“不知道。”
小水扶起瘫软的严孟,深一脚浅一脚的在雪里走着。向那更加苍茫飞雪处走着。
不仅是严孟,此时小水的精神也有些溃散。
“小水,我们走吧。”
“去哪。”
“回‘三谅客栈’,或者……哪都行……你不是想要闯荡江湖么?”
严孟停下脚步,不再去看那苍茫的一片。而是毅然决然的转过身爬上了马。
“走吧。”
听着严孟如死灰般无奈的语调,小水咬了咬牙忍住不去猜测那前方的未知也爬上了马。
一声驾马之声陡然响起,一匹马两道身影急速的飞驰而去。
马蹄声“嗒嗒——”的隐没在了雪地里。
PS:还有一章就完结了
估计明天不会更新
结局会写好在五号之前放上来
尾声 小孤的自诉
烟雨镇还是那样,一年四季都是阴雨绵绵长烟漫漫。
古朴的石板路依旧铺陈在小巷深院里,等着雨水打的它“啪嗒啪嗒”的作响。烟雨镇多年也不曾有过变化,但也确实变化巨大着。
每日客栈里来来往往有很多的食客,其中有平民老百姓更是有江湖上舔刀尖过油锅的英雄豪杰。不过这些在我的眼里都只是普普通通的食客罢了。
对了,这个客栈里有一个食客很奇怪。他每天清晨便是第一个踏进我这小小的客栈里。点上一壶酒寻得一靠窗的座位慢慢的坐着喝着。别人搭话他也不理,反倒是喜欢与我闲聊。他爱叫我‘独孤老板’。
对于这个称号我也便是一笑而过罢了。不过他倒是对这个称号很是重视。时间一久我便也是经常请他喝上一两杯聊上几句话。
他说我是一个武功高强的人。我笑着摇摇头。
他问我是否可以和我过上一两招。我也是笑着摇摇头。
然后他便是不再言语,低头看着手中的美酒笑了笑。
我看他气度不凡想必也是一个江湖人士,但却窝在我这客栈便是问他为何要执着和我交手?
他抬起头看着我。他的眼神像刀尖一样的锋利,直刺我的心口。
他道:“江湖第一高手在这客栈,如若不与他交手,江湖上再大的名气也是枉然。”
我无奈的耸了耸肩,道了一声吃好喝好,然后便起身去招呼其他的客人了。
什么?
你问我那天之后的事情?
这得让我好好的回忆一下。
其实那天那诡异雪层虽然让我精神疲软晕在了雪地里。但是我的听觉似乎是清醒的。我听见了这辈子都没有听过的那般雷霆阵势的雷声。铺天盖地的传进我的耳朵眼里,震得我生疼。
伴随着雷声的还有那麻生婆婆和那白面老头的谈话声。说也奇怪,他们的声音却比那雷声更加的清晰,听着听着不知道为何,我的心底突然便是一阵酸楚,那流淌了近千年的悲苦一毫不差的传达进了我的心里。
之后便是一声响彻天地的雷鸣。我的耳膜实在是受不住那般宏大的雷声,精神瞬间崩溃便是彻底的晕死了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醒来了。
很奇怪,我是在一片绿莹莹的草地上醒来的。
还是那个‘绝命山’的山崖。不过也已是一派春意盎然之景了。我从地上爬了起来,我的四周空空的什么也没有,有的只是花香和漫天的蝴蝶。然后我踉跄的走了几步,捡到了一把扇子和两把剑。
那一瞬间我便是愣住了,拾起那三件东西的时候我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
不过,后来我还是上了‘绝命山’的山崖
我在山崖之上立了两座碑。
一座碑上插了两把剑。
一座碑上我放了一把扇子。
然后我便是离开了。
我回到了烟雨镇,去了‘三谅客栈’。看到了五当家、叶啫、少林方丈、峨眉道长……噢对了,还有一个魔教教主。
我接手了这家客栈,至于严孟和小水去哪了,据说是浪迹天涯去了。现在江湖上谁人不知一个‘千面人’小水,还有一个‘千锤’严孟。说起这称号倒也是匹配。
有的时候严孟会回客栈来找我喝上几杯。
喝酒的时候他不说话也不笑。
偶尔有几声叹气之声从他的嘴里钻出来。
这个时候我只要举起杯盏和他和个痛快便好,所以的无言都交给这无边的月色好了。
“‘独孤老板’今儿开店还是这么早?”
那个奇怪的食客早早的等在了客栈门口却道着我早。我笑着请进了门,开了一个包间给他说今天我请酒。
他诧异的张了张嘴问道:“‘独孤老板’今儿可是有喜事?”
我摆摆手,回应道:“哪有喜事啊,只是突然想和你说点故事罢了。”
“哦?那么今儿在下还真是来对了。”那个奇怪的食客扬了扬手里的酒,“你看,我可搞来了一壶好酒,没想到‘独孤老板’便是有故事相送于在下。”
……
我时常想起师父对我的教导。
自己想要什么路得自己去判断,自己去选择。
我将这话铭记在心,不敢忘却。至于正道和魔道,这对我来说没有什么重要的。只是人这一生过得坦荡潇洒便好,世人的眼光哪有那闲心去理会。
在接管了这客栈之后,五当家便是隐居一处山林安享着晚年,而叶啫那‘再世华佗’的称号却是一日比的一日响亮。那个满口正义的魔教教主如今硬是将那魔教活生生的改成了武林第一道义门派。少林方丈和峨眉道长也是人老不堪重负选了弟子继承门派便也是不知去逍遥了。
江湖也算是平静了下来吧。
但就是这样的平静让我的心里很不安。
这样的江湖在我的眼里缺了很多东西……
很多不可弥补的东西……
我常常在夜里梦见第一次遇见师父的场景,梦里的我很小很小,哭的一塌糊涂。醒来的我也已是成人,但泪水却还是无声无息的顺着脸颊滑下。
每当这个时候我便会拿起‘独’剑说上一阵的话。
然后安然入睡。
……
“原来‘独孤老板’便是十年前江湖盛传的那一奇女子的徒弟。真是失敬失敬。”
“不敢当,不敢当。”
“那么,‘独孤老板’你的师父还有那叶峰如今身在何处?”
“呵呵,你猜?”
我饮下最后一杯酒。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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