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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的儿女回心转意,可他没想到盼星星盼月亮,盼回来的竟然是天人永别的噩耗——白发人送黑发人的伤痛,一时间令他难以接受。
“姜站长,令爱临终前对自己当初一时冲动的行为很后悔,希望您能看在孩子无辜的份上收留雷雷。”
“白小姐,你放心,雷雷是他们的孩子,也就是我姜家的后代。”姜中立情不自禁地紧握着雷雷的手,老花镜片后的眼神似乎想从孙子的脸上找回儿女的昔日音容。
“那就好,那就好。”白虹转身对一直保持沉默的雷雷叮嘱道,“雷雷,你要好好听外公的话,知道吗?”
雷雷没有回答,只是沉默地点头。
白虹知道这几天发生在他身上的变故早已超出一般孩子所能承受的,她心疼的亲亲雷雷的脸,耳语道:“雷雷,姐姐就要走了,开心点,别让爱你的人难过。”
雷雷点点头说:“我会的。”
走前,雷雷拉着白虹的手旧话重提——
“天使姐姐,别忘了我们的约定。”
白虹报以一笑,挥挥手,在雷雷的目送下上车呼啸而去,继续寻找下一站需要她救助的黎民百姓。两人许下的约定,也在彼此日益忙碌的生活中渐渐被淡忘。
可是,将来的事情谁又比谁知道多少呢。
第二章 死了都要爱(1)
这日,宙斯大神和太阳神在月宫别院凉亭内对棋聊天。他们都是星球上的主宰者,前者是银河系的龙头老大,后者是太阳系的开天玉帝。亿万年来,他们始终坚持在井水不犯河水的原则上礼向往来,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是他们和平统一的路线和公事公办的宗旨。不过,他们把月宫作为目的地却有着心照不宣的隐私,嫦娥乃天界的第一天才美女,自然也是他们梦寐以求的事情。否则两个已婚大男人光天化日之下跑到人家女性寝宫外赖着不走,除了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还能有别的什么。这是题外话,姑且听他们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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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帝,依你看,嫦娥出关还需要多长时间。”宙斯走马吃掉对方的车笑着问道。
“月老没说——你问我,我问谁。”玉帝亦非庸手,出兵杀掉对方的象,提醒道:“将军。”
“这……”宙斯扫了一眼棋盘,怀疑的看着玉帝的棋子,“玉帝,你的炮啥时走到这里的?”
“是老大走马观花,全盘皆降(香)罗。”玉帝哈哈大笑。
“再来一盘。”宙斯不服输。
“舍命陪君子。”玉帝气定神闲地啜口冰茶,一手熟练的摆放着红色棋子,“哦,对了,你那十二星座的仙子还好吧?”
“托玉帝的福,照你的意思,他们轮流下凡视察民情,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准返回天界。”宙斯手持蓝色的小卒往天河边界小心翼翼地推进一步。
当年天界传出牛郎织女喜结良缘的新闻,宙斯心血来潮,想将银河系星座的仙子们配对成双,谁知这群谈情Se变的仙子一个比一个还要精,只要一提到成亲之事,没有一个不退避三尺,于是他想来想去,只好找上素有“情圣”之称的玉帝来完成这个心愿。自从射手座百花仙子在凡间与“爱神”丘比特一见(箭)钟情之后,宙斯对玉帝的情场高招,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借花献佛,你好我也好。”成|人之美,玉帝不敢居功。
“说的也是,所以最好别让他们知道。”宙斯忙提醒道。
“继百花仙子之后,这一个——将!”玉帝突然驱车直入,一语双关地问,“将是谁了呀?”
宙斯老将移位回宫,化险为夷,方始说出:“白虹仙子。”
玉帝随手走了一步问:“白虹仙子?”
“对。”宙斯反守为攻,“将!”
玉帝低头仔细一看,对方双炮将军,败局已定,屈指点着棋盘,不敢肯定地说:“我的马怎么跑到你的车前来了?!”
宙斯大笑着说:“这就叫一步出错,全盘皆输——对吧。”
“好啦,这盘就算你赢,为了公平起见,我看第三局还是等这里的女主人出关做咱们裁判吧?”玉帝索性将整个棋盘打乱,“告诉我,那个仙子现在的情况怎样?”
“哪个仙子何德何能?值得玉帝这番不耻下问?”宙斯讪笑道。
“费话,除了白虹,你说还能有谁?”玉帝反口相讥。
“白虹呀,她现在是杭州城西湖夜总会的做台小姐,可红啦。”
“白虹精于医术,你让她去那种没病找病的地方干嘛?”
“玉帝有所不知,白虹下凡都快一年半载了,整天泡病人堆里,别说找个白马王子,就连个像样的黑马公子也没有钓着,没办法,我只好痛定思定,棋走险招,将她派到那里,希望她能置之死地而后生,早日找到心目中的另一半,然后重返天界。”
正说间,天际突然划过一道闪电,随着一阵滚滚不绝的长啸,一个形如鬼怪的身影出现在亭前的婆罗树下,面带微笑的丑脸更显得阴森恐怖。
见到来人,玉帝和宙斯不约而同起身招呼。
“雷公,久违了!”
“久违了,雷公!”
快如闪电,声如丧钟,来人正是天地人三界生死判官——雷神。
雷神举手行了个现代军礼说:“雷某见过老大,玉帝。”
玉帝握住雷神的左手说:“雷公,你来得正好,我和老大棋逢对手,正愁无人主持公正呢。”
宙斯也握住雷神的右手跟着说:“是啊,雷神,你来得正好,就代此间主人给我们做个公正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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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神看了看他们,不动声色地问道:“嫦娥呢,她是这里的主人,你们为什么不找她?”
玉帝解释说:“啊,是这样,嫦娥正在闭关修行,我们正在为她护法。”
宙斯补充说:“是啊,为了砌磋棋艺,我们刚才两局拉平,第三局正想等这里的主人也就是嫦娥出关再一分胜负,这不,正说着,没想到你就来了。”
雷神察言观色,一锤定音地提醒道:“好啦,就一盘棋,有什么好争的,我看两位是想近水楼台先得月,醉翁之意不在茶吧。”
玉帝和宙斯面面相视,表情尴尬,正下不来台,月宫别院上空突然袭来一串伤感十足的呓语:“嫦娥应悔偷灵药,碧海青天夜夜心。”
闻其声知其人,三人抬头向上看去,一位手持拂尘的白发老人从月宫别院之上飘然而下,嘴里念念有词:“在天愿做比翼鸟,在地愿做连理枝,此事古难全,是耶?非耶?化为尘缘。”
雷神抢先说:“月是别时圆,人约黄昏后,月老别来无恙。”
玉帝和宙斯也跟着说:“月老别来无恙。”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月老与他们一一握手,“三位大驾光临,寒舍四壁生辉。”
“嫦娥出关了吗?”三人异口同声问道。
“三位别急,请随老朽移驾月湖,嫦娥正沐浴更衣,随后便来。”
月老边说边将拂尘在半空中轻轻甩了一个圆,做了一个请的动作,然后退在一边缓缓同行。
第二章 死了都要爱(2)
十年来,随着全球改革开放的潮流,人间亦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经过十年岁月的洗礼与磨练,雷雷已经由稚嫩的娃娃脸蜕变成了风度翩翩的美少年,在同龄人群中显得出类拔萃不同凡响,是追星族们现实中理想的偶像代言人。而在这十年来,他以优异的成绩连跳三级破格考取了省军医院校,并成为了人类近代史上第一位最年轻有为的西药生,加上他的临床手术从未失手,师生们都亲呢的管他叫“一把刀。”
随着年龄的增长,身体的发育,雷雷心中对异性的渴望也越来越强烈了,同时对儿时心目中的那个白衣天使也有了新的思念,而那种想一想就会心痛的感觉是眼前这些白衣天使身上所没有的。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开始由逢场作戏到逃避身边的异性追求者,每天下课就往偏僻的网吧里跑,一时间,几乎所有的网站都留下了他的座右铭:天使姐姐,我已经长大了,别忘了我们的约定——雷雷。
“十年了,十年来的变化实在太大了,说不定你心目中的天使姐姐在那时的瘟疫中就已经挂了。”说话的是姜雷雷的同室好友梁天平,也有个封号叫“一把抓”,人如其名,因为他抓药用手不用称,亦是百年难得一见的中药生。换言之,他们都是医学院的高材生,也就是医者父母的天之骄子。
“依我看,不用找了,抛开本院范畴不说,若大省城多的是美貌才女,只消你勾勾手指头,恐怕队伍都要排到湘江大桥。”梁天平坐在对面的床上,脸上挂着无病乱投医的表情,有一口没一口地啜饮着一杯泡茶。在他看来,虽然雷雷口中描绘的那位天使似乎无所不能,但十年前的医术就算再高也高不过今天的成就,她整天与染瘟疫的病人生活在一起,难保不会受到感染?
雷雷饮茶的动作顿了一下,深邃的目光利刃似的扫向他:“如果你不会说人话,我劝你最好不要鬼话连篇,小心夜里风大,闪了舌头。”
梁天平厚着脸皮伸了伸舌头,避开他的眼光,转移话题自我解嘲说:“今天早上,我看见祝院长私下跟你座谈了很久?”
“你到底想说什么?”雷雷眉头微皱,满面狐疑地看着他。
“是这样的,你那个管家外公呀,昨天夜里他到这里找过你,我说你上网去了,他很不放心,要我多多关照你。”梁天平无关痛痒地耸耸肩。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雷雷的眼光瞬间柔和了下来。
“在他眼中,你永远都是。”梁天平一副唯恐天下不乱地调侃着他,“你别忘了,你可是姜、雷两家硕果仅存的命根子。”
这些年,姜中立呵护雷雷简直就像在宠孙女儿似的,若不是他自小被娘亲养成独立自主的个性,凡事都有自己的主见,否则只怕十余年的溺爱下来,早就没有今天才华出众的姜雷雷了。
雷雷双眼眯成一条缝隙,冷笑道:“看来,你挺关心别人的私事的,告诉我,你还知道些什么?”
“不多,不多,就知道祝院长的独生女祝千金对你一见(键)钟情,而且一往(网)情深,我想这也是院长还有你外公找你面谈的原因吧。”梁天平眉飞色舞,口若悬河的嘴里除了喝茶之外,就是锁定桌上的点心,大口大口地咀嚼着。
“你很开心?”雷雷挑衅地问。
“我很难过。”梁天平苦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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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过?我看你是乐极生悲吧。”
“对,把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也是一种悲哀。”
“你知道就好。”
“你好我也好。”
“你们说什么呢?”门口突然出现一位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妙龄少女,她笑容可掬地看着他们,“做肾宝广告呀,争得面红耳赤的。”
来人正是院长的掌上明珠祝千金,梁天平起身让座说:“是啊,千金小姐,你是来找雷雷的吧,来,请坐,我给你泡杯茶。”
“不用了,天平,雷雷,你们这就跟我走,我爸还在办公室等着呢。”祝千金打断他的话说。
“这么急,出什么事了?”雷雷追问。
“不知道,你们去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