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连我自己也感觉到迷惑。
其实,那也没什么,只要多花一点时间,我完全能使她迷恋上自己,但是现在的时间已经不够了,有一种若隐若现的感觉告诉我,在这里待久了不会有好事。
虽然米尔亚娜这样的美女很少见,但相较起金钱来,我更喜欢金钱,因为钱能稳定的维持日常生活,而女性却最善变,尤其是美女。
即使没有米尔亚娜,还会有很多女性主动来接近我,更何况,米尔亚娜实在太危险了,不应该沾手危险的女性,否则后果一定很严重。
她看起来像是受了欺骗就会毫不犹豫开枪的人,不管对方是谁,恐怕待遇也都一样。
我随手扶住身旁的树干,透过晃动摇弋的树影,又盯了三楼地阳台很长一段时间。
〈不过有些事情,还是非问清楚不可,希望她不要反目。〉
想到这里,我戴上手里的一顶假发,从树影后闪了出来,朝那幢别墅走过去。
我朝四周瞥了几眼,那只美丽高贵的夜莺似乎并没有跟来,也好,这样省了不少麻烦。
不知为何,别墅的铁门并没有向平时一样紧紧关着,而是大敞着。
我从铁门里走了进去,一路上并没有碰到任何人阻拦,也没有见到一个米尔亚娜的仆人。
我心里更感觉到奇怪,放轻了脚步,推了一下别墅的正门,正门居然没有上锁,只是轻轻带着,一推就开了。
大厅中并没有开灯,而是沉浸在黑暗的气氛中,各种动物的标本在黑暗中很不显眼,极容易被碰倒。
我快步穿过大厅,走上楼梯,在楼梯的转角处,仍然看到了那对救过我一命的象牙,我发现,现场所有的血迹都已经被清理干净了。
在我穿过三楼,径直走向阳台的时候,突然听见米尔亚娜道:‘错过这么美的夜晚,未免太可惜了。‘
我朝她身旁走过去,道:‘是很浪漫。‘
我又问道:‘米尔亚娜,你知道我会来?‘
米尔亚娜突然转过身来,她的面孔在皎洁的月光下,神圣的令人感到窒息。
她的身高本来就很高,这时看起来简直就像是一尊庄重肃穆的女神像。
在她的眼神中,带着一股狂热的情绪,使任何人看到都会觉得一直没来由的心悸。
除了我的亲姐姐以外,我不得不承认,她是我所见过的最有魅力的女性。
有的时候,美丽的人不一定有很强的魅力,魅力是一种能吸引住别人目光的独特气质,非但要有美貌,还必须有非常独特和出众的气度,形成了一种光辉,这种光辉可以让同等级的美人都为之黯然失色。
米尔亚娜眯起眼睛一笑,道:‘你说呢。‘
我摇了摇头:‘我不想猜。‘
‘这是种默契,我感觉到你一定会在夜晚来,你果然来了。‘
她又朝我的手上瞥了一眼,道:‘你的手怎么了,为什么缠着绷带?‘
我沉默了一会儿,道:‘受了一点伤。‘
在这种环境下,实在不太适合说很多话,因为月光太皎洁了,夜晚也实在很适合谈情说爱。
我用手肘撑在阳台的石柱上,手臂顿时感觉到一阵凉意,使思维清醒了不少,毕竟我不是来和米尔亚娜谈情说爱的,虽然这种时候说那些话有些唐突,但也没有办法。
我望向她的侧脸,蓦地道:‘我已经知道是谁杀死我的表妹芙洛拉了,是一个中年微秃的中年男人,虽然我不知道他是谁,但他像是和芙洛拉有些瓜葛。‘
‘我想你肯定很熟悉有一种南美仙人掌,那种仙人掌的仙人掌毒碱,致幻效力非常强大,服食过量,能使人精神错乱,甚至死亡,或许甘贝尔一直以来都还不知道她自己在做什么,米尔亚娜,是你给甘贝尔服食了那种毒碱。‘
‘所有的一切,我都已经知道了。‘
我紧紧盯着米尔亚娜脸上的表情变化,事先连我自己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这样开门见山的把话全部都说出来。
不管干什么事情,只要把私人感情掺在其中,人的办事效率和头脑都会随之变差,看来我必须克制自一下己,感情用事是很不理智的,尤其是这方面的感情。
果然,米尔亚娜脸上闪过一抹诧异,然后转过头来看我。
她的表情开始产生变化,我的心也逐渐沉了下去。
她完全不反驳,掠了一下耳边的短发,沉思了一会儿,突然说:‘是我给她下药的,你说的没错。‘
‘既然你已经知道了,那我也没必要再掩饰什么。‘
米尔亚娜走到圆桌前,坐在了一张椅子上,姿态仍然显得很优美。
我事先也没想到,她会承认的这样干脆,我怔了怔,心里突然感到一丝不安,干脆转过身去戒备地盯着她。
在阳台上望向周围,到处都是一片黑暗,米尔亚娜的这幢小别墅里并没有开一盏灯,所以向里面望去的时候,比外面更漆黑。
我隐隐又察觉到了一些事情,开始的时候,我只是从镜子里看到了那个中年微秃的男人杀死芙洛拉的一幕,凭感觉推敲出仙人掌毒碱的事情。
但我现在感觉到,事情可能远没有我想像中那样简单,也许我开始时就应该离开学院,不应该再来这里见米尔亚娜。
这时候,米尔亚娜突然又若无其事地道:‘有一点真奇怪,你怎么可能知道我给甘贝尔服食的是仙人掌毒碱,我在当地印第安部落,从他们的一个巫师那里得知,那是当地只有巫师才会知道的,他们的说法是,通过毒碱和其它语言的引导,人会被黑暗精灵侵入身体,其实也就是那种毒碱加上轻度的催眠暗示,能影响其他人的一些行动。‘
‘你自己说过,两个月才去南美洲打猎回来。‘
米尔亚娜侧着头,笑着道:‘难道你也像芙洛拉一样,常给自己注射海洛因,对这类药物有些了解,否则又怎么会知道的这样清楚。‘
我从米尔亚娜的言行举止中,已经感受不到先前那种锋芒毕露的气质,她在霎那间变的异常沉着冷静。
〈或许这种样子才是米尔亚娜本来的真面目。〉
在她湛蓝的眼瞳中,甚至闪烁着铁一样冷酷无情的光芒。
我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问道:‘芙洛拉有毒瘾?‘
米尔亚娜开了圆桌上的红酒,斟了一杯,拿着水晶杯道:‘芙洛拉整天喜欢做白日梦,单纯又无知,很容易被其他人控制,薛西斯像是不满意他现在的身份和地位,在暗地里给芙洛拉提供毒品,一直都借此向芙洛拉勒索钱财,他们这样的关系,迟早都会出问题。‘
〈没想到那个中年微秃的人竟然是薛西斯。〉
我根本没想到米尔亚娜会讲的这样清楚,听着她冷静地说这件事,我不由得想起沈潜在心底的‘疑问‘。
‘芙洛拉是被薛西斯一巴掌打死的,除非芙洛拉之前就有毛病,否则为什么会被一巴掌打死。‘
米尔亚娜惊异地瞥了我一眼:‘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就直接告诉你,有一种药物,那种药物能刺激人体内的微血管,令微血管高度扩张,微血管扩张的结果,是变的很容易破裂,微血管一破裂就会产生轻度的皮下出血,结果就是皮肤表面出现红色的伤痕,所以即使只是薛西斯打了芙洛拉一巴掌,芙洛拉的脸上也会出现掌印。‘
她沉静地道:‘但这还不至于要命,而我从以前就在芙洛拉吸食的海洛因里掺了另外一种药,那种药的药性是,只要人体内有很少的微血管破裂,就会随之流入血管内,再到心脏,药性可以导致右冠状动脉闭塞,看起来就像心机梗塞一样,直接使人死亡。‘
米尔亚娜笑了笑,道:‘薛西斯打了芙洛拉一巴掌,那一巴掌导致微血管破裂,由于微血管破裂,药顺着血液循环到达心脏,毒性发作,两种药的药性分别起到作用,芙洛拉就那样死了,而芙洛拉脸上的巴掌印令薛西斯不得不给芙洛拉毁容。‘
我心中发寒,几乎说不出任何话来,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一步,我开始时,绝对没想到米尔亚娜会说的这样干脆。
虽然有点犹豫,但我还是道:‘你为什么要杀她,难道这些全都是你……‘
米尔亚娜陡然打断了我的话,点了点头,站起来身来,道:‘没错,这一切都是我事先设计好的诡计,即使我不这样做,种事迟早还是会发生,我只不过是让事情朝着最自然的方向发展,‘
我把整个身体转过来面对米尔亚娜,她也侧过脸来看着我。
我勉强使自己镇定下来,道:‘你曾经说薛西斯失踪了,我想薛西斯应该已经死了吧。‘
米尔亚娜绕过圆桌,她的样子看起来很若无其事,难以想象刚才的话全是从她口中说出来的。
她耸了耸肩,毫不回避地直视着我的双眼。
‘你们的王室敬畏巫术,如果把芙洛拉的死和巫术结合在一起,学院的传说刚好可以加以利用,这样的话,你们就绝对不会派侦探来调查,反而会请巫师或者灵媒,那就没什么可怕的了。即使能查出芙洛拉一直在吸毒,也和我毫无关系。‘
‘然而,当我听说芙洛拉的表姐……也就是你要来的时候,我感觉到了威胁,要知道,你们王室的酷刑即使是铁人也挺不过去,更何况是薛西斯,学院里的各种流言迟早都会传进你耳中去,你也一定能查到薛西斯身上去,所以我必须在你来之前先除掉薛西斯。‘
‘薛西斯在杀死芙洛拉之后,就把毁容用的凶器全埋在了地下,后来,我把那个包裹挖了出来,放在薛西斯回家必须经过的一处地方,在他慌张的想打开那个包裹的时候,我把他敲晕了,又在他的身上绑上铁器,把他沉进了枫树林旁的水池里,如果我没算错,他的尸体会在这两天就从水池里浮起来。‘
米尔亚娜边笑边道:‘其实我根本不需要这样做,最倒霉的是芙洛拉竟然在事发的前几天,从我这里偷走了一柄枪。‘
‘杀他们的原因,只不过是我在偶然的机会下,知道了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我手中刚好又有几种药,剩下的,只要你仔细想想就一定能猜出来。‘
我又向后退了几步,骤然明白了一些事,心底突然感觉到一阵没来由的恐惧。
我接着问道:‘芙洛拉和你毫无关系,也就算了,你又为何要利用甘贝尔杀死了海因。‘
米尔亚娜一边向前走,脸色在突然之间变了,变的阴沉至极。
正当我以为自己猜错了的时候,她突然说:‘我想我和海因的关系,你应该也知道了。‘
米尔亚娜突然闭住双眼,随后睁开。
‘海因因为要回去成婚,怕我纠缠她,居然威胁要把我是同性恋的事发给报社,我不可能不杀她,也不会让她有机会把我的秘密宣扬出去,让所有人都知道。‘
米尔亚娜接着道:‘甘贝尔和芙洛拉的关系很要好,简直就像一对真正的母女,之前我曾装做不经意的暗示过她,芙洛拉的死和海因有关系,又给她服了毒碱,让她无法再靠理智控制自己的情绪。‘
‘我先约海因出来,在杀了她之后,又把她的尸体拖回到她的寝室中,所以甘贝尔去的时候,又勒死了她一次,在甘贝尔干完所有的步骤后,我故意在门口发出叫声,把她惊走,这样也容易令她明白有人看到了她杀人。
‘之后的事情,你也全知道了,所有和这件事有关系的人,芙洛拉、薛西斯、海因、甘贝尔,如今已经全部都死了。‘
米尔亚娜抽出一支香菸,之后用火点燃香菸,瞥了我一眼,道:‘你也没想到我会把真相全部都说出来吧。‘
她一边向前走,一边问:‘但你怎么会知道芙洛拉被薛西斯掴了一巴掌,就像亲眼看到一眼,那时你明明还没有来。‘
我定定地望着她,沉静地反问道:‘我已经全部都知道了,但我也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是你杀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