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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诸残点点头,说:“已经说过了。”
捂着额头,我发现眼前的场景变的很模糊不清,鬼诸残和他那位同伴的头都变成了五六个,这也可能是大量失血后的后遗症,闭住了眼睛,我用手臂遮住脸仰躺在后座上,说:‘等到了那里再叫醒我,现在我想好好睡一觉。‘
大型货运卡车在暴雨中行驶着,逐渐驶出这条高速公路,拐弯时同之前经过的那些车辆一样,消失在黑暗的拐角中。
再次醒来时,我是被鬼诸残摇醒的,等到我迷迷糊糊地坐起身来,往车窗外看去时发现这辆车已经停在一条街道的道路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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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外面仍旧在下着暴雨,只见在前方不远处就是我非常熟悉,而且以前还曾经去过几次的KAMIJO所住的那片高级住宅区,他那地方比我住的地方环境要好很多。
想到这里,我顿时清醒过来,把卡车的车窗打开向外瞥去。
我往前面的驾驶座看了一眼,指着视线所能触及到的那幢高楼,说:‘你们两个是吸血鬼,应该能飞上去吧?麻烦你们两个把我带上去,那地方半夜是不可能上去的,而且我现在也实在不想走路了。‘
鬼诸残和他的同伴对望一眼,接着同时点点头。
接着,我们几个一起从大型货运卡车中走出去,留下那辆孤零零的卡车停靠在街道旁边,在下着大雨的夜晚显得很孤寂。
暴风雨的夜晚电闪雷鸣,而现在这个时候,我却被两个吸血鬼一人拽着一只手臂往上飞,这时候我简直就感觉自己是在做梦一样,虽然以前曾经有过比这种要恐惧的经验,但却从没在半空中这样飞过。
越往上飞,雨打在脸上的感觉就越疼,偶尔一次往下看时,能被这种高度吓一跳,而距离前方那座极高的楼也越来越近,我记得那家伙就住在这幢楼的最高那层上。
到最上面的那层以后,那两只吸血鬼落到落地窗前的狭窄的窗台上,正前方是扇落地窗,那面落地窗非常大,甚至占据整个墙壁,暴雨不断打在落地窗的玻璃上,道道水痕就顺着玻璃滑落下去。
自外面往里看去,立刻就能发现屋子里面并没有挂窗帘,黑漆漆一片的什么也看不清楚,只能隐约听见钟橱里秒针走动的响声。我勉强把脚踩在那道狭窄的窗台上,用手敲了敲那面落地玻璃,就在手指刚触及玻璃时,面前那面巨大的落地窗‘刷‘的一下被人从里面拉开了。
KAMIJO穿着件黑色镶金边的睡衣出现在黑暗中,很有中世纪的风范,与此同时,现在正好是整点,钟橱中钟声突然响了,‘当当当‘的钟声响亮无比,通过落地窗响彻十几层楼,而且那突如其来的钟声也把我吓了一跳,使我差点一脚踩空跌下楼去。
现在下着暴雨,所有物品都湿漉漉的,因为怕失足跌下去,我连忙抓住KAMIJO,走进他的屋中。
回头看了一眼,我才发现他的脸在黑暗中显得异常苍白,我的那只夜莺正落在他的肩膀上,歪着头,眼神十分惊异地打量着我。
我瞪了那夜莺一眼,接着才又转身对KAMIJO说:‘你们几个慢慢谈,我先换身衣服再过来。‘
这时候,鬼诸残和他的同伴也从空中走进屋中,正在和KAMIJO互相对视着,KAMIJO神情显得十分不好看,而且与往常不同的是,他现在完全没有平时的风度,正在毫不客气的打量着那两只吸血鬼。
我朝他们那边瞥了一眼,很难得看见KAMIJO这么没风度的时候,我顿时觉得很有意思,但是时间有限,该干的事还很多,因此也没时间再看他们,更没有开口说什么,一边向卧室前面走去,一边找衣柜边打量着这个卧室。
身后的那扇落地窗全被拉开,风雨从外面扫进来,只见这屋子非常大,大概有七八十平米,但是这里面却并没有放着多少东西,只是在靠墙的位置有张仿佛十八或者十九世纪的古董床,在离那张床不远处放着台同样古老的钢琴,旁边还有个仿佛查理七世时期法国制的钟橱,这钟橱大概有两人高。
整间卧室的地板光滑而冰冷,甚至能印照出人影,我走在大理石地板上,水不断沿着湿衣服滴到地板上,有几次差点被滑倒。
进到这间卧室中,使人感觉简直像是重新回到了巴洛克盛行的时期。
我不禁摇了摇头,明明是七百年的吸血鬼,却偏偏喜欢巴洛克时期的东西,难道说他最欣赏的时代是那时候吗?
找到衣橱后,我挑了件衬衫和外套走进卫生间中,打开门后不由觉得更有意思,因为KAMIJO居住的地方甚至连卫生间都豪华的令人乍舌,这种品位不禁使人怀疑房间主人的身份和职业。
换着衣服,我不由想到一些有意思的事情,还想起来以前看过的那些电影,不由自主的觉得,虽然KAMIJO这家伙能力在吸血鬼中未必是最高的,但他的派头绝对算是很少见。
把身上那套湿衣服换了,我随便梳洗了一下,等看到镜子里的面孔终于不显得那么苍白之后,转身推开门走出去,刚才那种不舒服的感觉令人觉得很不愉快,到现在换了身衣服之后,终于比刚才舒服了很多。
虽然现在认为身体中多一个人格并没什么,但却始终不希望从此以后自己变的不再像自己,大家各做各的,互不干扰,这样还差不多啊。
我随便往外面扫了一眼,发现KAMIJO已经坐在了床沿上,正打量着鬼诸残和他的同伴,鬼诸残和他的同伴还是站在落地窗前,可他们之间的气氛显然比之前缓和了许多。
'他们在干什么啊?难道是吸血鬼独特的交流方式,目光交流?'
我朝KAMIJO走过去,边走边回头瞥了鬼诸残和他的同伴一眼,直截了当地对KAMIJO说:‘KAMIJO,这一个星期的事你也有感觉吧?他妈的,想起他们我就不爽,行为主义学窗的那些家伙们实在是可恶透了,用完人以后居然把人扔到海边的大型垃圾堆放场里。‘
这时候,我走到他旁边停住,又说:‘我交给你收好的那些东西,拿出来,现在正好派上用场了。‘
我没接着说下去,而是做出一个炸掉的手势,与此同时,坐在床沿上的KAMIJO顿时点点头,站起身来,脸上露出优雅又邪恶地笑容,有些疑惑地上下打量着我,问:‘早就准备好了,你最近一星期是怎么回事?和学窗有什么关系,难道是……你被人抓去做实验了。‘
接着,KAMIJO伸手指向鬼诸残和他的同伴,边问边不满地说:‘还有,他们两个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不经我同意随便带人到我这里来!?‘
我也回头瞥了他们一眼,有些无奈地耸了耸肩,说:‘他们两个是我在海边大型垃圾堆放处遇到的,最初醒来的不是我,而是那个该隐,因为该隐好象是不会开车,所以就威胁他们开了,因此……就是现在这样子了。‘
KAMIJO脸上露出惊讶地神色,指着我,不由自主地说:‘该隐?‘
我笑笑,随即点点头,说:‘是啊,就是那个该隐,假如不是我体质特异,恐怕被抽干血之后就已经死了,看来还真应该感谢一下自己的回血能力。‘
虽然显出很豁达的模样,但其实我心里十分不是滋味,被人放血毕竟不是什么值得回忆的事情,我边想,边不由觉得越发恼怒,假如不把那个研究所炸了,实在不能泄气。
居然把我当成实验品去用,而且用完后又扔到海边垃圾场里,我又不是供他们实验用的老鼠。
想到这里时,我不由往落地玻璃外看了一眼,只见外面的世界,甚至是天空也全笼罩在暴风雨和黑暗之中,和平时白天的景象简直孑然不同,能使人联想起平日里绝对不会想到的那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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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发现KAMIJO的视线不知为何突然停滞在自己身上,我也不由朝身上的衣服瞥了一眼,接着朝他笑笑说:‘别介意,借你的衣服先穿一下,被我这种人穿在身上,我想你的衣服也会觉得很高兴的。‘
‘随便你吧。‘
这时候,KAMIJO把头发拨到脑后,没做什么表示,瞥了一眼站在落地窗前的那两个后辈,说:‘他们要怎么办?‘
我很坏地笑了笑,说:‘他们就麻烦了,听说他们是因为得罪了第二代吸血鬼,才会从丹麦偷渡到日本来的,喂,KAMIJO,你知道第二代吸血鬼是怎么回事吗?难道他们的能力要比其他吸血鬼要强吗?比起你来怎么样?‘
KAMIJO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哼了一声,说:‘比其他血族要强……算是吧,但在日本我也不怕他们。‘
这时候,鬼诸残和他的同伴,看那个像他们前辈般的优雅血族,与那个像是有双重人格的恐怖人物,边谈话边往他们那边看,好象在说他们的事,过去一会儿,那个像是他们前辈的血族朝他们走去。
KAMIJO朝他们两个走过去,说:‘里面有我的棺材,虽然你们两个睡一个棺材可能有点挤,但我的棺材很豪华,相信睡起来会很舒适,我的棺材可以先借给你们,你们运气还不错。‘
顿了顿,他又接着说:‘你们的事我已经知道了,就算你们得罪的人物很厉害,可我也不怕他们。‘
鬼诸残和他的同伴互望一眼,接着齐齐向KAMIJO鞠躬,疑惑地问:‘不知道您为什么要这样帮我们?‘
KAMIJO盯着他们,两手交握,站在他们前面,优雅地说:‘你们似乎有所误会,别弄错了,我只是说收容你们一晚而已,至于究竟要不要帮你们,看我回来之后有时间再说吧。‘
鬼诸残和他的同伴神情之间更是疑惑,这时,KAMIJO松开交握的两只手,动作很潇洒的耸耸肩,往卧室后面指了指,说:‘这后面有一个房间,房间中放着我的棺材,你们现在先过去吧,我们两个今晚要出去办些事情。‘
接着,KAMIJO又转过身去对我说:‘我去拿那些东西,你先等等。‘
虽然心中惊疑不定,但鬼诸残和他的同伴也不好说什么,毕竟对方肯在这种下着暴雨的晚上收留他们已经很不错了,更何况一看就知道对方能力肯定比他们要高很多,在血族中能力高低地位也有所不同。
向对方道过谢,鬼诸残和他的同伴朝对面的房间走过去。
他们走出这间卧室之后,我缓步走到落地窗前面,低下头往下面俯视,只见所有的建筑全都笼罩在黑暗和雨夜中,即使偶尔有些建筑中还有灯光,在这种下着暴雨的夜晚看上去也显得极其微弱了。
下着暴雨的深夜,不管哪个城市看上去都相差无几,即使这里也和以前居住的城市没两样。
雨水从大敞开的落地窗外漏进来,落地窗附近的大理石地板积着水,踩在积水上只要脚下一滑,就很可能从几十层楼坠落下去。
我瞥了眼脚下,避开积水的地方,站在敞开的落地窗旁边。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我发现自己从以前开始就很喜欢从高处俯视夜晚,不管外面是否正下暴雨,只要自己不在外面淋雨,这样的雨夜反而更有感觉,有种寥寂感,这种感觉好到让人不想打破,更不想说话。
这时候,我感觉有东西落到肩膀上,微微瞥过头看过一眼后,才发现是自己那只夜莺。
自从把夜莺丢在这地方以后,我就一直没见过它。我随意瞥了它几眼,发现它明显长胖少许,此刻也装模做样的在望向落地窗外,假如不知道它的底细,也许我真会认为它只是只善解人意的鸟而已。
我收回视线,这只鸟的鸟毛弄的脸很痒痒,因此偏过头去,随口说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