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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收回视线,这只鸟的鸟毛弄的脸很痒痒,因此偏过头去,随口说了一声:‘小鸟,你有事?‘
夜莺用鄙视的眼神瞥了我一眼,边举止高贵地梳理羽毛,边说道:‘把我丢在这里不管的人没资格说这种话,我不过是想问你一件事,那家伙明明是个吸血鬼……真是怪兴趣,为什么他喜欢整天坐在太阳下晒太阳?‘
顿了一下,夜莺接着说:‘我问过他,他说他喜欢享受阳光,更喜欢整天都沐浴在阳光之下。‘
听着夜莺说话,我简直忍不住笑出来,问道:‘最近他也整天都晒太阳?‘
夜莺摇摇头,语调疑惑地说:‘说来也很奇怪,最近这一星期KAMIJO也不出去享受阳光了,反而整天缩在地上打滚哀号,很吵,具体来说嘛,简直就像是在发羊颠疯,问他他又不说。‘
我边听边若有所思,我倒是很明白他为何会出现这种情况,但我记得被那些人做实验的时候,自己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可能是因为事先被注射了吗啡的缘故,而KAMIJO显然没感觉到那种‘特殊’的优待。
这样说来,能让只吸血鬼在地上打滚,那些人在我身上动的手脚绝对会使人感觉很痛苦,估计是人体解刨……
看来我确实很有必要报仇,原来是这样,难怪一和KAMIJO谈起那些武器的事,他没说什么话就去做了,平时也没见他这么爽快。
我回头瞥了夜莺一眼,若有所指地说:‘这些话被他听到你就惨了。‘
夜莺哼了一声,扑扇两下翅膀,说:‘我说的本来就是实话,更何况他现在又不在这里。‘
‘是吗?多嘴鸟,再说捏断你的脖子。‘
这时候,KAMIJO拎着两个黑色大提包突然从后面出现,风度全失,恶狠狠地瞪了夜莺一眼,显得有些脑羞成怒,而夜莺则怪叫一声,‘刷‘的一下自我肩头飞起来,陡地就已经飞到卧室顶端的灯上,唧唧喳喳的叫起来。
我斜靠在落地窗上,调侃着说:‘看来你们两个感情很不错啊?当初把这只罗嗦的夜莺送到你这里真是个不错的决定。‘
KAMIJO仰头看了吊灯上的夜莺一眼,冷哼了一声。
接着,他转身对我说:‘我和这只罗嗦的鸟感情不错?真是可笑,你要的武器全部都在这里面,我们现在就可以走了……‘
他说到这里的时候,蓦地,我想起一件事,做了个停止的手势说:‘等等,后来我一直都没有记忆,有记忆的人是该隐不是我,虽然说我也知道该隐出现时发生的事情,但是否能给我点时间,先让我回忆一下那个研究所在哪里……‘
KAMIJO翻了个白眼,始终保持着优雅的举止,就在他正准备说话时,我拍拍他的肩膀说:‘已经想到,我们马上走吧。‘
接着,我往前走着,突然转身问道:‘对了KAMIJO,你有车吗?我可不想深夜在暴雨中走路。‘
往外面走时,我仿佛听见KAMIJO很无奈地说了一句话:‘能在白天出没的代价还真是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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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研究所
研究所
暴雨一直下着,坐在Kamijo那辆黑色房车中,我依靠脑中残留的记忆,边回忆着去行为主义学窗研究所的路,边忍不住感到头疼。
只有两次机会得知那个研究所的所在,第一次过去时我已经被人打晕了,因此不可能知道那研究所在什么地方。
研究所中的那些人,从没有提过关于研究所地理位置的事情,所以我没可能知道。
而第二次被带出研究所时,同样失去知觉,可该隐的意识却始终醒着,虽然不知道他为何不能动,当然也可能是因为身体中血被抽走的缘故,但却有关于那个研究所的记忆。
我靠在椅背上,边回忆着过去一段时期的事,边忍不住在心里恶狠狠地诅咒着那些疯狂的家伙们。
刚才我问过Kamijo前一星期中他的感觉如何时,他脸色立刻变得刷白,本来就苍白无比的脸更加苍白,可想而知在过去那一星期中,他的感觉绝对不会比我好多少。
最起码在做那些实验之前,我还被全身麻醉,因此什么也感受不到,只是若隐若现觉得头疼而已,然而Kamijo本人却只能感觉到痛苦,可能他比我更痛恨行为主义学窗。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看了一眼旁边全神贯注开车的Kamijo,突然兴起恶作剧的念头,要不要突然往自己手臂上刺一下,看看他有什么样的感觉,但转瞬间,却又立刻觉得这样做很无聊。
我朝窗外瞥了一眼,透过房车的车窗能看到外面,我观察着外面的环境,发现现在已经快到那个研究所附近,印象中很深刻的那幕,是研究所附近不远处有一间被废弃的旧仓库,后面则是片树林,研究所的那幢建筑就建在隆起的山丘下。
收回视线,我把全身都靠在椅背上,觉得这车里既宽敞又舒适,会有这种感觉,估计和不久之前,坐在那辆从路上劫来的大型货运卡车车厢中,实在令人不习惯脱不开关系。
看看腕上的表,我发现现在时间已经很晚,大部分人这时候早就应该上床睡觉去了。
瞥了眼坐在旁边的Kamijo,我无所事事地问道:“还没到吗?这么黑的晚上,千万要小心行驶。”
他专注地开着车,说:“绝对没问题,我在晚上看东西比白昼更清晰。”
我无聊的叹了口气,说:“我也知道,因为我最近也是这样,刚才不过是太空虚想找些话说罢了。Kamijo,你觉得奇怪吗?自己的身体变成现在这种奇怪的状态,也不知道应该算是好事还是坏事。”
又回头瞥了他一眼,看到他转过头来,我把手伸到脸前面,脑中刚有想法,五指上的指甲顿时开始不断变长,锋锐的指甲就像利刃,顿时间,在车内均衡的灯光下,一道冰冷的寒光沿着指甲划过。
我盯着自己的五指,思绪混乱,同时亦感觉到不可思议,自言自语般地说起来:“以后削苹果就方便多了,你看。”
我抚摩着右手,有些无奈地说:“最近还真是……只要随便想一想,它就会变成这个样子了,简直就像锋利的刃一样,不知道它能否把防弹玻璃像切豆腐似的切开,假如能,那就实在是太有意思了。”
我又回头望了他一眼,想也没想就说:“Kamijo,你觉得这不可思议吗……算了,我忘了你是吸血鬼。”
说到这时候,我才想起他不是人而是吸血鬼。
这时候,Kamijo举止优雅地耸了耸肩,说:“不管怎么说,能力变强是件值得高兴的事,只要别让某种狭隘的思想局限住自己,只要能放得开,不论是人还是吸血鬼,全都可以生活得自由快乐。”
我笑了笑,边拍手边说:“说的好,但别忘了你受到的惩罚,你胸口那个血洞现在还在吧?难道你不想解除血的诅咒吗?”
Kamijo妖异的神情中透出丝苦笑,瞅了瞅我,无奈地说:“我是很想,可是我能有什么办法?
“该隐,如果你有空,向……那位的灵魂问问关于解除血的诅咒的事情,或是你觉得是否告诉我都不重要,那就麻烦你告诉我,我以我的名誉发誓,我会很感激你,并且从此以后绝对不打任何歪主意。”
我靠坐在椅背上,直视他,随手从旁边的托盘中拿起一个苹果,咬了一口,边直接说:“既然我们已经这么熟了,那我就说实话吧,那样做对我有什么好处?现在我就像多出个免费的仆人,到时候假如你反悔,我非但没有好处,而且说不定会做了你愤怒之下的……”
说到这里,我狠狠咬了一口苹果,接着用手掌划到脖子处,作势划了下去后,转过头去直视着开车的Kamijo,接着才又说:“你保证你说的话可信吗?有什么办法让我相信你不会出尔反尔?把你害得这么惨的人可是我自己。”
说罢,我耸了耸肩,边吃苹果边说:“别怪我不相信你,这件事以后谈好条件再说吧。”
我突然想到一件事,说:“对了,记得你以前说过,曾经在妖魔里散播过一个传言,说血族的始祖该隐已经在我身上复活,凡喝了我血液的人,都能获得永生和吸血鬼始祖该隐强大的力量,那些行为主义学窗的人很可能是听到那些流言,才会把我抓过去研究吧?所以说,一切很可能都是你自作自受。”
蓦地,我发现Kamijo握着方向盘的双手上青筋暴露,此刻显然很激动。
看到这场景,我知道不能太刺激Kamijo了,于是不再在这个话题上继续讨论下去,立刻打开车窗,将头探出去,看了几眼后,发现外面还在下暴雨,这雨好像永远停不了似的。
我又往车窗外的路上瞥了眼,发现这儿距离行为主义学窗的那个研究所已经很近了,只要再往前面开不远,就能找到那地方了。
侧耳倾听,我仿佛听见前方不远处有许多人走动和说话的声音。
这么晚了,而且现在还下着雨,那里怎么会有那样多人?我不禁有些奇怪,接着,立刻把头探回车窗中,拽住Kamijo的衣袖,说:“马上就要到了,Kamijo,把车开慢点,我听见许多人走动的声音。不过我的能力不太稳定,有时候什么都听不到,Kamijo,麻烦你听听看是不是真的有?”
Kamijo的脸上露出抹疑惑的神情,也不打开车窗,边开车边仿佛在侧耳倾听着什么似的。
过去好一会儿,他才点点头,说:“是有很多人,只是不知道是做什么的?”
我捏着下巴考虑一会儿,转过头去询问Kamijo说:“现在只有把车开过去看看了,你觉得怎么样?”
Kamijo也考虑了一下,接着举止优雅地点点头,苍白的脸上露出抹异样残忍的笑意,说:“最好是行为主义学窗的人。”
接下来,我们都失去了谈话的兴致,当车转过一座小山丘的转弯时,眼前豁然开朗。
望见前面的景象,我立刻从座椅上站起来,抓着椅背往车窗外看去。
这时候,我们坐的这辆黑色房车也停住了,随手从旁边的车座上拿起事先就准备好的雨衣。
“咯”的一声打开车门后,我从车里钻了出去。
我定神向前方的远处望去,顿时发现外面的情况比我想像中更奇怪。
只见在前方不远处研究所的附近,大量警车包围了学窗的基地,身穿黑色雨衣、打着黑色雨伞的员警正在疏散车辆,下着雨的漆黑夜晚,大量警车的灯光,还有那种令人不安的警笛声,使那所建筑附近的气氛异常的紧张。
原以为当我们到这边的时候,这所研究所附近会很安静,却没想到会是现在这种场景,而且日本警方找到这里是为了什么原因?真是使人完全想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我收回视线,疑惑地看向身旁的Kamijo,不由自主地问了他一声,说:“这是怎么回事?”这时候,Kamijo也摇了摇头。
我很疑惑地说了一声:“难道说,行为主义学窗还干过什么出格的事,因此才使警方的人半夜不睡觉到这里来?真是奇怪,这事很不好办啊,前面有那么多员警,我们要怎么过去呢?”
Kamijo顿时露出个狡猾的小拜,突然就笑了起来,说:“该隐,你别忘了一件事,我可不是什么蹩脚的小妖怪,而是活了七百年的吸血鬼,那些员警如果能看清楚我的影子,我Kamijo就跟他们姓。”
我怔了怔,顿时想到确实有这回事,可能是以前十几年的观念很难在一时之间转过来,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