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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纯子“啊”了一声,接着点点头,说:“知道,不过听望月惠理说她曾经去过那里,甚至去了该隐住过的酒店,结果什么发现都没有。”
冷凌峰眉头一敛,神情显得很认真,仿佛自言自语般地说:“哦,是吗……”
虽然对这件突如其来的事开始觉得很惊讶,但是经过一阵冷静的分析后,冷凌峰隐隐有种感觉,不管该隐遇到什么样的事情,应该都不会有生命危险才对,虽说不上来究竟为什么会这样觉得,但应该没错才对。
而且该隐也并没有短命相啊?想到这里,冷凌峰心下稍安,同时也明白像这种时候一定得冷静应对才行。
冷凌峰随口问:“对了,凌纯子小姐,你和该隐好像很熟啊?”
凌纯子调整了一下自己脸孔,换上职业的微笑,说:“也算是吧,上次我破一个案子的时候,该隐帮了我很大的忙。”
听到对方提起案子,冷凌峰兴致勃勃的问了一句:“哦,什么案子?”也许是因为时常审讯犯人,所以逐渐不知不觉习惯用质问的口吻说话,而且冷凌峰平常也这样说话,因此完全没注意到自己的问法,对刚认识的女性来说有些不礼貌。
但凌纯子也在走神,想着一些关于该隐的事,所以并没有注意,随口说:“案子没有什么特别的,只是犯案的是一个很可怕的人物,叫做岛津司流。”
顿时,冷凌峰脑中闪过那个印象深刻的名字,深吸了口气,说:“原来是那件事,那卷他自杀时录下的视频我也看过,那家伙真是够疯狂的!”接着,又仿佛自言自语般的说起来:“小该怎么又碰上了这种事……”
正当凌纯子想向冷凌峰问些关于该隐的事情时,往车外一看,才发现约定的地点已经到了。
凌纯子遗憾的叹口气,缓缓将车停靠到街道旁能停车的地方。
凌纯子和望月惠理约定的会面地点,是这里餐饮店的二楼,下车走进那家餐饮店,才发现在这家店用餐的,多半是穿着时尚的年轻情侣,还有些在游乐区玩耍的小孩,都是由父母带着来吃午餐的,店里的气氛很热闹。
而与整间店快乐气氛格格不入的,只有坐在右边角落中的一位年轻女性。
那个年轻女人低垂着头,前面的桌上除了杯没喝的饮料外,什么都没有,脸孔被旁边放置的绿色植物挡住了,从门口的这个位置,只能看见她的肩头始终在不停的耸动着,仿佛正在抽泣,一副刚被人抛弃的伤心模样。
虽然只往那边看了一眼,但冷凌峰已经感觉到那个女人,有可能就是他们要找的望月惠理。
他收回视线,随口问站在身旁的凌纯子说:“是不是她?”
凌纯子点点头,说:“就是她。”
话还没说完,凌纯子已经向那个年轻女人走了过去。
但就在他们两个还没走过去的时候,望月惠理突然抬起头,隔着老远,冷凌峰已经看清楚她的脸孔,只见望月惠理身上穿着职业套装,同样脸孔也没上妆,眼睛因为长时间哭泣而显得有些红肿,尽管如此,却仍然美丽动人。
不管是多么挑剔的人,都不能否认她是个美女,而且相貌和气质确实十分出色。
见到对方的长相,冷凌峰脑中顿时浮现出一个让人流汗的念头。
原来该隐喜欢年纪比他大的女人……正在冷凌峰脑中想着这些乱七八糟东西的时候,凌纯子就已经径直走过去,在望月惠理对面坐了下去。
当冷凌峰刚坐下去,准备点些冷饮的时候,一个服务生也正好走了过来。
没等服务生开口,冷凌峰就说:“拿两杯水果酒,剩下的什么也不需要。”
说完话后,冷凌峰用询问的眼神朝坐在身旁的凌纯子望了一眼,凌纯子点点头表示没什么意见。
这时候,坐在他们对面的望月惠理,以询问的眼神看向凌纯子,再瞥了一眼冷凌峰,凌纯子不太在意,随意介绍了一下冷凌峰,接着焦急地说:“好了,惠理你快说一下,当时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对了,擦一下吧。”说罢,凌纯子又从衣兜里拿出块手帕递给望月惠理。
望月惠理接过手帕,并没有擦掉脸庞上的泪痕,紧紧绞在两手中,神情显得很不安。
望月惠理紧咬着下唇,好半晌才开口说:“一个星期前我去他住的酒店找他,大概是晚上九点多钟,本来说好我们要一起去吃晚餐的,可我中途突然想事情,就跑到附近的电话亭给朋友打了一个电话,等我回到他等我的地方时,人就已经不见了。”
凌纯子问:“难道他在那之后就一点消息都没有?”
望月惠理摇摇头,脸上流露出失望和一些使人难以猜测的复杂神情。
过去好半晌,她才说:“事情不是那样,如果只是那样我也不会太着急,毕竟我们认识时间还不长,当时是他自己走的也有可能,该隐他一向不在乎别人怎么想。这么担心,是因为我当时看到前面很远的地方,有一个很像是他的人,被人从背后打晕以后带走了。”
顿了顿,望月惠理又接着说:“不过我看的那幕实在太短,当时我也不敢确定是不是他,因为在我跑过去以后,那两个人都不知道到哪里去了。”
她话说到这里,就连平时最冷静的冷凌峰都紧张起来。
同时,凌纯子也满脸神经绷紧地盯着望月惠理,不由自主地问了一句:“后来呢?”
看看紧张的凌纯子和双眼红肿的望月惠理,冷凌峰不由觉得,这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很古怪,虽然她们之间的关系并不算不好。
但是看着总觉得,在她们两个人间洋溢着种莫名其妙的敌意。
莫非……稍微想了想,冷凌峰顿时就明白了,不由对该隐和这两个美女之间的关系感到头疼。虽然现在并不是想这个的时候,但他还是忍不住佩服对方钓女人的手段,这还真是乱……
“对了,我记得他有个朋友,也许她知道他现在在哪里!”
正想着这个复杂的三角关系,陡然间,凌纯子的声音传入冷凌峰耳中。
冷凌峰抬起头,刚想说些什么的时候,一直揣在裤兜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这种时候怎么会有人来电话?冷凌峰一边纳闷,一边把手机掏出来接听。
刚开始时,冷凌峰脸上还没什么特别的表情,但直到过去段时间以后,他脸上的表情越来越严肃,眉头开始紧敛,自从接了电话到现在为止,除了开始时的询问,甚至没说过一句多余的话。
接听很长时间手机之后,“啪”一声,冷凌峰突然把手机关了,倏地站起身来。
事情大概已经清楚了,还是先赶回去看看是怎么回事吧!
看到旁边的凌纯子和望月惠理都在诧异的盯着他,冷凌峰露出一个不算小拜的小拜,先对望月惠理说了声对不起,又对凌纯子说:“例会发生了意外,中途被人破坏了,具体是什么意外我的同事没说清楚,似乎很严重,看来我们得马上赶回去了。”
凌纯子顿时怔了一下,接着,脸上的神情甚至比冷凌峰更紧张,毕竟这届例会是在日本举行的。
怔立了几秒,凌纯子点点头,说:“好。”转过头去,对显得有些诧异的望月惠理说:“抱歉,那边好像出了事,我们得马上赶回去,如果有该隐的消息,我肯定会马上通知你的。”
“那好吧,记得千万要告诉我。”
这时候,冷凌峰已经顾不得再听她们说些什么了,匆匆往冷饮店外走去。
走到门口的时候,听见凌纯子的声音传了过来:“等等我,车就停在外面,还是坐我的车回去吧。”
回头看了一眼,只见凌纯子几步小跑已经赶了上来。
之后,凌纯子率先推开冷饮店的门,走了出去,等她发动车之后,冷凌峰打开车门坐了上来。
这时候,凌纯子随手系上安全带,看了眼腕上手表,自言自语般地说:“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发生意外呢!不知道事情严不严重……真急人,不过假如开到满档的话,十分钟之内车就应该能开到都厅。”
凌纯子脚下一踩,跑车立刻像脱缰的野马般,向前面的街道上冲去。
刚才她还在东京的国际刑警例会现场安心待着,却突然接到望月惠理打来的电话,接完电话后,由于听到该隐失踪后太惊讶,声音不由自主就大了点,所以被旁边的冷凌峰听见,这才认识了他。
这之前真没想到,就连该隐那样让人不容易接近的人,都有要好的朋友。
而且冷凌峰还是来日本参加国际刑警例会的,听到从一位陌生的员警口中说出该隐的名字难免惊讶,因为这件事情也实在很巧。
脑中想着这些事情,凌纯子双手握住方向盘,专注的开着车。
流线型的黑色跑车在道路上往前疾驰,一路往前超车,在此之前冷凌峰也没想到,竟然有女人能把车开到这种速度,等到车速逐渐慢下来之后,冷凌峰看了看手表,发现分针已经过了十分钟,于是往车外街道旁的建筑物看去。
层层高楼的簇拥之下,几千面玻璃在阳光下闪闪生辉的都厅大楼,就耸立在那中间。
接着,凌纯子把跑车往前开了一段时间以后,减慢车速,把跑车开进都厅大楼旁边的停车场中。
来到都厅大楼正前方,远远地就能看到,在大门外停靠着不少辆闪着警灯的警车,而此刻,警车附近甚至还有不少穿着制服的警员在忙碌着,周边几十米远的地方全被戒备的警方围了起来,禁止通行。
那里面除了一些警方人员之外,还有很多闻讯赶来的电台记者,而电视台的车有些停在警戒线外面不允许进入,有些传媒界的人正在里面安置镜头,对一些警方人员进行采访,还有些记者被阻挡在封锁线外面不能进去。
而在封锁线周边的各处都安排了许多警员,以阻止有人想越过封锁线闯进去。
远远的望见这一幕,凌纯子的心脏顿时“咯@”猛地跳了一下,虽然她和那边的距离隔得极远,但是已经看到那些警员中有几个她的熟人,这些人曾经是她的同僚,目前都待在警视厅一课,所负责的都是重大案件。
凌纯子望了眼身旁站着的冷凌峰,接着把耳边头发撩到脑后,说:“真糟,看这种阵势,应该是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
冷凌峰点了一下头,看向前面被警方严密封锁的都厅大楼,说:“进去看一下吧,现在还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凌纯子叹口气,说:“看来只能这样了,可惜刚才居然没等例会结束再走,否则就清楚了。”
他们两个人往前面走去,当走到封锁界外时,有两个被安排守住入口的警员赶上前来,似乎原本是想阻止他们进入这里面,但是一眼看到了凌纯子,顿时变得熟络起来,“原来是纯子小姐啊。”
凌纯子笑笑,说:“辛苦你们了,例会一半的时候,我有事出去了一趟,不知道这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可以先让我们过去吗?”
接着,冷凌峰拿出证件,迅速地闪了一下,说:“我也一样。”
两个警员互相看了一眼,见对方似乎没有异言,于是齐刷刷地挪开身子让出通道,凌纯子微微弯腰向他们道了声谢,就跟在冷凌峰身旁也走了进去。
他们往里走的时候,不少人都向凌纯子打招呼,似乎多数人都认识她,凌纯子也微笑回礼,当他们走到已经离那个入口很远的地方时,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