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第三十八章 男欢女爱
利用木夜,或许是条捷径,但是她不会走这条捷径,因为他们曾经认识,因为木夜对她的心,她了然,不想将他卷进她与东方邪的恩怨中。
她有她的仇恨,他有他的顾虑,他不可能为了她,用自己的国家做赌注,即使他愿意,她也不愿意。
这份恩情太重,重得她负荷不了。
“你是质子,我是贵妃,你都不怕,我还怕什么?”西门疏嘲弄的半掀着眸睫,扬起红唇一笑。
她在赌,她以豁出去的态度面对,他不敢用同招,他的顾及胜过她。
“将军府六小姐,果然名不虚传。”木夜低沉的声音暗了几许,如夜色的基调,狭长的凤眸散发出洞悉一切的光芒。
他不会学她豁出去,心思缜密的他,不打没把握的仗,墨隐藏在暗处,只要有人靠近御花园,墨会给他信号。
在皇宫之中,尤其是后宫,木夜比西门疏还小心谨慎。
还有一点,西门疏错了,燕临国生死存亡,木夜一点也没放在心上。
生,是它的国运,亡,是它的气数。
西门疏目光一闪,随即唇畔溢出充满野性的妖媚,眼底透出迷人而危险的漩涡。“男欢女爱,你情我愿。”
西门疏笃定,木夜对轻佻奔放的她反感。
毕竟哪个男子会喜欢一个如妓*女般的女子。
“男欢女爱,你情我愿。”木夜嚼着她的话,垂眸一笑,笑容之中魅惑尽显淋漓。
“公子想成为小女子的幕后嘉宾?”娇媚的声音带着醺然醉意,西门疏朝木夜抛媚眼,倔强会吃亏,话赶话会赶到绝路。
倏地,木夜伟岸的身躯压在她的身上,将她禁锢在石椅与自己之间,彼此的热息迅速蔓延成一片,木夜身上的阳刚之气,西门疏身上柔和之气,暧昧绽放,迷离流光。
看着她的红唇,散发出you惑的光泽,等着人采撷,木夜有些失神,不知不觉,吻落在她红唇上。
很甜蜜,舍不得离去。
西门疏皱了皱眉头,对他突如其来的吻,意外又震惊。
接着,西门疏不甘示弱,双手缠住他的脖子,热情的回吻他。
他拿出多少热情,她还他十倍。
这个冲动而莫名的吻,成了两人之间的拉锯战,仿佛谁要是退缩,谁就是弱者。
给人的感觉,赶鸭子上架。
两人没有享受,亦没有沉沦,理智很清晰,作出的动作自己都无法理解,对彼此不讨厌,不反感,就这么顺流而下。
直到快要窒息,木夜才放开她,压在她身上,将自己身体的重量全交给她,俯在她耳边沙哑的说。“你的热情,远超出我的想象。”
西门疏身子一僵,是啊!相对那些无知少女,她这个有夫之妇,虽没有技巧,却不至于青涩。
她跟东方邪做了四年夫妻,他只碰过她一次,两人却接吻过无数次,东方邪不屑碰她,却喜欢吻她。
她恨东方邪,不是负她感情,薄情寡义,而是,他灭了西门家,杀她腹中胎儿。
若是只有一两个月,她还不至于那么恨,七个月了,再等三个月,小家伙就会出生,他却不让,只为。。。。。。
、第三十九章 被打扰
敛起无尽的悲痛,西门疏深吸口气,随即镇定下来,定眼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木夜,红肿的唇微微勾起。“你的赞美,我收下了。”
“赞美?”木夜冷笑,讥诮道:“你不觉得是嘲讽吗?”
“无所谓。”西门疏撇开目光。
木夜捏住她的下巴,不让她躲避自己的目光。“还要继续吗?”
西门疏想挥开他的手,对上他的目光时,骨子里有股不服输的狠劲。
“你若是想继续,就拿出你的本事来。”西门疏停顿下,接着又说道:“我也好比较比较。”
木夜眸光一寒,自然听懂她口中的“比较比较”是何意,甘蕊儿的事,他也调查过,对此,他不给予任何评论。
要怪只能怪,她不是嫡女,也非得宠的庶女,还要执意入宫为妃,就如当年的西门疏,不顾所有人的反对,坚决固执嫁给东方邪。
“那你可要用心认认真真的比较。”木夜咬牙切齿从牙缝里迸出,西门疏却有种冰冷刺骨的感觉。
伸手扯住她的衣襟,修长的手指挑逗似的抚摸着她的雪颈,另一只手在她的身上暧昧的油走着。
西门疏身子僵硬,血液都沸腾起来,清晰的感受到,隔着薄布料木夜掌心下传来的温度,甚至能感觉到手上的薄茧。
意识有些涣散,眼前的事物却变得愈发清晰。
木夜注视着身下妖娆的女人,瞬间错觉,将她看成西门疏。
甘蕊儿跟西门疏的面容,在他眼前变换,木夜都分不清,她是甘蕊儿,还是西门疏。
“疏儿。”不知不觉,木夜深情绵绵的叫出西门疏的名字,只有在无人的时候,他才会亲昵的唤她疏儿。
西门疏猛的一震,他认出自己了吗?
不可能,这具身体,一张脸,就连她自己都认不出,更别说木夜。
在木夜迷失在自己的意识中,西门疏茫然不知所措时,一道尖叫将两人拉回现实。
“啊!”回来的阿秀,见到这一幕,惊恐的尖叫出声。
这是她的六小姐吗?
这男人。。。。。。
光天化日之下,大庭广众。。。。。。
啊!疯癫了。
阿秀接受不了,直接晕厥。
“你把她吓晕了。”西门疏戳戳的身上的木夜,对阿秀的回来,有些失落,也有些庆幸,若是其他宫女比阿秀先一步看到这一幕,后宫之中又将起什么波动,东方邪会如何惩罚自己?
“真遗憾。”木夜也停止了一切动作,瞬间仿佛飞远的理智回笼,看也未看身下的人儿一眼,一个跃身,纵身离去。
看着他逃难似的身影,西门疏冷漠的眸倏尔,嘴角噙着一抹讥诮,整理着被他扯乱的衣襟,看了一眼晕厥的阿秀,无奈的摇了摇头。
回到玉溪宫,西门疏受不了阿秀苦口婆心相劝,随便找了个理由把她打发走。
耳根清净,西门疏手撑着头,半卧在窗户下的榻上,翻阅着一本书。
砰!门被一脚踢开。
西门疏眉头都未皱一下,她清楚来者是何人,在这玉溪宫就两人,除了东方邪没人会造访。
、第四十章 兴师问罪
她的冷淡激怒了站在门口的东方邪,身影一闪,来到她面前,扣住她的肩,一把将她提了起来。
东方邪瞪着她,凌厉的鹰眸满是怒气,浑身上下不可一世的冷冽与霸气。“说,你是如何跟木夜勾搭上?”
勾搭?西门疏拧眉。
他口中的勾搭,对木夜是种侮辱,对她亦是。
除了今天在御花园,差点儿擦枪走火,他们之间没有任何越轨的行迹。
如果她点头,他们就是合伙人关系。
上身悬着,让西门疏有些难受,毫不畏惧的眸光,迎上东方邪鹰眸里迸射出冰刀般的寒意,没有一丝惊慌,镇静自若的反问:“你在意吗?”
东方邪一愣,原以为她会否认,毕竟他没有任何实际上的证据。
“笑话,朕岂会在意你去勾搭谁。”东方邪冷笑一声,洞房之夜,他可以残忍的将她丢给两个得了花柳病的乞丐,岂会在乎她跟其他男人苟且。
可是,不知为何,在听到她与木夜在御花园,光天化日之下,他们居然。。。。。。
木夜对她有兴趣,而她又传染了花柳病,本该是高兴的事,他却莫名的愤怒,那种感觉就如同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被另人抢走了一般,很不爽。
在西门疏身上,木夜是他的手下败将,而甘蕊儿。。。。。。东方邪说服自己的理由是,他跟木夜水火不相容,纵使是他不要的东西,恶臭无比的东西,就是毁掉也绝不便宜木夜。
西门疏就是最好的例子!
明知木夜对她情深,他对她不屑一顾,宁可毁了她,也绝不施舍给木夜。
就是有这个理由,才让他理直气壮的跑来兴师问罪。
“既然不在意,你这又是跑来唱哪出?”西门疏垂眸,清冷的眼眸里闪过一抹恨意。
对东方邪,她无时无刻不想杀了他,用他的头颅,用他的鲜血,祭拜西门家几百人的性命。
在仇恨面前,她虽受折磨,却没迷失自己。
她现在还没足够的能力杀了东方邪,可她有耐心,等着一击致命的机会。
面对她的话,东方邪语塞。
脸色一沉,钳制住她肩的手一阵紧缩,阴邪的语气怪异。“哼!感情上是如此,但理智上却不如此,甘蕊儿,记住你如今的身份,你跟木夜私下如何欢好,朕管不着,若是像今日在御花园,你们最好笃定不会被人撞见,若是后宫之中对你们的事有任何风吹草动,朕就不会来打你,朕要你们将军府给个交待,否则将军府便是下个相府。”
“东方邪。”西门疏抬眸,美眸燃烧着愠怒的火焰。
要有多强悍的压抑力,才能将滔天的恨意和杀意,化为愠怒的火焰?
对她的反应,东方邪相当满意,他的话起了作用,她的伪装破裂了。
“将军府的人要么对你视而不见,要么对你视如草芥,朕还以为你没弱点。”东方邪嘲讽。
西门疏咬着下唇,眸子里依旧怒意昭然。
她对将军府没感情,她恨他提起西门家,还用西门家让人引以为戒。
“怕了?”见她不语,东方邪得意了。
、第四十一章 恨吗
西门疏在心底冷笑,她不是怕,她是恨。
“悔吗?”西门疏突然问道。
她也弄不懂自己为何这么问,等她反应过来,自己已经问出口。
今天的她有多恨他,曾经的她就有多爱他,若不是深爱,否则不会不顾家人的反对,执意嫁他为娶,即便知晓他不爱她,依旧一意孤行。
她天真的以为,时间能证明一切,也能换来爱,她无怨无悔的付出,他总有一天会爱上她,他想要什么,她都满足,他想要天下,她就帮他谋算天下。
事实证明,她高估了自己,低估了他的无情。
她毫无保留的付出,得到的回报是家破人亡。
他不是不懂爱,不是不爱,只是不爱她。
“什么?”东方邪见听了,却不能理解,悔什么?
“没什么。”西门疏撇开目光,明知他的答案,再问下去只会让自己更加难堪。
东方邪挑眉,瞳仁一暗。“甘蕊儿,你最好别给朕阴阳怪气。”
“请帝君放心,像今天在御花园的事,不会在发生第二次。”西门疏转移话题。
东方邪不悦,见她平静如水,淡漠如冰,更是将怒意推上顶峰。
钳制住她肩的手改去扣住她的下巴,寒声警告。“甘蕊儿,朕警告你,最好远离木夜,否则朕绝不放过将军府任何人。”
西门疏在心底冷笑,真不知道他打那儿来的自信,她就如此在乎将军府么?
西门家被灭,腹中胎儿也死,她的尸体估计在悬崖底被野狗给分吃了,现在的她,借着甘蕊儿的身体存活,除了对他的恨,还有什么可以牵制自己。
可以这么说,现在的她,了无牵挂。
“帝君的警告,臣妾铭记于心。”西门疏平淡的应声,态度不卑不亢,却字字清晰。
面对不与他争辩,不与他对峙,识时务者为俊杰的西门疏,东方邪还真没折,伤害她没理由,放了她心不甘。
理由?东方邪自嘲一笑,他杀人何需理由?
西宫。
温絮一脸焦急,来回踱步。
“娘娘,你别急,当心腹中的小皇子。”冬儿不忍心看下去,上前阻止。
“冬儿,我能不急吗?她要回宫了。”温絮搅手锦怕,手心里全是汗,想到三个月前的事,越想越后怕。
冬儿擦拭着温絮额际溢出的冷汗,说道:“娘娘,别担心,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帝君那么爱您,他会保护您,再说,您如今腹中怀有龙种,淑太妃的亲孙子,哪个祖母不待见自己的亲孙子,没准淑太妃这次回来,就冲着您腹中的小皇子。”
“真的吗?”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