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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大小姐。”丫环痛得倒吸一口气,大叫出声。
“你敢再叫一声,你信不信,我把你这手给你废了。”白凤恶狠狠的说道,眸底迸射出一缕冷厉的眸光。
丫环被她吓倒了,因为她清楚的知道,白凤说到做到,真会废了她的手,紧咬着银牙,不敢再出声,就算是咬碎了银牙,她也不敢出声,血腥在她口腔里漫延。
白凤见她如此识相,也没再为难她,这丫环不是甘蕊儿,不够她发泄心中的恨意,松开丫环的手,纤细的手在丫环衣袖上抹着,擦着染在指甲上的血。“回答本大小姐,你口中的王妃,是甘蕊儿吗?”
“是。”丫环捂住流血的手,后退了一步,连连点头。
“是?”白凤意味深长的念着,眸光渐渐的变的阴戾,嘴角隐隐间存了几分嗜血,让丫环不免打了个冷战。
她不去找这践人报复,践人到是自己送上门来,她会放过这次机会,她就不姓白,就不配当白家人。
一抹诡谲的冷笑在娇颜上绽放开来,敢跟她抢男人,她就要让那个践人生不如死。
笑笑不是叫她娘亲吗?身为笑笑的娘亲,是不是要有所牺牲呢?
西门疏坐在床边,笑笑躺在床上,头枕在她腿上,陪她聊着天,聊着聊着,笑笑就累得睡着了。
西门疏手指抚摸着笑笑光洁的额头,清眸里流露出的光芒瞒是欣慰。
没有什么是比看着自己的孩子快快乐乐,健健康康,无忧无虑的成长更欣慰,可惜,笑笑缺了健康的身体。
“木夜。”听到开门声,西门疏以为是端木夜跟白练回来了,扭头一看,映入她视线内的身影吓了她一跳,眸光黯淡,看着白凤因走动,右边衣袖飘扬,西门疏先是一愣,瞳仁一阵紧缩。
右边的衣袖是空的,那么。。。。。。
西门疏心咯了一下,她是听木夜说过,白凤被围攻受伤了,伤得很重,她却没想到是这样。“你。。。。。。”
“听下人说笑笑受伤了,我亲手熬了些人参鸡汤送来,笑笑最喜欢喝我亲手熬的人参鸡汤了。”白凤将手提着的食盒放在桌面上,揭开盒盖,拿出装有人参鸡汤的白盅。
盅有些烫手,白凤咝了一声,却没将盅丢掉而是坚持将盅放在桌面上,用烫伤的手捏着耳垂。
西门疏想去帮她,却顾及到枕在她腿上的笑笑,依旧坐在床边,清眸就染上了淡淡的沉郁。“你的右手。”
“无碍,不就是少了一条右手臂。”白凤瞥了一眼自己右边,说的随意而淡然,却恨透心扉,如果不是这践人,她的右手臂会失去吗?
死的那个人本该是她,爷为了她,硬是让自己做了她的替身,敌人是引了出来,她的右手臂也失去了,恨她是理所当然,但不会展露在脸上,强装大肚,是为了让爷对自己更愧疚。
这只手是因她而没了,爷对自己能不愧疚吗?
与其歇斯底里的吼,不如淡然接受,将恨留在心底。
“是那次围攻吗?”西门疏问道,理智不让自己深问,不知怎么就问出口了。
对她而言,白凤的右手臂怎么没了,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木夜只是说白凤受伤,并没告诉她右手臂没了。才就勇法他。
“可以过来把鸡汤倒进碗里吗?”白凤避开她的追问,她越是想知道,自己就越不告诉她?
西门疏见白凤不愿意提起,她也没再追问,低眸看着睡着的笑笑,说道:“笑笑睡了。”
白凤一愣,目光落到枕在西门疏腿上的笑笑身上,她这才注意到笑笑睡着了,怪不得她进来,笑笑没叫她。
她只想着对付这践人了,忘了笑笑。
“没关系,等笑笑醒了再喝。”白凤收回欲揭开盅盖的手,迈步来到床前,也坐在床边,伸手为笑笑拉了拉被子。“笑笑很乖,很可爱,对不对?”
西门疏微微扬起嘴角,听到别人赞美自己的孩子,没有一个做母亲的会不爱听。
“如果笑笑有一具健康的身体就好了。”白凤话锋一转,惋惜的叹口气。
笑意凝结在嘴角,西门疏抚摸着笑笑小脸蛋儿的手僵硬住。
“对了,小练应该有告诉你笑笑的身体状况吧?”白凤接着又说道,语气有些不太确定,见西门疏僵硬的点了下头,她在心里不屑的冷哼,真拿自己当笑笑的娘亲了。
白凤甚至怀疑,她对笑笑的疼爱,动机不单纯,因为爷很疼爱笑笑,将笑笑视如己出,她想跟爷在一起,就必须接受笑笑。
“唉!”白凤叹口气,说道:“其实,几个月前,小练就想到治好笑笑怪病的方法,只是。。。。。。”
“只是什么?”西门疏急切的问道,脑海全是白凤这句话,白练想到办法了,木夜肯定知道,木夜为什么不告诉自己,每次她问起的时候,木夜总是闪躲。
西门疏有一个大胆的想法,木夜是为了给自己一个惊喜,所以才对自己有所隐瞒,他想偷偷治好笑笑流血不止的病,这个想法让西门疏心中一喜,如果真是这样,那么他给她的惊喜就真的太喜了。
“爷没告诉你吗?”白凤故作惊讶的问道。
西门疏一愣,随即摇头。
“你也别怪爷,爷不告诉你,是不想给你希望,又给你失望,或者。。。。。。”白凤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爷觉得没必要告诉你。”
前面她是在安慰,而后面这句就是轻蔑,西门疏也听出来了,而她最在乎的是那句,不想给你希望,又给你失望。
木夜是处处为她着想,其实没必要,她没有他想象的那么弱。
“听说过一种幽灵花吗?”白凤问道。
西门疏黛眉一蹙,她想催促白凤直说,别拐弯抹角。“我只听说过幽灵草。”
这种草可以制毒,也可以用药,它的用处,关键取决于你怎么用。
白凤一笑,眸光里闪过一抹诡异,说道:“幽灵花就是幽灵草开的花。”
西门疏清眸里染上差异,幽灵草会开花吗?她从来没听过幽灵草会开花,不过,这不重点。“你到底想说什么?”
、第209章 撕碎休书
白凤睨了她一眼,还真是心急。“幽灵花是药,想要幽灵草开花,几乎是不可能,我不知道小练怎么办到的,反正他手上有一株幽灵花,幽灵花可以治好笑笑,却差一道药引。”
“药引?”西门疏心没来由的一颤,急切的问道:“药引是什么?”
“东方邪的血。”白凤一字一顿。
西门疏脸色一白,强压着内心的悲痛,仓皇的问道:“你说的真的?”
“你可以选择不信。”白凤无所谓的说道,看了笑笑一眼,起身离开。
凤幽正花一。西门疏僵硬的保持着一个姿势,直到端木夜跟白练回来,西门疏一见端木夜,情绪激动起来,双手抓住他的手臂,却说不出话来。
端木夜看着脸色难看的西门疏,心一慌,担心的问道:“疏儿,你怎么了?”
“为。。。。。。”西门疏艰难的吐出一个“为”字,后面的话,她怎么也吐不出,最后眼前一黑,晕倒在他怀中。
“疏儿,疏儿,怎么了,你别吓我。”端木夜眼中满是担忧,他走出去前她还是好好的,怎么回来她就变成这样了。“白练,白练。”
西门疏晕倒,白练也是一惊。
白练诊断后,得出的结论。“她受了打击。”
端木夜嘴角一抽,谁能打击到她,笑笑吗?心没来由的一阵慌乱,寒声叫道:“影卫。”
“王爷。”隐身在暗处的影卫现身,单膝落地。
“谁来过?”端木夜凤眸里迸射出的是冰冻般的寒气。
“白大小姐。”影卫如实照说,他们是保护王妃的安全,白大小姐没有危险,所以他没阻止白大小姐靠近,况且这是白家不是王府。
“白凤。”端木夜眸子一眯,盈起一股萧杀之意。
“你想干什么?”白练目光如电光闪过,一把扣住端木夜的手腕,阻止他起身的动作。
“放手。”端木夜凛冽的眸光,撕裂暗夜。
“为了她,我姐失去了一条手臂,姐在她面前抱怨几句,不应该吗?”白练的声音冰冷至极,姐不怨不恨,但他怨他恨。
姐对他的心,人尽皆知,可他不爱姐,爱情勉强不来,所以他不勉强端木夜非要娶姐不可,但是,他也不容许姐心里受了伤,现在身体又残缺不全。
白练也是护短的人,论亲,白凤跟他最亲。
“你最好转告她,别耍什么花招,否则我不会顾及你,会亲手杀了她。”端木夜阴冷的双眼里迸发出阴历之色,浑身上下不可一世的冷冽与霸气。
甩开白练扣住他手腕的手,横抱起西门疏离开。
白练目送两人的身影,消失在视线内,迈步走出房间,朝白凤的院子走去。
“我是你姐,我们才有血缘,你确定你要帮着外人来教训我?”白凤坐在院中,她特意在这里等端木夜来找自己,却没想到来的不是端木夜,而是白练,失望中透着怒意。
“姐,你对她说了什么?”白练问道,他们谁不是明白人,她不会只因姐为她失去一条手臂,而受到打击。
他们两人的爱如此坚定,不会因姐的挑拨而受到打击,只有一个原因。
“你心里清楚。”白凤瞪了他一眼,这个弟弟很优秀,可是她对他却有阴影,如果不是他母亲,娘亲就不会死。
“姐,你这是何苦?”白练落坐在她对面,极其无奈的说道。
“我不该吗?”白凤冷笑一声,睨了一眼自己右手边,有怨有恨,但她不会在白练面前展露出来,流露出的是义愤填膺。“救笑笑的药引被她毁了,我不该让她知道实情吗?凭什么让她心安理得的面对笑笑,还可以笑得这么慈祥,如果不是她毁了笑笑的药引,我们对笑笑就不用这么小心翼翼了,生怕笑笑磕着碰着,破一块皮,流一滴血,随时都会要了笑笑的命,试问一下,你手中还有多少能止笑笑血的药?”
白凤的话直捣白练的心窝处,脸色煞白,却还是淡然的说道:“她不知情。”
“一句不知情,她就能心安理得吗?”白凤厉声问道,她不甘心,甘蕊儿到底有什么好,迷得爷神魂颠倒,白练也为她说话,笑笑也喜欢她甚过自己。
笑笑叫自己姐姐,却叫她娘亲,叫爷爹爹,这是白凤一块心病,她哄了笑笑很久,笑笑都不改口叫自己娘亲,凭什么她一来,笑笑就叫她娘亲。
如果笑笑叫自己娘亲,又叫爷爹爹,那么自己跟爷……
“姐,这次就算了,没下次了,否则我也保不了你。”仿佛给她下的最后通缉令,白练说完起身离开。
白凤愤愤的咬着银牙,抓起石桌上的茶杯,朝门口砸去。“凭什么?凭什么?那践人有什么好?你们都为她上心?东方邪是这样,爷是这样,就连你也是这样。”
十八王府。
深夜,西门疏悠悠醒来,缓缓睁开双眼。
“疏儿,你醒了。”端木夜见她睁开眼睛,顿时松了口气,醒了就好,醒了就好。
西门疏漫不经心将目光轻转向坐在床边的端木夜,面色憔悴不已,狭长的凤眸里也布满担忧,西门疏微微蹙了下眉,抬手欲摸他的脸,突然,白凤的话浮现在脑海,脸色煞白起来。“为什么不告诉我。”
隐约端木夜觉察到什么?他很想骗她,可他清楚,骗不过去。
“疏儿。”端木夜心疼的伸出手,握住她冰冷的小手。
“为什么不告诉我,如果你告诉我,我就不会。。。。。。”西门疏忍不住潸然泪下,她想问白练治好笑笑的办法,原来白练早就想到了,只是被她给毁了。
“你就不会什么?不会跟我回楚南国?不会跟我在一起?为了笑笑,委曲求全答应东方邪提出来的一切要求?哪怕是打掉你腹中这个孩子,再给东方邪生一个孩子。”瞬间,端木夜妖冶的面容上凝结上了一层千年寒霜。
“我。。。。。。”听着他咄咄逼人的问题,西门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