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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夜放下筷子,说道:“今晚我们就住在这里。”
西门疏一愣,问道:“为什么?”
“你身体不舒坦。”
西门疏看一眼外面,回眸,说道:“现在晌午还未到。”
他是拿了一天来备不时之需,但她不愿意是因她。
木夜的坚持,永远也坚持不过西门疏。
其实,木夜是说一不二的人,只是在他在乎的人面前,他会妥协。
马车里,西门疏闭着双眸,强忍着呕吐的**,她怕自己一吐,木夜又变得紧张兮兮。
突然,马车停了,西门疏睁开眼睛,见进来的木夜,问道:“怎么了?”
她可没吐,他怎么又进来了,一路上走走停停,他们要到何时才能到枫树林?
“歇一会再走。”木夜坐到西门疏旁边,手臂惯性的伸出揽过她的肩,将她搂抱在怀里,下巴放在她头顶。
西门疏望天,又歇?
靠在他胸前,西门疏抬手掀起帘子一角,望了一眼外面。“这才过了晌午,不用歇。。。。。。”
“我累。”木夜打断她的话,语气不容拒绝。
西门疏抿了抿嘴,沉默了。
“不急在一时。”木夜开口说道,大手抚摸着她的背脊。
西门疏倚靠在他温暖的怀里,听着他有力的心跳,没多久缓缓睡去,木夜也拥着她小眯了一会儿。
突然,马儿一声嘶鸣。
木夜唰的一下睁开眼睛,听到有兵器相碰的声音,西门疏也顿时清醒。
木夜掀开车帘,突有一道剑光袭来。
“小心。”西门疏想未想,冲上去挡剑,一时忘了自己压根不会武功,还以为自己能像以前一样,手一挥,剑就被她浑厚的内力震断。
“你发什么疯。”木夜一把将她拉了回来,长臂搂在她腰间,纵身跃起,瞬间将她带离马车。
木夜神情冷冽至极,将她护在身侧,右手执剑,与数名黑衣人缠斗在一起。
木夜手中剑并非是他的,是刚刚他抢了人家的剑。
几招下来,木夜便知,这些人的武功真令人不敢领教。
“奴属何人?”木夜没下杀手,不是他仁慈,而是不愿在她面前展露他嗜血的一面。
“把你身边那女人留下来给兄弟们享用,我们就放你离开。”为首的黑衣人说道。
话一落,身后的人一阵笑。
木夜的留情,他们却当他无能,又加上他们人多,更不畏惧。
“找死。”音调冷得彻骨,木夜狭长的凤眸底燃烧着愤怒火焰。
自身上撕下一块布料,蒙住西门疏的眼睛,在她脑后系上,将她安放在一边,纵身越起。
银光闪烁,剑花飞舞,血溅四方。
西门疏抬手,欲扯下挡住她视线的布。
她不是足不出户千金大小姐,这种场面对她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她手上也沾满了鲜血。
指尖碰到布料,西门疏愣了愣,还是将手放下。
他要保护她,她就给他保护,他将她当成是甘蕊儿,她就做一次甘蕊儿,只有七天,七天一过,她又是背负血海深仇的西门疏。
激怒后的木夜,出手毫无情面,一剑一命,直到最后一个黑衣人倒下,他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将这魔鬼给激怒了。
木夜丢掉手中剑,擦了擦沾在手上的血,他很小心,没让他们的血溅到他衣衫上。
来到西门疏身边,将她抱到马车上,驾驶马车离去。
走远之后,西门疏才将蒙着她眼睛的布扯掉。
丰盛城,南山客栈,木夜要了最普通的丙字号房间。
房间简陋,只有一张大床,一张桌子和几把椅子。
木夜跟西门疏没在房间里用餐,而是跟其他人一样在大堂,桌上摆放着简单的几样菜肴。
“娘子,为夫喂你。”木夜一手捧着碗,夹起一口菜喂到了西门疏的嘴边。
有前车可鉴,这次他不让西门疏女伴男装了。
一身村姑装扮,一张平庸的脸,手还有残疾,抖个不停。
西门疏顺从的张开嘴,木夜问道:“好吃吗?”
“好。。。。。。吃。。。。。。”吐字不清,这样的女子,很难招人觊觎。
“好吃就多吃一点。”就着一双筷子,木夜也吃了一口,随后再次的喂向西门疏。“娘子,小心一点,不要呛着。”
这一幕落入别人眼中,有人惋惜,有人羡慕。
这世间能像他们这般和谐的夫妻为是不多,何况,妻子长成这样,做丈夫的也不离不弃,当然,丈夫长相也很委婉,不过,他没残疾。
一餐饭吃的还算顺利,西门疏也没吐。
“娘子,我们休息吧,明日一早还要赶路。”木夜放下碗筷,扶起西门疏向楼梯口走去。
赶了一天的路,这一夜他们总算能过一个安稳的夜晚。
西宫。
温絮一袭华丽的宫装,在外室焦急的踱来踱去。
“娘娘。”冬儿气喘吁吁的推门进来。
“怎样?事情办得怎么?”温絮迎上去,抓住冬儿的手臂。
“办妥了。”冬儿一脸紧张的说道:“人我都给娘娘带来了。”
“真的,确定是从宫外找来的?”温絮不放心的问道。
“当然,那姑娘卖身葬母,是奴婢托舅舅特意买来的,家境不好,人长得却清秀,娘娘可以绝对放心。”冬儿说道。
“冬儿,这件事情你办得不错,本宫不会亏待你,还有你舅舅,本宫重重有赐。”温絮柔和一笑,特别慈善。
“奴婢代家舅谢谢娘娘。”冬儿心里暗忖,只要以后别动不动就打她,她就已经感激涕零了。
“你带那姑娘下去准备,帝君也快来了,记住,此事不得出一点岔子。”最后一句,温絮警告道。
“是,奴婢知道。”冬儿退下去。
温絮脸上绽放出柔美的笑,心里却忐忑不安。
一会儿,门外传来太监的通传声。
温絮深吸一口气,脸上的笑愈加明媚。
“邪哥哥。。。。。。啊。。。。。。”温絮欢天喜地的跑上去,左脚却绊住右脚,结果身子向前扑去。
“絮儿。”千钧一发之即,东方邪将她扶住,担忧的问道:“可有伤着?”
“没事,没事,就是绊了一下,还好邪哥哥及时,不然我就惨了。”说完,温絮就扑进他怀里。“邪哥哥,我想通了,这个孩子就当与我无缘。”
“真想通了?”东方邪有些意外,她居然会想通,昨天还接受不了孩子的事,今晚就想通了,着实有些意外。
“嗯。”温絮点头。“再追究孩子也回不来,而且。。。。。。”
“而且什么?”见她停顿下来,东方邪问道。
温絮吸了吸鼻,强忍着心里的委屈说道:“贵妃妹妹不是怀孕了吗?”
东方邪脸色一变,想到甘蕊儿,心里就憋得闷,他想去见她,偏偏王嬷嬷挡路。
自那次后,他便没见着她了。
温絮恨,抱着自己的人,心里想着别人,她岂会感受不到。
“好了,不说孩子的事了,邪哥哥,这些天嘴里没味,我特意让御膳房做了我跟你都最喜欢糖醋鱼,我们一起尝尝看。”温絮拉着东方邪朝桌子走去。
东方邪看着满桌的菜,却没一点味口,心里想着,她是否也在用膳,是谁陪她用膳,王嬷嬷、阿秀,还是。。。。。。
想到木夜陪着她用膳,东方邪脸色一沉,目光犀利,犹如利箭。
“邪哥哥。”温絮拉了拉他的衣袖。
东方邪立刻回神,低眸看着她委屈的小脸,心里升起一抹愧疚,摸了摸她的脸颊。“抱歉,刚刚想政事了。”
很敷衍的理由,温絮明知道,却扬起笑。“今晚要陪我用膳,不许再想朝政上的事。”
敷衍也好过不敷衍你,至少他还在乎你。
自从西门疏死后,甘蕊儿出现后,她就感觉到,邪哥哥越来越疏远自己了。
温絮将东方邪按在坐位上,拿起筷子,夹了一块鱼给他。“尝尝,今天的鱼可鲜了。”
东方邪尝了一口,食不知味,却勉强的点了点头敷衍。
温絮目光一沉,连这他都敷衍自己,想到自己的计划,将怒意压抑在心底,强颜欢笑,若是以前东方邪绝对感觉得到她的变化,可是现在他的心在另一个人身上,自然忽略掉了温絮。
温絮拿起勺子,舀了一勺虾仁。“再尝尝这个,我都尝过了,虾仁很新鲜,还有淡淡的茶香,这是我特意选用,最上乘的雨前龙井为辅料,好吃极了,邪哥哥,好吃吗?”
东方邪随意的吃了一口,点了点头。
“来,邪哥哥,再配上一杯小酒,吃这些美味,简直就是人间极品。”温絮倒了一杯酒,递给东方邪。
东方邪一愣,抬眸,直觉告诉他,不能喝这酒,可看到她脸上期待的笑容,不再犹豫,伸手接过,仰头一饮而进。
见她毫不犹豫的喝完,温絮松了口气,嘴角勾起一抹歼计得逞的笑,忙不迭的为他夹菜。
吃了几口,东方邪只觉头晕眩的厉害,视线也变得模糊,扶着额头,摇了摇头,眼前出现几个温絮,再猛的一摇,眼前一黑,趴在桌面上。
“邪哥哥。”温絮推了推东方邪。“邪哥哥,你醉了吗?”
她知道他百毒不侵,却对迷*****药加媚药没免疫力。
迷****药加媚药能使人产生幻觉,也能让他吐出真言。
“冬儿。”确定他真的倒下之后,温絮站起身,嘴角旋起邪佞冷笑,扶起东方邪艰难的将他扶到床上,自己也累得趴在他身上。
休息片刻,温絮抬头,小手刻画着东方邪锯傲的五官。“邪哥哥,你不能怪我,要怪也只能怪甘蕊儿,如果不是她,我也不会被逼得出此下策。”
手从他下巴滑落,拉开他的衣领,抚摸着他的胸膛,再往他腰间滑去,解开玉带,两三下便将他身上的所有衣物褪去。
红唇吻着他,双手也在他身上点火。
在她的努力之下,东方邪人未醒,体内的药性却被她挑起来。
清晰的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温絮心中一喜,愈加卖力。
“嗯。”因得不到满足,吟声从东方邪薄唇里飘逸出,睁开眼睛,西门疏的脸映入他模糊的视线内,东方邪以为自己看花了眼,摇了摇头,依旧没变。
温絮见他睁开眼睛,笑逐颜开,愈加妩媚风情。“邪。。。。。。”
哥哥两字还未吐出,东方邪就抬手,带有薄茧的大手摩擦着她的脸颊。“疏儿。”
脸上的笑容一僵,眼底立即迸射出凌厉的寒芒,疏儿又是疏儿。
自从那女人怀孕之后,他们每次欢爱,达到最顶峰时,他都是叫着西门疏的名字。
他明明向自己一二再,再而三的保证,不会爱上西门疏,结果呢?
她心里清楚,纵使她愿意与西门疏共侍一夫,高傲强势的西门疏也不会愿意。
她们之中,只有一人才能留在他身边。
在他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心时,她必须除去西门疏。
“冬儿,把人带进来。”
、第九十二章 受伤
“疏儿。”被**折磨,东方邪神智不清,一个翻身将温絮压在身下,撕扯着她身上的衣衫,炙热的吻,如狂风暴雨落下。
温絮承受着他的热情,眸中闪烁着泪光,银牙紧咬,西门疏已经死了,为什么他还对她念念不忘。
四年的夫妻生活,西门疏无怨无悔的付出,始终在他心底留下不可抹灭的痕迹。
为什么这样?为什么这样?
她太高估自己,太相信他对自己的爱,若早知他会变心,她不会怂恿他娶西门疏。
西门疏给了他一条捷径,登上顶峰之后,而他们的爱也葬送在那条捷径。
清醒的时候,他爱自己,模糊的时候,他爱西门疏。
到底清醒的时候是真的他,还是模糊的时候是?
直到东方邪在她身上发泄了一番**,温絮都没感觉到一点欢快,真的没有,有的只有心痛,与对西门疏的恨意。
她那么爱他,而他却将她当成西门疏,这是耻辱,这是悲怆,更是一种嘲讽。
西门疏死了,却活在他心中,她在他身边,他的心中却没有她。
她真无法容忍,便是两人在欢爱时,他叫着西门疏的名字,还是如此亲密唤她疏儿。
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