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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直视之。
“跟本王去宛香楼。”袖袍一抖,纵身一跃,身影如疾风掠过。
本王,奔雷又是一愣,有多少年了,他没在他面前自称本王了,看来这次他真的是生气了。
没多想,纵身跟上。
第二天,帝都谣言四起,其王新婚之夜,丢下如花似玉的公主,跑到宛香楼跟那里的红牌,柳叶姑娘欢好一夜。
据说,那夜是柳叶姑娘的初,天亮王爷震下千金,为柳叶姑娘赎身,收为待妾。
其王府。
因为手痛,心情也不太佳,西门疏一夜无眠,天一亮,西门疏简单的为她梳洗了下,吃完桌上昨夜放着未动的糕点,抱着貂儿走出房间时,扫也未扫一眼躺在地上的三具尸体。
由貂儿带路,躲开丫鬟跟仆人的视线,成功从后门走出王府。
大街上,关于她昨夜跟端木凌瑾的流言蜚语很多,版本也很多,归总一句话,她这个和亲公主新婚之夜就失宠了,又身处在异国,日后在王府的子日必定水深火热。
看似是为她担忧,实则是幸灾乐祸,众所周知,和亲途中,她两次被掳走,难保她那两次没被玷污过。
捕风捉影也好,空穴来风也罢,只要有人散播谣言,就有人信。
听到这些谣言,刚准备踏进医铺的西门疏收住脚步,改变注意,身处在异国,日子未必就是水深火热,端木凌瑾对她不屑,自有人对她很屑,况且她也可以趁这次机会让自己名声大振,对她来说百益无一害。
“貂儿,我们进宫告御状去。”宫里面的御医医术肯定比这外面的大夫要好,至少他们都是免费的。
她也要让这些人看看,虎落平川,不一定被犬欺。
其王府,两个丫鬟端着梳洗盆,站在门外敲门。“王妃。”
没听到回应,两个丫鬟对视了一眼,推开门,走进内室,掀开帘珠,映入眼里就是床上空无一人,地上躺着三具尸体。
砰,盆子跌落,水溅起在地上酝酿开。
“啊。”捂住尖叫。
没有一会儿,总管就到了,接着奔雷跟端木凌瑾也赶来,奔雷蹲下身,翻过一具尸体察看,所有暴露在外的肌肤呈现出青黑。“王爷,中毒而亡。”
端木凌瑾双眸微眯,眸中寒光一闪,盯着跪在地上颤抖的两个丫鬟问道:“王妃呢?”
“奴婢不知,奴婢们进来时,王妃就已经不见了。”两个丫鬟顿时吓出一身冷汗,颤抖着声,齐声回答。
“王爷,门口的侍卫也没见过王妃出府。”管家禀报道。
“全城搜索,就是掘地三尺,也要给本王将人找出来。”端木凌瑾阴厉的眸子落在三具尸体上,这三人可是昨夜他叫奔雷找来替他洞房的,无论是她自己逃走,还是被别人所救,他都要将她找出来,无关爱,或是责任,敢在他的王府杀人,就得付出代价。
“王爷,宫里传来话,要你立刻进宫面圣。”守门侍卫跑来禀报。
端木凌瑾黑眸一沉,迸射出冷厉的寒芒,她不见了,父皇这时候传他进宫,到底为何事?
“本王面圣回来要见到人。”端木凌瑾转身,袖袍一甩,在空中荡出弧线。
一身雪白的长衫,端木凌然摇着扇子,懒散的依靠在一棵树下,看向院落里坐在轮椅上的黑色身影,苦涩的药味飘散在空气里,笑着调侃道:“小皇叔,你这是风寒,还是瘟疫啊?”
“你很闲?”端木夜琐眉,森寒的目光掠过自己的侄子,全身被一股冷厉之气所萦绕,出口的语气很恶劣,似乎不乐意见到来者。“没事就滚,少来我府邸。”
端木凌然和煦一笑,说道:“新婚之夜,三皇兄丢下新娘独守空房,跑到宛香楼风流快活,第二天还把那姑娘带回王府,以待妾的身份住进西院,三皇嫂更厉害,二话不多说,一大早进宫告御状,要求父皇为她做主。三皇嫂是和亲公主,她跟三皇兄的感情,关系到两国安危,父皇再怎么不情愿,也得为她做主。总管太监亲自去其王府传三皇兄进宫,我是来十八王府,接小皇叔进宫看好戏。”
端木夜没有作声,高深莫测眸光闪烁,同时也闪过一丝难以捉摸光芒。
“主子不会跟你进宫。”墨直接替端木夜回绝。
看着站在端木夜身后的墨,端木凌然清澈的狭眸中闪烁着清水一般的光华,妖娆的脸渐渐炫开邪魅的笑容。“墨,你这样看着我,不会是对我有什么特别感情吧?”
墨嘴角抽了抽,接过端木夜喝完药的空碗放到一边。
“哇噻,墨,你脸红成这样,该不会真被我说中了吧?”端木凌然倏地蹭到墨身边,头枕在墨肩上,薄唇的笑意伴随那诡异而妖娆的弧度轻轻挑起。“墨,我真是太感动了,可惜,我没有断袖之辟,不能回应你的感情。”
墨额头出现三条黑线,他的脸是红,刚才用内力为主子疗伤,所以他现在的脸才还有点红。
“端木凌然。”冰冷的开口,透着一股不容拒绝的气魄,这家伙连他身边的墨也调侃起来了。
“小皇叔,你真不打算随我进宫看好戏吗?”端木凌然轻轻的摇头,脸上的笑意不减,小皇叔居然站在墨那边。
“不去。”淡淡的语气,浑然天成的威严。
端木夜脑海里闪过一抹身影,挥之不去。
在听到端木凌然说,他们没有洞房,心里划过一丝切喜,可她居然为了此事告到了皇帝面前,心里燃烧起无名的怒火。
可气归气,心里还是对她念念不忘。
“啧啧啧。”端木凌然摇头,啧啧了几声,和煦的笑容之下,眉宇间的贵气展露无疑。“小皇叔,不去你会遗憾,那个公主很特别,还有,她有一只貂儿,呵呵,我看上了,还想着有机会一定把貂儿弄到手。”
“貂儿?”端木夜凝重的眉头紧锁起来,妖邪的凤眸里散发着冷冽的气息。
“很神奇的一只貂儿,小小的,雪白雪白。。。。。。”端木凌然自顾自暇的说,完全不理会端木夜愈加阴寒的脸色。
“滚。”端木夜目光阴冷的扫过眼前笑的刺眼的端木凌然,不想与他再废话下去,毫不客气的下逐客令。
“小皇叔,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错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端木凌然还不死心的想劝端木夜进宫,却被墨打断他的话。
“太子,你说的那只貂儿是什么貂儿?”墨问道,曾经在苍穹国,主子在枫树林猎了一只貂儿送给甘蕊儿。
想到那次他们去行杀,主子突然改变了计划,而且还亲自。。。。。。老天!千万可别是他想的那样。
如果说墨不待见西门疏,那么他对甘蕊儿就是恨之入骨。
西门疏只是伤了主子的心,而甘蕊儿,她害主子。。。。。。
“倾阳公主身边那只貂儿。”端木凌然看着墨说道。
“离那貂儿远点。”顿时骇然,端木夜妖邪的凤眸蓦地一鸷,一股幽然怒火倏地一下蹿了出来,寒星四射。
“为什么?”敛起玩世不恭的笑,端木凌然严谨的问道。
“主子之所以会毒气攻心,就是被那只貂儿抓伤。”墨将那夜他们的行动说给了端木凌然听,当然,破庙里,主子跟那女人欢好了一夜的事刻意隐瞒了,只是简单的用计划改变为敷衍了事。
“小皇叔,你居然背着我有所行动,还带中了毒,毒你的那个还是我看上的貂儿。”端木凌然是何许人,怎么可能不知墨有意隐瞒了些什么重要事,精明内敛的他,他们不说,他也不逼问,问也白问,墨若是不说的事,刀夹在他脖子上也逼问不出来。
“立刻进宫。”端木夜冷声道,他突然想进宫看看。
皇宫,御书房。
“启禀皇上,其王爷求见。”门外的太监走了进来,扫了一眼坐在一旁的西门疏,低声的开口。
“快叫他进来。”老皇帝如见救星般,总算是来了。
“儿臣参见父皇。”端木凌瑾单膝落地,目光却是看向坐在一边好整以暇品茶的西门疏,微微有些惊讶,若非三朝元老,或是某国国君亲临,在御书房一般不会赐坐。
“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这个新郎官怎么可以在新婚之夜,丢下新娘独守新房,跑去青楼寻花问柳?还让人将她打残?瑾儿,你太让朕失望了,朕看你怎么自圆其说?”老皇帝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看着端木凌瑾,余光掠过依旧在品茶的西门疏。
这女人给他的感觉不是麻烦,而是犀利的危险。
若她像他后宫的那些嫔妃们,凡事委曲求全就会省去很多麻烦,或是像那些得宠的妃子受了委屈,趁机跑到他面前一哭二闹三上吊,也很容易安抚。
可她偏偏不是,来到御书房,直接把身上的伤势亮出来,让他给南楚国一个交代,不是为她做主,而是以凌厉的语气,给南楚国一个交代。
他先是安抚,传御医,赐坐,暗中叫太监总管去其王府把端木凌瑾叫进宫。
“何需自圆其说,儿臣可以奉皇命娶她,却决不与男人分享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端木凌瑾冷冷盯着西门疏道,眼底一抹狠戾浮出。
这女人还真不能按常理推断,新婚之夜不受宠,居然有脸告到父皇面前,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西门疏端着茶杯的手一顿,平静的神色里闪过一丝诧异,这男人真是精明,简单的一些话就能将局势稳定并且扭转。
娶她是奉皇命,不与她洞房是嫌她脏,那夜她听黑衣人说他有深爱的人,他到底有多爱那个人,才不昔敢在老皇帝面前勇于说出实话。
这男人比东方邪那个男人更值得托付终身,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若爱就是情真意切,若不爱绝不虚情假意。
不,东方邪有爱,只是他爱的那个人却不是西门疏,以前是温絮,现在又对甘蕊儿动情。
真是讽刺,她用了四年的时间,他要什么,她满足什么,将他宠上天,都未让他爱上自己,而甘蕊儿对他有敌意,他却犯贱的为她心动。
“你你你。。。。。。真是想气死朕吗?”老皇帝颤抖的手指着端木凌瑾,实话也不用说出来啊?
余光见西门疏依然安静的品茶,淡淡的神态,看不出一丝抱怨之色,她是在以静制动,她是要看他怎么处理此事,这女人果然不简单。
东方邪唯一同父同母的妹妹,再差也差不到哪里去,老皇帝缓和下语气。“瑾儿啊!就算你对自己的新娘有何不满,也不能在你们洞房之夜去青楼,去了就算了,还把青楼女子带回王府,你这是要远嫁而来的倾阳公主情何以堪。”
御书房门外,守门的太监见来的三人,准备跑进去通传,却被端木凌然阻止。
端木凌然依旧是一脸和煦的笑容,双手环胸,摸着下巴,站在门外看好戏,余光时不时的瞄向蹲在西门疏肩上的貂儿。
真看不出来,小家伙居然这么毒,连小皇叔都被它毒了。
墨面无表情的脸僵硬了一下,眸中难掩震惊,随即了然,为什么主子见到她,改变了行动。
只是,主子明知道她不是,为什么还要。。。。。。难道。。。。。。
端木夜坐在轮椅上,冰冷而犀利的眸子盯着西门疏,像把锋利的刀刃般寒冷。
西门疏坐在椅子上,背对着门口,她感觉到背后有一道冰冷的目光,让她感觉到异常寒冷。
她没回头确定那道目光的主人是谁?不是承受不了,而是怕失望。
“哼。”端木凌瑾冷哼一声。“王府没限止她的行动,儿臣可以去青楼寻花问柳,她也可以去青楼寻欢作乐,儿臣可以找红颜知己,她也可以。。。。。。”
“听王爷的意思,我也可以将寻来的男宠领回王府,与他们歌台舞榭,夜夜笙歌。”西门疏突然打断端木凌瑾的话,她要的就是这一句,只要他不阻止她的行动,她办事也方便。
“你敢。”端木凌瑾寒若冰刀的眸子盯着西门疏,斩钉截铁道。
出去给他带绿帽子,他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