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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疾雨说了一句话,我感到有些奇怪,他说,风公子自身难保。”小刀把心中的疑虑告诉了风非月。
“自身难保?”夏宁静看向风非月,“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看来逍遥阁是有所行动了。”风非月沉默了一会儿,说了这样一句话。
“师父,他们来一个我们杀一个,来一对我们杀一双。”夏宁静脸上突现一股嗜血的表情,为了自己想要保护的人,就算杀再多的人也在所不惜。
“徒儿,这些事情就交给师父来办就好了。”风非月拍拍夏宁静的肩,打打杀杀的还是男人们来做比较好。
夏宁静有一丝无奈,自己只想过平静一点的日子,可总是有人不愿意,从中阻隔。难道这个要求很高吗?夏宁静不禁叹了一口气。
“夏姑娘,你放心,小刀誓死会保护你们。”小刀在一旁静静说道。
“谢谢你,小刀。”夏宁静由衷地说道,“你和语儿先下去,我有事要和师父说。”
“是,小姐。”语儿和小刀一同退了下去。
房间里只剩下夏宁静和风非月了。夏宁静觉得有些事情有必要向风非月问清楚,“师父,我觉得你有一些事情没有告诉我。”
风非月微微一笑,向着夏宁静眨着桃花眼,“徒儿,师父人都是你的了,还会有什么事情瞒着你?”
夏宁静一看风非月的样子就知道他现在不想说,既然他不想说,那她也就不问了,等到他想说的那天再说吧!“师父,龙魅他们什么时候到?”夏宁静把话转开。
风非月在心里十分感谢夏宁静的善解人心,不是他不想说,只是他不想让她担心。听到夏宁静把话转开,他顺着话说:“依着龙魅的性子,最迟明天就能到,百里信稍远一些,估计也就是迟个一两天。”
“奇怪了,这龙琼到底给龙魅写了什么,让龙魅扔下皇宫的事务急匆匆地赶到火凰国?”夏宁静在一旁自言自语。
风非月轻笑,这夏宁静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能扔龙魅扔下事务的除了她,还能有谁?
“师父,你笑什么?”夏宁静一抬头便看见风非月面带笑容地看着自己。
“没什么,徒儿,来师父有东西送给你。”风非月像变戏法一样从背后拿出一个精致的木盒,递给夏宁静。
“这里面装的是什么?”夏宁静接过来问道。
“你打开看看。”风非月示意她打开看看。
夏宁静心下有些狐疑,这风非月到底要送给自己什么,“啊,好漂亮啊!”一打开盒子,夏宁静忍不住赞叹一声。盒子里放着一套完整的银色首饰,从发簪,耳环,项链,戒指,手镯,还有一个脚链,这些首饰以玫瑰花为主题,做工精致,清新淡雅,让人一看就爱不释手。
“喜欢吗?”风非月问道。
“喜欢。谢谢师父。”夏宁静对这套首饰十分喜爱。
看到夏宁静喜欢,风非月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也不枉这段时间每天背着夏宁静辛辛苦苦偷偷的忙活了。
“师父,这是谁做的?”夏宁静越看越喜欢,没想到在这个时空里还有这么心灵手巧的工匠。
“师父做的。”风非月淡淡地说道。
“是师父做的?”夏宁静有些吃惊,风非月可是每天呆在玫瑰园,赶都赶不走,他怎么可能?
“徒儿,这是师父每天晚上趁你睡着了,偷偷做的,上面还刻了你的名字,你看。”风非月指着首饰上的小字给夏宁静看。
夏宁静没想到这是风非月亲手做的,翻看首饰上面那刚劲有力的“静”字,吃惊之余更是感动万分。
“师父,谢谢你。”夏宁静看向风非月,满眼的幸福。
“傻徒儿,来师父给你梳头,然后替你戴上。”风非月点了点夏宁静的鼻子,然后拿起梳子给夏宁静梳头。
望着铜镜里风非月专注的神情,夏宁静眼睛突然湿润了,在心里感谢老天给了一次重生的机会,又送给自己这么一位优秀的男人。这个时候如果就算是让自己去死,那也是值了。
“徒儿,抬脚。”替夏宁静梳好头,戴好发簪,项链,手镯,风非月蹲下身子把夏宁静的脚放在自己的膝盖上,脱掉绣花鞋,小心翼翼地把脚链给戴上,如获至宝一般的神情,更是让夏宁静心口一窒,无法呼吸,深情叫了一声:“师父。”
“徒儿,谢谢的话就不要说了。”风非月握着夏宁静白嫩精巧的小脚有些舍不得放,听到夏宁静的呼声,抬头向夏宁静眨了一下桃花眼,“以身相许就可以了。”
夏宁静刚刚的浓情蜜意被风非月的话一下子吹没了,白了他一眼,从风非月手中抽回自己的脚。这时从脚腕处传来到一阵“叮叮当当”的声音,夏宁静喜出望外,原来脚链上风非月装了几个小铃铛。
“师父,太棒了。”夏宁静穿上鞋子,站了起来,走了两步,铃铛发出清脆的声音。
风非月站起身子,抱着双臂静静地看着夏宁静雀跃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不禁有些呆了,夏宁静的美他是知道的,那是一种由内而外散发的迷人气质,孤傲而高贵,清新而大方,有时像一个女皇,有时又像一个邻家小妹妹,有时像纯洁无比的仙女,有时又像一个调皮可爱的精灵,而此时眼前的夏宁静,简简单单的一袭白衣,秀发上只插了一支发簪,却偏偏尊贵的如同一个女神,让人忍不住去膜拜,跪在她的脚下,情愿为她做任何事。
“师父,师父。”夏宁静伸开五指在风非月面前晃了晃。
风非月回过神,抓住夏宁静的手,由衷地说道:“徒儿,你真美。”
虽说不是第一次听到风非月这样说,夏宁静还是忍不住有些脸红,“师父,你是想夸这套首饰好看吗?”
“不,徒儿,你真的很美。”说完,风非月抬起夏宁静小巧的下巴,吻向夏宁静,犹如一片羽毛,轻轻拂过,让夏宁静心里痒痒的,随后又由浅入深,紧紧吻住,让夏宁静一时透不过气来,融化在风非月的温柔里。
一阵热吻过后,夏宁静软软地靠在风非月的怀里,渐渐平息刚刚躁动的心。
“徒儿,嫁给我吧!”风非月的声音从头项传了过来。
“师父,求婚是要玫瑰花和戒指的。”夏宁静故意为难风非月。
“玫瑰花和戒指?”风非月不解。
“是啊,在我们那儿,求婚时男方要捧着玫瑰花,带上戒指,单膝跪下求婚。”夏宁静向风非月说明。
“好,徒儿,等咱们把火凰国的事情解决了,师父就正式向你求婚。”风非月深情款款。
“嗯!”夏宁静低低应了一声。
两日后,龙魅和百里信相继到达火凰国,在这两天里,龙琼和薛莹倒是没有什么大的动作。
这一日,夏宁静正在房间里悠然自得在看书,风非月从窗户跳了进来,走到夏宁静跟前,耳语一番,然后又从窗户出去了。随后没多大一会儿,语儿急急忙忙跑了进来,嘴里面叫道:“小姐,小姐,王爷让到前面大厅去,说是有圣旨到了。”
“我知道了。”夏宁静放下手中的书,整理了一下衣物,跟在语儿的后面向前厅走去。
“圣旨到,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白虎国的皇旁百里信,青龙国的皇旁龙魅来我朝,命庆王爷火琰,庆王妃薛莹,及其妾室夏宁静一同入宫。钦此。”太监尖着嗓子拉长声音念完。
“谢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火琰带着薛莹还有一群下从跪成一片,夏宁静在最后面也装腔作势一番。
“王爷,王妃,赶紧收拾一下,随奴才走吧!”太监笑容可掬,尖着嗓子说道。
“有劳公公了。”火琰对薛莹使了一下眼色,薛莹掏出一张银票递给太监。
太监假装推辞一番,最后装进袖口里,“王爷,王妃,奴才在外面候着。”说完对火琰和薛莹行了一个礼,向王府门外走去。
“妹妹,收拾好了没有?公公在外面等着我们呢!”薛莹四周看了看,在最后面一个角落里找到了夏宁静,假装亲热地说道。
“王爷,王妃请。”夏宁静回了一句。
“小姐,我呢?”语儿有些不放心。
“放心,没事的。让晚秋和小刀在园子里盯着。”夏宁静对语儿说道。
“是。”语儿听到夏宁静说,虽不放心,但还是乖乖地向玫瑰园走去。
薛莹对一旁的莺儿使了一个眼色,莺儿趁没人注意,悄悄地溜走了。
出了王府,夏宁静一眼大门口停了两辆马车,火琰和薛莹上了第一辆,夏宁静则一人独自上了另一辆马车,后面跟着一群侍卫,一行人浩浩荡荡向皇宫走去。
、第六十九章节
马车里夏宁静闭目养神,大脑飞快的思考,想着刚刚风非月说的那几句话,“一会儿皇上问你要什么赏赐时,千万记得要皇上下一道圣旨,和火琰和离。”风非月为什么要这样说,皇上为什么要给自己赏赐?这些问题一直在夏宁静的脑中浮现,还是风非月已经采取了什么手段?
正当夏宁静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马儿嘶叫一声突然加快了速度,飞快地向前奔跑。
“马受惊了,马受惊了。”街上惊呼一片。
马车里夏宁静稳住身子,掀开帘子,马夫早就不见身影,只见马疯狂地向前奔走,路边的行人惊慌失措,左右躲闪,唯恐被马踩伤。怎么办呢?夏宁静没赶过马车,一时手足无措。
“徒儿,别慌,拉住缰绳,用内力把马控制住。”正在这时耳边响起风非月急切的声音。
听到风非月的话,夏宁静心定下不少,摇晃着坐到前面,拉住缰绳,使了十成的内力,只听一阵马叫声,受惊的马前蹄高高仰起,终于停了下来。
“真是好身手。”四周顿时响起一片掌声。
夏宁静松了一口气,这平时看似温驯的马,发起疯来,还真是可怕,幸好有师父提醒,不然还真不知道怎么办?
“徒儿,小心。”风非月的声音又传了过来,话音刚落,夏宁静就听到有暗器带着风向自己面门飞来,当下不假思索,头向后一仰,那暗器险险从面上飞过,“咚”的一声一个闪着青光,淬满毒药的一把小刀插在马车上。
夏宁静刚刚避过一个,只听到两道“呼呼”的声音,那暗器紧接着向自己飞来。
“来得正好。”夏宁静衣袖一挥,两把淬满毒药的小刀卷了起来,然后手用力往马车上一拍,身影如天仙般飞上天空,然后向前暗器射来的方向,衣袖一挥,那两把刀子以雷霆万钧之势向前射去。只听“啊”的一声,一个人影从街道一家酒楼的二楼窗户掉了下来,倒地上抽抽了两下,然后七窍流血死亡。
“啊!死人了,死人了。”路边的行上人一看死了人,吓得大叫,街上乱成一片。
“怎么回事?”前面马车里火琰听到外面喧嚣异常,皱着眉掀开车窗帘问道。
“报告王爷,后面夏姨娘的马车受惊,夏姨娘遇袭。”外面一个侍卫如实回答。
“什么?”火琰一惊,居然敢有人对王府的人下手,真是吃了豹子胆了,说完就要掀开车帘下去。
“那现在情形怎么样了?”薛莹急问。
“没什么大碍了,夏姨娘已经把受惊的马控制住了,那个刺客现在也已经死了。”侍卫抱拳说道。
听到侍卫的报告,火琰又重新坐回马车,冷声说道:“接着赶路。”
“是。”侍卫应了一声,马车又继续向着皇宫前进。薛莹一听夏宁静没事,气得使劲拧着手中的帕子,没想到这个夏宁静还真是命大,哼!
夏宁静从空中飘然轻轻落在马车上,对一旁吓得面如土色的车夫说道:“赶路。”
“是,是,是。”车夫惶恐不安。
夏宁静又重回马车里坐下,车夫扬起鞭子,“啪”的一声抽在马屁股上,马儿得得的又跑了起来。
“徒儿,没事吧!”风非月的声音又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