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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岑惜露出一抹灿烂的笑容,眼珠咕噜噜的转着,那灵动的样子,让童默感觉无限的着迷。
“好吧,那,我们拉钩?”说着,她伸出小拇指俏皮的拉着童默的小拇指,强迫和他拉钩钩。
见她调皮可爱的样子,童默的心里慢慢的都是蜜糖,幸福难挡,情不自禁的伸手抚上她的脸庞宠溺的看着她,而她,竟然此刻好想在他脸颊烙下一吻,也顺着这样的意图去做了。童默喜不自胜的样子全写在了脸上,这些日子脸上的阴霾瞬间就消失不见,只剩下爱意和欣然,便也在她脸上回了好几个亲吻。
呵呵,这就是我的相公呀~嗯,还真是感觉他怀里很温暖呢,长的也倍儿帅,真好!窝在童默怀里的农岑惜这么想着,脸上也如盛开的花儿般笑着。
武灵一听说农岑惜醒来便急速赶过来,一进屋就看到这让她几近崩溃的温馨场面。她身边的彩衣和绿萝甚是能了解她的心思,可是现在,童默已经把农岑惜严密的保护了起来,除了他就是红菱在贴身的照顾,寸步不离,他是再也不能允许上次落水那样的事情发生,所以,要想接近并且解决掉农岑惜,武灵必须想其他的办法。
已经有一只脚迈进了屋内,武灵最终还是退了出去,含泪离开。这就是她为他祈祷的结果,只是她一个人的伤心罢了。
彩衣和绿萝反应过来也赶快追了上去,一路不断安慰着哄着,可是这种事,如果安慰有用的话,那也就没有了太多的纠葛。
“夫人,您别伤心了,我和彩衣一定帮您把世子抢回来!”绿萝端来一杯热茶递给武灵,安慰道。
武灵一路哭到房间,还是没能停止眼泪哗啦啦的往下流,把绿萝递过来的茶杯接过来并没有喝而是直接放在了桌上,便继续坐在那里落泪。
绿萝和彩衣交换了一下眼神,可还是没想到更好的预言和方法来安慰武灵。许久,武灵也感觉哭够了,便深深呼吸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
“放心吧,我没那么容易被打败!只是哭出来,心里感觉好受些而已。”武灵拿起桌上的杯子,虽然茶已经凉了,但是也正合适了她现在的心情,便抿了一口润润喉咙又放下了,“现在姐姐刚醒,还不是时候,就让她再过几天好日子吧。我也好有时间好好想想,怎么才能让默心甘情愿的先放弃了她。”
武灵微眯起眼睛,她已经不是那个十六岁的小女孩儿,也已经不是清澈单纯的眼神,此刻看起来,倒是显得妖冶妩媚,加上正在思纣害人的主意,那眼中折射出来的也是狠毒阴冷的气息。
绿萝和彩衣点点头,也认同了武灵的想法,现在还不是她们出手的良机,而且,看来她们必须找到可靠的联盟才行,这样才能事半功倍。
可以联合的人,她都已经想好了,只等那人主动上门来找她即可。像这样的事,她有的是耐心,而且绝对不会让主动权外流,要如何,都是她说的算。
这么想着,便有一抹妖娆阴险的笑意浮上武灵的嘴角。她轻轻抚着桌上的茶杯摆弄着,深深吸气,轻轻吐出,眼角的泪水已经干涸,而她,再也不要那个一味流泪的人是她,她要做那个笑到最后的人,一定!
第二卷 第033章 暗潮汹涌
第033章 暗潮汹涌
自从农岑惜醒来之后,童默便每天寸步不离的陪着她,无论哪个关心她的男人来探望,都一律被他拒之门外。就连处理正事,也是趁着她午睡和晚上睡着之后才去专心处理。否则都是飞云见缝插针,趁着农岑惜不那么粘着童默的时候才匆忙询问他对一些事务的处理方式。
而昭翯的朝堂,却莫名其妙的恢复了正常的运行,就好像从来没有发生过逼宫那一幕一样。童默的人只是像以前一样,暗中监视王室风家父子三人的行动,并没有再对他们看守或者禁足,而风致尧也照常处理国家政务;风成暋和风成焱也按部就班的协助风致尧;一切竟自然而然的恢复了正常的状态。
其实也不是没有人对此进行揣测,也有明眼人,例如景有为和景寒父子,就已经看透这其中利益和权势制衡的玄机,只是,他们既然有能力看出来,自然也有那份智慧绝不点破。
风成暋和风成焱两兄弟对农岑惜的在意,已经足以让他们对那天的事释怀,只要童默不再有进一步的行动,安分守己的守护好农岑惜,那他们倒也不甚在意那日他所谓造反的言行,反而还会祝福他们能够天长地久。
而风致尧的心情和心意,恐怕只有甚是了解韩冰儿的陆仙翁才知道。不过既然他也只是因为这样才轻易让那件事过去,那便也没有必要再去纠缠什么原因,反正外界都只是认为他惜命昏庸或者只是爱子如命而已。
看似平静的一切,却并不是真正的平静。表面上,一切都悄无声息的恢复了正常,而实际上,也只是因为所有人都把挑明了的矛盾又放回到暗处而已。
比如风成焱接管了童芷岚培养的势力,并且暗中发展壮大;风成暋则是利用了展轩的真实身份是童默这个事实,不断瓦解童默在海山阁的影响力和势力;而童默,也始终逃脱不了他是哈日查盖唯一的儿子的现实,还在为辽国的振兴呕心沥血。
而一些改变是,童芷岚确实比以前老实了许多,不再和穆合隆幽会、也不再参合朝堂之争。不管她心里是不是真的愿意,风成焱都已经把她可以参合的筹码给全部收走。其实,她那么做,也无非是为了这个儿子罢,也便安然了,至少,他还认她这个母亲,也原谅了她的许多许多过错。
穆合隆呢,也算因祸得福。一招获得了童默的保护不说,便也顺理成章的被哈日查盖收为己用,包括他多年在昭翯培养的势力,也全被哈日查盖吸纳了。至于他奸杀风芊芊的事情,也被童默想尽办法遮掩保住了一命。在他心里,也总算没有白白救活了农岑惜,对哈日查盖和童默都很臣服。
海山阁锦都分阁里,齐齐坐着除了展奕和展轩之外的所有展字辈和宏字辈的人。陆仙翁和风成暋坐在正位,其余人按照排序分别坐在侧面几排的位置。屋里已经静默了许久,每个人各怀心思,各自沉思风成暋刚才的话。
虽然早就听闻了展轩的真实身份,也各个都有了自己的决定,只是,真的摆在台面上,还是有好多的人又重新犹豫了起来。
让他们选择是效忠于展轩,还是效忠于海山阁,确实是个大问题。因为在他们心中,所谓海山阁和海山之盟,不就等于是展轩吗?而这个阁主,其实也只是一个摆设而已,有几个人是真正听命于他呢?
谁曾想,展轩竟然就是权倾朝野的童默,那么,谁敢拍着胸脯说自己对他发展海山阁的目的深信不疑,就是为了民生、为了民主?没有人敢说!
而阁主韩喻呢,他的真实身份是这二王子,不也是象征王室势力的人吗?那他呢,是真正在为这些而努力吗?还是只是为了推翻七大世家对王权的制约呢?也没有人敢保证!
纠结在其中,所有人都不能切实的做个决定,所以,也便把求救的眼光,齐齐投向了陆仙翁。这个时候,只有他是最可信!
陆仙翁捋着胡子,他对这样的局面,应该是早有担心,只是,没想到竟是以这么冲突的形式开始了。韩喻和展轩现在的状态,明显是水火不相容!无论从江山大义还是从个人感情,他们或许是不死不休的战争!若是农岑惜还正常有多好啊,那他一定把海山阁全权交给她来经营,那么,无论是展轩还是韩喻,甚至海山阁里面大部分人,都会对海山之盟再次充满信心和热情!
“嗯……”陆仙翁拉长了尾音,便大破了长久的沉默,所有人看向他,有迷茫,也有期待。
“从今天开始,老朽便继续担任海山阁的阁主。至于韩喻和展轩,我暂时收回他们在海山阁所有的权利,直到下一任阁主继任再做长久计议。目前,大家就还是继续原来的事务,有什么紧急事务,就直接来向我汇报吧。”陆仙翁以一声几不可闻的哀叹结束了这举足轻重的海山阁集会。
所有人都领命,各自回到岗位上继续海山阁的各项事务,但是陆仙翁的这个决定,还是让大家对海山阁的未来迷茫不已。
陆仙翁已经年迈,经营海山阁有些力不从心了,大家全都表示,希望着尽快找到更合适的阁主尽快上任来领导他们。陆仙翁也跟大家承诺了,会尽快让他们的新阁主上任,大家这才安心离开。
看着众人离开,只剩下风成暋和陆仙翁,陆仙翁便疲惫的叹息着。风成暋看他那么大的年纪,竟然还要为他们操心,也懊恼的很,可是有什么办法呢!
“师父,您是想让岑惜来担任阁主吧?”风成暋转头看着陆仙翁问道。
陆仙翁点点头,又不免叹息,“可惜啊,她现在失忆了。”
虽然没有机会看到农岑惜本人,但他多少也有些消息,知道农岑惜现在的状态,也是为她高兴,终于能过上真正的小女人生活。可他又心酸不已,因为她失忆了,就代表,他们曾有过的温暖和点点滴滴,在她脑海里,便彻底没有了痕迹。他对于她,什么都不是!
“或许,失忆对她来说才是幸福。”风成暋复杂的眼神中,有失落、有欣慰、有对童默的羡妒、也有对农岑惜的祝福。
那些听闻,若是主角是他,那便是他最大的幸福了,而主角是童默,便是岑惜最大的幸福……
芝梅和橘月忙活半天,好容易才把丹蔻做好,长出一口气,便把做好的丹蔻泥交给童默。那可是她们返工了好多次才做好的,也幸好后来有峥嵘奶娘来帮她们才做的出来,否则,肯定没法完成这么艰巨的任务。不过,她们相信没几天,农岑惜必然又会觉得没什么意思还要洗掉的,反正也都是为了哄她开心而已罢了。
以往她们都是伺候童默的,哪里做过这些伺候女主子的活计呀,可是谁知道农岑惜突发奇想,非要染什么指甲油,结果搞了半天才搞清楚她说的指甲油就是丹蔻。童默便焦急的让芝梅和橘月把丹蔻拿出来,他哪里知道丹蔻是要现做的呢!结果害的芝梅和橘月赶快去到处求助才完成任务。最近像是这样的任务,真是多的数不胜数!
比如前一阵,农岑惜因为自己的头发跟别人的头发不一样郁闷的成天唉声叹气,童默就发动了几乎所有的关系网络给农岑惜织发。可怜了这个并不发达的时代,还要在农岑惜刚刚长到耳蜗的头发上,接成及腰的长发。结果是,她过了没几天就觉得那个头发太重了,便果断的拆掉仍在了一边。就像是穿了没几天的裙子,还是换回简单的短装打扮一样。总之所有想让自己和其他女人一样的想法和行为,都无疾而终,还是恢复了她本来的率性和简单。
童默把农岑惜抱在怀里,仔细的把丹蔻一点点敷在她指甲上,每次成功染好一个,农岑惜就奖励给他一个香吻,童默对这种伺候她的事情沉迷不已。
农岑惜看着这神奇的东西开心极了,非要也给童默染上几个。童默挣扎求饶了半天,农岑惜才因为不想别人笑话他,勉强答应他不在手指甲上染。但是,要在他脚趾甲上染几个才行,奖励就是……秘密,不方便告诉别人,你懂的。
自从他们这次回到锦都之后,将近一年的时间,都没有真正的亲密过,一听说竟然有这样的福利,反正也是在脚上没人看的到,便兴冲冲的让农岑惜给他脚上染了几个丹蔻。可是,人的记忆虽然消失,秉性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