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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辰西没有心仪之人吗?”
农岑惜呆愣一下,摇摇头,真是没有心仪的女子的,而且貌似她并需要对女的动心吧。
“你身边总是需要点女人来照顾的,那些大老粗哪会照顾人!”说着,风致尧拍拍农岑惜的肩膀,“别想多了,不过,如果你愿意多想,朕倒是也乐见其成。”
风致尧说完哈哈大笑着回到书桌后面,就好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继续埋首在奏章里面。
农岑惜站立了老半天,才又想到自己究竟是来干什么的,面部表情极其纠结,“那礼物,能不能考虑收回去?”
“送出去就没有收回来的道理,你不想要,随便扔掉、杀掉,怎么处置都行!”风致尧头也没抬,不咸不淡的说完话,又当农岑惜是空气。
农岑惜又等了半晌,风致尧就跟屋里没她这一号人似的,该干什么干什么,压根儿没理她。
心情极其沉重的走出御书房。难道这皇家竟是如此轻贱人命吗,扔了、杀了,怎么处置都行?难道当人家四个大活人是畜生吗!农岑惜满心愤恨,却无处发泄!
风致尧却看着农岑惜离去的背景轻笑,这小子……
农岑惜回到军部的时候,那四个女子还在原地站立。她围着几个人转了几圈,不停的挠头思索处置的方式。反正是不能留在身边的,搞不好哪天就露馅了,她可不想节外生枝。
转悠了很久,终于想到处理方式了,便安然坐在榻上摆摆手把四个人叫过来,“你们四个!过来!”
四个娇滴滴的女子,看起来只有十四五岁,对农岑惜行了一个礼,全都低着头,“大人!”
“内个,你们有没有家人?”
几个女孩儿全都摇摇头。
“那在锦都有没有别的什么可去或者想去的地方?”
几个女孩儿也全都摇头。
不一会儿,一个看起来稍大的女孩儿迈出一步,哽咽的说着,“大人,我们都是女奴,被送给大人,就是大人的人,如果大人不收留我们,肯定还是要被卖掉的!奴婢听闻大人是个好人,就收下我们吧,免得被无良的主子买了去还要受尽百般凌辱折磨……”
说完几个女子一起跪下嘤嘤哭泣。
“哎哎,好啦好啦,我不会把你们扔掉。但是,我这是军营,你们在这一来不方便,二来太扎眼了!这样好不好,我给你们安排个地方,他也是个大好人,不会欺负你们的,我保证!”农岑惜安慰道。
她说的没错,因为那人以为食言了一次,便常年被她追着欺负。几个女子含着泪珠慢慢起身,点头答应,眼底却仍是忐忑不安。
而那人不是别人,就是悲催的童默。
“童默,求求你了,帮帮我吧!”农岑惜使出装萌卖乖的本事,摇着童默的手臂央求。
童默很享受农岑惜在自己旁边撒娇的感觉,但还是绷着脸,没有一冲动就点头答应下来。看来做人,是不能轻易承诺和食言的,否则,这后续的恶性循环会源源不断的萦绕在你左右。
农岑惜看装萌卖乖不好用,干脆直接甩出一个赖子的模样,“你说吧,有什么条件能让你帮我这次的?”
“你这是求人的态度吗?”童默把脸凑到农岑惜脸侧,感到逗她的感觉真是有意思,其实她一开口他就在心里答应她了,不过就是向享受着她跟他软磨硬泡的暧昧。
“呃……”农岑惜眼珠溜溜的转,又在攒什么坏主意。
“别耍花招啊!”童默看透这家伙的心思。
趁着农岑惜还没有想出什么坏主意,童默赶忙提前提醒,“我的条件,很简单,就怕你不好实现。走吧!”
说完,童默就拉着农岑惜,两人策马出了锦都城。剩下四个小女奴全都教给飞云帮忙安排。
飞云也哀叹不已,每次都是主子答应的,却总是让他来善后。呵呵,那谁让你是人家后援团的呢!
原来童默的条件是,让她为他做一顿饭。她什么都行,上山打猎下河摸鱼,都难不倒农岑惜。野外烧烤还将就能果腹,可这做饭……
农岑惜在小院儿的厨房里对着一堆菜叫苦不迭,“早知道是这个,我就不找你帮忙啦!”
“那我就不帮咯!”童默佯装生气,背着手往外走。
“好好好!我投降,不就做顿饭吗,还能难倒本将吗?哼!只要你敢吃,我就敢做!”农岑惜撸胳膊挽袖子开始对着一堆菜进攻。
童默转身去了院子里查看他养的一堆花花草草。没多一会儿便听到厨房里好像在人锅大战一样,还不时传出瓷器香消玉殒的声音。
“童默,救命啊!”农岑惜在厨房大叫。
童默三步并作两步跑进来,可被农岑惜给无奈到绝望了。就没见过这样做饭的,简直好比一场冷酷的战争似的,用刀山火海来形容毫不为过。
“你是来烧我房子的吗?咳咳!”童默把火扑灭,满脸黑煤灰。
“是你要强人所难,活该!咳咳!”农岑惜也是摆着个大花猫脸。
两人互相埋怨了一句,但一看请对方的样子,就捂着肚子大笑起来。
“哎,还是我来吧!”
童默说完开始收拾惨败的厨房,收拾好了就去院子里收了一些青菜进来。锅是没办法用了,只能做几个小凉菜。这么想着,便娴熟的拿起菜刀就咚咚咚的切起来。
农岑惜对童默竖起大拇指,一脸赞叹,太贤惠的男人了哈哈!
第二卷 第002章 搜查
风致尧摇头看了一眼宫门上方,赫然写着烫金大字:丽韩宫,眼底浮现的温柔和悲戚越来越浓。伸手推开大门,里面还是一如既往鸟语花香、书香满溢,好像永远和这个缠斗不断的王宫格格不入。
粉色缎面长裙的女子听到大门顿开,也猜到是国王风致尧到来,缓步走过去行礼问好,“参见陛下!”
风致尧抬抬手示意她起身,径自掀袍迈入屋内。一进屋内是一张檀木榻,榻上是一桌未下完的棋。风致尧坐在一边,手执黑子在手心里把玩半晌,忽然一愣,旋即看向跟在身侧的粉衣女子,“月儿,你动过棋盘?”
粉衣女子惊的一愣,“没有啊!”
风致尧本来沉静的情绪被激起怒火,“那是谁动过?”
见风致尧的怒不可遏,粉衣女子赶快召集了宫内所有侍女太监,就连侍卫也没有放过,一众人排成三排肃立。风致尧在前面背着手来回走了三趟,面色铁青,许久才开口。
“月儿你说,是不是成暋回来过?”
风致尧忽然把视线定格在粉衣女子身上,吓得粉衣女子一震,只是把头低的更深,没有回答。
“星儿?”风致尧又把视线转向一个湖绿色衣服的女子。那女子浑身颤抖满头冷汗,也是闭口不答,但是已经吓得跪地求饶。
月儿实在害怕这又会是像三年前那样的腥风血雨,便跪地道出实情,“启禀陛下,二王子他,确实回来过……”
“成暋什么时候回来的?又是什么时候走的?为什么没有人来禀报!”风致尧怒吼道。
月儿的回答让风致尧怒不可遏,牵起桌子把棋子散落一地,还是觉得不解气,又随手拿起一个花瓶,刚要摔在地下被月儿拦住了。
“陛下不要!那可是王妃送给二王子的……”月儿不顾身份死命把花瓶推在风致尧头顶。
风致尧的情绪有些收敛,仔细看了看手中并不精致的手工瓷瓶,抱在怀里轻轻抚摸几下,又轻轻放在原地。
“陛下!二王子是一月前回来的,待了半月就走了。是他不让我们禀告您的!”月儿见风致尧的情绪渐渐平静下来,缓缓道出事情原委。
“难道,难道暋儿还在恨我吗?”风致尧自言自语了一句。
见月儿轻轻摇头,他忽然想起一些事情,便对着荆总管说道,“快,快叫辰西过来见朕!”
农岑惜一听到传令便迅速进宫面圣。可这次面圣的地点,不是在大殿、不是在书房、也不是在御花园,而是一个陌生的、和这个王宫显得有些格格不入的丽韩宫。
农岑惜赶来的时候,看见风致尧急躁的原地打转,便跪地行李,“参见陛下!”
风致尧一看见农岑惜好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样跑过来把他扶起来,“辰西,以后没有外人的时候,就不必行此大礼了。朕有一件棘手之事,只能吩咐给你密办!”
风致尧焦急的表情丝毫不似平时那个时而慵懒时而暴躁的帝王,却怎么看怎么像是一个丢了孩子的父亲。而一问才知,果然是丢了个大孩子啊!
“陛下别着急,慢慢说!”农岑惜把风致尧劝着坐在榻上。
月儿端上来一杯热茶,用审视的目光看着农岑惜。农岑惜转身也看了一眼月儿,月儿迅疾收回了审视。
“暋儿一月前回过王宫,呆了半月又离开了。希望现在还在锦都,不过就算出城也没关系,朕相信你,一定能够找到他!”言罢,风致尧便叫月儿拿出风成暋的画像递给农岑惜,说是不惜一切代价都要找到风成暋。
农岑惜端详了一下,这画像也太糙了吧,哪能看得出这是谁啊,不过既然人家老爹急成这样,他还是决定尽力帮忙。心里开始对这个二王子有些不满,父亲都着急成这副样子了,你还有心情玩离家出走游山玩水吗!哼,抓住了就先劈头盖脸一顿臭骂!
“陛下请放心,辰西一定竭尽所能。”农岑惜对着风致尧抱拳承诺,转而又追问一句,“对了,还有什么其他线索吗?”
农岑惜顺着风致尧的眼光看向旁边的月儿。农岑惜挤挤眉毛,意思是你那有线索吗?月儿轻轻摇头。农岑惜微叹一下,算了吧,不能指望这个丽韩宫任何人,因为他们全是一丘之貉,打定主意一起隐瞒到底,她也拿他们没办法。
农岑惜说了一句告退,又若有深意的朝月儿一笑,便大步流星出去。月儿看着农岑惜的背影,开始对最近关于农岑惜的传言有些相信,月儿也微微一笑。
在王宫见过风致尧以后,农岑惜便及时把任务分派下去。
可是去巡查的时候,农岑惜就知道她被下属们彻底打败了,气的差点没背过气去。明明出发之前就已经千叮咛万嘱咐了,一定要暗查暗访,不能惊扰百姓也不能打草惊蛇。可他们倒好,这大张旗鼓的架势,即使二王子没有出城也早就吓出城去了,还搞得百姓家里鸡飞狗跳的,他们又不是强盗抓人。
“喂,你们能不能文明点儿!我们是官兵,不是土匪!是在找人,不是抓人!”农岑惜深深叹口气,大骂了几遍,又三令五申了一下找人的原则,才自己带了一队人去城东搜查了。
见农岑惜身影渐远,站在不远处的青衫少年对身侧的白色锦袍男子面色忧虑的说道;“公子,禁卫军出动了,看来我们得躲一躲了。要不要尽快出城去?”
“嗯,无碍,我们走吧。”白色锦袍男子轻咳几下。
青衫少年给他拍拍背脊,男子摆摆手,又咳了好久才渐渐才停止,看起来很辛苦很羸弱的样子。
“公子,红菱姐姐到京都恐怕还得些日子……”青衫少年扶着男子,感觉男子摇摇欲坠,哀叹着的说道,“我们还是住店吧?”
白袍男子看了看客栈,又转头看了看对面的莺燕阁,“住那儿!”
说罢就要往莺燕阁走。
青衫少年拉住男子,欲言又止。
白袍男子雪白的脸上露出一抹纯净的笑容,“我知道那是风月场所,以他对我的了解,肯定不会命令搜查这种地方的!”
少年思纣半晌,也只好应下来。
四娘还是一身红色纱衣,露出嫩白的半个香肩,甩了甩香气扑鼻的绢帕,打了一个哈欠走了出来;“哟,这位爷,咱们还没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