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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她还真是自卑的很。一直不肯以女子身份面对,也就是觉得自己配不上他。
她本是一个悠闲度日的空军小兵而已,也只是父母手底下高科技的实验品罢了,从来就是能吃就吃能睡就睡毫无烦恼,为什么跑到这个陌生的年代和地方,便开始变得这么多虑了呢?农岑惜甩甩头,真想这么一甩把所有烦恼都甩掉,然后加速度超越光速,说不定就能回去了……
“大,大人!”虎子气喘吁吁的跑上山顶,说话已经不能连贯了,话说虎子也是个小伙子了,这体力还不如农岑惜呢。
“什么事儿呀虎子跑这么急?”农岑惜从石头上蹦下来走到虎子前面,一边用手在他后背帮他顺气,一边好笑的问道。
“大,大人!”虎子皱着眉头努力让自己尽快恢复正常,“童夫人的家丁来报,说,说是童府出了大事了,请您赶快回去救他们全家呢!”虎子终于一气儿把关键问题说明白。
农岑惜紧皱眉头,“哪个童夫人?童府出什么大事儿了?”
“哦,对了,是那个容家的小姐……”虎子顺了顺气儿,终于能正常呼吸和喘气儿了。
“一边走一边说!”农岑惜扯着虎子的胳膊就往山下走,如果是大事儿,肯定没有那么多时间听他说完再行动。
“哦,是这样的……”虎子把童府昨晚到今天上午发生的事情跟农岑惜缓缓道来……
昨天深夜,景楠忽然感觉肚子一阵绞痛,话说这预产期还有两个月的时间呢,丫鬟们便请了一直给景楠诊断的大夫过来。大夫说是动了胎气而已,便开了一副安胎药给她,果然喝了安胎药之后景楠觉得肚子的痛感慢慢消失,被惊动的全家人便也都各自回房了。本是一直留宿在容海棠房里的童默因为担心景楠所以当晚便留在景楠的房间。
可谁料今天一大早景楠又感觉腹痛难忍,童默直接派了飞云去太医院请最好的大夫过去,而那时正好遇上从西南回来的古杨。古杨听太医院一些同僚的描述之后觉得事有蹊跷,便主动要求跟飞云回去为景楠诊治。
说到这里,急匆匆往前走的农岑惜忽然停下脚步转过身来,“古杨?古杨回来了?”
“是啊,是古杨古大人。”虎子是不知道农岑惜和古杨有交情的,所以当他说起是刚从西南回来的太医古大人的时候,是没想到农岑惜一下就能猜到是古杨。
“那成……二王子回来没有?”农岑惜紧跟着追问道。
“二王子也回来了,早些时候还差人来过府上请您呢,我说您爬山来了,安祝则说晚些二王子会亲自登门祝贺。”
“哦……”农岑惜听说风成暋回来,下山的脚步更加急促起来,但是还没忘要继续了解童府的情况,“继续说!”
虎子得令便继续讲述他知道的情况。
古杨诊治之后宣布景楠腹中的胎儿早已是死胎,必须立即落胎才能保大人无虞。这个说法一经宣布便在童家引起了轩然大波,疑问也随之而来:为什么其他大夫都没能诊治出来,只有古杨一个人这样说。本来童默是暴怒的要把古杨下死牢,无奈景楠尽管喝了其他大夫喝的多种汤药依然难解腹痛,且有越来越严重的趋势。
童默痛定思痛之后才决定相信古杨,随即古杨开出一剂药方交给他自己的随从亲自拿药煎药,又请了经验丰富的稳婆来接生,趁着童家上下都忙活景楠的空当把童默单独请到书房密谈。
半个时辰过后,景楠顺利把死胎生产下来,莫素馨听说是个男孩儿的时候便直接晕厥过去。而此时,童默已经召集了童家密宗的军队包围了容家。据说景楠小产是因为容家独有的一种原麝麝香造成的,古杨说,这种原麝麝香非常厉害,有孕的女子长期使用这种熏香会导致死胎,而未孕的女子长期使用,则会造成终生不孕。这种原麝麝香是容海棠大婚前,她的舅舅,也就是童默的大姑丈送给她的礼物。
童默对容海棠的人品还是很放心的,细问过后也更加确认了她根本不知道这东西的功用,只是觉得味道很好也很持久,才当个好东西送给了景楠,本没有其他意思。并且在经过古杨号脉才发现,原来容海棠已是不孕之身。所以他只是包围了容府,而暂时没有对容海棠做任何处置或者惩罚。
农岑惜听完虎子的讲述之后,两人也到了山脚下,她心里感觉极其的不安,如果她分析的没错,童默应该是会借着这次的事件彻底除掉容家。而这一切,是他有意为之,还是背后有其他人顺水推舟帮了他一把呢……她不希望是他有意为之,甚至不希望他将计就计的顺势除掉容家,那毕竟是他的亲生骨肉啊,怎么舍得、怎么忍心、怎么……
紧蹙眉头,面色深沉,农岑惜翻身上马。飓风嘶鸣一声,转而应着主人焦急的情绪在古道狂奔,直奔向城内容家。
第二卷 第062章 容家小公子
两伙人对峙在容家门口,没有喧嚣的战争,两方都不肯退让一步,却也没有强行对对方攻击。因为,他们都在等待风致尧的决断……
童远身着简装骑在马上,容海琪身穿一身玄色长袍单手背在身后巍然肃立。童远虽只是童伯征的侄子却是从小在大公爵府长大,跟这些世族的公子们都有些交情,其中跟容海琪的关系是最好的。昔日的好友,如今却严阵以待,随时准备互相攻击,情何以堪?正如曾经童绮说过的那样,从他们一在这世族大家里出生那刻,就注定了没有真正的朋友。从这一刻开始,无论风致尧的决断是怎样的,他们的友谊都到此为止了。
农岑惜风风火火的赶到容家不远处便勒马停在了远处,从这个阵势看来,应该是还没到最后时刻,农岑惜沉思了一下旋即打算直奔王宫。刚要回身之际,王宫方向跑来三匹快马手握国令。
“国王手令,容清伙同涂继海谋害朝廷功臣后代,即刻发由检律院收监审查!”国王风致尧的一个贴身侍卫来宣读的王令,言罢便把国王的手令交给童远,意思很明显,此事是全权交给童家来处置。
农岑惜闻声便缓缓打马回身,她真的没有猜错。但是,令她糊涂不已的是,如果只是风致尧在王宫内她可以理解这王令,而今不是风成暋已经回到王宫了吗,他是一定能看透童家的目的的,可他为什么不去阻止呢!正在发愁之际,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少年身影出现在眼前,纯白的身影在阳光下有些刺眼,站定一会儿便怒火冲天的往人群中走去。
“跟我走!”农岑惜一把拍在少年肩膀上,少年回身看到是农岑惜,眼中的情绪复杂之极,丝毫没有掩饰。农岑惜把手指用力收了一收,少年感觉微痛,读懂了她的意思,便也翻身上马坐在农岑惜身后。农岑惜晃动缰绳,策马直奔回府。
“真是太不吉利了,这个童默是什么意思吗!这我们和笑笑他们的婚礼都快要举行了,还在广场公然施行死刑,太过分了!”风芊芊一进到农府正厅就开始大发公主脾气。
“什么?你说什么?谁被死刑了?”少年从后堂走过来,刚好听到风芊芊的话,便脸色惨白的跑出来追问。
“这,这是谁啊?”风芊芊指着白衣美少年问农岑惜。
“我是容海林!”少年红着双眼,好像即将变身的撒旦一样,好像随时都会从天使转化为恶魔。
风芊芊指着少年的手指一直没有收回来,整个人惊愕不已,“容家人不是都……你怎么……”
“容家人怎么了?怎么了?”荣海林歇斯底里,一点儿也没有以前贵公子的矜贵形象。
“芊芊!你先出去!”农岑惜实在不能在沉默了,怒喝了风芊芊一句。虽然平时风芊芊总是撒娇耍赖,这个时候她还是识相的,因为她知道农岑惜是真的生气了,而且是怒极,所以还是乖乖从正厅出去了。
距离那日国王下令收监调查才仅仅两天时间,容家和涂家就被双双定罪,容清和涂继海处以死刑,容家和涂家均被抄家,两大家人也都全部被牵连其中,为奴为仆,彻底与贵族两个字断了联系。当初未在府中的容海林被全国通缉,一旦落网后果可想而知。而两家已经出嫁的女儿们当然不在受难范围,但少了娘家这棵大树,未来在婆家的日子也未见好过。
农岑惜看风芊芊出去,便缓步走到容海林身后,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感受到他颤抖不已的身体,旋即转身紧紧抱着农岑惜大哭起来。农岑惜双手从他身后环上去轻轻拍着他的背以示安慰,却没有说任何话,因为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是苍白无力的,给这个孩子一个拥抱才是最实际的。
过了一会儿,容海林渐渐停下了哭泣,甩开怀抱便愤怒的往外走去。
“回来!”农岑惜在后面大喊一句,容海林停下匆忙的脚步,农岑惜才有开口。
“你觉得你现在出去能报得了仇吗!如果你现在去,估计容家就再没有能报仇雪恨的人了!”说完该说的,就等这个少年作何反应。
“你会帮我报仇吗?”容海林没有回头,背着身子颤抖着问了一句。
“不会。我只会帮你好好活着,其他的,你自己选择。”农岑惜说的全是中肯的话,没有一句敷衍。
“哼!”容海林冷笑一下转过身来,“他让我失去至亲,我也可以让他失去挚爱?”容海林说着便一步一步逼近农岑惜。她一直站在原地没有动,待走到距离她一步之遥的地方,容海林忽然伸出右手掐住农岑惜喉咙。农岑惜缓缓闭上双眼,没有反抗也没有躲闪,静静等待手指收紧带来的窒息。可容海林才刚发了两成力,便吓得收回了手,呆呆看着农岑惜。
“你,你是女……”后半句话没有说出来,心下却是了然的。
农岑惜没有否认,却反问了容海林一句,“怎么放弃了?”
容海林呆立原地,手颤抖着想要再次抬起来却始终没有那样的勇气了,双眼泛红,仰头看着天花板,努力不让眼泪再次流下来,转而自嘲似的冷笑了两声便转身从后堂离开。农岑惜长出一口气,毕竟还是个孩子呢,从后堂离开就好,说明他暂时还是会留在农府,只要她还有能力,便会保住这个任性的小家伙。
农岑惜一大早起来还在洗漱的时候,虎子就进来禀报,说是大公爵府世子带了一队人马来农府要人。农岑惜洗了一半便披上外衣跟着虎子往大门口跑去。童默虽然带了不下百人的队伍,却丝毫没有打算强行搜查农府,见农岑惜赶到门口,童默翻身下马,没有任何表情的走到农岑惜面前。
童默很客气的致礼,〃农大人,本官听闻大人收留了通缉逃犯容海林,烦请将人犯交还朝廷,也免得给大人带来不必要的麻烦。〃童默的话冠冕堂皇,句句话都是为朝廷办事的理由。
农岑惜也同样礼貌的致礼与他,心下虽是酸涩至极,面上毅然不变,〃童大人,本官根本不认识什么逃犯,也从来没有收留过陌生人,还是请世子大人不要浪费时间在我这里,早些去其他地方搜查吧。本官还要为婚礼做些准备,就不奉陪了。〃农岑惜笑眯眯说完,转身就要离开却被童默在身后抓住肩膀而不得不停下脚步。
童默冷笑一声,从身后抓住农岑惜肩膀往后一扯,农岑惜反应迅速弯下腰一个回旋转身往后跳了一步便脱离开童默的手,站定之后她抬头看着面色深沉的童默,紧蹙眉头,神情繁复。
〃农大人说谎的技巧是越来越炉火纯青了,看来童某还真要重新认识一下农大人!是不是等我把容海林搜出来的时候,你还能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