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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容海林不为所动,并不打算等人家问了,便径自开口讲述,“你姐姐已经去南山寺出家了……”见容海林微微一震,还是努力保持着情绪。好吧,这个撼动不了你,那就给你下点儿猛药。
“前天,辰西姐姐和相公在郊外的一处别院内私会……”故意拖长尾音等着容海林反应,果不其然,这孩子真是重色轻姐的主儿,这回的反应倒是合了武灵的心意。
“农姐姐……”也发现自己情绪不该这么稳不住,却还是关心农岑惜和童默之间发生了什么事,那个承诺过要照顾农岑惜的二王子有没有及时出现。
“啊,别担心,幸好我和二王子及时赶到,没有让他们成事。不过,姐姐和相公始终还有那么丝丝情意在呢,也不是说断、就断的干净……”
容海林是个聪明人,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他和武灵常年没有交集,忽然跑来这里说关于农岑惜的新闻,定是有什么心思想要他配合或者帮助的,“别卖关子了,你就说,我能做些什么吧?”
“小公子果然是聪明人,快人快语!”武灵站起身走到书桌前面,隔案看着容海林把她的谋划缓缓道出。开始的时候,容海林还有一抹难色,但是被武灵用尽激将法,弄得也是不得不答应下来。当然,情窦初开的少年哪里挡得住这样的羡慕嫉妒恨轮番攻击他呢,是怎么也不会看着心上人和仇人在一起的。
“我答应你!”容海林思纣过后,最终答应协助武灵的计划,因为目前;也许是他唯一能在那件事上起点儿作用的事了。
第二卷 第073章安馨园
第073章安馨园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锦都是昭翯的权利中心,也是财富中心。锦都四季分明的气候,夏天不会特别的热、冬天又不会特别的冷,空气清新、湿度适宜,是昭翯首府所在地,是王室贵族、政客商贾的必选佳地,接近权力中心又极其有利可图。
云集了诸多的财富和贵气,貌似礼仪之都言行有度,实际却是奢侈糜烂的央池。几大世家掌管着政治权利,也把握着经济命脉,竟然还私设赌坊ji院这样糜涂之地。所以,锦都的夜,都来的特别晚、特别喧闹,一直到深夜还能听到丝竹管乐之音,或是赌坊前因为输钱欠债而被暴打的嘶喊声音,终日吵闹不休!
虽然王室贵族的好男之风在近两届国王任期内大有收敛,却难以阻止世家开设男馆敛财之行。近两届国王都曾经提议将开设ji院和男馆列入违法的范围,但却都难逃被议会坚决否决的厄运,因为这两项业务在世家的额外收入中占了不错的份额,并且可以贿赂或者掌控一些好色的官员,又可以很好的获得第一手资讯,可谓一举三得。
安馨园坐落在锦都最繁华的街道尽头,是人尽皆知的男馆,也是整个锦都甚至整个昭翯最著名的男馆。童伯征开设此地目的很明显,一来为了掌控一些有此爱好的官员为自己所用,二来,那些好男风的政客商贾们谁要是得罪了他,名声扫地不说,很可能会在某一天在这里消失的无影无踪。因为这里的小倌们,有一大部分是童家密宗的密探或者杀手,三来,那些得罪过他的人或者他们的儿子、孙子,也极有可能被扔进这里受尽百般折磨,羞耻至死或者就此沦落……
容海林走到安馨园门口,抬头看了一眼头顶的烫金大匾,此时还不是安馨园的营业时间,所以特别的安静,这条街道基本都是晚上营业的夜场场所,所以他一个人站在门口,显得特别的寥落,加上此时的心情,就更难以言说的苦涩和寂寥。
踌躇半晌,虽是答应了武灵,但始终还是难以一下接受这样的安排。刚想转身离开,里面便跑出几个彪形大汉生拖活拽的把他弄了进去。
街道上又是空无一人。春风微暖,街边的杨柳枝条已经开始冒出嫩芽来,好似一幅美好开端的景色,谁知,却是一段血腥朝争的开端。
武灵走在空旷的灵境街道上。安馨园的不远处就是大名鼎鼎的莺燕阁,她曾差点沦落的地方。把一个正值花季的少年骗到这里来,她本想跟自己辩解说并非有意,但却是她亲手策划了这一切。本来说好的,只是形式上让他到安馨园呆几天,等农岑惜恨了童默、他们不再有一丝在一起的可能时,她便让他离开,任他想去哪里都可以。可是,安馨园的掌事思朗也不是吃素的,任何一个被送进来的人,肯定都是经过一番彻查确定有利用的可能才会接收。以容海林目前的境况,那是非常适合他拿来邀功的棋子!
武灵清楚的很,假装和真正之间,永远是有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的。只有越逼真,成功的可能性才越大!
仰天长叹一声,她是从什么时候变成了这副不择手段的模样呢?
叹曾经,她是个踩死一只蚂蚁都要伤心好久的人,叹曾经,她常年跟着母亲吃素为父亲祈福和赎罪,叹曾经,她也曾想过成全了别人的感情、牺牲了自己的;叹如今,她已对他深陷不可自拔,叹如今,为了得到爱、为了爱人的霸业,她出卖了太多人,也包括亲人和恩人……
是农岑惜在危难之际几次三番救她、保她清白,是二王子救下在采石场将死的哥哥,还将哥哥和自己都收纳到海山阁,是二王子保了哥哥有事业、保了武家有后、帮她用计谋得到伴随爱人左右的机会,可是,她必须为了爱的人不惜变成恩将仇报的罪人、变成人人发指的阴谋家和骗子!为了默,她必须狠下心,哪怕万劫不复!
当农岑惜看到容海林千辛万苦发出来的求救信的时候,愤恨的差点儿没咬碎一口银牙。风成暋捡起她仍在地上团成一团的信纸打开来看,惊诧不已,思纣半晌才转身看向虎子缓缓开口。
“虎子,这信是怎么来的?”风成暋微蹙眉头问道。
“守门人一早起来就看到信在大门内的地上了,应该是昨晚或者是尽早塞进府门内的!”虎子据实以报,还加上了自己的分析。
风成暋点点头,这信来的太蹊跷,若是求救信,那是谁送来的?为什么不直接见农岑惜交到她手上呢?难道是童默的什么计谋吗?
正在沉思之际,风成暋忽然发现农岑惜气鼓鼓的就往外奔跑,便拉住她的小手问道,“岑惜,你干什么去?”
“我去找童默算账!然后把海林救出来!”农岑惜的思路想来不会拐弯,总是最简单、直接和粗暴的方式来解决问题,因为除了这个,她想不出什么其他方法能让容海林脱困。
“你确定这是他的笔迹吗?”风成暋试着一点一点跟她分析状况,不希望她太冲动做了错事,最害怕因为一个不小心,伊人便投入别人的怀抱!
农岑惜情绪也缓和下来,又把信纸拿过来好好看了一遍。她不能确定这是不是容海林的笔迹,虽然也看过他在书房练字……等等,在书房练字?农岑惜想起容海林留下过一些墨迹,便拉着风成暋跑到容海林曾住过的地方看。
风成暋拿着信纸和一些容海林练过字的纸张细细比对之后,眉头蹙的更紧。看来,这还真是容海林写的东西。理论上,他和童默已经是仇人,就算不是仇人,也绝不会合起伙来。况且那孩子他见过,是真正在乎农岑惜的,应该也不会害她。所以,这么看来,这孩子还真有可能遭遇不测,被童默给扔进了安馨园。
见风成暋久久也不说话,看那表情大体也猜到这信真是容海林的亲笔,愤恨便有从胸中燃起,一定得找童默问个清楚,就算她是多么不情愿相信童默会干出这样的事来,那也要确认之后才能确定啊。
“这样吧,我去找童默问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你就乖乖在这里等着我的消息,好不好?”风成暋无论如何不会再让这两人见面的。
农岑惜想了许久才点了点头,“好,我等着你的消息!”
看农岑惜做了承诺,风成暋才放心离开。见他离开,农岑惜仍是如坐针毡、不得心安。虽然那个小孩儿有时候自负的有点讨厌,但是毕竟只是个小孩儿而已,再怎么也不至于沦落到那样的境地吧!越想越堵气,顾不得之前答应过风成暋要乖乖等他消息,既然他去问童默缘由,那她就先去把人救出来再说吧!
白天的灵境街仍然如常般安静。一匹骏马载着一个风姿飒爽的人飞梭而过,惹得两侧商铺门口的幡飘扬起来久久未能落下。骏马在安馨园门口停下,农岑惜利落的翻身下马便直奔大门粗鲁的一顿猛扣门环。不一会儿,门内传来一阵咒骂的声音,门缓缓打开来。
五大三粗的中年男子打着哈欠开门看到个干瘦的小子便更怒火冲冠起来,“一大早就来敲门,活的不耐烦了是不是?”
还没等中年男子继续开骂,农岑惜已经三下五除二把他撂倒,男子躺在地上疼的直哼哼,便冲着里面大喊起来,不一会儿外院儿便聚集满了跟那人一样粗壮的大汉,都各自排好随时准备战斗的架势来。
“住手!”一个熟悉的声音从人群后面响起,农岑惜看到那人的时候也是为之一震,后来便也了然,是他在这里管事儿,事情就好办多了。
第二卷 第074章误闯禁地
第074章误闯禁地
农岑惜正和一院子彪形大汉对峙之际,童远及时从内院出来阻止,命令众人全部撤走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不一会儿院子的人便撤的干净,只剩下农岑惜和童远两人。
童远有一刻是真正尴尬着,自从那次中了武灵的望春水差点轻薄她之后,他便时时刻刻尽量躲着不见她,没想到竟然还是在这样的地方再次相见。难道他们就不能在稍微浪漫一点儿的地方和时间邂逅一次吗?唏嘘感慨了半晌,见农岑惜眯着眼睛看自己便回过神来,才想起要问她怎么会来这里的?
“把容海林给我交出来!”农岑惜毫不客气,也丝毫没什么可尴尬的,她可是堂堂正正来要人的,对于上次的事情,基本可以跳过去忽略不计,这个时候可没时间跟他尴尬或者羞恼之类的,一定要坚决、坚定和坚强!
“海林?在这里?你确定吗?”童远也有一刻的混乱了,容海林不是被关在童府那个偏僻的院子里吗,还有守卫看守、有仆人伺候,怎么突然之间跑到这里了呢?
呃……农岑惜在心里犹豫了片刻,她确实不能确定,单凭那封信,证据是太单薄了一点儿,可无论如何她都得是输人不输阵的,“咳咳,确定啊,你让我搜一遍不就能确定了么!”
童远彻底无语了,你到底知不知道这是个什么地方你就要搜一遍啊!
“辰西啊,内个,不太方便吧……”童远已经窘迫到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不方便?怎么不方便?是不是童默交代你什么了?”农岑惜的确不知道这男馆是个什么地方,反正就是觉得不是什么好地方,具体干啥的全然不知、全然不晓,只是知道跟她那个年代的MB是一个职业,只是说法不同而已。
“海林确实不在这里,你还是赶快走吧,这里不是你久留之地……”
农岑惜哪里容得童远多说什么,你不让进我就硬闯,顶多是打不过他而已,通过之前的接触已经很清楚童远是不会对她用全力的,只要她足够坚持,肯定能取得成功!
童远接招也不是,不接招也不是,眼看着再不还手,农岑惜就真的要闯到内院去了,一个大姑娘家家的,真是不该进这样的地方来……
“堂兄!?”童远一怔。
农岑惜也一愣,但是旋即回过神来不满的喊到,“童远!你休想声东击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