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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含素在灵舟中进阶之事颇在门中广为传播。修真之人也是有八卦之心的,就有好事者编了瑶华四少五娇名录。四少里除了常与含素等一起玩耍的白可陆鸣之外,排在前面的还有两名青年,一是掌门的血缘晚辈嵇佑,一是灵药峰玉衡道君的侄子玉函山。这两人都已二十多岁,筑基期了,所以很少和他们一起活动,但也都见过面。五娇里面,粟云沫当然是身居首位,另有一位天才少女是一位化神老祖的血缘晚辈,是变异雷灵根,很少在门派出现,据说一直跟着老祖修行,虽然出身更高灵根更好修为更高,但由于出现频率过低,只排在了第二位。
还有一位是灵隐峰粟云沫的母亲妙真道君的侄女宁馨。此女也是出身世家,美貌过人,火土双灵根,上一世也跟着粟云沫一直针对路檀仙,但心机深沉,一早就傍上了玉函山。即使最后粟云沫身死,她也活的好好的。含素因为传说中的灵根和上次灵舟进阶的奇事被认为有前途而被排在第三位。最后一位当然是涂七七。因为这份名录,他们几人声名大噪,所以现在看他们在前,也无人敢靠近了。这些天之骄子背景雄厚,谁人敢惹?万一不小心挤了碰了,谁负责?开始时,含素还颇不适应这种感觉,后来听了爹爹一番教导,也都不放在心上了。
几个人几双眼睛一直盯着旋光造化镜上的名单浮动,等到抽号全部结束后,才正式定下来。第一天没有她认识的人参赛,白可和祝少宜被分在第二天,陶心枬和粟云沫都被分在第三天。
第21章 门派大比(四)
含素和小伙伴们聚齐的时候,巨大的演武场已经人山人海了。外门大比时,还有一部分内门弟子自视甚高不愿来看,而到今日内门大比,不但留在门派中的内门弟子几乎都来了,就连外门弟子都来了七七八八。那些内门弟子的师长等前来观战的,也是不一而足。
“咱们先去看哪号台?”
“我的一位师姐一会要在三号台比赛,我想去看看。”
“那就去三号吧!”
几人听了陶心枬的话,都去了三号台,方便她看自己师姐比赛。五个台子,分别是练气前、中、后、筑基前、中,筑基后期人少,待筑基中的都结束再上场。陶心枬的师姐是练气十层,练气后期。参加这次大比并不占优势,与她同台相较的多是练气十一、十二层,若没有什么杀手锏,只怕是必输之局。
她长了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雪肤花颜,分外娇俏。对手是名练气十一层的师兄,是灵剑峰的剑修,长相虽然普通,却有着一股凌厉气质。两人相互施礼后,师兄便示意她可以先出招。
这位王薇师姐是土木双灵根,土灵根防御木属性攻击,倒是颇有章法。但那位灵剑峰的师兄虽还未领悟剑意,所用的却是有名的雨打飞花剑法,且修为又高着一个层次,还是很快就占了上风。很快,他的剑就将王薇逼到了角落,正待王薇认输,却见刹那间,发现自己已被瞬间催生的植物藤曼缚紧,想要挥剑将其斩落,却发现自己突然置身在一片密林之中。他明白自己这是陷入了阵法,想要寻找阵眼来破阵,然而整个林子似是而非,完全寻不到破绽,又不时有长藤飞身出来绊住他的手脚,抽痛他的身体,简直像渡过了一百年那样的漫长,他终于忍受不住,高声喊道:“我认输了!”这才觉得所有绿色瞬间消散,他还在那个演武台上,而本来被他逼到角落的王薇已站在他背后。他的脸色赤红,讷讷说到:“师妹阵法造诣不凡,不知是哪位师叔门下。”王薇的圆眼睛已然笑弯:“灵符峰紫鹤真人门下王薇见过师兄。”“不敢,不敢,师妹天资卓绝,不定哪日便做了师姐了。”
台下含素等人看到陶心枬的师姐获胜,都欢呼了起来。旁边有两名观战的女修略带讽刺的说道:“偷学路师姐的战术,真够不要脸的。”几人一扭头,看到内门弟子,估计也是路檀仙的铁粉。两人看见他们回头,更加夸张的做了个表情“拾人牙慧,真够没意思的。”
陶心枬听得粉面含怒,一向温柔可人的她听到别人诋毁自己的师姐,马上忍不住说了起来:“用种子摆阵法绝对不是路师姐首创,从古到今都有这样的战术,凭什么说我师姐拾人牙慧?!”
那两名女修一见她反驳起来,翻个了白眼就走了。含素几人忙安抚起陶心枬来,王薇也已下台来与几人见礼。陶心枬未免师姐生气,便装作无事的样子与几人介绍起来。王薇是个活泼爱笑的性子,几人很快就熟了起来。她见了含素便夸张的笑道:“早就听说了灵舟上进阶的神童,师妹你呆呆的这么可爱,真想不到那就是你啊!”含素也很喜欢她,听了也揶揄起她来:“师姐还说我呢,你看起来这么活泼,万万没想到你阵法居然这么好呢!”几人笑了一回,便分头去看比赛了。白可几人都是练气前期的,就都去了一号台,含素、陶心枬和祝少宜都是练气中期,便去了二号台,王薇是练气后期,且后面还有比赛,就去了三号台。
第22章 门派大比(五)
一日过后,几人都各有收获。第二日才蒙蒙亮,就都来到了一号台,等着白可的比试。白可身为灵剑峰峰主的血缘晚辈,乃是风灵根。按理说,他身为变异单灵根,应当修炼进度逆天才对,可惜他是个书呆子。最喜读书,什么书都喜欢看。无论是道家典籍还是丹谱剑谱,前人游记,甚至一些话本他都看。读书的时间多了,任他是风灵根也无法可施。所以虽然他已经10岁了,却才练气四层。灵剑峰峰主岳远道君本也纵着他看书,但…。
说起来还是含素的错。单灵根三岁开始引气入体,到十岁练气五层本也寻常,打坐练功何其清冷,叫小小孩童像成人一样努力修炼本就难得。更何况修二代们条件优渥诱惑更多,像雷灵根那个天才少女,也是在十岁的时候才练气九层,之后四年便筑基。所以白可这情况只能算是修二代中的进度中上的,然而含素这个双灵根,虽说是罕见的变异双灵根。但没有合适功法,也就和普通双灵根差不多,就算资质达到了天级,也就和普通单灵根差不多。而且据说她还懒懒散散,根本不爱修炼。谁知道,不但突然间练气四层了,又一下子连跳两级,到了练气七层!一下子,各位师长们都急了,纷纷催促自家晚辈努力修炼。
这不,白可被逼着闭了多半年的关,这又让他来参加内门大比,希望能在战斗中总结经验,得到提升。
跟白可对战的是一位练气四层的双灵根男弟子,看起来也是个十来岁的男孩子。他应该是来自灵符峰,手中各种符箓多不胜数。虽都品阶不高,但还是弄的白可手忙脚乱。白可自然是剑修,虽年纪尚小,但由于风灵根的优势和他喜好读书的性子,竟隐隐有了一丝剑之道的影子。他的剑道迅速诡谲,往往出人意表。每次的出招都不尽相同,让人摸不着套路。只见他真如一道疾风,穿梭在演武台上,各个方向各个角度都可能刺过来他的剑。那弟子符箓虽多,却还是抵不过消耗速度。白可毕竟身家雄厚,身上的宝衣,腰间的玉佩都有防御效果。许多低阶符箓他连挡都不挡,他的剑只功不守。很快,当那弟子符箓告罄之时,便是他斗败之时。
白可潇洒的一抱拳,就下了台。台下诸位都纷纷为他祝贺,匆忙又赶往二号台,看祝少宜的比试。
赶得很巧,稍等了一会,就轮到了祝少宜。同样是剑修,他的剑又同白可很不一样。身为灵剑峰内门中的佼佼者,祝少宜在练气八层的时候就已经修出了剑意,他的剑同他的人一样,含蓄、内敛,温文。他的剑或许不是最利的,却是最韧的。出招的时候,那剑意像情人的手,绵绵拂过,让人简直生不起战意。然而一旦你与他碰上,却觉得这温柔当中充满了杀机。一旦被他缠上,就像永远的堕入一个深渊,怎么挣扎也出不来。已经修出剑意的剑修,哪怕是低于对手一个小境界,也可以轻松取胜。祝少宜作为练气九层,在练气中期的弟子中几乎难遇敌手。这一战,他胜得毫无悬念。
第三天的陶心枬倒是输了。其实也很正常,她才升到练气八层,在练气中期的弟子中修为不算垫底,但不算低的。但是不巧她遇到了一个练气九层好几年了的师兄,基础无比扎实。还没等她的阵布好,几下就把她打出台子了。好在她也只是想见识一下,并不将胜负放在心上。这样一结束,她也刚好就安心看别人比赛了。
含素还跑去了看粟云沫的比赛。出乎她的意料的是,路檀仙居然也来围观了。想来,她比赛这几天被粟云沫各种拆台,心中也很不忿。
第23章 门派大比(六)
粟云沫这次参加大比,本就是冲着路檀仙去的。前世路檀仙不但在外门大比的炼气期中获得了魁首,在夺魁大比的时候也出人意料的进入了前三名。这才能被玉衡道君看上,收入门中。
这次在粟云沫的干扰下,路檀仙虽在外门大比中胜了,却也胜得万分艰难,将她为夺魁大比准备的手段都提前用上了。如无意外,夺魁大比她是很难有出色表现了。所以粟云沫也稍稍的放松了心神,只一心琢磨内门师兄们的招数。
虽今生她比之前不知道努力了多少倍,修为提升的也很快,但她还是想在夺魁大比的时候击败路檀仙。也许是为了那一口气,也许是因了再世为人的惶恐,心里存着打败了她,前世的苦难就再不会发生的念头。这一场争斗在她心里是无比重要的,这也成了她的执念,她为了能做成这件事,就一定要进入内门的前三名。
以她练气十二层的修为,在比试众人中也算是名列前茅了。更何况她单灵根,身家背景雄厚,高阶法器数不胜数,父亲是斗法狂人,家学渊源下,她的斗法手段也是层出不穷。所以此次大比,她取胜的可能性是非常大的。
粟云沫一上场,就看到了演武台边的路檀仙。许是前些天的比试中,被粟云沫叫破了很多她的隐秘手段,有些她的拥护者嫌她不够光明磊落或过于阴毒的,散了不少。此刻围在她身边的远不如前,但剩下那些,都是一副为她抱不平的样子狠狠地盯着粟云沫。也不知道他们哪来的底气,肯为一个外门弟子得罪灵隐峰的大小姐。
粟云沫出手的时候,还很有些忐忑,这些天虽是看着路檀仙跌跌撞撞要生生闷出一口血心里很是爽快,但毕竟前世阴影颇深,她也担心路檀仙会使坏。却没想到路檀仙虽是每一场都在旁观战,却从未出声,也好像没有做过什么手脚。就这么一路看着粟云沫顺顺利利的进入了前三名。
内门大比一结束,长老们便给参加夺魁大比的众弟子分好了序列,又留下三日休整时间。
含素也特地跑去看了比赛场次,巧的是,粟云沫第一场就对上了路檀仙。
到了他们比试那天,演武台边挤满了人。又过了这么几天,连内门都有许多弟子听说了粟云沫总是给路檀仙拆台之事了。
粟云沫骄傲的踏上演武台,路檀仙也衣袂飘飘的来了。她还是那样恰到好处的面带三分笑意,挺直的腰背和目光中的坚毅都让粟云沫心中连连飘过几朵阴云。
“她到底是故作镇定,还是另有依仗呢……。。”
粟云沫回忆起自己五年来的苦修和前世所知的她的各种手段,已经有些涣散的心境重又凝实。
两人各自施礼,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