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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莫离眼神凉凉一瞥旁边偷乐的元宝,轻掀薄唇看,“元宝去山庄外面订一口上好棺木,价钱好商量,能便宜点更好。”
上官贤气得吐血,元宝不厚道地放肆大笑。
吵过闹过,该谈正事了,君君莫离淡淡问道,“情况怎么样?”上官贤翘着二郎腿笑得很得意,“你绝对猜不到我在这六个院子里都发现了什么。”
微一抬眼,饶有兴味地问,“洗耳恭听,元宝,再给上官公子沏壶茶,听他慢慢道来。”
妖孽,就容他耍公子气派,还不兴许人卖下关子了,上官贤心里暗暗咬牙。
尴尬地咳了几声表示一下严肃地意味,“无忧苑里有一幅未完的丹青,里面的人依稀是楚小姐,其笔法其意境,啧啧,只怕比你都强,张扬苑里没啥,收拾得很干净,吴越楼里有一张你三哥的名帖,是送来,额,冷霜苑里有封家书,言辞委婉且含蓄,冷王爷要班师回朝了,要妹妹回去团聚,云瑶苑里戒备太严我进不去也就什么都没发现、、、”
一口气说完,上官贤畅快地伸了个懒腰,准备回房去补眠,哎,大早上不睡觉偷逛人家的书房,着实很累啊,一步,两步,开门,君莫离挑了挑眉,“你是不是忘了一处?”
上官贤哈哈一笑,“我就知道你忍不住的,放心,你那美貌小表弟的院子我也去了,而且收获更加丰厚、、、”故作神秘慢慢地往怀里掏啊掏,动作优雅而缓慢,故意逼的人心里火气一阵阵地往上蹭。
君莫离望着他没有说话,桃花眼里闪着冷光,眼刀子直直飞过去,杀得他心里一毛,赶紧交出赃物,咳咳,端王世子眯了眯眼睛,望向上官贤,是一个素白的,肚兜?
上官贤将肚兜抛给他,笑着走远了,“这是你小表弟床上找到的,或许是那个玲珑丫头自动献身也不可说啊、、、”
手里的布料触感轻柔丝滑,绣着素淡的荷花,很精致的绣工,肚兜?
元宝推开门进来,手里拿了封密信,“公子,朱雀来信了。”
君莫离伸手接过,堪堪扫过一眼,扬起唇角绽出一抹笑容,终于来了啊。
无忧苑,书房。
案上是一幅未完成的是丹青图,茂林修竹青葱欲滴,竹林间的女子娇俏含笑,杏眸大眼酒窝浅浅,水蓝色的衣裙轻灵飘逸,楚无忧望着画上的女子淡淡轻笑,“怎么样了?”
“上官贤把凌云山庄六个院子的书房都逛了一遍,像是在找什么东西,可无功而返,只是在夕颜小筑、、、”
“哦?”
“找到了一个、、、”张扬挠头,欲言又止,一张俊脸憋得通红。
楚无忧淡淡扫了他一眼,声音轻柔且和蔼,“不想说就别说了。”
“一个肚兜!”张扬一咬牙,死就死吧。
咯吱,一只精致的紫毫笔断在了楚无忧修长的手指间,停了一会儿,继续往笔洗里扔笔,“明日起你亲自教颜儿易容术,通知钟裕,假意投靠君莫超,动作做的大些,务必引起君莫啸的注意。”
张扬凝眉望着他,小小几句话,风轻云淡,却像往浔阳这个热油锅里再加进几滴水珠,钟裕,是如今的刑部尚书,京都六大部之一的刑部选边站了,京都浔阳又会是另外一番局面,“真的值得吗?”
收卷丹青的手一顿,楚无忧淡淡地笑,“只要她能幸福,我保证连太阳都给她换个新的。”
青云皇城,乾坤殿,当今圣上君风宇的寝宫。金龙盘柱,祥云五彩,明黄色的幔帐垂地,风过,吹起帘幔,华丽宽敞的龙榻上卧着的男子低低咳了一声,吹得窗页一响,宇帝跟前的贴身大太监吴德胜往门口瞪了一眼,掌灯小太监赶忙关上窗户,怯怯地屏住呼吸,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男子睁开眼睛问道,“什么时辰了?”
吴德胜轻声回道,“寅时了,万岁爷您再歇会儿就能天亮了。”
男子坐起身,露出一张瘦削的脸,两鬓已有了风霜的痕迹,眼眶深陷,脸色苍白露出高高的颧骨,长眉凤眼,不难看出年轻时的俊彦容颜,只可惜已经被病痛和岁月摧残得不成样子了。
君风宇,君风绝,君风远,当年的帝都三彦,如今都老了。
宇帝淡淡问道,“老三如今怎么样了?”他口中的老三是谁,吴德胜自然知晓。
吴德胜低声回道,“临王世子妃查出有孕,三世子这些天都在抄经书感谢上苍恩德和圣上隆恩,太后今早赐了好些补品去临王府了。”
宇帝嘲讽一笑,“恩,派个御医常驻临王府,专门给世子妃调养身体,”
“小六呢?”吴德胜一笑,“六世子在扬州呢,前些天还为了个花魁和凌云山庄的小公子好好打了一架。”
宇帝笑骂道,“臭小子就那点出息,你下去吧!”
吴德胜躬身带着其他的小太监一起退了出去,屋里只剩下宇帝一人,关上门的瞬间,一道黑影一闪,乾坤殿里突然就多了一个人。
宇帝起身亲自沏了两杯茶,递给那人一杯,自己端了一杯慢慢地品,“有消息了?”
那人穿着一个黑斗篷,脸上还蒙着黑巾,“当年穆家庄被血洗时,确实有人看见有个家仆抱着个男孩逃走了。”
端茶杯的手青筋暴露,咔吱,杯子碎了。
黑衣人笑了,“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哈哈、、、”笑声未消,人却失去了踪影。宇帝捂嘴吐了口血,拿帕子擦了擦,踱到龙案前从暗格里翻出一幅画,画上的女子容颜清秀,嘴角含笑,眼里是能飞出的灵动洒脱,手里捏着一枝莲花,明明仅限清秀的容貌,可却让看画的人移不开眼。
苍老的手抚过女子的脸颊,喃喃低语,“冰儿,那逃出的是我们的孩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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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断袖表兄弟
更新时间2012916 11:46:22 字数:2319
一晃,君莫离在凌云山庄已经住了一个月了,这一个月,端王世子坚定地履行了为人外甥的责任,用那张甜蜜的小嘴和那张倾国的容颜将楚庄主夫妇哄得不知哪个才是亲生的。
这一晃过后,就是五月中旬,短短一个月,可以发生很多事情,比如,临王世子妃怀上了啊;比如,镇守西疆的冷王爷带着手底下的兄弟们打赢了仗回家好吃好喝来了;比如,桓王世子妃一双巧手给她婆婆当今皇后吴雅绫绣了幅长约五丈的寿比南山图,皇后一高兴,就让皇帝爷给她赐了块金盘可以随时出入内宫;再比如,扬州城有个传得轰轰烈烈的谣言,凌云山庄的楚小公子原来是个断袖。
人民群众的眼睛自古以来就是雪亮的,根本没有啥近视眼远视眼的情况,可最亲爱的广大人民群众还有这样一个爱好,就是,对于小道消息和名人八卦是看得最清楚,能把黑的看成白的,把好的看成坏的,古往今来有多少仁人志士都是被人民群众雪亮的眼睛给看死了。
楚小公子捏着下巴评价,能传出这样一桩八卦,最起码能说明她是个仁人志士。可对于这个断袖身份,她还是很惆怅的。
当日她也不知是抽了哪门子的风,突然就想吃莲子了,窝在房里仔细一想,莲子最新鲜最清甜的就是清莲苑了,而她现在又不想和君莫离打照面,就只好偷着去偷着回了,玲珑作为夕颜小筑的大管家,一定要坚守大后方防止有人偷袭。虽然当时玲珑是这样鄙视地评价她的,“小姐啊,你想去看表少爷就直说我又不会告诉别人,你一说谎就喜欢眼神飘忽地对手指。”
她仔细地拿镜子照了照自己现在的样子,眼神飘忽对手指,啪,将那破烂东西扣在桌上,这样的破烂铜镜能照得清楚才有鬼呢。
既然是偷着去,就得整个伪装,楚小公子巴拉巴拉头发整了件夜行衣穿着拍拍玲珑脑袋就出发了,门口卧着的大白低低突然就冲她汪了一声,她笑了笑,觉得是自己换身行头更帅了,却忘了还有这样一句古话说得极好,狗咬的都是衰人,到后来想起她竟然有那样的错觉她就想一头撞死在夕颜小筑院门口。
当日她施展轻功溜到了清莲苑,小湖里的青青嫩嫩的莲蓬长得很喜人,她窝在湖边伸长了手使劲往怀里扒拉莲蓬,这湖里也不知扔了多少肥料,莲蓬一个比一个大,在她伸手够第n个大莲蓬时突然从湖里伸出一个脑袋,墨发披散红唇轻抿笑容诡异,哇,水鬼啊,腿一软就往水里直直往湖里栽了下去。
等守在外边的元宝进来看时,就是这样一幅场景,他家倾国倾城闭月羞花的世子爷,他家美貌无双气死貂蝉羞煞昭君的世子爷,他家正在小湖里沐浴的世子爷,被凌云山庄的楚小公子给抱在怀里,额,轻薄了,好吧,轻薄就轻薄吧,你还捂住世子爷的嘴不让他喊人?忠仆元宝一呼啦就往外面喊人去了,一边跑一边哭喊,“啊,小公子轻薄我家公子,快来人啊。”
他这一路喊下去,不出一会儿,楚小公子轻薄表少爷的传言就长出了翅膀飞到了各个院落的每个人的耳中,就像猴子偷桃子一样的悲剧,小猴子想给病重的母亲偷个桃子,托人带话给母亲,它去偷桃子了,不一会儿就能回来,一传一十传百,到最后就成了小猴子要去自杀,让母猴子别等它吃饭了,这次她就是那只小猴子,敬爱的人民群众就是那群传话人,传出的谣言千姿百态品种多样,“小公子偷看表少爷?”“小公子轻薄表少爷?”“小公子是断袖?”“小公子和表少爷一起断袖了?”
众人将整理好的讯息再加整理成小公子和表少爷一起断袖往外传,没出半日,这个振奋人心的消息就像长了翅膀一样飞出了有几百口子人的凌云山庄,再转个弯,飞到了扬州城的每个角落,进而努把力,飞向大江南北,这就是人民群众如雪一般的眼光,照得这个世界也雪白雪白一片凄怆了。
夕颜抹了把汗,诚然她要断也断不起来,赶忙急赤白脸的向湖里的某男解释,“表哥你别介意,我只是想摘几个莲蓬,一不留神就脚滑了。”
君莫离虚虚搂着她展唇一笑,“你来自家的院子里摘个莲蓬,用得着穿夜行衣?小颜儿你要看我大可以直说,都是男子,怕什么呢?”
唯一用力就将她揽进了怀里,两条手臂就环在她腰上,她的侧脸就贴在他精瘦白皙的胸口,坚硬,温暖,唔,是熟悉又陌生的青草香,他身上的温度淡淡传到她的耳边,烫得耳根噌地就红了,她想了十五年的人就这么,额,xxx地将她搂在怀里,实在是太太太,太他母亲的直接了这是,赶忙推开他,“这个世界断袖够多了,实在不少我这个,有表哥您一人为断袖事业添砖加瓦就行了,俺这就回去了。”
爬上岸擦了把脸上的水珠,拧了拧衣袖,潇洒地施展轻功掠上枝头飞走了,途中掉下来三次暂且不提,楚小公子还是逃走了。
不知是错觉还是真的,君莫离看着她狼狈的样子好像奸诈地笑了,肯定是错觉。
那一场由几个莲蓬引发的公案实在是惨不忍睹,楚小公子七天不敢出门,秦素瑶和楚凌云望着她是痛心疾首,楚无忧看着她可怜兮兮的样子神色淡淡地,清冽的凤眼波光粼粼,本就深邃似海的眸子如今成了太平洋,他叹了口气,揉了揉她的脑袋,轻声安慰,“没事,咱们是身正不怕影子斜,更何况斜都斜不起来呢,谣言嘛,断了就是了。”
喝,瞧这话,说得就是有水平,也不知是在安慰她还是打击她,可人家无忧哥哥就是表明了他的安慰,和内心那股火,好吧,眨巴眼,扯着他的袖子晃几晃,“美人,你要救我,不然我就休了你,将你卖进窑子去,不,你就是不救我,我也舍不得对你下手的,哎,俺真是惆怅。”
无忧的神色好看了些,勾唇笑了笑,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