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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玉嘉,你敢诋毁我名节,我跟你拼了。”
司徒婉晴大叫一声,张牙舞爪的扑向沈玉嘉。
“好啊,老子不勃起,你正当老子任你捏啊!”沈玉嘉说着,张开怀抱,直接抱住了怒冲而来的司徒婉晴,两双大手胡乱的在她身上摸索。
司徒婉晴顿时是又羞又怒,她张开小嘴,狠狠咬住沈玉嘉的胸口。
“啊!”
沈玉嘉痛叫一声,一巴掌狠狠抽着司徒婉晴后脑勺上,疼得司徒婉晴张嘴娇哼一声,双手快速的揉搓后脑。
沈玉嘉急忙退后一步,一边揉搓胸口,一边拉开衣领往里一瞧,直接两排可爱的小牙印带着丝丝血迹,浮现在右胸前。
“你属狗的啊。”
沈玉嘉刚刚抬头骂了一声,顿时瞧见司徒婉晴又扑了上来,他赶紧伸手阻挡,然后却被司徒婉晴抓住一手,小嘴巴狠狠咬住他的食中二指。
“哇!哇!哇!你疯了,别咬了。”
沈玉嘉疼得惨叫连连,想用另一手再抽她一巴掌,可这一下,司徒婉晴算是精明了,眼瞧着沈玉嘉举手抽来,她立即加强咬力,银牙深深陷入沈玉嘉的指肉中。
“断了!断了!我不打你行了吧,快松口。”
听到沈玉嘉的惨嚎,司徒婉晴得意的笑眯了眼睛,宛如两轮弯弯的残月,煞是好看,她稍微松松口,含住沈玉嘉的两指,含糊不清的说道:“宽翔五刀切。”
“啥?”沈玉嘉听不明白,皱眉的问道。
“刀切。”
“刀切!别,咬就够了,刀就不必动了,行么?”
沈玉嘉刚说完,司徒婉晴立即又狠狠咬了一口,疼得沈玉嘉眼泪都流出来了。
“泥刀不刀切?”司徒婉晴威胁道。
沈玉嘉是又痛又急,完全没有听明白她真正的意思,他恳求道:“咱能别动家伙吗,那东西杀伤力太大,有违天理啊!”
“呜。”
司徒婉晴狠狠一跺脚,死死抓紧沈玉嘉的手,张张嘴松开后,她才快速道:“快向我道歉。”说完,又赶紧含住了沈玉嘉的手指。
“道歉!”
沈玉嘉这才明白刚才自己是误会了,他深吸一口气,感觉手指是又疼又舒服,这舒服的感觉,是一股温湿,他下意识扣扣手指,指尖顿时触碰到一块软绵绵,湿漉漉,滑腻腻的东西,这玩意摸起来很舒服,感觉好似要上瘾一般。
这一下,别说是沈玉嘉愣了愣,就是司徒婉晴也瞪大了眼睛。
“不好!”
沈玉嘉瞬间醒悟,瞧见司徒婉晴的表情突然变得狰狞,他心下一急,奋力缩手,奈何手腕被司徒婉晴死死抓住,他的手指刚刚脱离司徒婉晴的小嘴,便立刻又被含住了,并且等候多时的银牙,宛如两把闸刀般,让人心颤。
“这再咬下去还了得,非要断了!”
沈玉嘉心下更急,也不管会不会伤到这小丫头了,直接把两指伸得笔直,狠狠插向司徒婉晴的喉咙里。
“呕…”
司徒婉晴只感觉喉咙上悬吊的小肉垂麻痒一片,让她感到无比恶心与反胃,忍不住就松开了沈玉嘉的手,趴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呕吐起来。
沈玉嘉这一次,总算是把手给拿回来了,他一瞧见手指上的牙印,心里就不觉一颤,心道这狗丫头,未免太狠了,都见骨头了。
许高才赶忙拿出一个小盒,打开后,抹了一些药膏在指上,并把沈玉嘉手指上的血迹擦掉,这才往上涂抹,而后用布包裹起来。
“腾腾腾…”
一连串的脚步声传来,紧接着三个身着普通的男子,把沈玉嘉两人围住,还有一个容貌普通的女子,跑到司徒婉晴身旁蹲下,焦急道:“大小姐没事吧?”
“呃…呕…”
司徒婉晴又是干呕了几下,这才难受的擦擦嘴,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了。
这名女暗卫把司徒婉晴扶起来后,对着沈玉嘉怒道:“二公子,你对一个弱女子出手,不觉得枉为男人吗?”
“呸!”
沈玉嘉啐了一口,伸出包扎好的手指,对着他道:“看看这是什么,十指连心不懂啊,这可是在伤人心啊,这是弱女子能干出来的吗!这丫的就是一个实打实的泼妇!”
“你…咳咳,好你…咳咳。”司徒婉晴怒的想要反驳,却感觉喉咙里麻麻痒痒的,难受无比。
“别你了,老子遇到你,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高才,我们走。”
沈玉嘉招呼了一声许高才,两人正要离开,可周边的三人却跟着围了上来。
未等沈玉嘉开口,许高才便冷冷笑道:“主子间的事,下人别插手,不懂啊!”
许高才说到着,回身望着司徒婉晴道:“司徒小姐,今天骂也骂了,打也打了,该是时候收手了,若是再闹,对各自家门名声都不好,希望您能明白!”
许高才说完,推开挡在身前的司徒家暗卫,带着沈玉嘉径直离去。
“沈玉嘉,今天的仇,我司徒婉晴发誓定要十倍偿还,我要你吃了吐,吐了再吃,吃吃吐吐永不停止!”
沈玉嘉头也不回的苦笑道:“你可真够让人作呕的!”
第一卷天水纨绔第四十章一废再废
沈玉嘉回到自己的小窝里住了一夜,第二天一早便又与许高才在天水城里瞎转悠起来。
店铺的事请必须要快些落实,拖一天,腰包里就松一些,等腰包空了,那他也完了。
正所谓,功夫不负有心人,在连续逛了五个时辰后,沈玉嘉终于找到了一间出租的旺铺,不过,又所谓,不引豺狼进家门,当人家得知有人需要铺子时,兴高采烈的迎了出来,然而等看到了沈玉嘉的俊俏小脸后,对方的脸色,立刻沉了下来。
“真不知道谁造的谣,二公子,您听错了,这铺子我刚买下来,怎会转手租出去呢,连累您白跑一趟,实在对不住啊!”
房东是一个五十多岁的小老儿,他说完,便走到门外,摇头苦笑的指着一块出租木牌道:“昨儿个忘记取下来了,让二公子您误会了,现在小老儿就赶紧把它收走。”
沈玉嘉还能说什么,总不能和真正的纨绔地主啥的硬抢吧,他暗自摇摇头,离开了店铺。
“这名声对于一个人来说,有时候就如同狗屁,但有时候,却是无价之宝啊!这事情,看来只能让陆胖子跑腿了,以后我也最好不要现身在附近,免得让外人知道是我开的店。”
若说沈玉嘉不气恼,那是不可能的,任谁顶着一个臭到爆的名声,在街上被千夫所指,又有一群娘们看到自己后,就和真遇到狼似的,惊恐的逃窜,视如瘟疫一样,躲避你,心里承受力不好的,恐怕早就崩溃了。
回去的路上,沈玉嘉一边走,一边吩咐道:“高才,等会回去后,你就骑马会秦岭,把陆胖子接过来,顺便叫他找人把制作好的马车与试用完的商品都运过来,先放到沈府,明白吧。”
“嗯。”
许高才点点头,突然停下脚步,道:“二公子,有件事我一直想问您,却又不知道该问,还是不该问?”。
“何事?说说看。”沈玉嘉也停了下来,看着许高才。
“您真是二公子吗?”许高才把压抑在心底许久的疑问,说了出来。
“是!也不是。”
沈玉嘉先说了一句模棱两可的话后,轻轻一叹,道:“很多事情,我都不明白究竟怎么回事,就如同你不知天有多高,地有多厚,满天星辰有多少颗一样,我的事情,让我感觉是一种交易,一种用无形之物做交易的买卖,而我的交易,就是忘却过去,成就未来,以前的我,或许已经死了,现在活着的我才是真正的我,一个姓沈的人!所以,我无法回答你想要知道的。”
许高才眉头微微一皱,他有些理解二公子的话,但更多的却是糊涂。
“别想了,难道我说不是,你会信吗?”沈玉嘉笑道。
许高才摇摇头,道:“不信,天下间虽有长得相像之人,却从未听说过有一模一样的,除非是双胞儿,可二公子您与大公子年纪,可要差三岁啊,况且大公子也不像您这样废材,所以打死小的也不相信,他会假扮您。”
“靠,你丫的敢骂我废材,快走吧。”
沈玉嘉给了许高才胸口一拳,哈哈大笑一声,转身径直离去。
半夜,沈府中,沈玉嘉正准备睡觉,突然房门被敲响了。
他微微一愣,这时候还能有谁?许高才应该在秦岭过夜啊,沈府的下人们早在一个多月前,就已经被吓跑了,后来华永又给他们捎信,告诉大家暂且休息一段时间,等少夫人回来后,在回沈府不迟。
“谁啊?”沈玉嘉问道。
“是小的,华永。”
听到是华永的声音,沈玉嘉这才走过去开门。
“什么事?”沈玉嘉看着华永问道。
“杨茂来信了!”华永说着,从怀里取出一封信件递给沈玉嘉。
“杨茂的来信!他来信干什么?咋不叫我老婆写信来啊,真够笨的。”
沈玉嘉不满的嘀咕一声,接过信件,打开一看,片刻间,他的脸色瞬间就狰狞了起来。
看到沈玉嘉神色极速变化,华永悄声问道:“咋了?莫不是出事了?”
沈玉嘉深深吸了一口气,将信件递给华永道:“你自己看看吧。”
“哦。”
华永点点头,拿过信件扫了一眼,顿时瞪大了眼睛,惊愕道:“不可能吧!”
沈玉嘉怒极反笑道:“哈哈,有什么不可能!老子就知道早晚要出事!所以临行前才送她小黄瓜,这小明星不领情也就罢了,踢碎老子的小黄瓜也就算了,但她为什么要假装一副性冷淡的样子来欺骗我啊,现在好了,老子绿帽子都戴上了!还承天向着等她回来,伺候好了,讨她喜欢了,咱俩事就成了,小日子也舒服了,但是,这尼玛的梦想可真够操蛋的啊,从头绿到脚趾头有木有啊,被人当作备胎使用,有木有啊,出钱帮别人打胎的,有木有啊,哈!?”
看到二公子说了一大通话,最后还望向自己,华永擦了擦额头的汗珠,小声道:“这不是还没成吗!”
“没成!你知道啥,我告诉你,这天水距离京都,旱路行一月,水路走半月,相隔如此远,日日见不着,相思成相遇,她已经遇到了,只是还没被人攻略而已,我又无法即使出现,阻止两人的日久生情,老子这一次比武大郎还惨,他至少有机会能挽回做男人的尊严,而我呢?”
“武大郎是谁啊?”华永好奇的问道。
“他关你屁事,你应该把心思放到本公子这里,想办法扑灭即将通奸的欲火,明白?”沈玉嘉恼火道。
“小的虽然明白,可这事情就如二公子你所言一样,咱们是鞭长莫及啊!况且,我看少夫人也不像那种放荡女子啊,她绝不会做出对不起您的事请。”华永苦着脸说道。
沈玉嘉叹了一口气,他平复一下烦躁的心绪后,点点头道:“你们少夫人很有个性知道吗?这等女子放眼天下,是不是很少见到。”
“没错,而且还是万里挑一,风华绝代的奇女子!”华永点头道。
“你知道就好,那试问,如果她发现,身旁出现一个她深爱的男人,你说她会从何选择?是保住沈、颜两家的名声,还是为了真爱,放弃一切呢?”沈玉嘉又问道。
“这个啊,小的就敢肯定了,少夫人绝对会选择名声的!”华永坚定道。
“哦,怎么说?”沈玉嘉差异的望了一眼华永。
华永想也不想,就快速说道:“这不是明摆的嘛,她若是为了寻求真爱而放弃一切,那她会嫁给你这个万人唾骂的废物吗?!”
沈玉嘉额头爆起的青筋抖动一下,他握了握拳头,而后缓缓松开,吐出一口气后,拍着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