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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秒一刀,一气呵成,这速度,这精准,沈玉嘉猜想,自己这辈子恐怕也学不到了。
“二公子慢慢练吧,小老儿到那边去休息。”陶大说着,拖着摇椅,就走到远处躺下。
沈玉嘉苦笑一声,把小刀插入刀鞘中,在藏于袖口里,开始有一下没一下的练习起来,那僵硬的动作,挥甩十次,刀掉八次的成果,看得远处的陶大暗暗摇头。
无论是在船上,还是在地上,总而言之,只要在这世界,对于沈玉嘉而言,除了和颜芷绮小打小闹,便再也没有什么趣事了,除了练习瞬刀,沈玉嘉便是打打太极,练练身骨,来缓减无聊的日子。
这艘大船是英家的商船,所以并不是直通京都,沿河一路的码头,只要稍微有点规模的,这船便会停下上下补货卸货,所以速度也就不是很快。
行驶了五天后,沈玉嘉正真甲板上练习瞬刀,突然间,英胖子跑过来,大叫不好道:“不好了,玉嘉哥,你快看。”
因为受了姑姑所托,照顾英胖子的事请,都落在他身上,所以这一次到京都,也只好把他带上了。
沈玉嘉听到英胖子的话,转身看着他问道:“怎么了?”
“你看后面那船!”英胖子指着后面一艘十丈长的小楼船叫道。
沈玉嘉定睛望去,发现这楼船不仅做工精巧,而且速度极快,这类的船,如同现代的游艇,一般都是豪门富商用已出游玩乐的,这几天沈玉嘉见过了不少,他不由心下好奇,问道:“不就是普通的楼船吗,你惊什么?”
“玉嘉哥你看清楚点,那船旗上的字!”
沈玉嘉闻言,再次望去,瞧见小楼船前后左右都有旗杆,统一的花纹色调,上面还都绣着“司徒”二字。
“司徒?难道是天水司徒家的船?”
“没错啊,它就是司徒家的船!”
沈玉嘉微微一笑,看着英胖子道:“就算是司徒家的船,你又怕什么,难道他们还会一个飞钩跳过来,揍你一顿?”
“哎呀,玉嘉哥你难道不知,司徒兄妹也要到京都吗!这要是被司徒婉晴撞到,咋俩就完了!”英胖子一脸惊恐的叫着。
“呵呵,一个女子就能把你吓成这样,到京都后,你干脆天天躲在家里好了,不过话说回来,司徒兄妹到京都干什么?”
英胖子正要开口,但瞧见小楼船快速的从大商船旁边游过,吓得他缩缩脖子,蹲下来悄声道:“当然是因为科举啊!还有一个多月,就开考了。”
“科举?科举不是在春天吗?”沈玉嘉有些糊涂的问道。
“早百年前就改了,哎呀,玉嘉哥你倒是躲一下啊,要不被他们看到,咱们一到京都那司徒婉晴绝对会堵在码头啊!”
沈玉嘉眉头一皱,他感觉有些不对劲,这英胖子至于这么怕司徒婉晴吗,而且说的好似自己也怕她一样,疑惑之下,沈玉嘉便直接询问了英胖子,当他听到英胖子解释后,不由苦笑摇头。
原来,从小到大,英胖子就没少被司徒婉晴欺负,让他留下了惨痛的阴影,而曾经的沈玉嘉经常想各种办法,去对付司徒婉晴,不止对骂羞辱,还当街泼尿撒粪,而对方也不吃素,不管是赌场,还是妓院,只要沈玉嘉出现,司徒婉晴就来闹场子,整整一年里,天水各大消遣的地方,都拒绝沈玉嘉进入,搞得他唯有当街调息一下良家妇女来解闷,这一来二去的,两人的仇便越来越深,沈玉嘉的名声也越来越臭,直到两年前,这司徒婉晴才收敛许多,懒得去找沈玉嘉麻烦,并喜欢上了诗词歌赋,时常与哥哥司徒乐,相邀天水出名的才子佳人聚在一起,小小的办一场诗会来解闷。
沈玉嘉听不罢,淡然一笑,瞧着渐渐远去的楼船,说道:“如此一说,倒是小孩子过家家,她年纪也快二十了吧,在这年代,可是老女人了,想必也快要嫁了,日后你不惹她,她也不会惹你的,否则让她相公知道,婚后居然还和我们纠缠不清,少不了家庭暴力,不论是谁打谁,她都不会幸福的,只要明白这一点,何惧于此啊。”
第二卷汴梁风云第四十七章汴梁城
大齐京都,汴梁城,滔滔汴河前方,是一座拱桥,桥上人流不息,两边船只占据了沿河两岸,船上船下,街道虹桥中,无一处不是人头涌动,声啸鼎沸,繁华程度比之天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望观此景,沈玉嘉中心顿时想到一幅画卷,《清明上河图》
沈玉嘉四人,早已改换乘坐一艘小船,途径这汴梁城外,在热闹的气息感染下,早已忘却十多日乘船的苦闷。
“四位客官,咱们就在前面下船吧。”撑船的船夫卖力挥动木桨,小船荡波而流,很快来到靠岸处。
沈玉嘉四人收拾好东西,下了船,一路穿过热闹的人流,来到汴梁城门下,沈玉嘉四处瞅了一眼,疑惑道:“大哥应该收到我来的消息,可是为何现在还未出现,我们先到前方茶摊休息一下,等等看。”
四人来到茶摊前,一同坐在一张桌子旁,华永放下身上的担子,锤了锤肩膀,招呼一声店小二上茶后,便放眼打量四周。
茶水送来,陶大先端起一杯喝下,老神在在的笑道:“十年没来了,真是繁华依旧啊。”
沈玉嘉也喝了一口茶,砸吧砸吧嘴,目光也看向四周,寻找大哥沈玉翰的身影,口中淡笑道:“这汴梁城自古便是繁荣之地,多有朝代在此建都,热闹是热闹,可惜人太多,挤得慌,我还是比较喜欢天水。”
陶大斜眸瞥了一眼沈玉嘉,似笑非笑的道:“二公子真变了!”
“哦!是吗!”沈玉嘉淡淡应道,心底却在苦笑,魂都换了,能不变吗。
“那是大公子的马车,大公子来了!”华永眼尖,第一个看到了刻有沈字的马车,他赶忙起身,丢下十枚铜钱,便扛起货物,一边走着,一边对着马车着手。
沈玉嘉三人也纷纷起身,跟在华永身后,待马车行驶到他们跟前,车上跳下一人,这人相貌与沈玉嘉有三分相似,但体魄却要比他强健许多,并且浓眉大眼,气宇轩昂,一看便知是位年轻有为的俊才。
沈玉嘉料想,这位定是自己这辈子的大哥了,他上前一步,口不对心的叫了一声“大哥”。
沈玉翰上下打量沈玉嘉一眼,先是苦笑摇摇头,再故作严肃道:“二弟,这次过来,可别再给为兄惹麻烦了。”
“岂敢啊。”沈玉嘉笑道。
沈玉翰目光透过沈玉嘉,先看了一眼华永,对他点点头后,直接无视了一脸献媚的英胖子,最后目光落在陶大身上,他居然恭敬道:“陶老爷子,这一次有劳你了。”
“大公子客气什么,分内之事,无需道谢。”陶大对沈玉翰,颇为满意,态度比对沈玉嘉,那简直是一个天一个地。
“好了,大家一路辛苦了,赶紧上车吧,有事回去在慢慢聊,马融,帮二公子他们搬货物。”
驾车的年轻车夫闻言,立即上前从华永身上接过担子,还不忘对着华永挤挤眼,惹得华永忍不住给他胸口来一拳,马融正想还击,突然听到一旁的陶大咳嗽一声,吓得他赶紧从陶大手里拿过包袱。
当马融将行囊与货箱放到马车后,众人才一同上车,这马车很宽敞,比普通的马车要大一号,但就算如此,英胖子还是要独自一人,上了后面的马车。
一路观望着汴梁城的景色,众人一路颠簸到了沈玉翰的府宅。
这汴梁的沈府并不大,与沈玉嘉的天水沈府差不多,但装饰得极为精致美观,在这周围,都是一些规模和这差不多的府宅,也全都是一些当官的住处,门里门外极为安静,与刚才沿路而来听闻的熙熙攘攘完全相反。
沈玉嘉众人进入沈府后,立即便有三个婢女与两个家丁围了上来,帮着拿行李。
“二弟,你暂且先住下,至于你信中所提之事,咱们晚上再谈,为兄这里还有要事,就不多陪了。”
沈玉翰说完,转身便带着马融离开了。
未等沈玉嘉出言相送,一名婢女便恭敬的对他说道:“二公子这边请。”
沈玉嘉苦笑一声,与陶大三人跟着婢女走到一处小院里,进入一栋雅致的阁楼,这便是他们的居所了。
沈玉嘉叫着华永一同上到二楼的房间中,随便拉张椅子坐下,便对着华永好奇问道:“大哥的随从,与你相识啊?”
“二公子说的是马融啊,他是我们暗卫营里的老十,虽论追踪潜行不如杨茂与包飞,招式精湛也不如高才,但却是极为厉害的暗器高手!正要打起来,我们一起上都有可能毙命在他暗器下!”
“原来如此,不过这沈府里,好像也没有别的暗卫了,就他一个人,能保护大哥吗?”沈玉嘉继续问道。
“大公子虽然是文官,但他自身实力比之我等这一辈暗卫还要强三分,所以有马融一人足矣。”
沈玉嘉点点头,他并不关心马融是否厉害,而是纯属想了解这个大哥的底细,好在日后知道如何应付。
又向华永旁敲侧击问了许久,沈玉嘉这才让他下去休息。
初到汴梁,沈玉嘉虽累,却毫无睡意,主要原因,还是心系自己的老婆大人。
“也不知道她现在过得怎么样?有没有被人攻略?”
若是颜芷绮真被攻略,沈玉嘉虽然很怒,但同时,他也释然了,人家要两情相悦,他能做何?要打,打不过,要骂,纯属费口舌,以沈玉嘉的性子,断然不会去做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事。
况且,两人相处时日虽然不短,但也不长,要说感情深,那是绝对不可能的,有一点情意倒是真,只是这一点,能比得上一见钟情吗?所以沈玉嘉想了许久,最后他只能说句恶心的话,祝福他们吧!
为了不让自己反悔,死缠上颜芷绮,来之前,沈玉嘉连休书都已经写好了,在他看来,要甩,也要自己先开口,否则作为一个男人,那多没面子啊,虽说自己在颜芷绮面前,本就毫无颜面可存了,但他还是想自己来开口,希望能减少点痛苦。
胡思乱想间,天色渐黑,大哥沈玉翰也回来了,招呼沈玉嘉出来大家吃了一顿饭,席间聊了不少事情,可偏偏大哥就没有提起颜芷绮的事,而沈玉嘉也很识趣的没有当众问,而是等到了饭后,大哥拿起一坛酒,拉着到了后院的石桌旁坐下。
“二弟,大哥看你现在沉稳许多,也就放心了,否则真怕你一来,就要闹翻天啊!”
“大哥,有事就说吧,我头顶究竟绿没绿。”沈玉嘉直接问道。
沈玉翰喝了一口酒,微微一笑道:“还没,不过也快了!”
沈玉嘉一愣,眉头深深皱了起来,但很快,他便舒展眉头,平静道:“详细说一下。”
沈玉翰递给二弟一碗酒,而后像自言自语慢慢把事请告知于他。
事请沈玉嘉在上个月,已经从杨茂来信里了解了一些,现在听到大哥的讲述,他算是把整个事请的来龙去脉,给完全记在脑中。
当日,颜芷绮等一共十五人,押解耶律沐歌,周转于旱水两路间,时常变化,让人难以掌握他们下一步的行进路线,可就在距离汴梁百里外的山坡上,他们遇到一伙百人匪寇,在与匪寇交战中,颜芷绮杀敌三十余人,斩杀匪寇头目,立下大功,当她们一路安全把耶律沐歌押到汴梁天牢后,得到了皇帝的奖赏,赐给颜芷绮每人白银百两,并且还赐封颜芷绮昭武校尉一职,同时赠送一套府宅给她落脚。
在这之后,便是沈玉嘉最关心的事请,他老婆的容貌虽然黑了点,但一张精致的脸蛋,宛若鬼斧神工雕刻出的无双容颜,其风姿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