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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财靖是不是在里面,把他叫出我,我要见他!”司徒婉晴怒道。
她这一席话,把两名守卫都说得一愣,两人互视一眼,均从对方眼眸中瞧出了要下杀手的决心!
“这位公子,你且随我来。”一个守卫拉着司徒婉晴,便要带着离开,急的司徒婉晴大喊大叫。
房中,汪财靖听到房外传来的惊闹声,他眉头一皱,感觉这声音十分熟悉,便拱手对对面一个中年男子笑道:“我出去看看何事。”
当汪财靖打开房门,瞧见走廊外一个吵闹不停的小书生时,他心下一惊,急忙跑过去,让守卫放开小书生,这才压低声音怒道:“你来干什么?”
“你又来干什么,告诉你汪财靖,今天你若是不给我解释清楚,我就让爹爹退了这门亲。”司徒婉晴也怒道。
拐角走廊处,一袭冷艳女装的沈玉嘉闻言,有些差异,他没想到,这汪家和司徒家,居然还订亲了。
此时,汪财靖心中叫苦连连,他可真不是来嫖的,可若说不是,难道要告诉司徒婉晴,自己来买科举试题的!这前者只是一门亲毁了,而后者,可是掉脑袋的啊!
汪财靖无奈,悄声和一名守卫低声两句,这才拉着司徒婉晴向着外面走去。
眼瞧这一幕,沈玉嘉拿出一壶酒,狠灌一口后,带着浓郁的酒气,宛如柔弱女子一般,被微风吹倒,扑入了汪财靖怀中。
“吆,二位公子,继续陪奴家风流一番嘛。”
面对妖艳美人的突然闯入,两人都是一愣,而未等汪财靖回过神,司徒婉晴已经暴怒了。
“汪财靖,这是怎么回事?”
“唉吆,这地方就是这样,很正常,不必理会。”
看着汪财靖被一个妖艳女子紧紧抱着,司徒婉晴怎能不理会,她气不打一处来,狠狠一跺脚,大叫一声:“汪财靖,你以后别来见我了。”
说着,司徒婉晴居然泪奔而去。
汪财靖急的想要推开沈玉嘉,追上司徒婉晴,奈何却被对方死死抱住,他只能救助与一名守卫,让他将两人分开。
而当守卫抓住沈玉嘉的手臂时,沈玉嘉顺势就扑在守卫身上,醉眼朦胧的道:“这位哥哥好壮啊,来嘛,陪奴家玩玩。”
这守卫虽然过的是刀口舔血的日子,然而再硬的铁汉,也难过美人关啊,就算他能保持镇定,也不代表没反应,对于这等妖娆的美人,他一时间也有些慌了神。
“究竟怎么了?闹了半天。”
随着一句略带威严的声音传来,房门再次开启,一个中年人从里面走了出来,在看到守卫被一个妖艳女子纠缠时,不由眉头一皱,道:“还不快把她带走,对了,汪公子呢?”
中年人说到半,才发现汪财靖不见了,他疑惑间,突然,那个妖艳的女子,竟扑到了他身上,抱着他的脖子,红唇凑近他耳畔,吐气如兰的娇媚道:“他们好生无趣,这位老爷,您来陪奴家玩玩嘛。”
中年人顿时只感觉骨头酥麻,心痒难耐,他苦笑一声,抚摸着沈玉嘉的柳腰道:“美人别急,待会儿我定然找你玩。”
说着,中年人便已经听到守卫的解释,他眉头微微一皱,说了句“罢了”后,便要抱着沈玉嘉进入房中。
这一举动,让沈玉嘉心中一惊,暗骂自己玩出火了!
“美人,你好沉啊!”中年人将沈玉嘉放到房中后,回身关上房门。
“奴家长得高嘛!”
“高好啊,这人高,腿就长,来,让老爷瞅瞅,美人的玉腿究竟有多细长!”中年人说着,伸手便要撩开沈玉嘉的火红裙摆。
沈玉嘉虽然面上巧笑嫣然,可心底却苦不堪言啊,这下子真是玩大了。
“老爷好坏。”
沈玉嘉吟鸣一声,优雅的转身,躲开了中年人的咸猪手,迈着猫步,走到了床边,长腿一摆,翘起二郎腿,勾着手指调笑道:“老爷来嘛!奴家的玉腿好痒啊!”
“这就来。”
中年人还是头一次被如此挑逗,可他却没有感觉生气,反而十分欣喜,喘着粗气便蹲到了沈玉嘉面前,抓着他的腿开始爱不释手的抚摸起来。
一层层鸡皮疙瘩在沈玉嘉身上泛起,不过见对方都蹲在自己面前了,他怎能放过这等机会,扬手一劈,一记手刀凶猛袭下,狠狠劈中中年人的后脑脖子。
这一下,直把中年人给打了一个激灵,他惊愕的仰起头,看着沈玉嘉。
“嗯?没晕!”
沈玉嘉心下暗道糟糕,他正想要解释,然而中年人已经暴怒起身,张口便要喊来守卫,可就在这时,天花板上突然落下一个黑影,接着手刀一斩而下,中年人双眼翻白,膝盖弯曲,正要落下时,却被身后的黑影给稳稳接住了。
第二卷汴梁风云第六十三章又玩大了
翠蜂坊的一名小厮,看着擦得噌亮的甲板,他心满意足的将抹布挂在木桶旁,弯腰拿起水桶间,突然,一阵风袭来,紧接着一双脚,仿佛是从天而降般,便落在他辛苦擦拭后,还未风干的甲板上。
小厮一愣,起身回头看去,顿时又是一惊,只见一个容貌普通的女子,背着一位身穿火红衣裙的妖艳大美人。
本来还想质问对方为何弄脏他辛苦擦拭的甲板,可看着妖艳美人从背上跳下来后,冲着他嫣然一笑,这一瞬间,小厮彻底呆住了,这是一种他无法形容的震撼,眼前的女子不尽是妖艳、绝美,还有一种说不出的韵味,高挑而洒脱,随意却不失矜持,举止一动间,仿若浑然天成,毫无做作。
正在小厮呆愣间,只见妖艳美人对他摇摇手,而后与另一位高挑的女子,一同冲下了船,转眼间就只留下两道倩影。
小厮顿时感到万分失落,不过目光还是望着跑上岸的两女,特别是留意了那位身穿火红罗裙的妖艳美人。
突然,一个人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厮一愣,回身便看到两个汉子,未等小厮恭敬询问,其中一人便焦急道:“有没有看到一个容貌妖艳的女子下船?”
小厮一愣,他眼珠子下意识就往船下看去,心里衡量着究竟要不要说时,他的眼神便已经把他出卖了。
“就是岸上那穿红裙的,追!”
两个大汉同时俯冲而下,来到岸上,朝着一道火红倩影狂奔而去。
沈玉嘉一边跑,一边还未出戏的娇喘道:“唉吆,累死我了,杨茂快把那家伙的衣服给我。”
“那小的怎么办啊?”杨茂苦着脸道。
“你就这样回去没事,而我这样回去,还不得被你少夫人活撕了!”沈玉嘉焦急道。
然而,杨茂却连连摇头,道:“这不好吧二公子,你现在可是天生丽质,倾国倾城的大妖孽!而我呢,只是一个丑八怪,这要出去遇到人,还不得把他们吓死啊!”
“少废话,快拿来。”沈玉嘉下了最后通牒。
杨茂无奈啊,正想把从中年人身上扒下的衣服递给二公子,可突然他感觉身后有急促的脚步声,回头一看,暗道不妙,不过同时,他也暗叫庆幸。
“不好二公子,他们追来了,我留下垫后引开他们,您快跑!”
听到杨茂的话,沈玉嘉回头一看,果然,两个守卫正向着他们冲来,看他们的脚程,简直就是用百米冲刺来跑马拉松啊。
“那这里就交给你了,别把他们引导英胖子那里,我往城外集市跑,你不要跟过来。”
“明白!”
两人商议好,杨茂立即抱着中年人的衣服,向着一个楼船里跑去,而身后的守卫瞧见两人分开,也十分默契的分开追逐,沈玉嘉回头看到居然还有一人跟着自己,不由暗骂一声,把红裙高高提起,便冲入了市集中。
“救命啊!非礼啦!逼良为娼啊!谁能帮帮奴家……”
秋风炎日,朗朗乾坤,在汴梁城外的沿河大道上,一个身着火红罗裙的美艳女子,提着裙摆,带着一股淡酒香风,宛如逃婚的新娘,红影飘逸,娇喘悲鸣,顿时就吸引了街上不少行人与商贩的目光。
“什么,光天化日,天子脚下,居然有人逼良为娼!”
“没错啊,你看那姑娘身后,的确有人在追啊!”
“娘的,见人家漂亮,就要拉去做娼妓,这些人真是可恨啊!”
“上,废话干什么。”
“就是,姑娘放心,此人自有本公子阻挡,你且快跳!”
正所谓,女追男隔层纱,男追女隔座山啊!沈玉嘉这一声吆喝,顿时,可爱的汴梁百姓们,纷纷站到他身后,为他遮风挡雨。
“奴家真死爱煞你们了!”
沈玉嘉嘴角勾起,嫣然一笑,只是几个飞吻甩出,顿时就把不少青年的魂,都给吹走了。
此刻身后的守卫,被人群包围,无论他如何解释,众人也没有放开的意思,不断的指骂他不是人等等言语…。
当守卫奋力一跃,踩着人群的头与肩冲出去时,外面哪里还有妖艳女子的身影啊。
沈玉嘉一路左躲右闪,进入汴梁城后,便钻进一个巷子里,拉着系在脖子上的红丝巾,顺手用来擦汗。
他本就体弱,这一跑足有三里路,可把他累得够呛,腹部胀痛,不过总算是甩脱了守卫。
沈玉嘉不敢在巷子里久留,否则遇到守卫,那可是难找帮手了,他休息片刻,便又把丝巾系上,遮挡喉结,这才敢大摇大摆的回到大街上。
红衣裙在古时候不是没人穿,可却太少,多数都是在婚嫁时才换上的,平日里,女子多数是穿得素色,就算是烟花之地的女子,也基本在出来闲逛时,会换一身低调的,而此刻,一身鲜红明艳的沈玉嘉,算是体验了一会,何为引人注目了!
整整一条汴梁大道,只要随便一人扫一眼,便能清晰的捕捉到那一抹火红的影迹。
“唉,这大城市,打的可真困难啊!”
走了许久,沈玉嘉都没看到一辆拉客的马车,无奈,他只要一边走,一边思索要不要直接回去,还是先偷一套男装,换了再回去。
当沈玉嘉走到十字街头时,突然,拐角处迎面走出一人,沈玉嘉赶紧停下脚步,往旁边躲开,可那人却好似没看到他,直接撞了过来。
“哎呀。”
那人轻叫一声,知道撞到了人,他赶紧退后一步,弯腰抱歉道:“实在对不住,方才小生一直在看着对面,无意冒犯姑娘,请见谅。”
这人说完,一仰头刚和沈玉嘉对视,两人齐齐一愣。
这人惊得是沈玉嘉的高挑的身姿,与妖艳容貌,还有一点眼熟的味道,而沈玉嘉惊得是,这家伙,居然是罗泾阳!
“原来还是一位绝代佳人,这小生就更加歉疚了,这样吧,前面的禄和楼茶水不错,希望姑娘能给小生赎罪的机会!”
沈玉嘉闻言,心中虽乐呵,却颜不表心,这罗泾阳泡妞的本事,可真够老套啊,方才沈玉嘉就发现,这家伙可是直接撞向他要闪避的位置啊,现在装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定然是想泡他了。
沈玉嘉不回答,他的假音虽然很似女声,但却太过娇柔,突显做作,在妓院没什么,可在这大街上闲谈,未免有些过了。
看到沈玉嘉转身,罗泾阳愣了愣,而后又瞧见沈玉嘉指了指前面茶楼的招牌,他这才醒悟,暗想或许是佳人喉咙出了问题,不方便开口吧,不过既然对方答应了,他怎会拒绝。
沈玉嘉与罗泾阳进入茶楼后,跟着店小二走到靠街道的位置坐下,沈玉嘉有心戏耍一下罗泾阳,便一直不开口,只听对面的罗兄一直在滔滔不绝。
沈玉嘉方才跑了许久,喉咙早已干渴难耐,等店小二上了茶水后,他急忙喝了好几杯,毫不矜持的洒脱样,惹得罗泾阳微微一笑道:“姑娘真是风华翩翩,洒脱而不失优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