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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唉,多谢军爷。”
虎须汉子恭敬的点头哈腰一阵,临走前却不忘拿出一些碎银,如此一来,这队拦截他们的人马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二当家可真是神通广大啊,不仅是维族,连蒙族的话都会说啊!”待搜查的人马离开后,一个小个子的青年嘿嘿笑道。
“唉,得了吧,为了调查这哈密啊,小生白皙的脸蛋算是全毁了,也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变白了!”虎须汉子没有丝毫气势的自嘲道。
他们这一行人,赫然便是奉沈玉嘉的命令,前来哈密调查的杨茂与肖文仁三个狂龙寨的匪徒了。
不过这三人已经洗心革面,投在沈玉嘉帐下,也不算是匪寇了。
他们来到哈密附近已经有三个多月,但是一直没办法接近,除了看到哈密上空乌烟瘴气,城外车水马龙,便得不到半点情况了,就在两个多月前,肖文仁使出一计,他们四人就绕过哈密,深入盆地,在一处古镇的打铁铺做起了帮工。
说起来,这古镇本来是不需要如此多人手的,但是近来几年,蒙古购铁平凡,而且价格是越来越高,引得不少铁匠都把囤积的许多铁器给融了,变成铁块运过去卖,同时也四处购铁,如此一来,这需要的人手也就多了,正好就帮了肖文仁一个大忙。
但碍于自己中土人的面孔,他们在做帮工前,算是暴晒了一番,对此,杨茂没有意见,袁小四和他小弟也都是一脸黝黑,根本用不着去晒,唯独这个提出建议的肖文仁,倒是心不甘情不愿,可也只能牺牲他白嫩的肌肤了。
当四人进入哈密不久,顿时就被里面的景象给惊呆了。
以前的街道,早已经不复存在,每家每户里,滚滚浓烟从屋里升起,门外一排排的打铁匠挥舞铁锤,“砰砰”的打铁声此起彼伏,一声胜过一声。
这还是当初异域风情味十足的哈密吗?
就在四人惊愕的四处查看时,突然一行人走进他们,不由分说的直接掀开车上麻布,将那些铁矿和铁块一一称斤,旋即丢下一块金子,便将他们四人打法,似乎不给他们逗留片刻的机会。
这让四人十分无语,好不容易混进来了,可交了东西后,立即就被驱赶出来,这可把杨茂气得差点就要趁机潜入进去,好在肖文仁及时把他压住,否则搞不好四人就要在这里交代了。
“不要急于一时,长此以往,总有机会的!”
肖文仁悄声说完,心里却在感叹。
看来,短时间内是甭想会中土了!
第三卷烽火狼烟619。第619章抽你丫的一顿
“大风起兮云飞扬……”
“安得壮士兮守四方……”
洛阳码头,沈玉嘉站在黄河畔,目睹凯旋归来的元帅大军,不由万分感慨的朗声道。
“二公子此调儿可不能胡乱唱啊,否则朝廷里那些老臣们又要说三道四了。”许高才苦笑一声,提醒道。
“靠,是个皇帝一句话,天下间的黎民百姓就不能说了?笑话!”
许高才闻言又是一脸苦笑,不在坚持。
黄河岸边,战船宛如河中长城,连绵无际,叫人一眼望不到头。
战场上陆陆续续走下将士,而此刻岸上已经有很多老弱妇孺在等待了,不过并非夹道欢迎,而是这些将士的家人。
看着一个个从战船上下来后,就和家人哭作一团的将士,沈玉嘉感觉很是欣慰,但是不久之后,更多的人哭了,而沈玉嘉的心也渐渐沉了,因为这后面的哭声,并非喜极而泣,而是悲痛欲绝。
没有看到出征的亲人归来,只得到一句光荣牺牲,如何能安抚她们的心!
泪洒千行,终不得一见,这种痛,不是当事人根本无法理解,换做沈玉嘉,只要想想,一个将士走到他面前,将颜芷绮的头盔交给他,然后说上一句“节哀顺变”那沈玉嘉敢肯定自己绝对要崩溃了。
“二公子,下来夫人了!”
便在沈玉嘉愣愣的看着或团聚,或痛哭流涕离开的人时,许高才突然提醒一声,沈玉嘉扭头一看,不由淡然一笑,说了一个“走”字后,便与许高才一同迎向前方队伍。
“皇父!”
颜芷绮身边的将士发现沈玉嘉走过来时,立即站直身子,恭敬施礼,旋即又十分理解的回身朝颜芷绮也是一礼,说了一些客道话后,便四处散去,寻找自己的家人了,许高才也和颜芷绮施礼后,客气几句便也识趣的离开了。
“陪我走走。”
颜芷绮没有多说什么,沈玉嘉默然的点点头,两人便一同沿着黄河漫步在岸滩上。
沈玉嘉一直没说话,颜芷绮也是保持沉默,两人似乎是无声胜有声,然而,其实两人心里都有很多话,只是不知如何开口。
“三年了!”
“嗯,三年了!”
颜芷绮说一句,沈玉嘉点头回一句。
“豫、梁两州已经平定,荆州贺家也准备归降,这还多亏了你交给我的贺萦梦,有此女做桥梁,让贺家意识到我军的强大,不敢在有违逆之心,待荆州收服,合力攻取扬州,至于青州,不知太皇太上是如何想了,现在公公正为此事和太皇太上商讨呢。”
“终于快太平了!”沈玉嘉这句话说出来,不知为何,感到很无力,因为他心里还有一团阴霾久久不散,那便是蒙古。
颜芷绮脚步一顿,转身走到一块石头便,素手扫去上面灰尘,缓身坐下,便伸手示意让沈玉嘉也坐到一旁。
两人坐定,颜芷绮这才说道:“为妻这些年……多亏有相公帮助,否则为妻真不知道如何坚持下去。”
沈玉嘉闻言一惊,一脸愕然道:“你也会这想?”
看到相公一脸的不可置信,颜芷绮恼怒的冷哼一声,便陷入沉默了。
沈玉嘉这下可后悔了,真想抽自己一巴掌,小明星是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和他谈谈心,他却装傻充愣,看来,心里明白不说出来,也是会出问题的,因为你明白不代表她明白,就算她明白,有时候也会怀疑你明不明白!
“呃……那个,哦,对了,这段时间在温城,遇到一个算命先生,给我看了手相,我感觉有趣,就学了一点,把手拿过来给我研究研究!”
沈玉嘉这是没话找话,颜芷绮也不想沉默下去,便伸手笑道:“可别看错了,否则为妻会不高兴的!”
“岂敢啊。”
沈玉嘉说着,就接过老婆大人的小手,却压根就没看,而是握在手中感受一翻温热,良久后笑道:“我看还是算了,命运这东西不靠谱,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若是看出什么,心里反而落得不自在。”
“说的好似相公真能看懂一样!但既然相公如此说了,为妻也不妨告诉你,我师傅在我小时候就给我看过手相,说我命中劫难重重,若想逢凶化吉,必先嫁一良人,可是我和相公是指腹为婚,如何能抉择啊,若拒,良人若为寻到,此生必将孤独终老,若迎,又怕你不是良人,反而害我一生。”
“唉吆,你这是在夸我呢,还是损我啊?”沈玉嘉苦笑道。
颜芷绮没有解释,只是将脑袋一歪,将头枕在沈玉嘉肩膀上,看着黄河滔滔,听流水哗哗,她闭上眼睛,轻呼一声:“相公,为妻好累啊!”
“累就不打了呗。”沈玉嘉感慨万千道。
“嗯~不是心累,是身累,回去记得帮我揉揉,要用那个叫什么马杀鸡的,别老是让为妻提醒你了,要学会自觉知道吗。”
“尼玛……”
沈玉嘉忍不住就朝着颜芷绮额头屈指一弹,很快,便换来腰间一块肉的左右翻转。
两人打情骂俏一阵,等平静下来后,便又陷入沉默中,不过这次是真的无声胜有声了。
直到夕阳西下,两人这才起身向洛阳走去。
半夜吟风,半夜静,翌日一早,沈玉嘉先一步起床,也不换装,直接穿着雪白的寝衣便走出阁楼,在庭院里舒展筋骨。
未等一套太极打完,突然身后传来一声笑语。
“姐夫,这么早啊。”
沈玉嘉没有理会,继续打太极。
“对了姐夫,天天看到你打这套龟爬拳,有什么意思啊,要不我教你一套铁王拳。”
“得了吧,你老姐说过,你们颜家的拳法可不能乱练,否则会变成畸形儿。”
沈玉嘉说到这,一套打完,深吸收功,旋即便自顾自的走到一旁,从一个架子上拿起一捆麻绳,回到庭院里舞动起来。
只见麻绳在他手里就宛如灵蛇一般,舞甩抽打是一气呵成,指哪打哪,端的是厉害无比,由此看来,就算沈玉嘉不用游鲨剑,随便能条麻绳或布腰带也足矣应敌。
其实沈玉嘉感觉自己用皮鞭,可比用游鲨剑厉害灵活多了,这甩绳便是游鲨剑法的基本功之一,如今几年过来,他感觉自己比一个专业的杂技演员都要厉害了。
不过这在人家小姨子眼里,可就是雕虫小技了,她看着无趣,便自己练自己的,两人一个甩绳,一个练拳,本是各不相干,但难合这庭院不大,两边又有一些花花草草,沈玉嘉不想甩伤它们,影响美观,故此一不小心,一鞭子抽到了小姨子屁股上。
“唉吆!”
颜芷蕊揉搓这麻痒的臀瓣,怒瞪沈玉嘉道:“姐夫你干嘛。”
“人有失手马有失蹄,习惯就好。”沈玉嘉说完便再不理会小姨子的横眉竖目,专心甩绳。
如此一来,颜芷蕊可就不爽了,她突然娇喝一声,双拳如双龙夺珠般,结结实实的撞到沈玉嘉背后,直把他打得向前飞扑而去,一头就撞到花圃里。
“我也失手了,你习惯就好了。”颜芷蕊是得意洋洋的拍拍手笑道。
沈玉嘉起身转过头,吐了一口泥巴后,冷笑一声却不作答。
虽然这妮子没把事当事,把温城闹得一天一夜不得安宁,时候听到他人提起来,还傻兮兮的上去问谁这么蠢,居然被人给灌醉趁机劫走了。
这知道的人,自然也知道她身份,听她这一说,岂敢解释啊,只说了一句自己也不清楚便跑了。
这还只是开始,这妮子弄不清的事请,还非要去了解,但谁也不告诉她,于是乎她就要出去调查,这可把府里下人吓坏了,立即就编了一个人出来,本来希望她能消停了,结果这丫的说什么温城治安太差,非要挑起大任,如此一来,可真苦了不少人啊,这其中便有沈玉嘉。
“不抽你一顿,你真当自己屁股能翘上天了!”
沈玉嘉心里冷笑一声,这下手的功夫可没闲着,饶是颜芷蕊有所防备,但绳子这东西可是防不胜防啊,没几下,颜芷蕊就被打得屁股麻痒一片,让她是又羞又怒。
“你等着,哼哼,敢打我屁股,我……”颜芷蕊说着,还撸起袖子,左顾右盼一阵,便冲到她老姐的兵器架前,抄起一把战刀就扑向沈玉嘉。
“来真的!”
沈玉嘉眉梢一挑,手臂一挥,只闻“啪”的一声,手中麻绳如神龙摆尾般,狠狠就超颜芷蕊甩去。
颜芷蕊身体下蹲,扬起战刀便劈向抽来麻绳,这麻绳冲她脑袋上空飞过,向着她手中战刀缠绕而去,便在颜芷蕊要一刀划断麻绳,沈玉嘉却在这时候突然奋力一收,麻绳狂甩而回,顿时,颜芷蕊只感觉手中刀柄浑身一震,竟要脱手而出。
这还了得!
颜芷蕊心下一惊,但手上功夫可不弱,臂膀一紧,一股力道就传到手掌,五指将刀柄扣得死死,如此一来,不但刀没被甩飞,反倒是借沈玉嘉这股力,把麻绳给割断了。
“哼哼,看你还有什么招!”
颜芷蕊冷笑一声,旋即面色陡然狰狞,抄起战刀一劈而来。
沈玉嘉手中绳子虽然断了,但也不过是一丈五尺变一丈,长,还是照样长的,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