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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芷绮听后沉思半响,方而醒悟道:“多谢大师指点!”
“无须客气,对于习武,沈夫人不妨学学尊夫!”
一听慈恩大师这话,颜芷绮顿时看向沈玉嘉,沈玉嘉则是再次瞪大眼睛,愕然道:“关我屁事啊?”
“呵呵,皇父的太极拳,结合五行之变化,阴阳之贯通,可强身健体,修身养性,碰上实战,还可以柔克刚,四两拨千斤,可谓是上乘武学,只是不知,皇父究竟从何学来,让老衲好似疑惑啊!”
说到这话,慈恩还不忘笑看沈玉嘉一眼,这眼神中,看似清澈,实则是已经复杂到如一滩墨水,毫无波澜了!
“有这么牛吗?”
沈玉嘉立即想到上辈子,自己小区里那一帮老家伙天天打着玩似的,也没见出现一个宗师人物啊,倒是传闻中有不少,可那些都是渲染过后的产物,当不得真啊。
“武学,当一招一式练到收放自如时,在练的便不再是武,而是学,学意,悟境,养心,若不明此理,终究也只是花拳绣腿罢了,我观皇父气运自如,宛如与天地融为一体,实在难得,难得啊!”
“唉吆,老和尚说的人家脸都红啦,讨厌~”沈玉嘉可真是不好意思了,为了掩饰尴尬,居然扭扭捏捏起来。
“所以,对于如今融于自然的皇父而言,钱财乃是身外物,留在身边太碍事,显得庸俗了,故此……”
“我喜欢庸俗!”沈玉嘉立即就忙着开口道。
他算是明白了,难怪这老家伙不断拍自己马屁,原来是等他被拍到云里雾里时,来一招狠的啊!好在自己也听惯了马屁,就算老和尚拍得再有技巧,自己也能承受下来,才不至于给这他走,什么都答应了!
慈恩大师这一下真是有些动容了,似乎火山爆发的前兆般,眉梢一跳一跳的,但他也不愧是人老成精,借着喝茶的工夫,一扫不悦,再次恢复到了高深莫测的境界。
颜芷绮似乎听出了什么,但没有细问,只是暗地里狠狠掐了相公一下,便借着请慈恩大师用斋的当儿,偷偷把相公拉到屋外,细问相公和慈恩大师究竟是什么关系?
沈玉嘉无奈啊,只好把当初在长安皇宫里和庞昂死战的事请,与醒来后发现自己在一处破寺庙的情况,都一五一十的告诉了老婆大人。
“相公你,你这人……咳。”
颜芷绮一副恨铁不成钢的叹了口气,这才道:“慈恩大师救你一命,你帮他修建宝刹,本是理所当然,难道你还不知十万两吗?”
闻听此言,沈玉嘉是立即大喊冤枉道:“靠,还说到我头上了,你三天两头就来封信催钱,我是有多少就给你弄多少,还不是希望你快点打完仗,回家跟我过日子,此后这钱我还不是一下子就清了。”
颜芷绮听了这话,一下子也无言以对了。
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这行军打仗,一是武器防具,二是粮草辎重,三是军饷赏金,特别还是打着仁义的名号,所到一处不能要,更不能抢,让老百姓看看,这才是仁义之师!才能得民心。
如此一来的结果,自然是吃朝廷的,可如今的鄢国,也不是很有钱啊,那她除了相公,还能吃谁的呢?
也就现在,颜芷绮想到相公也真够不容易啊,除了望远镜和火枪这些战场上的新奇事物,他又是创办学府,又是开辟粮道,让百姓人家把辛辛苦苦赚来的钱,当了学费,最后全给她拿去打仗,颜芷绮想想心里就是一阵难受啊。
但她那知道,她相公这是用着学府的幌子,到处刮钱呢!
先招反贴钱给他的劳动力,再让一把怀揣梦想的女孩们抛头露面,帮他赚钱,在用这笔钱,让姑姑炒粮食,炒矿石,压低木价,囤积棉花,那是狠狠的大赚一笔啊,不过颜芷绮没想错,这一切还都是为了她!
只是如果真凭着学府的学费,就能给她的军队维持下去,那简直是痴人说梦了。
不过颜芷绮不知道,沈玉嘉也来得及时了,否则她还怪自己黑心商呢,那多寒碜人啊。
吃饭时,沈玉嘉依旧无话,而颜芷绮出生将门,虽然和沈玉嘉两人吃饭时,少不了谈天说地,论论是非,讲讲黑白,可有客人在时,她往往矜持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当然生气的也只有沈玉嘉了。
为什么在老子面前,你就不会矜持一下?问要钱时,为何也不知稍作扭捏?温柔一点?现在在外人面前就知道规矩了,虽然给我倍长面子,可当今天下,说不知我沈玉嘉怕你颜芷绮啊!
这便是人无完人,有些女人就如颜芷绮这般,在外对自己男人百依百顺,给足面子,当然前提是,沈玉嘉别做出自己把脸凑上去丢的事请,否则就要被颜芷绮一顿偷袭外加冷目以对,而一回到家中,简直就是对着奴隶一样,非要沈玉嘉对她百依百顺,把今天给的面子全部挣回来,满足自己作为非比寻常的女人那份虚荣心。
而有一些,无论家里,还是外面,傻不拉唧的,完全不知道面子为何物,让自己男人大失颜面,自己还在旁边一个劲的傻笑呢!
虽然沈玉嘉不喜欢后者,可也绝对不喜欢前者啊,但是为了孩子,今夜,哦不,接下来三个月里,就自己和老婆大人时,还是能忍则忍吧!
第三卷烽火狼烟698。第698章临走摆一道
半夜,沈玉嘉房中,这六月天气,已经闷热无比,沈玉嘉和颜芷绮都是穿着薄薄的单衣,看着老婆大人挺着裸出的大肚子靠在床头,沈玉嘉斜着身子,轻轻抚上去笑道:“唉吆,这可是三宝贝啊!老婆喂,真是辛苦你啦,胀吗?”
“嗯,有点!”
“比我进去时感觉还涨?”
“嗯!……嗯?……你要死啊。”
“嘿嘿!”
沈玉嘉抓住老婆大人袭来的拳头,放在双手间抚摸笑道:“大师让你补补身子,明儿个相公就亲自下厨给你做,想吃什么尽管说,当然,可不能吃对孩子不利的!”
“为妻也不知应该吃什么好,除了大师给的药房,相公去问问别人吧。”
“这可不行,谁知道她们说的好不好,我看我还是用以前飞燕吃过的膳补配方给你做好了,那可是宫廷配方,绝对是最好的!”
颜芷绮一听相公提起另一个老婆,不由小鼻子一皱,旋即得意一笑道:“妾身肚子里可有三个呢,普通的宫廷配方行吗!”
“唉吆,你还喘上了!”
沈玉嘉心里暗道一句,表面上自然是百般呵护道:“放心,保证把你和三小子养的白白胖胖的!”
“你怎么就知道是三小子?不会是三丫头?”
“啊这,咱未卜先知吗!”沈玉嘉嘿嘿一笑,立即拉上被子,生怕让三宝贝着凉了。
“你要热死我啊。”颜芷绮没好气道,却没有掀开被子,反而紧了紧,侧身睡下。
翌日,沈玉嘉一大早起来练了一通太极后,便忙前忙后给老婆大人准备滋补药膳。
不过在因为这处小院不大,故此经常就能见到慈恩大师,这老家不是在浇花,就是在喝茶,闲情逸致到了极致。
不过因为他的药房的确很好,抓药时,连人家药铺掌柜都惊叹高明,故此沈玉嘉对他也不想之前那般,看着就讨厌了。
但不讨厌归不讨厌,想到自己还欠他十万两,沈玉嘉就有些不自在。
“哎,我说大师啊,你没事就不能四处走走?”沈玉嘉开口道。
“老衲不是在走了吗!”慈恩笑道。
“我是说出去走走。”沈玉嘉没好气道。
“天下虽大,但何处不是地,何处不是土,哪里都一样。”
“既然哪里都一样,你又为何偏喜欢在这里啊?”
“阿弥陀佛,既然哪里都一样,为何偏偏不能喜欢此处?”
“……”
沈玉嘉无奈的摇头离去。
他对慈恩大师很无语,但他老婆倒是对大师很有语,似乎等于有说不完的千言万语了!
沈玉嘉知道自己很傻,居然因为一个最起码都快上百岁的老和尚而吃醋,这未免有些荒谬了。
“老子熬汤去!”
自我安慰一句,沈玉嘉便蹲在厨房不再出来了。
一天转眼即过,如今,沈玉嘉有早上练拳,晚上练剑的习惯,如果早上不练拳,一天似乎都没什么精神,而晚上不练剑,就很难睡得着。
习惯这种东西真是很恐怖,但要养成习惯,而且还是自己以前最讨厌的事请,真的很难。
呼呼的剑啸在院中响起,昏暗的灯光下,一道银光如影随形,跟着沈玉嘉的步法手势,不断的变化出各种各样的绚烂银芒。
时而如银莲绽放,时而如银盘磨轮,前一刻夺目耀眼,后一刻光华尽敛,化为一束破空寒芒,眨眼即逝。
“好一套杀人剑法!”
慈恩大师如翩然而下,落在沈玉嘉面前。
“剑法不用来杀人,难道还是用来救人不成!”沈玉嘉剑招一收,淡笑说道。
“创出武学的终止,便是杀人!”慈恩大师居然没有反驳,反而是极为赞同道。
沈玉嘉点点头,抚摸游鲨剑道:“武学是人类用来好勇斗狠的产物,而非什么强身健体,如果非要锻炼,何不去板砖扛水泥,还能弄点钱。”
对于沈玉嘉的说词,慈恩不是很明白,但意思他听清楚了。
“可是,徒劳无功,有武无学,乃莽夫!”
“学了做什么?有人为了杀伐立功,有人为了保护家园,虽没对错,却又轻重。”
“不学,你什么都做不到!”
“是啊,学了,更烦恼!”
“呵呵……”
慈恩笑了,他从沈玉嘉手里接过游鲨剑,把剑刃对着掌心,向下一压,顿时,剑入半寸,却滴血未出!
这让沈玉嘉很是惊异,要知道游鲨剑的锋利,只要轻轻压下皮肤,便能让皮肉破开,如果轻轻一拉,更是鲜血横流,而慈恩竟然能入肉半寸,不流滴血,足以可见,这份巧力有多高明了。
“你不会还懂得铁布衫吧?”沈玉嘉笑着,拿过游鲨剑,自己试了一下,却只是压下几毫,便破开一层皮了,惊得他赶紧收剑。
“老衲这是以静制动,沈施主想学吗?”
“靠,有屁用啊。”沈玉嘉没好气道。
“话不能这么说,沈施主都还没见识过,何以知道此技无用?”
“那就试试!”
沈玉嘉说着,突然一剑斩向慈恩。
慈恩面如微笑,如一株不动老松,只是扬手一张,还是那张手掌,快如闪电的贴在了剑刃上,剑与肉掌接触的刹那间,立即让沈玉嘉赶紧到触碰了实物。
这把他惊了一下,虽然他很不爽这个讨债鬼,但也不想伤害他,可此时收力已经完了,以游鲨剑的锋利,就算沈玉嘉收的及时,也要给慈恩大师手掌还一道血口子。
然而,出乎预料,慈恩一手贴上后,不仅不闪,反而五指一握,一拧,力道虽然不大,却足以让游鲨剑从沈玉嘉手中弹跳而起,打着旋落在地上。
“嗯?”
沈玉嘉满脸的不可思议。
慈恩居然赤手空拳接住游鲨剑,并且轻而易举的让剑从沈玉嘉手里脱落。
要知道当初从练习瞬刀开始,沈玉嘉的握力便不断增强,又因为游鲨剑法不能缺少握力,每次修炼都会加强握力,故此他敢肯定,就算握力没有老婆大人或者赵穆这等境界,也应该差不了多少了。
但面对慈恩,还是被他轻而易举的震脱了,难以想象这老家的武学究竟强到了什么地步。
慈恩弯腰拾起游鲨剑,轻轻把玩了片刻,甩手一掷,顿时游鲨剑化为一束寒光,直接击中不远处的假山中,刹那间,“呲”的一声刺耳闷响,游鲨剑居然只剩下了一节剑柄。
“我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