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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是你说的!”
庞旭微微一笑,拿着望远镜玩的爱不释手,突然,他眼珠子一转,道:“这东西,先借我玩几天,等你说的好玩的东西来了,我在还给你。”
这庞旭说完,在沈玉嘉呆愣中,拿着他的望远镜居然跑了。
“二公子,望远镜被殿下……”
杨茂焦急的叫着,沈玉嘉伸手摆了摆,道:“不要紧,这望远镜还是次品,我看中的,是皇族的力量,有他们帮忙,还求做不出更好的吗!”
庞旭坐在马车前,一路拿着望远镜左看右看,进了皇宫后,还舍不得放下了,并且,透过望远镜,他的目光,从一位位宫女胸前一扫而过,嘴里不断啧啧称奇,大吞口水。
“哎呀。”
突然,一个尖细的嗓音传来,紧接着这被庞旭撞到的人,立即躬身道歉道:“唉吆殿下啊,没撞伤您吧?”
庞旭一直看着望远镜,忽略了身旁有人经过,现在瞧见是父皇身边的许公公,他也有些抱歉道:“没事没事,倒是您老,没伤到吧。”
“这算哪的话啊,被殿下伤着了,也是奴才的福分啊,不过殿下啊,您这在看什么呢?”
庞旭闻言,得意一笑,道:“给你看看这好东西。”
说着,庞旭把望远镜放到许公公面前,许公公好奇一瞧,不由大惊,和庞旭之前一个表情,不停的赞叹神奇。
“告诉你啊,这可是望远镜,宫里没有吧,父皇也没有吧!这东西可是能刺探敌情的宝贝啊!了不得,而且啊,用这个看女子,那连她脸上小茸毛,都能看的一清二楚啊!”
“唉吆,殿下这东西是哪来的啊?奴才咋就从未听说过啊?”
“这是我在宫外一个朋友那里得到的,也不知道他从哪里弄来的,好了,我还有事,你也去忙你的吧。”
庞旭和许公公告别之后,便直奔西宫而去。
许公公摇头一笑,也赶紧去忙了。
深夜,当许公公提着灯笼,跟着陛下庞辛晋又如果彻底时,突然想到下午殿下手中的望远镜,便笑道:“陛下,今儿个十一皇子,弄来一件十分神奇的物件,能够把百丈外的东西,看得一清二楚,如同放在眼前啊!”
“哦,是吗。”
庞辛晋微微一笑,一边走着,一边道:“这世上,还能有这东西?难道是千里眼不成?”
听到陛下的话,许公公就知道陛下根本不信,他立即解释道:“这是真的,奴才已经试过了,的确神奇无比啊,殿下说了,这东西是用来刺探敌情的宝贝!”
“哦!听你这么说,倒是真的了?”
“奴才又岂敢诓骗陛下啊,此事千真万确。”
庞辛晋闻言,深思半响,突然笑道:“那好,朕到要去见识一下,走,去西宫。”
“好嘞。”
许公公说着,立即招呼前后太监宫女,改道西宫。
当庞辛晋来到庞旭落院前是,便看到,自己的儿子此刻,正站在阁楼上,拿着一根如同三节竹的竹筒,正在对着隔壁小院一间屋子张望不停。
“旭儿,你在上面干什么呢?”庞辛晋仰头喝道。
庞旭闻言,浑身一颤,差点就要从阳台上摔下来,他赶紧抓稳护栏,对着楼下的父皇道:“没什么,父皇为何在深夜,前来孩儿小院啊?”
“你在上面和朕说话,成何体统啊,快下来。”
“哦。”
庞旭急忙跑进阁楼,不多时,便从一楼走了出来,恭敬行礼道:“父皇,孩儿跟您请安了。”
“嗯。”
庞辛晋点点头,开门见山道:“听说,你弄来一件千里眼,拿来让为父瞧瞧。”
庞旭闻言,不由瞪了一眼许公公,这才极不情愿的将望远镜递给父皇。
庞辛晋经过望远镜,上下打量一眼,想到刚才庞旭在楼上的样子,他拿起来对到眼睛上一眼,不由一愣,喝道:“胡闹,这根本什么都看不到,怎能说是千里眼啊。”
“噗哧”
庞旭看到父皇的样子,不由笑了出来,他赶紧上前一步,拿过望远镜,道:“父皇拿错了,是用这头看,您现在瞅瞅那楼上的灯笼。”
庞辛晋好奇之下,把眼睛对到小镜片上,顿时,只见远处相隔百丈的一座阁楼顶的大红灯笼,居然如同就在眼前一般,那灯笼纸糊里跳动的蜡烛火影,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咦!还真是啊。”
庞辛晋感觉有趣,拿着望远镜四处乱开,无论是灯火烛光,房梁木纹,都是能看的一清二楚,甚至在庞旭的解说下,本来近处看着模糊的东西,经过望远镜的收缩后,居然也能看清楚,最后他望着脚下的青石砖缝隙,在火光的映照下,一颗颗沙粒好似近在眼前。
“这还真是千里眼啊!”
庞旭微微一笑,解释道:“父皇,这不叫什么千里眼,而是叫望远镜,是用来行军打仗,刺探敌情的宝贝,有了它,对方军队的一举一动,那是了如指掌啊!”
庞辛晋可不仅只是天天坐在皇宫里,只懂得听听回报,看看奏章,他在年轻时,可没少打过仗,当年北上抗击大金时,他还受了几乎致命的箭伤,不过也是为此,才感动了他的父皇,从而得到太子之位。
如今看着望远镜,庞辛晋是爱不释手啊,若当年有了这东西,他何惧对方暗藏伏兵啊,早把金兵一举一动,都掌握在眼下!
“明日,到珍品阁,取一样你喜欢之物,就当做交换了。”
庞辛晋说完,拿着望远镜转身就走。
庞旭一愣,这事请,好像他下午时,才刚刚做过啊。
“唉等等,父皇,这东西可不是孩儿的,而是孩儿一个朋友的,孩儿只是接过来玩几天,过几天还要还回去的。”
“朋友的?那位朋友啊?”庞辛晋停下脚步问道。
“他叫沈玉嘉,是上次父皇亲点的那位女校尉相公,也是雍州牧的二儿子。”
“是他!此人朕倒是听说过,都说他是放浪不羁的纨绔子弟,怎会有这东西呢?”
“他只是谣传,我与他相处许久,发现他除了随性一点,并无什么大毛病。”
庞辛晋闻言,点了点头,把玩了一下望远镜,微微一笑,道:“如此,那你明日叫他过来,朕刚好要问问他,这东西,他是从何而来!”
第二卷汴梁风云第九十四章陛下召见
九月雨,已触冰凉,汴梁的天空黑沉沉一片,凤元娘一手拿着油纸伞,一手提起裙摆,迈着小碎步走到沈玉嘉房外的屋檐下。
“咚咚”
两声轻轻的敲门声响起,屋内,沈玉嘉放下一根绣花针,起身走到打开房门,瞧见凤元娘后,他的目光在佳人湿透的肩膀上停留一下,微微皱眉,道:“这秋雨冰凉,你还到处跑,若受风寒,我可没钱医。”
凤元娘放在手中的油纸伞,收敛以往的妩媚,假作嗔怒道:“还不是沈相公害的,您不负责,还有谁能负责,好啦,殿下来了,他急着见你呢。”
“这么快!”
昨天庞旭才从自己这里拿走望远镜,今天就来了,看来,他老子是发现了望远镜的神效!
沈玉嘉提着油纸伞,同凤元娘一起来到大堂时,正瞧见庞旭在端着一碗散发滚滚热气的姜汤,小心的喝着。
沈玉嘉放下油纸伞,走到桌前坐下,明知故问道:“这大雨天的,你还往我这里跑,是不是把我的望远镜弄坏了?”
庞旭吹吹热汤,喝了一口,咂咂嘴才道:“别提了,昨天我看的正起劲,对面楼的小妃子才刚刚褪下外衫,结果我父皇就来了,好在他没上楼,不知道我在看什么,否则少不了一顿棒子,对了,那望远镜也被我父皇收去了,他还说要见你,让我带你入宫呢。”
“见我!”
沈玉嘉眉梢一挑,暗道一句果然后,便起身笑道:“那就去吧。”
“别急,等我暖暖身在说。”
等庞旭喝完姜汤,他才带着沈玉嘉上了马车,直奔皇宫而去。
大齐的皇宫,十分磅礴大气,沈玉嘉用前世见到的故宫作为比较,感觉大齐皇宫,少了一片金碧辉煌,多了一分沉稳厚重。
被秋雨洗刷过的皇宫广场,在昏暗的乌光反照下,从边出瞭望,宛如一片灰烬的死海,那股沉闷的厚重感,让人有些喘不过气来。
许公公好似算准了时间,待庞旭带着沈玉嘉进入宫门后,他立即带着两名小太监,小跑过来,为二人撑起油纸伞。
许公公上下打量沈玉嘉一眼后,满意的点点头,淡笑道:“这位就是雍州牧的二公子了!果然生身十分俊俏。”
沈玉嘉倒是很自然的朝着许公公一拱手,笑道:“公公贵姓?”
“哦,咱家是伺候皇上的太监总管,姓许,曾经你父亲在京里当官时,我们时常同桌畅饮,所以啊,你也不要和咱家有和见外的,有什么困难,可以找咱家商量。”
这许公公对沈玉嘉,倒是挺和蔼的,看来当年跟沈傅的交情,当然不一般了。
当许公公领着沈玉嘉和庞旭来到御书房时,他对后者道:“殿下,陛下只让沈二公子进去,您就在这里等等吧。”
庞旭早已经习惯了这种方式,也不见外,朝着沈玉嘉说了一句:“小心说话”后,便老实的站立一旁。
沈玉嘉见只能让自己一人进去,感觉有些压力,他收敛一下紧张的情绪,便迈步进入御书房中。
御书房内,红桌之后,龙椅之上,坐着一位气宇轩昂,年过五十的中年男人,沈玉嘉当然清楚,这位就是大齐当今辛晋皇帝,庞隆了。
辛晋只是年号,称庞隆叫庞辛晋的,也只是避免被人听到,自己胆敢称呼大齐陛下的真名罢了。
庞隆如今虽然年过五十,但瞧在沈玉嘉眼里,感觉他好似只有四十,他的双目狭长,神似关公,一张申字脸配上精剪的两片小胡须,虽然看着有些亲切,可配上他的鹰钩鼻,和整体的仪容,却让人有种心慌的感觉,好似自己在想什么,都能被他那双凤目,给洞察个真切。
沈玉嘉弯腰急行两步,来到书桌前一丈外的中间处,学着电视剧里,古人一甩袍服,双膝下跪,脑袋一磕,高呼道:“小民沈玉嘉,祝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嗯?”
庞隆双眉一挑,抬起头来,似笑非笑的看着台下沈玉嘉,道:“一句万岁,已经足矣,你这万岁万岁万万岁,朕可真不知道,能否承受得起啊!”
沈玉嘉汗颜,暗想难道这个词,大齐没有?他再仔细一想,感觉,这个词好似都是在看一些明清肥皂剧里,才有的台词吧。
一时间,沈玉嘉是脑子都乱了,庞隆看出了沈玉嘉的惊慌,他微微一笑,道:“罢了,起身吧。”
“谢陛下。”
沈玉嘉立即恢复冷静,站了起来,拱手问道:“陛下这一次找小民来,所为何事?”
庞隆放下手中的毛笔,拿起桌上的望远镜,把玩了一下,才笑道:“这东西,你是从哪里弄来的?”
沈玉嘉就知道是为了此事,他早已经有了应付的台词,当即就解释道:“这是小民做的,不过,并非小民发明的,而是在几年前,小民偶遇一位行商,他当时就用着两块水晶,做了一个小小的望远镜,用来做沙漠探路,寻找水源,故此,前些天小民回想起来时,才找人帮忙做了这东西,为了只是帮助小民妻子,行军探路,侦察敌情所用。”
“哦!”
庞隆点点头,笑道:“你妻子,就是颜将军之女,颜芷绮吧。”
“是的,这一次出征,小民唯恐她有所闪失,才想尽办法要帮助她。”沈玉嘉恭敬回道。
“啪。”
庞隆狠狠一拍书桌,这一下,差点把沈玉嘉的小心肝给吓了出来。
“好你个沈玉嘉,你只担心自己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