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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阿怒老爹却不是这样想,他觉得过门也是客,不看僧面应该看佛面,再怎么不看也得看他们手里那杆笔不是,他还巴望着能通过此次英雄事件,让林晓强以另外一种身份再次进入世人的眼球呢!所以,阿怒老爹还是把他们请了来。
保安族宴席,自然少不了鬯酒,不过杨兰却打死也不再喝了,酒虽不错却能乱性,如果昨晚不是喝得熏熏,原本就敏感的身体被酒精放大得更加敏感,又岂会那么容易的让别人占了便宜。
杜锋倒是想喝,鬯酒比他喝得任何一种酒都来劲,仅仅是一次,他就有那么点上瘾了!只可惜,爱憎分明的阿怒并不给他倒酒,只是不紧不慢的和林晓强慢酌细饮,把他给气得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一顿晚餐在杜锋郁闷,林晓强尽兴中结束了。
是夜,林晓强在自己的房间里,端坐在床上(调)教着他体内那股已经能随心而发的异能,他想开了,既然剧毒无法去除,那就随它去吧!反正现在病毒无法加害他的身体,虽然使他的思想邪恶了一些,但他认为这样未偿不是一件好事,自己平时的性格太过优柔寡断,贴切一点来说是心太软,因为有这病毒左右,让自己快意恩仇,做个有仇必报的非君子,那也没有什么不好的。
经过了两个多月的训练,体内的异能已经非常柔顺听话了,林晓强指着它向东它不敢向西,指着它向上它不敢向下,尽管如此,每晚一“教”已经成为他必做的功课之一,异能在体内运行一周后,他才缓缓的躺下来,拿起欧阳晓生传给他的“三针”针谱仔细的研究起来。
说实话,若不是这本针谱的帮助,林晓强还真难给予杨兰立杆见影的治疗,其实他给杨兰施针的时候,心里也是五上五下忐忑至极!
在美国一行的时候,欧阳晓生就把“三针”针谱交给了他,他回来后也认真的渗悟,虽然早已把针谱里的内容学得七七八八,却一直都没有机会施展,也不知道这针谱是不是真的那么神,如今一试,果然效果不俗,林晓强不禁信心大增,所以才敢和杜锋立下豪赌。
正当他看得精精有味的时候,有两个人低语交谈的声音清晰的传入他的耳中!
林晓强在吸收了几头野猪的精华之后,异能已经得到了补充,再经过精心的(调)教,身体各项功能都变得极其敏锐,听力视力都是大进,所能掌握的范围几乎能达半个保安族山寨,夜半三更,总能听到一些不该听到的声音。
最清楚的,那就是离着保安族医院约有三百米处的阿根柱家,阿根柱牛高马大魁梧有力需求也极其强烈,他的媳妇身材丰腴,也正是如虎如狼的年纪。
林晓强听得清清楚楚,除了他的媳妇来大姨妈,阿根柱几乎每一晚都要和他的媳妇上床折腾,二人虽然性情含蓄,都是闷声不响的埋头大干,但林晓强却能清晰得听到每一次的撞击之响,与每一个姿势的变换,甚至有时候林晓强实在无聊了,他还会去数这二位的一次演奏总共会有几响。
隔得那么远的声音都能听得清清楚楚,那么在保安族内的任何动静岂能漏出林晓强的耳外,原本他还没怎么在意,病房里住着几个记者,有人交谈有什么奇怪的,可是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只是听了那么几句,林晓强就忍不住勃然大怒。
“锋,这下好了,你的病能治了,咱们以后就有希望能要孩子了!”一个女人欣喜的低声说。
“嘿嘿,不但能有孩子,而且能和你夜夜春宵,让你呢!”一个男人极猥琐的笑着应道。
“去,没个正经的!那你准备什么时候实现答应别人的事情啊?”手机看访问P..
“什么事情?”
“造桥的事啊!”
“造桥,我什么时候答应过给他们造桥了?”
“你今天在江边,我亲耳听到的啊!”
“嘿嘿,有凭证吗?有字据吗?”
“啊?”
“嘿嘿,兰儿,你怎么也像那班傻X一样啊,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了吗?”
“可是你爹的官做得那么大,管的又是甘省的建设,只要你肯开口,绝对可以实现这个承诺的啊!”
“就算我爹真有这个能力,我也绝不可能便宜了这班孙子,我就让他们渡江,渡死一辈子的江,永远也别想有桥有路!”
“可是这样,人家肯给你治病吗?你的病不好,咱们以后怎么办啊,你别忘了,咱们的结婚证已经领了,下个月就要摆喜酒,两家的老人都等着抱孙子呢!”
“兰儿,你怎么这么傻啊,那个傻X欧阳力给我治好病后,我拍拍屁股就走人,我管他是死是活呢!想我给他造桥,做他的春秋大梦去吧!”
“你这样不是耍赖吗?这样不好吧!”
“没有什么不好的,我就瞧那丫的不顺眼,他最好就是一辈子猫在这穷山沟里,要是在外面让我碰到,嘿嘿,我保证他残废过完下半生!”
“锋,这样真的不好,答应人家的事,就得给人家办啊!”
“兰儿,你不懂的,这人活在世上,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就他那副样,跟我玩鞋都不配,还跟我打赌!我呸,什么玩意儿!”
“那万一让他发现了怎么办呢?”
“嘿嘿。兰儿,这你就多虑了,他有什么能耐,充其量就是个有几手三脚猫医术的赤脚医生,我先忽悠着他,把身上这病给治好了,一离了这山寨,咱给他来个过桥抽板翻脸不认,他又能耐我何!他要敢进城里找我算账,嘿嘿,那就更好了!”
“锋,这人我看着不像是好惹的主啊”
“切,比他更难惹的主我都踩得死死的,他算个毛!跟我斗,我随时都能把他给一脚踩死,MB的,我就是瞧不惯他那副趾高气扬自以为是的嘴脸。”
“唉,我总觉得这样不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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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儿,别愁眉苦脸的,一只臭虫而已,不用放在心上的!”
“”
“哈哈,那个傻X,我一想到他日后那一副捶胸顿足后悔莫及的模样就感觉开心!咦,突然间我种诗兴大发的冲动,兰儿,我给你吟首诗吧!”
“嗯!”
“他支离破碎,谁会有眼泪,他痛苦欲绝,我挖出他的心肺!
一刀一刀这是残酷的美,一剪一锤别问我目标是谁。
跟你无冤无仇但是人心丑陋,在这世界虐待才识享受。
头放在书架上,衣柜里留着你的手,亲手缝上你的眼睛,敲碎你的骨头!
痛苦的哀号是这情景的伴奏,毛骨悚然是来自你内心的感受”
毫无疑问,这对话来自医院另一头房间里的杜锋与杨兰,林晓强听着这丑陋至极的对话,还有那让他恶心得想吐的诗,心火突突而起,当下就想冲过去狠狠的狂揍这家伙一顿,不过转念一想,他又冷笑了起来,小子,你要跟我玩阴的是吗?嘿嘿,我喜欢着呢!那咱们放长双眼看看,到底谁比较会玩吧!
第三十四章 好戏开锣
半夜,雷声轰天,积石山再一次被暴雨笼罩!
哗啦啦的雨水冲洗着大山,冲洗着树木,冲洗着保安族山寨,却无法冲去人心中的丑陋。
大雨一直下到次日天亮,仍旧没有一点停歇的意思。
这是一个多雨的季节,同样也是一个多事之秋。
林晓强仿佛忘记了昨夜听到的对话一般,仍是在那个钟点懒懒散散的起床,晃晃悠悠的开门!
一切都很正常,唯一不正常的是林晓强今天好像心情不错,那不成调的花儿歌是哼了又哼,虽然哼来哼去都是那首:长又长,短又短,两只波波竖起来
一个上午就那样优哉游哉的过去了,有点奇怪,杨兰与杜锋竟然没来,更奇怪的是下午也没来。
不过林晓强不急,有病的又不是他,他急个毛毛咩。叩心自问,他沉得他自己并不是个老实人,以暴易暴的作法他虽然不喜欢,但不表示他就会任人欺负,别人敬他一寸,他必定尊别人一尺,可是别人硬要欺他一尺,那他一定会还以一丈的,原本他就喜欢玩弄手段,如今又有剧毒的影响,使他变得就更是深沉与可怕。
林晓强从不认为自己是个卑鄙的人,但面对那种卑鄙之人的时候,他却会比那人更卑鄙。。
与人斗,那是其乐无穷的,心急更是吃不了热豆腐,玩弄心计耍手段那就更是要沉得住气,所以林晓强很有耐心的等着,他相信,今天之内,杨兰与杜锋肯定会来的。
然而事情却好像有点出乎他的意料之外,直到晚饭,杜锋也没有一点要来看病的意思!
林晓强纳闷了,搞什么飞机呢?你小子真愿意做太监了?
看来今天是没戏了,只能等明天了,林晓强吃饱喝足后如此想。
回到保安族医院,正想回房例行每日一“训”的时候,杜锋与杨兰却叫住了他,提出治病的事情。
原来,林晓强只记住患者治病心切,却忘了患者得的是一种见不得光的病,杜锋患的是阳痿,他脸皮再厚的脸皮也不好意思日光日白的当着众目睽睽前来诊治啊,更何况他还是个死爱面子的人。
林晓强回过味来后,淡淡的笑了笑,把他们领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关上门之后,林晓强正儿八经的给杜锋检查!
“把裤子给脱了!”林晓强说着,带上了口罩与手套!
林大国手此举多少有点厚此薄彼,别说是检查,就连推拿,他也没带口罩与手套,这会儿倒是假斯文装起卫生球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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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林晓强的吩咐,杜锋这个已经有好长好长时间没在女人面前宽衣解带的骚包扭捏起来了,站起那里像个娘们似的犹犹豫豫!
“靠的,是不是个爷们,是个爷们就利索点!”林晓强嘴上不耐烦的骂道,暗里骂得更绝,你以为你是女的吗?你是个带把的太监,充其量就一个人妖而已!
杜锋恨恨的横了他一眼,这才相当不情愿的脱下了自己的裤子!
林晓强低头一看,差点就忍不住笑出来了,杜锋那那玩意儿又短又小,缩在一大片的草木森中,就像是条丑陋不堪的毛毛虫一般。
杜锋看到林晓强脸上那似有似无的笑意,心中愤怒又尴尬,可此时他就算能像螃蟹一样打横来走都没什么了不起了,他的短处已经无花无假的露在别人面前了嘛!你说宫内的太监总管够神气吧,可他再神气也是个太监而已。
检查结果发现,杜锋的病和那个光头佬并没有太大的不同,身体都是被酒色给糟蹋了,不过光头佬明显要比眼前这位好多了,光头佬再不挤也能靠着几粒伟哥一夜几次郎不是!可眼前这位,你就算把一瓶伟哥给他灌下去,也不会有一腥半点的动静!
这全都是有钱有权给烧的啊!林晓强在心里如此感叹!
“傻”杜锋看到林晓强检查完之后,沉吟不语,心里一急,傻X两个字差点就冲口而出,想到自己这会儿命根子捏在他的手里,于是暂时收起张牙舞爪的嘴脸,装出极诚恳的模样:“欧阳医生,怎么样?我的病能治吗?”
“你这病很复杂啊!”林晓强并未正面回答他。
“是啊,我去看的那些专家教授都是这样说的靠,你扯这没用的干嘛,不复杂我能跟你作那么大的赌吗?你给我句痛快话,你到底能不能治?”杜锋嚷嚷着道。
“只要你能履行自己的承诺,你这病我自然能治!”林晓强点头道。
“履行,当然履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