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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我对你的了解,你好像对什么人都不错,那对阿怒父子与你非亲非故,你却倾尽全力帮助他们,可你为什么单单对我却是那么残忍……”
“别说了好吗?我承认我是坏人!”林晓强轻轻的对她说。
“不,你算不上坏人,我是做警察的,大奸大恶的人我见得多,你只能算是一个很坏的好人!”
很坏的好人?林晓强思索着这句话的含义。
“我的头很痛很晕,但头脑却很清醒。好像就是想说话,真是奇怪!”柳心雨自言自语的说。
醉酒的人千百种,这种唠叨型的应该是最普遍的了!林晓强伸手轻轻的揉她的太阳|穴,以前父亲醉酒的时候,娘亲好像就是这样给他按摩的。“你可能是还没醉了!”
“是吗?那就再喝点!”柳心雨突然坐直身子说。
林晓强吓一跳问:“啊?你还要喝啊?再喝你当真就醉了!”
“喝醉一点好,喝醉了睡觉!”柳心雨欲站起身去拿酒。
“别喝了啊,我有点怕……”林晓强说了一句女孩子该说的话。
柳心雨却豪爽的把手一挥道:“有什么好怕的?最坏的事情那晚已经发生了!”
她说完就要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准备去拿酒!
“我给你拿吧!”林晓强见她东摇西摆的脚步,担心她摔倒,只好无可奈何的起身去给她拿酒了,喝了酒的人很任性,何况柳心雨原本就是个任性的人,这个时候,林晓强只能顺着她了。
又半瓶咕噜咕噜的下去,这小妮子竟然没吐,而是趴在林晓强的大腿上沉沉入睡!看来这酒量也算得上女中豪杰了。
林晓强感受着大腿上的一对柔柔软软的事物,感觉难受极了,而让他更难受的,是她的那双手,好死不死的正放在他最要命的部位上!
柳心雨喝醉了,好像是故意喝醉的!
林晓强也喝酒了,他喝了酒之后特别的冲动!
女人不醉,男人没机会,女人既然有意的喝醉,他还假仁假义的是不是太那个柳下惠了?
一切都已经水到渠成了,林晓强没什么好扭捏的,他准备把她就地法办!
也许,在做这个事情之前,他的心里是曾挣扎过那么一小下的,可是不足两秒钟,他的欲望就战胜了理智,对着一个如此妖艳迷人的深醉美人,不动杂念的就不是男人了!
林晓强很男人,不管是外在还是内在,特别是内在,比别的男人还要男人!尽管被女人两次质问他的性别!所以柳心雨软软的倒在他身上的时候,他就动了,在伪君子与真小人之间,他义无反顾的选择了后者!他轻轻的挪了挪身子,就让柳心雨仰躺在沙发上,他的一双手立即就把她的连衣裙挽了起来,再一伸手她的胸罩就被他推到了锁骨上,两座温软如玉饱满的双峰带着顶部的两点嫣红肆无忌惮的跳入他的眼帘,刺激着他此刻显得相当脆弱的神经。
林晓强的一双大手如鱼得水般在波涛汹涌之间畅快的游玩,嘴巴一张便已含住一个蓓蕾轻轻柔柔的吮吸逗弄起来,渐渐的那两点便挺立了起来,已昏醉的柳心雨也若有若无的发出了喘息及呻吟声……
一股强烈的冲动已从林晓强的四肢百骸慢慢的凝聚到他下身的一点,他再也无法自持,把身体压到了柳心雨的身上,她的小裤裤很诱人,蕾丝镂空型的,一团黑森林若隐若现的显示着她的诱惑与神秘,林晓强也懒得去脱,只把它移到一边,衣服也不脱伸手拉开裤链掏出那坚硬得足以铸钢的物什就要长驱直入一捣黄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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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田街道派出所的所长老怀已经五十好几;而且身体不太好;老早就该办病退;身为副所的关元松干了几年副职;照理来说老怀一下去他就该转正;耐何他这块烂泥确实难扶上墙;如果不是这次他好大喜功私自行动又阴差阳错的正好捉住了入室抢劫强Jian杀人犯张东海;那么依靠他的能力;这辈子都要呆在副所长这个位置上;但正因为这个被柳心雨一枪击弊的张东海;使得关元松背后的金少爷有了推波助澜的机会;让关元松名正言顺的坐到了这个正职上!
小妾转为正房;关元松春风得意得不行!他这次出差就是回原来的乡镇派出所调研;他走的时候是屁都算不上的小民警;再回来却已是深城福田街道派出所的所长;很有点衣锦荣归的味道!
乡镇派出所的郑所长原是关元松的上级,就算关元松已经高升,说起来也只是平级,但郑所长在关元松面前却没敢妄自尊大,以老领导身份自居!因为他已将近五十,再往上去也蹦不了多高,而关元松却不同,他才三十大几,正是风华正茂大有作为的时候,所以郑所长接待他的时候就像接见上级领导般的隆重,邀了镇上的头头脑脑一起来迎接他,在镇上最好的饭店给他洗尘接风!
关元松坐在宴席的首位上,面对着现在对他阿谀奉承以前却把他当牛屎一看待的同事和上级,关元松没有像别人一样低调处事,反而牛B哄哄的尽说些阴阳怪气的话,弄得整桌人面对着海珍海味都忍不住大倒胃口,郑所长与镇长常名看着小人得志却上不得台面的关元松,不禁连连摇头叹息,这样的人迟早会摔得头破血流。
关元松开着威武的警车再回故居,成为了村人追捧与奉承的对像,真有点光宗耀祖扬眉吐气的感觉。
村里有个寡妇叫常秀,容貌姣好风韵犹存,其实她守的是活寡,丈夫在挖矿的时候遇到塌方,虽然抢回了一条命却已落了个全身瘫痪,常秀辛辛苦苦侍奉着丈夫,拉扯着唯一的女儿,供她上了警校,好不容易今年毕业了,工作却没有着落!原因为它,只因她这闺女上的是中专,连个大专都勾不上,如今这个社会,一泡鸟屎落下来都能打中九个大学生,九个都是找不到工作的,何况你一个只等同于高中毕业的中专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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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秀为了女儿的工作,急得已经是月经不调。无奈何,她只能去找镇长。镇长常名,是她的表兄,没出五服之内!表兄虽然是镇长,但名声一直不好,她也不想来求他,可是她没有办法,这是她唯一可以求的人!
常秀的男人一直卧病在床,又要供女儿上学,到今年女儿毕业,已经花费掉丈夫的赔偿金及所有的积蓄,唯一的指望便是女儿能安排进镇里的派出所。
常秀提着两只老母鸡,壮着胆子去找镇长常名,“他叔,家里穷,就这么点子东西,看在你弟的面子上……”
常名直接打断了她的话,色迷迷的眼睛上下打量着她,“秀啊,哥哥我想要什么,你还不知道么?跟我闹这个?有球的意思么?”
常秀怎么不知道这个镇长想的是什么?反正她也这样了,没什么好在乎的,可是女人的观念相当保守,常名是她的姑姑的儿子,是亲表兄,搞那个玩意儿,那不是乱仑么?
而且,常名粗俗不堪,长得忒丑,香港脚,狐臭王,外加熏死人的口臭,一想到这个既黑且丑的表兄趴在自己身子上扭动,常秀便觉得恶心得不行!
罢了罢了,为了女儿,为了这一家,这一切她都能忍受下来了,可这些还不是最紧要的,问题的关键是这个表兄行事向来肆无忌惮,按照他的心性,万一她真的应承了他,这操蛋的常名没几日就会把镇长办公室搬到她家的炕头上,那她那个瘫痪在床的丈夫不就要给活活的气死?
。
第四十三章 人性的丑陋
常秀郁郁寡欢的回了家,终日愁眉不展,还好,这次关元松回来,走得比较近的姐妹提醒了她:“秀啊,那个当年对你很有意思的关元松现在不是派出所所长了吗?他这回来出差,你去求一下他,没准这事就有谱了呢?”
关元松?是当年追求常秀最凶的主,她之所以选择了现在的丈夫没有选择关元松,那是因为关元松比常名更要操蛋!不过,话又说回来,关元松现在在已在城里安家乐户还有工作单位,就算是折腾她,折腾个一夜或几夜,那也是一锤子的买卖,就算以后偶尔回来,那也比常名宿在她家坑头上与丈夫还有自己搞得三人行要让她的面子好过!
主意打定,常秀就要去找关元松,可是事隔多年,她感觉自己已是人老珠黄,人家关元松还能看得上她呢!
其实,她有点妄自菲薄了,她三十好几的人,但长得水汪汪的大眼睛,皮肤白腻白腻的,哪里像个乡下女子,穿上好看的衣服,比模特还模特,难怪她表兄常名都忍不住动她的心思。
怀揣着这个心思,常秀就想去再试试,仔细想想,还是不是很放心,鬼使神差一般,她拉了自己的姑娘常月一起去找关元松。
关元松刚应酬完了一场酒席,喝得有点醉熏熏的躺在镇上的招待所里,这趟差完全是形式主义的事情,跟本就没什么实际上的活,过惯了灯红酒绿的他,又回到这个地方,身份虽然已经不同,可是长夜漫漫,没有消遣,他也感觉寂寞啊,他也三十好几了,按理早该成家了,就算是草鸡也该弄个来凑对了,可是他这几年跟着金少爷做了不少造孽的事,他怕自己生了儿子肛门有缺陷啊!
他正在难得忏悔两分钟的时候民,常秀领着女儿敲门来了:“呵呵,关所长,还没歇息呢?”
“没呢,坐坐!”关元松看到常秀的时候眼睛顿时大亮,看到她的女儿常月的时候,眼睛就更亮,亮得有点发绿,像狼一样了!心想今晚的节目是不是有着落了。“常秀,这么晚了有事吗?”
“没啥事,就是……你看常月,她中专毕业快半年了,一直想进镇里的派出所,可是镇长却不答应……”常月虽然开门见山,但眼神闪烁,不敢直视关元松。
人就是这样,心中一旦有了什么想法,会下意识地遮遮掩掩起来,更何况,她一直紧守着妇道,没做过红出墙偷人苟且的勾当。
“这个嘛……”关元松拖长了语调,上下打量常秀两眼,这寒冬腊月的,这女人穿得这么少?女儿也穿这么少?难道是遗传的不畏寒。“这个进单位的事情除了专业对口,文凭过关,经人事局推荐,单位才能接收的吧!”
“可咱是本地人,论推荐啥的不是首先照顾本地户口的吗?再说常秀上的就是警校,镇上是该推荐的,可镇长他……他是想扒灰呢,”常秀一咬牙,壮着胆子说出来了,“你得给我娘俩主持个公道,你看看我家常秀,多好的丫头?”
说着,常秀就把缩在自己身后的女儿拽了过来“叫关叔!”
扒灰?主持公道?关元松有点不屑,当年你嫁给别人的时候,又有谁来给我主持公道呢?
“这样啊……”关元松多少明白了这娘俩来的意图,无非就是想借自己的身份地位,把常秀硬塞进乡镇派出所吗?当下不动声色的道:“这好像不太合适啊……”
常秀见他一双眼睛在自己身上转来转去,已经心如明镜了,见他仍在给自己打迷糊眼,她就干脆挑明了说,扒灰的事情都说了,那还有什么不好意思呢,何况这个事情关系到常秀的一辈子,于是常秀也不怕赤裸裸的说:“关所长,如果你能帮常秀这个忙,今晚我给你捂捂脚吧!”
捂脚?关元松是色中饿鬼,岂有不知这捂脚就是给他睡的意思,他认真的看了看常秀,又看了看她的女儿常月,常秀确实不错,一朵熟透了的鲜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