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哭,那也是喜极而泣啊。
“老大,请先上去。”
游江、风飘血等人都激动得全身颤抖,这下,终于可以脱出生天了。
何小羽抓着布绳往上攀爬,有布绳支撑,爬上去容易多了。
爬到莫言在的凹处,两个激动得相拥。
逃出生天的感觉,让何小羽激动异常,也难免儿有些蠢蠢欲动,大手不老实的隔着衣服乱揉乱捏起来。
莫言同样是激动得心神荡漾,凤目微闭,低低娇喘着,美美的享受着。
突然想起了什么,她睁开眼睛,拍了一下那只不老实,弄得她春心荡漾的魔手,瞪了他一眼,坚起一根如葱如玉,往上指了指,示。。。。。。
意他赶快上去。
何小羽狠狠在那诱人的丰臀上掐了一把,这才抓着从上面垂吊下来的山藤往上攀爬。
山藤很粗很结实,无须担心负重过度而断折,何小羽往上攀爬,越是往上,温度越低,山风吹来,冷得他不禁打了个哆嗦。
似乎有半个小时的时间,他爬到峰顶时,水怜月正跪趴在绝壁边上,一只手伸出。
峰顶上虽然烟雾弥漫,可眼前一片白花花却依眼刺眼,看得他不禁瞪大眼睛,本能的直咽口水。
水怜月在攀越险峰绝壁时,身上的衣裙给树枝荆棘勾破多处,露出凝脂般的肌肤。
她这么一跪趴着,弯腰伸手,衣襟下垂敞开,难免露出那勾人魂魄的深沟,春光大泄特泄。
额滴神啊,她竟然没有穿肚兜?宽大的衣服里边真空着呐……
虽然已经过了流鼻血的年龄,浑身热血澎湃不已的何小羽仍然感觉鼻孔痒痒的,好象有液体流出来。
“啊,你怎么流鼻血了?受伤了?”
水怜月惊呼一声,待见他两只狼眼闪烁着色迷迷的狼光,嘴巴大张,口水横流的猪哥样,不禁怔道:“你傻了?”
本能的低头,看到自已春光大泄特泄,羞得哎哟一声惊呼,连忙掩住胸襟,食指曲起,在某狼的脑袋上敲了一记,羞嗔道:“大色狼!”
何小羽攀上峰顶,这才发觉全身软绵绵的,小腿肚在**着,两腿一软,不禁一屁股坐倒在地上。
他揉着被敲痛的脑门嘿嘿直笑,“我不也给你看光了嘛,大家扯平,嘿嘿。”
身上只穿了一条大裤衩,而且神兵暴怒,狰狞异常,同样也是春光大泄呐。
玉颊羞红的水怜月呸了一口,背转身子。
何小羽目光又是一直,美美的欣赏着破裙内的无限春光,口水直咽。
良久,他才轻咳一声,吃吃笑道:“哎哟,美丽的魔主大人,你也知道我在美女面前,定力一向很差的,你这不是存心在勾引我嘛?”
“你……”
水怜月狠瞪着他,突然想起攀上峰顶时,裙子后面被枝枝勾破了一个大洞,不禁羞得嘤咛一声,捂着裙子后面的破洞向前奔去。
何小羽开心得哈哈大笑起来。
第245章 粉色小肚兜
屹立峰顶,何小羽打量四周。
一座座高耸的山峰被茫茫云海笼罩住,山风吹来,云烟翻滚,宛若披着霓裳羽衣的仙子在漫舞,令人疑置瑶池仙境。
不过何小羽却没有心情欣赏这美丽迷人的仙境,莫言与兄弟们还在下面没有上来呐。
身置峰顶之上,此时又是初秋,气温本来就让人感觉寒冷,山风吹来,更是冷得让人直打冷颤。
奶奶个熊的,身上光溜溜的,只有一条大裤衩,不冷才怪。
他双手抱身,在瑟瑟寒风中等待莫言与兄弟们攀爬上来。
险峰绝壁下,风飘血是第二个攀爬上去,接替了莫言的位置,莫言则抓着山藤往上攀爬。
随后是哑婆,跟着是一个接一个的近卫轮流往上攀爬。
只剩下游江、吕梁栋与六个近卫的时候,简易要塞上负责监视的几个官兵终于发觉凹道内的异状,不过他们已经被火枪与手雷轰得胆颤心寒,干脆装着没看到,任由游江等人从容往上攀爬。
游江是最后一个攀上去,他把剩余的手雷一股脑儿的往通道抛扔,接二连三的惊天爆炸,把两侧的绝壁都炸塌了,轰隆砸落的巨石把凹道封住。
等他爬上去,风飘血把垂吊的布绳收起,从上面扔下几枚手雷,把堆放下面的与游江先后抓着山藤攀上峰顶。
劫后余生,所有人都欢喜不已,不过也一个个冷得直打哆嗦。
众人沿着水怜月所走的方向行进,约摸二十来米左右便是绝境。
一块大山石上,缠绑着一根山藤,往下垂吊,何小羽一手抓着山藤,一手扶着石壁缓缓下降。
山藤未端,缠帮着水怜月的十丈蓝绫,再往下,蓝绫未端连接一件粉色的小衣服。
何小羽明白了她为啥真空,敢情是绳子不够长,连肚兜都脱下来呐。
粉色肚兜举到鼻下,用力**鼻子,一股醉人的幽香沁人心脾,他不禁陶醉得直哈气。
他探头往下张望,云雾翻滚中,隐隐可见下面是草地,跳下去都没事。
奶奶个熊的,美人的贴身小衣服,怎么能让别的男人触摸呐,虽然是生死与共的兄弟们,不过爱情是自私的嘛。
反正兄弟们个个身手不错,这距离跳下去,绝不会有事,他小心翼翼的把粉色肚兜解下,然后才跳下去。
七八米宽的一块小草地,就算毛手毛脚的人跳下来,也绝不会摔下万丈山崖。
才把粉色肚兜藏到后腰,一只小蛮鞋在上边出现。
嗯,是莫言下来了。
何小羽一手扶住一块凸起的山石,“莫言,跳下来,没事的,我在下面接你。”
莫言毫不犹豫的松开蓝绫往下跳,何小羽伸手接住,然后转身催促道:“水姑娘在前面,你先走,我在这里接应大家。”
莫言没有看到他藏在后腰的粉色肚兜,叮嘱他要小心,然后喜滋滋的沿着石壁往前走。
兄弟们一个接一个的下来,何小羽在下面接应,直到最后,游江与风飘血下来,这才松了口气,催促二人先行,自已落在最后面。
身上光溜溜的,只剩下一条白色大裤衩,这件小肚兜根本无法藏匿,而且又是粉色的,很显眼呐,没办法,只能走在最后面了。
沿着险峻的石壁缓缓前行,有的地方险峻得只能踏上一只脚,必须贴着石壁,紧抓凸出的岩石、树根、山藤才能攀过去,若不小心失足摔下去,保证尸骨无存。
沿着险峻的石壁往下攀降,几乎是绕了山峰走了一圈,越往下,道路越好走。
太阳余辉洒射,晚霞格外美丽,不过深山中已变得阴暗,视野不能及远。
等到他们降到半山腰,天已黑得几乎伸手不见五指。
借着朦胧的月光,众人在半山腰的一片。。。。。。
树林里生火休息。
之前以为完事便能回皇都,干粮都没带上,只能饿着肚子撑一晚了。
山涧传来潺潺流水声,众人持着自制的火把来到山涧边喝水清洗。
溪水冰冷,不过一个个都滚得满身污泥,一身臭汗,哪里还顾得冷,纷纷跳进溪水里洗个痛快。
男人们洗完了,自然到水怜月与莫言清洗,哑婆在一边放风。
莫言洗完先上去,水怜月随后上来,站在一块岩石上,甩着湿漉漉的秀发。
身上的衣裙破了不少洞,只能打结绑住,避免春光外泄,衣裙都在溪水里漂洗过,拧干了穿在身上,呆会运功,以内家真气逼干便成。
不过没有肚兜,湿漉漉的丝布紧贴着胴体,凹凸毕现,等若没穿,幸好是夜晚,没有旁人,不然羞死人了。
水怜月正在甩着湿漉漉的头发,突然柳眉一皱,俏目闪现骇人的冷厉杀机。
她霍然转身,不禁一呆。
一块大山石上,支着一根长树枝,树枝上挂了一件小衣服,好似一面小旗,正迎飘飘。
哎,这不是自已的那件肚兜麻?
俏面腾的飞红起来,她不安的看了看四周,跳到大山石上,飞快扯下肚兜,逃命一般跑回溪水边清洗。
面颊滚烫如火,心头如小鹿般乱蹦乱跳。
这死人,哎,真是羞死人了……
她蹲在溪流边,双手捂着滚烫如火的面颊。
肚兜随着水流往下漂泊,正蹲在溪流里清洗的哑婆伸手把肚兜捞起,心中叹息一声。
夜晚的山风很冷,大伙儿虽然精赤上身,不过聚在火堆旁边,倒也暖和。
摘了一大堆树叶铺在火堆旁边,大伙儿挤着睡觉。
水怜月与哑婆的那堆篝火,燃在一株大树后面,她闭目打坐行功,似乎已进入忘我境界,哑婆在一边护法。
何小羽与莫言的那堆篝火也燃在另一棵大树后面,莫言如同温顺的小猫咪,卷缩在他怀里。
逃出生天,连继攀爬险峰绝壁,安然脱险之后,阵阵倦意袭来,两人相拥而眠。
当太阳光洒射进林子里,莫言睁开眼睛,感觉胸部有什么压着,让她些气闷。
用手一摸,俏面腾的飞红起来,连忙把那只伸进胸襟里的大手甩开,坐了起来,不安的看了看四周,这才喘了一口气。
第246章 报复
何小羽是被阵阵烤肉的诱人香味诱醒,爬起来时,兄弟们正在火堆旁边开开心心的烤着野味,令人馋涎欲滴的肉味香弥满山林。
狼吞虎咽的啃着美味可口的野味,吃饱了继续沿着崎岖难行的山道往下走。
一群爷们扛着长枪,精赤上身,清一色的大裤衩,花花绿绿,五颜六色,在前面开道,水怜月、莫言、哑婆跟在后面,两女低声说着话,不时发出吃吃的低笑声。
反正两女在后边,尽情的欣赏着这群爷们的无限春光。
下了山,花了几锭银子,在附近的村庄里购买了一堆衣服裤子,这群爷们总算不用再大泄春光。
回到皇都,已是中午时分。
担心吊胆了一整夜的杜白衣、安落舞、布晶儿等人喜极而泣,不顾众目睽睽,皆扑入何小羽怀中。
前天,自何小羽等人出发不久,两营城卫军以军演为名,拉出城外,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将近城门关闭之际,这两营外出军演的城卫军才回城,带回不少残缺不全的尸体,还有不少的伤兵,消息立刻轰传全城。
天都山有叛民聚众谋反,官兵奉命围剿,全歼叛匪千多人,缴获大量的武器装备等等。这个消息,把安落舞、徐三少等人惊得魂飞魄散,想赶往天都山查探,城门却已关闭。
众人提心吊胆过了一夜,天亮时分,城门才一开放,徐三少派出几批人赶往天都山查探消息的真假。
听了何小羽等人的历险经过,所有人虽然明知人已平安回来,仍不免紧张担忧。
游江一拍大腿,“奶奶个熊的,老子进宫,参他们一本!”
袭击他们的是负责镇守皇都的城卫军,没有军令虎符,擅自调动军队,视同谋反,诛连九族。
他相信这绝不是司徒雄之意,为了压制势力越来越强大的圣门,司徒雄才有意无意的培植魔门势力,以抗衡圣门,努力的维持朝廷的均衡格局。
一直默不作声的徐三少忙道:“游堂主等等,我有几句话跟你说。”
两人嘀咕了好一阵子,游江兴冲冲的回到血衣卫指挥所,换了官服进宫,密报北公公。
不过,支持太子的康王爷等一群朝廷重臣已经抢先凑报,说是天都山有叛匪聚众,意图谋反,而且与朝中大臣勾结,擅自调动军队,是为避免消息走漏,叛匪潜逃,才不得已行此下策。
如今叛匪已全部肃清,斩敌一千,缴获大量武器装备,擅自调动军队的城卫军统领、副统领已经自缚,跪在宫外请罪。
聚众谋反,那是诛九族的头等死罪,一干大臣纷纷上书,以死相保,两个正副统领虽然擅自调动军队,但情有可原,念其对帝国的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