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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情难安,火气就大,观府每个人几乎都被他鸡蛋挑骨头百般刁难,香灵整日在花园里种花,随着时日的流逝仍一句话也没再对他说过。
他看着香灵与总管谈笑自如,但是只要他靠过去,香灵就会拉下脸来,转身去忙别的事。
他又气又火,但是更多的却是不安,香灵并不贪图他的钱,也就是说观府并没有什么值得香灵留下来,他很怕香灵有一日会不告而别。那些他要总管办来的珍奇东西,全都抬到了香灵的房内,香灵连翻也没翻过,却在看见他的时候,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
他不明白自己究竟是做错了什么,也不明白为什么看到了贵重的东西,香灵反而给他大白眼,这些东西不是香灵要的吗?
任是他的任何姬妾得到了这么多的珍宝一定会开心得晚上睡不着觉,但是香灵不但没有,还送了白眼给他。
他的心困惑难安就连夜里也在香灵的门前守候,可香灵照常当成没看到他。
而白日香灵在花园里忙,他就在花园里走来走去的闲逛,他走的次数多得连总管都觉得怪异。“少爷,你是不是在花园里丢了东西?怎么一天到花园走这么多次?”
他脸上通红,又说不出理由,只好说是。总管一听他掉了东西,那可是大事,就要召集人手寻这东西,但真要问是掉了什么样的东西,观曲岩一句话也答不上来,在花园里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总管也不知道他脸上为何涨红,还仔细的问道:“少爷,那东西长什么模样,你说清楚一点,我们才好帮你找啊。”
“不必找了,不重要的。”
总管一听这话就更怪异,既然不重要,为什么少爷在花园里逛了好几十圈?
这一回他被总管问得尴尬,第二日要再到花园闲逛就更困难了。总管又看他在花园里晃来晃去,奇怪的问道:“少爷,你还在找昨日掉的东西吗?”
“没,我在赏花。”
花早就全都掉光了,只剩下草叶,真不知道观曲岩在赏些什么,总管一脸奇怪的盯着观曲岩看,关心的提醒道:“花早就全掉光了,少爷,你是不是病了啊,怎么会说这种怪话。”
观曲岩脸色通红,但是他面子拉不下来,就是说不出口他要来找香灵。
第三日观曲岩说的是看云,但是天空阴暗,根本没云好看,真不知道他在胡说些什么。
到了第四日,观曲岩实在是编不出理由,讲得吞吞吐吐,还越说越怪。香灵背过身咳了一下,那是掩饰笑声的假咳。观曲岩浑身一震,顾不得总管在场,走向前去看着香灵,香灵正笑得脸色涨红。
观曲岩才不管他笑的是不是自己。
这是这些日子以来,香灵对他有反应的唯一一次,怎不叫他欣喜若狂,他抓住香灵的手,连声音都有些颤抖,“香灵……”
“干什么啊,叫得好象我多重要一样,放手,我要栽花,可别弄脏了你的手。”
他这一说,观曲岩干脆就蹲了下来,跟他一起栽花照着香灵的动作弄另一处花盆,却被香灵喝止,“你干什么?要这朵花死吗?别乱来。
”
他一连被斥喝了好几声,惹得他脸上冒汗。他忘了自己手上有土,用手去抹,尘土都染上了脸,看来狼狈不堪。这样哪里还有以前的英俊,香灵哈哈大笑,可观曲岩不在乎他笑的是他,只要香灵还愿意对他有反应,任是他怎么笑自己都没关系。
观曲岩蹲在地上一个上午,他蹲得腰酸背痛,却不肯轻易移动,只怕他一站起来,香灵就要回复之前对他漠然无视的态度,他一双眼睛痴痴的看着香灵的动作,想讨好他,却又不知该怎么讨好。
到了近中午吃饭的时刻,香灵伸出手来,抹掉观曲岩脸上的土,“吃饭了,别忙了。”
看着香灵对他的亲昵动作,料想对他已没有那么生气,观曲岩抓住了香灵的手,牢牢的按在怀里,他的口气恳切:“告诉我,香灵,怎么做你才会开心,我愿意去做,你要什么,我给你什么,别再和我斗气了。”
香灵低头一笑,看着自己被观曲岩牢牢揪住的手,“我知道你不懂,也许我不是那个让你懂的人。观曲岩,你是个聪明的人,我不应该要求太多,但是人一旦心里有了波动,就再也难以释怀平静。我爱你啊,观曲岩,如果你不爱我,你就不能了解我的感受,我不需要任何东西,我只需要你的爱。”
香灵坦白的说着实话,虽然音调没有任何起伏,但是真挚的情感意在言中。观曲岩全身泛起又冷又热的奇流,热是因为由香灵的口气,他知道香灵必定是爱他至极;冷是因为他不想爱任何人,而他又不想瞒香灵,所以他低沉着声音道:“香灵,我什么都可以给你,但就你要的这一项我给不起,我不会对你说谎。”
香灵听他这么一说,微微一笑,“我知道,你没有对我说谎,况且你以前就对我说得很清楚,是我苛求太多了。我在你心中的地位与那些小妾一样,你会宠我、疼我,我要什么,你都大方的给,但是我不必爱你,你也不必爱我,这样你就省了麻烦。好吧,那我从今天开始不爱你吧。”
观曲岩听他这么说,又眉头紧皱了起来,香灵知道他的心情,笑道:“你要我爱你,又要我不能奢求你爱我,天底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我不会再爱你了,我们就当朋友吧。”
观曲岩虽觉得很怪,但是香灵已经拉起了他,一脸璀璨笑容的道:“我们吃饭去吧。”
※※※香灵与他的斗气可说是到此就无疾而终了,他日日夜夜都看得到香灵,香灵也会对他展露微笑,但是那跟之前他们每夜在一起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因为香灵对他说的话,跟他对总管、小厮、婢女说的话大多相似。
就连他握住香灵的手,十分亲昵的抚摸时,香灵只会对他淡淡一笑的抽回手,然后低声的道:“不可以啊,观曲岩,我们只是好朋友,我不会把身子陪给我不爱的人。”
他一开始有些生气,多少女人要他的宠爱,香灵却是这样待他让他火上心头,在吃饭时就碰了另一个姬妾的腿,他做得十分显目,香灵不会没看到,香灵却是神情自若的把饭吃完后才走。
他到晚上入了那姬妾的闺房,却只是下棋而已,半夜离开后进了香灵的房间,他推开房门,香灵没像他预期的冲出来质问他,只是一脸睡相揉着眼道:“很晚了,我想睡了。”
他不要香灵这种无关紧要的表情,香灵应该要更具占有欲,应该要他娇宠的抱住他才是。
他压抑着声音,“我睡不着。”
香灵在床上坐起身,一看到他衣衫不整的样子,他一时欲火燃身就要抱住香灵,香灵却道:“你睡不着,那我陪你下棋吧。”
“我不是来下棋的。”他下了大半夜的棋,来这里绝对不是想再下棋,他揪住香灵的手握个死紧,贴在他情欲勃发的地方,让香灵知道他对他的情欲根本就难以扼止,香灵笑了,说了一句气死他的话:“观曲岩,你这算是性骚扰喔。”
他气得爆跳如雷,拍桌就吼道:“我要你,香灵,我就是要你,我想要跟你肌肤相亲。”
香灵呆了下,“谢谢你的坦白,可是我们现在是好朋友,好朋友跟好朋友是不做那事的。”
观曲岩气得口不择言:“你住在我观家,既不是当仆役,也不是当婢女,更非我的亲人,你在这里白吃白喝,难道一点也不觉得不安吗?
我只是要你陪我而已啊!”
香灵垂下了眼,“好吧,那我明天去当仆役,这样你总没有话说了吧。”
他不与他欢爱的决心甚是强烈,观曲岩气得甩门而去。
他宠香灵、疼香灵,看现在为他带来了什么,只有一堆烦恼,甚至连身体的满足都得不到,他在自己的房间里气得整夜睡不着觉,既然香灵太过不知好歹,他休想他会再像以前一样的宠他了。
※※※香灵这么明白的拒绝他之后第二天,总管一脸惶恐的来报告观曲岩:“少爷,香灵不知道哪根筋不对了,他说他要当仆役,还问我要做什么事,我怎么跟他说他就是不听,少爷,你去劝劝他。”
观曲岩冷声道:“那就安排工作给他。”观曲岩心里虽生气,但是真要对香灵耍什么狠手段,他又不忍心,下不了手,紧接着低声道:“别安排太累的活给他做,听见了吗?”
总管夹在他俩之间,根本也不知道事情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前些日子,少爷不是对香灵挺好的吗?连那些贵重东西都买来给香灵,现在竟同意香灵来当仆役,光是少爷送给香灵的东西,用来买几百个仆役都够啊。
不知道他们在搞些什么,又不敢问,总管看他脸色不善,只好唯唯诺诺的下去了。
观曲岩对香灵气得很,他打自从此不理会香灵,香灵恃宠而骄,那他就会让他知道,若是没有他观曲岩的宠爱,他在观家什么也不是。
※※※时间又过了十多天,观曲岩虽还是照常来吃饭,但是对于在座的香灵当成没看到,香灵依然保持他那可以洗涤人心的笑颜,一点也没被观曲岩给骇住,今日是观曲岩的生日,照往例会摆个小酒席在后花园里赏月。
总管这几日筹办的也是这一件事,而三位貌如天仙的姬妾更是为了这一夜的事卯足了劲,谁不知道观曲岩虽是轮流与她们同寝,但是他生日这一夜,观曲岩跟谁在一起,就是谁最得宠爱,谁也就可以向帐房多支些银两来买些钗饰珠宝。
香灵来这里大概是两个月多,他并不知道这一件事,只见总管忙得头晕,还以为是什么贵客来访。
总管摇头道:“不是,今日是少爷的生日,晚上要办酒席的,全府里的人都会多支点银两,少爷从老爷死了后,他常没什么笑容,但是生日的时候,他就会比较放宽心,而且……”
总管没有再说下去,但是香灵看他手里拿的饰品和美丽的珠宝,他理解的笑道:“他会给那些姬妾不一样的赏赐,是吗?”
总管已经知道香灵跟少爷之间没有暧昧,他就老实的说了:“是啊,少爷这一夜跟谁在一起,谁就最受宠,通常还可能多得好几样价俎不菲的珠宝呢。”
总管说了一半,又有人来问怎么处理事情,总管也没时间闲聊,于是轻声道:“我有事要忙,香灵,你自己做事吧。”
香灵微笑道:“你忙你的吧,我再去花园种花。”
※※※后花园里花香扑鼻,观曲岩往年的生日,没像这一夜一样放眼望去一片花团锦簇,那三个小妾围坐在观曲岩身边,又是夹菜,又是劝酒的各使媚功,希望能迷得观曲岩今夜与她们同寝。
观曲岩坐了一个时辰,脸上表情却一直是僵硬的,总管在一边服侍,看他今年心情特别的不开怀,他低声问道:“少爷,是不是还有什么东西你不合意的?”
“这花是谁种的?”
总管一愣,少爷这是明知故问,少爷那些日子在花园里闲绕,应该有看到是香灵种的啊,他老实回答:“是香灵种的。”
“这花种得很香,去把他叫来,我要赏他酒。”
总管又愣了一下,这好怪啊,这小宴是少爷自己私自开的,都是一些姬妾跟少爷喝酒,再怎么样也轮不到仆役来啊,更何况赏钱不是比赏酒更实际吗?但是观曲岩的命令又不能不遵守,总管只好去叫香灵来后花园。
香灵没多久就来了,他直直的站着,脸上带着笑意,观曲岩拍着身边的位置,“坐下来,你种的花很香,我很高兴,赏你喝一杯我的寿酒。”
香灵听令的坐下了,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