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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嗣趁着美里去找什么东西了,偷偷去浴室看了一眼,再次有些傻眼:“我…我去!这什么情况!?企鹅竟然敢泡热水澡……唔~怪不得叫温泉企鹅,原来真是新品种,喜欢泡温泉的企鹅,可以理解。。可怜理解~”
真嗣努力让自己接受这个有些崩塌的事实…“真嗣君,来!石头剪刀布!”只见美里从房间里拿了一张纸出来,看也没让真嗣看,直接握起拳头示意真嗣赶紧地…
“呃…”真嗣只觉得自己再次经受了一道天雷的考验,离渡劫飞升不远了~被美里的美目瞪着,外焦里嫩的真嗣只好举起拳头还没来得及动弹~
“布——”美里嘴里喊着布,其实出的却是剪子,不过很不幸的,直接碰上了真嗣的拳头…
“呃哈哈~赢了…”真嗣根本没想就赢了一次,让美里的脸色发黑,直接炸毛了~
“不行!再来!布——”美里再次喊了布,实际也出了布…可是,这次真嗣出的是剪子,美里再次输了。
“啊——气死人了,为什么?你为什么出剪子!?”美里抓狂地抓了抓头,胸前的两团肉晃晃悠悠的,让真嗣真担心浴巾会不会掉下来。
“呵呵,谁让你自己喊出来的,你都喊布了,我当然出剪子了…”真嗣无语地解释道。他本来就不擅长玩这种心理游戏,可是没想到美里竟然一下子输给他两次,太逊了~
“好!就让你赢两次,后面肯定都是我赢!”美里信誓旦旦地说着…真嗣不知道她的自信哪里来,因为真嗣玩石头剪子布从来都是靠运气乱出的,根本没什么规律可循,就算运气再次也不可能连输的。
“再来!这次我要认真起来,你死定了~石头…剪子…布!”美里出招的瞬间一下子搂住真嗣的脖子,将他的脸啪地一下按在了自己的酥软胸口,转瞬又放开了。
“哦呜…干嘛突然来这个…呃!?”真嗣看到美里得意洋洋地亮着手里的剪子,而自己刚才出的刚好是布,终于输了一轮…不过真嗣好像发现了美里的阴谋,这家伙第一下出的肯定不是剪子,而是布或者拳头,是把自己脸按到她胸口时换的~美里这是打算用美…色来胁迫自己就范,全部输给她啊!
啪啪啪~啪啪啪!真嗣都不记得自己的脸在美里胸口亲了多少下,只知道自己的嘴好像都快亲麻了…而接下去的游戏毫无悬念,既然美里用出了如此无…耻的大招,真嗣也只能认栽了,在被美里的胸口扇了N次脸后,幸福而痛苦的折磨终于结束…
真嗣很想说:大姐啊,你想让我输就直说啊~或者想占什么便宜直说啊,我能办到的绝对帮忙,你至于这么玩么?
摸了摸脸上还在隐隐作痛的伤口,真嗣苦笑地看着美里趴在桌子上写着什么,嘴里还碎碎念着…玩着幼稚而搞笑的游戏,为了胜利却又不折手段,最后的目的是!?
“呃…”真嗣终于明白了美里的目的~只见一张八开的纸上画着一张表格,上面横向是代表一星期的天数,纵向是代表…早餐…晚餐?垃圾,洗浴室,洗衣服?表格里填写的名字代表着这一天负责这个项目的人是谁……
真嗣一眼看去自己的名字占满了表格,除了星期一和星期二的早餐栏上面写着一个“美”字外,其他全部都是“真嗣”,汗!
“……”真嗣无语地看着眼前得意万分的懒女人,刚想说些什么,却发现什么也说不出来~又无…耻又耍赖本就是女人的专利,凭真嗣的大男子主义很难拉得下脸去跟她吵…嘛~算了,反正也不全是坏事,至少可以让美里以后更依赖自己,为彻底攻略打好坚实的基础!
而且干家务也不全是坏事,比如…洗衣服,洗浴室之类的~kekeke!特别是洗衣服这个活儿,真嗣的脑子里当即就浮现了美里小姐那各种各样颜色、花式的胖次和罩罩…还有什么活儿比这个更令人感到惬意的吗!?
“好啦!这么一来,最重要的生活轮值总算公平解决啦,万事OK,我这就去准备晚餐,这次就算我辛苦点请你哦~以后可得麻烦你了呢,真嗣君~”美里笑得像只小狐狸,正自鸣得意地摇头摆尾,自以为占了大便宜一样,却不知真嗣压根就没把家务活放在眼里…
以后在不驾驶EVA与使徒对战的时候,真嗣有的是时间去享受生活,才不会在意将那点时间浪费在家务上,更何况练好了家务的男人更有吸引力,很划算的交易呢~真嗣嘴边闪过一道淡笑……
……
晚餐最终在美里手忙脚乱的折腾下出现了,素材果然跟真嗣刚才猜的一模一样,唯一的区别就是稍稍在微波炉里加热了一下…其中最大的意外就是那只温泉企鹅,此君洗完澡后再次让真嗣长了见识,他竟然能自如地打开一罐啤酒,然后学着美里的样子,一口气灌下肚子,很没素质地打个酒嗝!
吃完饭自然是真嗣收拾了,企鹅君吃饱后直接缩进了冰柜屋,继续看他的花花公子和母企鹅,而美里则是回房间穿上了宽松的t恤和牛仔热裤,毫无形象地四脚大开,坐在地板上看起了电视——
“首先播报前几天关于第三新东京市的爆炸事件,政府方面的看法是……”电视中的播报员就像一个复读机,将一件说了好几天的事情再次开始重复,有点像洗脑的意味~
播报的内容一点都没有提到EVA和NERV,或者巨大的怪物,人类的敌人使徒…真嗣擦洗干净桌子后,看也没看电视新闻的内容,洗洗手准备回房间拿换洗的衣服:“我洗澡去啦~”
“真嗣君~”“嗯?”
“真嗣君难道不觉得奇怪吗,为什么新闻的内容跟事实不相符…”美里嘴里吃着零食,语气微微有些低靡。
“哦~你说这个啊,不奇怪啊!大概是为了阻止真实情况的传播,防止社会更加动乱吧…政客们的想法,谁知道~”真嗣不在意地解释道:“好像是以前的时候听多了这种造假的新闻,听着听着也就习惯将它当真话来听了吧~安详地死在幻想乡里,总比死在残酷而绝望的现实中要幸福…”
说着真嗣不由想起了前世的假新闻假数据描述下的世界,歌舞升平、社会和谐…现在这点伎俩离那种造假程度要差远了!
“切~真嗣君真无聊,一下子就说破了,真没意思…”美里的话让真嗣无奈地笑了笑,这个女人竟然指望一个极端现实主义的少年来麻醉她,以逃避现实,真是可爱……
真嗣推开浴室的磨砂玻璃门,然后将换洗的衣服放在一边的台子上,然后便脱…光了衣服,放上热水,浸湿了美里小姐给准备的毛巾,准备开始擦洗身体~因为身上有多处伤口还被绷带和药物绑着,所以真嗣不能爽快地进行泡澡和淋浴,只能一点点地擦洗,还要小心不能碰到伤口,不然浸湿了也会挺麻烦~
就在真嗣洗好头发,准备换一盆水擦洗身体的时候,真嗣突然发现了迷雾重重的浴室中的亮点!只见一个圆形的衣服架子挂在浴室天花板的钩子上,上面挂满了各种各样颜色和款式的胖次、Bra…有肉色的,有紫色的,有暗红的,其中数黑色的最多,从中也可以看出美里大概是一个需要非常强烈的女人!
咕噜咕噜~真嗣咽了咽口水,直接把毛巾丢回了水盆里,然后站起身来…
“美里的…咕噜~美里的胖次和…”因为是封闭在一个小空间中,外面美里又在看新闻,所以真嗣这次胆子贼大贼大,直接伸手去触碰那保护伊甸之处的布片儿~
“丝丝的…滑滑的,中间还有绣花和镂空,做工很精美,质量真好!摸起来都这么舒服,穿起来就…”真嗣眼睛的瞳孔微微发散着,又突然凝聚,如此循环~他用手心手背缓缓地在几缕布片上摩挲,似是想要寻找布片主人残留下来的体温,或者其他什么的东西。
哼哼~真嗣终于忍不住,将鼻子凑了上去,可以扑面而来的却是香喷喷的肥皂水气味,并没有脑子里那种味道的痕迹…
“这些是美里小姐晾在这里的,应该不是刚才洗澡换出来的…那么~”真嗣将思维和视线向四周不断发散——浴室总共也就那么点大,除了一个大浴缸和洗脸台,以及一个马桶,剩下的空间只有那么点大,想找一些特征明显的东西还是很容易的!
“嘿嘿~找到!”真嗣最终在洗脸台下的不锈钢脸盆里发现了美里的贴身衣物,刚换下来还没有洗的,原味…咳咳咳!
小心翼翼地听了听外面的动静,发觉美里还在看一些无聊的节目,真嗣便大起胆子伸出手,从脸盆中细细地挑选…
“今天美里穿的是…暗红色的!?这一款的花式真多,还有只蝴蝶,啧啧~”真嗣将嘴重要的两件物什拿在了手中,在心理挣扎了好久之后,黑暗真嗣最终战胜了光明真嗣,他的脑袋埋了下去,咝呼…咝呼…啊哈……
——就在真嗣在浴室中超展开的时候,美里则是在暗自嘀咕:“真嗣君受了那么重的外伤,一定不能泡澡或者冲凉了,那么…只能用水擦洗~身体前面和下面倒还好说,但是他够不着后背怎么办!?不行…作为监护人我得帮助照顾他!”
“可是…真嗣君好像挺成熟的,万一他不喜欢我去帮忙,或者他害羞了…或者他会觉得我是个好…色的女人,怎么办?”美里手里的遥控器被她不断地来回按着,蹂躏得死去活来…自从不久前拥抱真嗣后,美里总觉得自己好像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过错一般~
主动去将司令才十四岁的儿子带回到自己家里同…居,而且自己还是一个大龄未婚女青年…若是再去主动帮他擦洗身子,到时候…罪…恶感不断地在美里内心升起——真嗣君,他才十四岁啊,自己已经二十九岁了,都快可以做他的妈妈了呢!
“对啊!我可以把自己当成真嗣君的妈妈嘛~唔,不行不行!妈妈太老了,嘻嘻~有了!还是当成亲姐姐比较好,嗯!就这样…”美里喃喃自语地为自己即将付诸实践的事情作着辩护:“只要是亲姐姐就没问题了吧?姐姐给重伤无法擦身子的弟弟帮忙,这不是很正常的嘛!”
说完美里下定决心,熟女毕竟是熟女,经历过了也便看淡了,一旦决定便不再犹豫~美里直接丢掉遥控器走向浴室,哗地一下推开拉门:“真嗣君,你受伤了肯定擦不了后背呢,让大姐姐来帮你…啊——”
“美…美里小姐!?啊啊~呜呼——”真嗣仿佛被眼前出现的意外给刺…激了,嘴里登时发出一阵闷闷的惨哼,身体陡然紧绷起来,颤抖着…哆嗦着……
良久良久之后,真嗣坐在浴室的小凳子上,任由坐在他身后的美里仔细的擦洗着后背…气氛有点沉闷,双方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沉默的空气当中却浮动着刚才残留下来的灼热气息,令人两人都有些气喘~
真嗣有些混…沌,有些虚…脱,不怎么记得自己是怎么站起来重新坐下的…好像是被美里小姐给搀扶起来的,而浴室的地板也是美里小姐擦干净的~刚才在最初的呆滞后,最终是美里小姐先反应过来,然后很轻松自然地走进浴室,顺手将浴室的玻璃门给拉上了。
她从真嗣的手里将弄脏的两件布片儿丢回脸盆里,好像一点也不在意自己的贴身之物被真嗣给弄脏了,一点也没有生气责骂的意思…同时她还拉着真嗣的手放在水龙…头下洗干净了,最后才拉着真嗣,端来两张小凳子,示意他坐下……
这一系列的意外,以及美里小姐的动作和反应,让心理年龄看似微微偏大,但实际上依旧是十四岁的真嗣有些措手不及、难以招架,整个人都蔫吧蔫吧了~被一个陌生又亲切的人,发现了难以言喻、无法抹除的丑陋和不堪,即便是现在的真嗣也无法做到自如应付,变得跟一般的十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