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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结婚,至于责任,在我危险的时候,你奋不顾身,难道还没有责任吗,性格上,我也可以温柔,也可以体谅人,最后,这次来,我已经跟爷爷说好了,他答应让我留在安西。
盯着姿柔稚嫩的脸庞,耳闻直白的话语,让林豪感到如此熟悉,一时,竟想不出拒绝的理由,只能保持沉默。
见林豪默然不语,姿柔小心噗通噗通乱跳,犹豫片刻,轻声问道:“沉默就代表你答应了?
林豪表情挣扎的摇了摇头,“姿柔,再容我想想,毕竟结婚是要对一个人负责,我怕我做不好!”
听到林豪这样说,姿柔心头顿喜,当下,点了点头,柔声道:“好啊,不着急,不过现在我应该是你的女朋友了,对吗?
姿柔在感情上的古灵精怪着实让林豪招架不住,眼下,感受着姿柔期盼的目光,林豪觉得心头有千斤压力,沉默半响后,不受控制的点了点头。
亲眼看到林豪点头,姿柔原本狂跳的心也如巨石落地,终于安了下来。而眼前这个温馨动人的画面,也不知在她的脑海中勾画了多少遍,今天终于实现,一种巨大的幸福充斥在姿柔心间,让她连呼吸觉得都有些困难,显然在这世上,没有什么比陪在心爱人跟前最好的事了。随即,嫩白双手环绕,握紧林豪手臂,嘴角也泛起丝丝甜蜜笑意。
闻着姿柔近在咫尺的淡雅体香,林豪心里却是异常纠结,他不明白,自己对姿柔的感觉叫不叫爱,也许是老了,也许是不同女子悲惨的遭遇,更可能是刚刚见识过了丧尸残暴,所以面对姿柔的示爱,林豪没有觉得半分欣喜,相反还有一种深深的恐惧。
似感受到了林豪的不安,姿柔秀发微倾,娇羞的趴在林豪胸前,微微抬头,眼神迷离,玉唇微启,吻在林豪唇间。她就是这样一个女孩,一旦认准了心爱的人,便不顾一切,哪怕面前是火海,也要像飞蛾般奋不顾身。
而呆呆看着面容俊俏的姿柔,感受着唇间的芳香异动,林豪一时停止了呼吸,仰望玻璃窗外深蓝色的星空,双手也不禁搂紧了姿柔,似在要挽回驶去的记忆与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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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吻过后,姿柔脸色娇羞的靠在林豪胸口,感受着林豪挽着她后背的滚烫手掌,还有剧烈心跳,嘴角不由露出会心笑意,内心被一股甜美的幸福充斥。
过了片刻,林豪面露尴尬的把手缩回,记忆中的亲吻,还是校园树下跟苏琴,而眼下的心情和感觉跟那时是如此相像,要不是漫天星辰璀璨和姿柔身上淡淡体香,林豪真以为回到了过去。在等情绪稍稍平息了一会下。缓缓起身,不敢扭头背对看姿柔,低声劝道:“很晚了,该回去了!
看着林豪呐呐老实的模样,姿柔也立起身子,贴紧林豪手臂,笑道:“我如果不回去呢?
这?林豪皱眉为难道:“影响不太好!
呵呵,姿柔见林豪眉宇凝重,柔声道:“你别乱想了,除非我们结婚,否则晚上我敢12点以后回去,母亲非杀了我不可!
林豪呼口气道:“孙夫人这么严?
闻言,姿柔秀眉微皱,一字一句的更正道:“能不要叫的这么生分好吗?我现在可是你的未婚妻了。
未婚妻?林豪疑问道:“不是女朋友吗?
听到这话,姿柔举起小手狠狠拍了一下林豪脑袋,撅着小嘴教训道:“女朋友就是未婚妻。
林豪着实有些受不了姿柔在感情上面的逻辑,理一理,刚开始他也没答应结婚,可经姿柔一通话,莫名其妙的成了他女朋友,现在更悬,直接未婚妻,以这进展,估计明天就得结拜。林豪遇到的女孩不少,姿柔这种型的他真没遇到过,一时,被击的丢盔弃甲。
抬头望着林豪略显呆滞的脸颊,姿柔美目微眨,笑意越浓,月牙形的睫毛上挑,双手则牢牢绕在林豪手臂,头靠肩膀,坏笑道:“别发愣了,反正我现在已经是你的人了。
话都说到这儿了,他还能讲些什么,只能苦笑着叹口气,走出房间,下楼去三楼套房,姿柔是跟母亲在一起住的。
站在门口,姿柔恋恋不舍的看着林豪道:“那我进去了?
林豪点头道:“恩,明早我护送你去师部,林市长已经摆好宴席了!
闻言,姿柔指责道:“你能不能不要这样子说话,觉得很生分。
姿柔是郭老的女儿,所以对待姿柔,他总是不自觉的带上必要的客套和尊敬,眼下,虽姿柔名义上已是自己女朋友,可这种身份转化林豪一时还是接受不了。看着姿柔,无奈道:“习惯了,一时改不过来。
那就慢慢改,首先从表情上要放松,然后别老站的那么笔挺,你要记住,我是你的女朋友,不是客人,更不是上司!
林豪觉得姿柔这命令式的话说就像上司,内心也着实有些不习惯,真不知道他发了什么疯答应这个妮子。但眼下木已成舟,只能苦笑应道:“好吧,我知道了。
恩,明天见!语毕,姿柔踮起脚尖,轻吻了林豪额头,随即小脸通红,迅速开门进去,只留空气中淡淡余香。
感受着姿柔如火的感情,不知为什么,在害怕过后,林豪心中竟有一种空虚的感觉,也许是太忽然的缘故,总觉的这是一场华而不实的梦。
奢华高雅的套间内,昏黄灯下,孙夫人正眯眼坐在躺椅上,一旁桌上放着温热花茶,眼见姿柔脸颊红润光彩照人,便知发生了什么。
回来了?孙夫人缓缓开口道。
姿柔低头呐呐道:“恩,妈!
看着女儿娇羞可人的模样,孙夫人似也看到了当初的自己,那年,她也跟姿柔般,对爱情充满憧憬,被人宠着,享受着花季美好岁月。微微怅然过后,抬头盯着站在面前熟悉却有些陌生的女儿,声音飘忽清淡:“决定了?
姿柔愣了片刻,随即重重的点了点头,“恩”
见女儿态度坚决,孙夫人叹口气,神色难掩忧虑道:“柔儿,我劝你在考虑一下,男人都是会变的,尤其是你的家世和容貌,会让他们伪装的更好。
听到这话,姿柔抬头直视母亲,柔嫩的脸庞显着少有刚毅,摇头道:“母亲,他绝对不是那样的人。
你怎么知道?孙夫人反问道。
姿柔答应过陆涛,不能说出自己曾经受到过丧尸袭击并差点感染,她也明白,说出了这点,爷爷打死都不会让她嫁到安西。所以她无法向母亲坦露心声,只能咬着红唇,执着的重复道:“他不是那样的人,我知道。
孙夫人了解姿柔的秉性,她认准的事谁也拉不回来,而看她这坚定的样子,显然是认准了林豪,自己如果要是阻拦,女儿估计都敢跳楼。但女儿是一方面,最重要的是,据孙夫人观察,林豪虽沾染了不少官场上的恶习,但身上还留有朴素的真挚,一双眼神清澈透明。看破了这点,孙夫人心中微微坦然,面色慈祥,笑道:“那母亲相信你的眼光,
母亲,你同意了!姿柔不可置信的看着母亲,在她心里,爷爷都是小事,母亲才是最大一个坎,从小因为父亲的缘故,母亲就特别厌恶男人,对自己也要求分外严格,所以姿柔一直担心母亲对林豪有意见,那样子她夹在中间很难受,毕竟无论是对林豪对母亲,她都有难以割舍的感情。但眼下,母亲却答应了她和林豪交往,一晚上,姿柔心头两块巨石落地,当下,难掩神色欢喜,撒娇的抱住母亲,搂着脖子死死不放手。
感受着女儿的快乐,孙夫人露出少有的笑意,“呵呵,都多大了,还这么没大没小!”
姿柔闻着母亲发香,调皮道:“我就要赖着您!
孙夫人感慨道:“好吧,怕是也搂不了几次了。
姿柔理解母亲的伤感,当下,安慰道:“不会的,我以后每个月都搭飞机回去看您。
扭头看着姿柔,孙夫人怅然若失道:“你过得幸福就好,不要再想母亲一样。说到这儿,孙夫人心头忍不住涌出一阵感伤,眼圈微红,咳嗽不止。
见母亲脸色惨白,姿柔神色一紧,迅速从旁取出药,倒杯开水,让母亲服下。稍稍休息后,搀扶着母亲上床,孙夫人也知身体承受不住情绪感伤,当下,稳定心绪,默默的躺在床上,感受着蜷缩成一团拥在她胸口熟悉的温度,觉得分外安心。
第二天清晨,天气出现少有的晴朗,虽寒冷依旧,可看着明媚阳光,却让人心情有了温度。侍女在规定时间给各个房间送上丰盛早餐,同时林豪也起身下楼,准备汽车和安排护卫工作,一切就绪,只等紫柔孙夫人陆涛下楼,便出发去师部。毕竟那里才是整个安西的大本营,立哥也准备了宏大的欢迎仪式,对待市政府的亲妈军委会,他可是费尽了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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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两个礼拜来,市政府动作频频,首先是合并大区,成立离师部驻地较近的三个区,一来方便管理,二来好修筑防御工事,建设局现已得到了安西银行的一千万金钞注资另有物资局批准援助的大量物资,准备利用一年时间,环绕三区边界,修建牢固的水泥工事,抵挡尸潮突袭。其次就是正式取消军票流通制度,以粮油等物资作为保证金,发行金钞,所有人的交易存款以后均以金钞为核算单位。最后,安西实业公司挂牌成立,接收之前的厂房,正式成立安西燃料厂,下有三个分厂,负责生产蜡烛火柴和打火机,毕竟安西电力有限,大部分平民还是要靠蜡烛火柴照明。安西粮油总厂,负责提供日常所必需的盐,醋,酱油,同时兼顾磨面榨取食物油,安西能源场,现主管清河电厂,直接为机场和各个区的重要设施和办公地提供电源,但以后将负责石油和天然气的开采,为大工业的机器动力提供保证。
不得不说三个厂的成立耗尽了林立无数辛血,拼了命挖掘幸存下来的专家,另外从沦陷区冒死搬运机器,并且投入大量资金和人力,如此才使得厂子堪堪运行,不过零件能源的极度短缺还是很大限制了各个厂房的生产能力,工人经常干一上午,休息一下午,勉强维持。不过好在军委会的物资即将运到,当中有很多机床专家和重要的零部件,到了那时,安西铁厂,钢厂,纺织厂也可借此东风正式成立了,一个扎扎实实的完善工业基础也将初具雏形。所以对待陆涛姿柔的前来,林立异常重视,隐约间,他已经把安西复兴的关键筹码压倒了军委会的源源不断物资上,说实话,发行金钞如此顺利,其实也多半植根于老百姓对军委会物资运送的无形信心。眼下,整个安西把希望全都寄托付给了海丰。
上午十时,日光微微刺眼,大其奢华的卡迪拉克平稳的停靠在市政府楼前,坐在副驾驶的林豪快步下车,卫兵持枪林立左右,激昂奏乐随之响起,早已站在楼前等候的林立等一众高管也纷纷迎上前。
逮着白色护耳帽的姿柔先下车,不管众人目光,亲密的挽起林豪胳膊,孙夫人跟在其后,脸色和善却带着几分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至于陆涛,一如往常般热情大度,跟林立和各局主事官员握了握手,国字脸一派慈祥,相谈甚欢。欢笑客套间,众人也簇拥着林立陆涛姿柔等人,走上台阶,去宴客厅。
说实话,林豪已经有几分厌倦这样的模式,次次都得煞有介事的举行欢迎仪式,嘴中说着华而不实的话语,坐在富丽堂皇的大厅,吃着嚼而无味的山珍海味,每个人也都表现的一派欢喜,可面目下真实的样子却是勾心斗角。如果有选择,他宁愿去啃干馍,也不想呆在此种场合下,前者心是自由舒适的,而后者则是对心的一种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