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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衫沉吟一会儿:“无趣,十分无趣。”
“我怎么退出这个游戏?为什么我不记得我进入游戏前的一切?我在这个游戏里生活了二十多年,我的真身不用吃饭吗?”我一口气提了一堆问题。
“虚拟时空是电脉冲计算处理,理论上可以是真实世界发展速度的数亿倍,这因处理器的运算能力而异,基本上你在游戏世界中生存一百年,真实世界上不过是几分钟而已。其实古人云:天上方一日,世上已千年,也不过是有人无意中与真实世界有过交流而已。而为了增加游戏的代入感真实感,有些游戏世界是会暂时封闭玩家的真实记忆的。”
“说了这么多,你能带到我回到真实世界中去吗?只有看到你说的真实世界,我才能相信你。”
“这不难,你走出阳台跳下去就行了。”
“你以为我会去试吗?我又不是白痴。”
“那么……”绿衫从沙发下摸出一支枪,瞄准了我的脑袋,“你胆小我可以帮你。”
“不要冲动啊!”我满屋乱跑,打开柜门橱门就是找不到一个可以躲进去的地方,“我不要证明了还不行吗?”
绿衫笑着收起枪:“我可不想这么早把你送回真实世界去,不然我又再找一只小白鼠了。”
“你要拿我试验什么?”
“当然是我的软件,个人属性修改器。”绿衫扬了扬手中的一块存储卡,“可以在任何这游戏中的一台电脑上运行,但改变的……是你的真实属性。”
“你是指那些个性值智力值体力值及各项能力值?”
“对,我花了许久才破解这游戏的数据地址与加密代码。”
“好吧,你把我的银行存款数字改成一千万,我就相信你所说的一切。”
绿衫扬起头来笑着:“你啊……怎么就这点出息……发挥一点想象力……你能做的事太多了……不过……这软件还有一点儿BUG。”
“BUG?”
“是啊,不是百分之百成功的,有时会出一些莫名的类型错误,比如上回我拿一个男生做试验,结果他变成了一条狗。”
“你……你已经把多少男生骗回你的家然后变成了……”
绿衫嘟起小嘴掰着小手指,“嗯,失败形成的副产品有小狗、小猪、茶杯、牙刷、电饭煲……”
“还有毛巾拖鞋洗洁精?那天我看到的家俱不会也全是……”我站起来向后移动着,这时我觉得我有勇气从五楼跳下去了。
“别害怕嘛,乖,过来!”绿衫象个看到气球的小女孩向我伸出双手,可是我只想修改我的速度值逃走。
“你以为你逃得掉吗?”她开始狞笑,“乖乖从了我,有你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如若不然,哼哼,我就把你变成一只蟑螂,把你的生命值锁定,然后天天用拖鞋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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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人家男朋友回来了
我心中恼怒,心想你越是威胁,我就越是不服。我堂堂男儿岂能向小丫头服软。这么想着,我勇气顿生,大步走去,正色说道:“我怕了你还不成吗?你可千万别乱来啊?”
从这么着,我算是正式被绑架成为某科学美女狂人的试验品了。绿衫原来是个编程狂人,天天拿着她的那个小掌上电脑写写划划,有时呆呆一想就是半个小时,像塑像似的。我必须为她购买零食,打扫房间,叠床洗碗,还要负责按摩足浴。等待着她的软件最终编制完善成功,好被当成试验品,看看会变成帅哥还是锅盖。
要问我为什么不逃跑?因为只要我出门绿衫就会给我戴上一个电子表一样的东西,说是定位监视装置,如果发现我想取下或有逃窜迹象,就可立刻引爆,我虽然半信半疑的,可是看见绿衫随时都能从枕头下小包里高筒靴中薯片盒时随时掏出各种轻重武器的样子,我觉得还是不要冒险的好。
这么着我白天照常上班,晚上就过着悲惨的奴役生活,有时候绿衫高兴,会奖励我上线打一小时游戏。但是有时候她在一边看得上瘾了,就会立刻一脚把我踢到一边自己上阵,然后我只有苦着脸去拖地板。她以前说自己对各类电脑游戏都精通到了无生趣的地步,怎么这会儿一有人和她抢电脑,她就重拾生趣了呢?
因为我家在外省,平时每周和家通一次电话,绿衫连电话号码也不知用什么软件转接了过来,所以家人也不知道我现在在和美女恐怖分子同居。我老妈一直怕我只顾玩电脑没有女生缘,要是有一天看到绿衫这么亲密的把我揉来捏去,一定惊喜万分。要是知道这女孩还有九级妄想症,就一定更加惊喜的晕倒了。
说实在的我和绿衫接触的越久,就越觉得这丫头其实也和普通人一样。也没看见她用过什么法术法宝。可是那别墅的枪战又是怎么回事呢?
这天我在公司上班,忽然接到电话,是一四五十岁大妈打来的,说他儿子失踪了。晕,他儿子失踪了找我们做啥。再一听,原来他儿子平时不回家就是天天玩《武林霸业》的游戏,再一打听,原来他儿子在游戏中的名字,就叫“龙方砚”。
大妈哭得什么似的,说请我们帮着找找游戏里他那些朋友,看有人知道他去哪儿没了?我连忙把GM管理员们都动员起来,在网上联系孤龙门的那些护法堂主们,结果,都说好几天没有看到龙方砚了。
我这时脑中跳过一个我不太喜欢的ID:“李逍遥。”那天他说要对付龙方砚,不是真把他包进麻袋丢到河里去了吧。
李逍遥不在网上,我只找到了月心。
“不,我不知道这事啊。”月心说,“李逍遥确实说要让龙方砚来当面给我认错,可我也劝他不要把网上的事弄到网下了,他说你就不用操心了,可我想他不至于做什么出格的事吧。他是有点蛮,但害人还不至于。”
“你把李逍遥约出来我要当面见他。”我说。
“他去外地了。”
这是搪塞吗?李逍遥开始躲我了。
龙方砚的老妈都快急死了,不能再拖,我只好说:“告诉他,他要找的人我帮他找到了。”
※ ※ ※
二小时后,我在市郊一个大建材市场见到了李逍遥。
“你找到那个丫头了?她在哪?”
“龙方砚在哪?”
他冷笑一声:“你这话什么意思?”
“龙方砚的妈妈要急疯了,你要知道他下落就告诉我。”
“少扯蛋,这事和我没关系!”
“那算了。”我转身就走。
“等会儿!”他喝骂着,“那丫头的地址呢?”
“你帮我找到龙方砚,我就告诉你。”虽然我想我不会把绿衫地址说出去,但是我也希望套出龙方砚的下落。
李逍遥狠狠瞪着我,然后挥挥手:“你走你走!别在这烦我。”
※ ※ ※
我回到家……不,其实是绿衫的小屋,可是推门进去,里面却多了一个人。
又是那个完美帅哥,就是当初从别墅窗外跳进来而且被绿衫用AWP狙击枪爆头的那个,他没死?又一场枪战要开始了吗?
可奇怪的是没有持枪对峙也没有人紧拉手雷。绿衫抱膝坐在床上,青年也斜坐床边,他们似乎正在谈笑风声。
看见我愣在那,完美帅哥笑了一下:“这就是你最新的伴儿?”
不知怎的我觉得他的笑容中充满对我的轻视,不由脸色变难看了。
绿衫吃吃笑着说:“是啊,这些天他表现很好哦。”
帅哥站起来搭着我的肩膀把我推到阳台上:“哥儿们,这几天谢谢你了。”
“你什么意思?你谁啊?”
“咳,”帅哥回望了一下,“这些天你也该看出来了吧,绿衫,她……她脑子不太清楚……”
“你是?”
“我是他男朋友,事实上,几年前她很清醒的,很聪明一个女孩,就是玩网游把她玩出毛病来了,也怪我,去剑桥留学没有让她跟去,她受了点刺激,就天天拿网络游戏麻醉自己,有阵子连续七天七夜不睡觉,终于住院了,后来一直有臆想症状,竟然以为生活就是一个网络游戏。游戏现实不分了,等我回来,她就天天要我扮网游中的人物,和她玩枪战游戏什么的,而且经常离家出走,有时在网上约了一些男孩回家,就让他们陪她玩游戏,不然她犯起病来,还是很有暴力倾向的。这几天我一直在寻找她,可她突然间清醒过来了,主动给我打了电话……哥们儿,这几天吓着你了……你不是真信她那些枪全是真的吧,哈哈。”
他又不知从哪摸出一把小马哥用过的霰弹枪,对着花盆来了两下,果然音效烟火一直仿真,花盆一点事没有。怪不得那天他倒下却一点血也不见。
“不过……”他凑近我的耳朵,“你这几天没有趁机占一个精神异常的小女孩的便宜,我还是很感激你的。要是你乱来了,我可就把你交警方了。这是有一万块,算是谢意和压惊,你走吧。”
我愣愣的站那:“我可以走了?”
“没错。不好意思啊,哥们。”
“佼佼~~”绿衫在屋里娇嗔的叫着。
“来了……”那个“佼佼”肉麻的回应一声冲了回去。
我突然很想操起霰弹枪把他们都崩了,这叫什么事啊。
我看到手上的“遥控炸弹”,颤抖着伸出手去,终于鼓起勇气一扯。
它掉下来了,什么也没有发生。
我这么大人居然被一个弱智美女给耍了,我居然会相信什么虚拟现实……虽然我没真的全信,但是我还是相信了那场枪战,结果那是人家在哄小女孩玩呢。
我愤怒的把一万块钱冲厅堂一扔,摔门而去。
二十秒后,我又冲了回来,把满厅的钱捡了个一张不漏,准备出门,忽然我停下了。回头看着。
卧室的门已关紧了,里面不再有说话声,他们在做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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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象买西瓜一样抢新娘
我真傻,当然应该猜到里面正柔情蜜意,可我为什么会觉得这么怪怪的呢。和绿衫在一起呆了这么多天,虽然她经常吓唬我,可其实是个很可爱的女孩子啊。忽然一下就这么从我眼前消失了,我觉得心里挺不是滋味。不过人家果然是天生一对,都是豪门子弟,容貌双壁,我有什么资格感到不平呢。我伤心的抱着一万块以钱洗面的走了出去。
后面的日子里一切都变得平淡无聊。原来你经过了两人的日子,就难以适应一个人的生活了。从前我觉得我可以一个人自得其乐,但现在却处处觉得孤单。没有人抢电脑,各类游戏都玩一会儿便觉得无趣了。为了填补这扑来的空虚,我开始真正投入了公司的网游里,不再研究游戏的BUG,只傻傻的在各处转来转去打发时间,后来就开始砍木头怪练功,砍碎后得到的木块拿去卖钱,就这么成天重复的砍着卖着,竟然也赚到几万铜板了。
想起绿衫对我说的话:“若这游戏是真的生活,你就不可能象路小丁那样不羁潇洒,你也会跟别人一样,为了等级和金钱去辛苦从事着你所反感的事,并渐渐陷入不能自拔。”这象是一个有间歇精神病症的女孩子说出来的么?我觉得我是生活中的可怜虫,绿衫这样的来到我身边,又这样的离去,来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