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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那文耀庭会不会就是魏家的孩子?”
“哈!”兰竹听了展昭的猜想她一阵吃惊,文耀庭是魏家的孩子,文耀庭可是作恶多端必死无疑的,九奶奶家的孩子会是他?那还找他干什么?!
兰竹刚惊讶的喊了出声,远处就有一个衙差跟着急急喊道:“展!展大人!牢房里的囚犯跑了!”
“谁!”展昭听说牢房内的囚犯跑了之后,他立即转身问道。
“魏……那个魏夫人!”衙差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回道,牢房里的狱卒根本就不是魏夫人的对手,又有那个绣红的丫鬟帮衬着,这会儿魏夫人恐怕已经逃出府了!
展昭没想到会是九奶奶逃狱,他听了眉间一皱冲兰竹点了点头,便提剑向府外奔去。对于九奶奶他是十分敬重的,他不希望九奶奶走向无法挽回的局面。
兰竹看看一瞬间又跑没影的空地,她转回脸向那个还离她很远的衙差道:“差大哥,那个魏夫人她逃到哪里去了?我看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
“啊?”衙役看着远处的兰竹,展大人的未婚妻开封府里谁人不知?展大人未婚妻的本领又谁人不知!于是在一声疑惑之后,衙役便爽快的点了头道:“能!能!兰姑娘法力通天,一定能帮上展大人的!呃,听说魏夫人好像是朝着城东北外的猛虎坡去了,兰……”
衙役话还没说完就看着兰竹跟展大人一样运起轻功离开,他看着眨眼间便不见的人影感慨道:“兰姑娘和展大人真是天造地设的神仙眷侣啊!都是这样的善良热心,还这么的厉害!”
兰竹听到“猛虎坡”三个字就立即追了上去,刚刚他们还说文耀庭可能是魏家的孩子,这会儿九奶奶到猛虎坡估计就是去找他,柳金蝉可是还在文耀庭手里呢!这回她一定要亲自把柳金蝉救回来!
展昭很快便赶上了前去追击九奶奶的衙差,在衙役的指路下,展昭发现九奶奶竟然是朝着东城逃离的。想到张怡芬为她算的卦,展昭立时明白九奶奶的目的,恐怕九奶奶是向弄明白猛虎坡下的到底是谁吧。
明白了九奶奶的意图,展昭更是加快了步伐。若猛虎坡下的人真的如他们猜想的那样,文耀庭便是文家的孩子,那九奶奶遇到他之后会发生什么事,实难让人猜想。
猛虎坡下的人家的确好找,冯翠竹看着那唯一的一户人家便径直走了过去。穿过木篱围墙,冯翠竹便敲响了那扇紧掩着的门。
张丫头为她算过了,只要她弄清猛虎坡下究竟住着的是何人,那魏家的传人便有着落了!敲击着木门上的铁环,冯翠竹的心中一分复杂,她希望能给魏家找到这唯一的血脉,可对当年那丫鬟背着她跟老爷苟且的事情,她亦是恨极。
冯喜儿吃过早饭后正想给狗子缝补一下衣服,却突然听到有人敲她家的门。听着急促的敲门声,冯喜儿不悦的皱起了眉,外面篱笆院门她可是关上了的,是谁这般无礼!
听着敲门声没有停歇的意思,冯喜儿心中却开始有些害怕。能如此粗鲁的人,自然不是好说话的,这次不会真的是狗子的仇家找上门了吧!冯喜儿心中害怕,连带着说话的声音也颤抖起来:“谁?谁啊?”
冯翠竹听到屋内传来一阵怯弱的声音,她不禁眉头一皱,她一生最反感的便是这种娇弱怯懦的人。哼!也不知这样的人有什么好的!就连老爷也……冯翠竹不愿深想,便对着门喊道:“有人吗,向你打听个人!”
“没!”冯喜儿听到那道声音,吓得她一屁股坐在了床上,这声音她怎会忘记,这可是小姐的声音啊!这是逼得她们娘俩走投无路的人啊!冯喜儿心中对冯翠竹恐惧至极,她胡乱的拿起针线筐里的剪刀,两手紧攥着护在身前道:“没,这里没有你要找的人!”
冯翠竹听到房内越加恐慌的声音,她先是心中一疑,紧接着便是瞪大了眼睛一脚踹开了紧闭着的房门。她看清坐在床上吓得魂不守舍的人,当即怒吼道:“喜儿!你个贱婢!”
冯喜儿听到一声怒吼,又看到小姐双眼满含怒火,吓得她双手一抖,手中的剪刀便掉在了地上。像是看到地狱里的恶鬼一般,冯喜儿吓得连忙蜷缩到床上,口中不停地喊着:“啊!你不要过来!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冯翠竹见了喜儿的样子,她心中一阵恶心,当初她就不屑于她这条命,如今更是不会杀她。她双眼定格在被喜儿扔在地上的一件男子的衣袍厉声问道:“贱婢,我问你,你那孩子是不是还活着!”
冯喜儿本是被冯翠竹吓去了半条魂,如今听冯翠竹提到她的孩子,她立即睁大了眼睛连连摇头道:“没!没!你到底想要怎么样!当年你就让春花扔了我和老爷的孩子,你还想怎样!”
“哼!”冯翠竹听了重重的哼了一声又道:“你可知春花为了你们,她已经引剑自刎了!就凭你还想瞒住我!”
冯喜儿听了完全慌了神了,她抱着自己的膝盖哭喊着摇头道:“不不!狗子他是无辜的,他是我和老爷的孩子,谁都不能夺走他的性命!”
“……狗子?”兰竹前脚还没跨进门槛儿就听到这么有冲击性的名字,不过:“不应该是文耀庭么?”兰竹小声的在展昭身边问道。
“文耀庭在三年前就已经死了,现在的文耀庭是人假冒的。”展昭赶到已经有些时候了,只是屋内两个情绪激动的人并没有发现。他低声对兰竹说完之后,见魏夫人原本凌厉的气势一垮,他不禁上前扶道:“九奶奶,如今已经找到了人,我们还是先回去吧。”
兰竹和展昭的交谈,魏翠竹听得一清二楚。如果真的如他们所言,狗子便是那文耀庭,那他所犯下的罪过……呵!果真是冤孽孽债啊!魏翠竹心中失意至极,竟比当年知道老爷与她的丫鬟私通还要悲凉。借着展昭的搀扶,她渐渐地退出了喜儿的屋子。
兰竹本也想上前扶着安慰两句,可是展昭却对她使眼色,示意她去瞧瞧床上的那位。兰竹也往床上看看,那老妇人的确是吓得不轻,现在还在床里边发抖。
可是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这是正牌夫人和小三的事情,虽然在古代三妻四妾没什么,可兰竹不是古代人啊!反正她对床上的人是一点也同情不起来。
兰竹看着床上的人原地不动的站了半晌,等床上的啜泣声渐渐停止后,她才开口道:“呃,那个,大妈,你也不用……”正不知道说什么的兰竹忽然想到,包大人昨晚派人去抓文耀庭没有抓到,如果她儿子就是假冒文耀庭的儿子的人的话,那她一定会知道他在哪里了!
想到这里兰竹立即劝道:“大妈您不用害怕,魏夫人是伤不了你孩子的,刚刚展大人已经将她带回开封府了。她现在被关到牢房里,展大人是不会让她伤害别人的。”
“真的!”冯喜儿一听冯翠竹要被关到牢房里,她停止了抽噎问道:“她被关起来就不会伤害我们母子了?!”
“当然!”兰竹见她的劝说有效,又继续努力道:“大妈,您要不跟我也回一趟开封府,把您和您儿子的事情跟包大人说说?您儿子现在在哪儿?他的大名不会叫文耀庭吧?”
“真的吗?我真的可以把我的苦楚告诉包大人吗,小姐她那么霸道,她当年要摔死我和老爷的儿子。是我含辛茹苦把他养这么大,我就是要他们看看,他是多有出息!他是魏家的后代!我抚养的孩子一样出人头地!他现在可是枢密院校尉,还取了同知的千金!小姐她现在入狱了,我再不用提心吊胆的过日子了!”冯喜儿这二十七年的苦楚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地方,冯翠竹那般嚣张跋扈的人,终于有了报应。
兰竹见着面前富态的由悲转喜的老妇人,她气得皱起了眉头,她倒是养出了好儿子,杀人放火无恶不作,竟然还在这里沾沾自喜!“好了,我们还是走吧!”兰竹说完之后就先一步转身离开。
☆、第131章 烈日消霜淹翠竹
包拯心情沉重的听着冯喜儿的哭诉;张龙回来时便告诉他,三年前救下耿风的正是江文海,与他在大相国寺结义青天的兄弟。自去岁江文海奉旨使辽;时至今日他在朝堂之上仍是炙手可热。如今王丞相有意归退;朝中之人除了进谏官家重施新政的季刚外;便只有江文海有一挣之力了。
包拯握紧了手中的纸条,他是多么希望他这个猜想是错的;是他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可在冯喜儿来到之前,他刚自飞镖上取下一张纸条;上面有着蒋平的署名;更有着江文海的罪证。
想到此处包拯便深吸一口气;他看着站在花厅正中的冯喜儿道:“冯喜儿,你说你的儿子已经是枢密院校尉,娶了孙同知的独女还是天赐喜宴。那本府问你,他为何将你一人留在猛虎坡过着清贫寡居的生活,他平时的所作所为,你又知道多少。还有,你可知你孩子现在何处?”
冯喜儿开始便说得自己好不可怜,冯翠竹有多么跋扈还草菅人命。她说了这么多,却没想到包大人竟然这么问她。她先是愣了片刻才慌张的解释道:“不!包大人,不是狗子他把我留在猛虎坡的,他也一直想把我接到孙府去住。可是我不想给狗子添麻烦,所以才一直没有去的!真的!包大人你要相信我!我……我们狗子,他”
包拯听了冯喜儿的辩解,他非但没有缓下神情,两条浓眉反而皱的更紧了。他见冯喜儿一味的维护着文耀庭,便开口打断了她的话道:“恩,此时暂且不提,本府问你,你可知他现在何处?”
“啊?”冯喜儿疑惑的看向包大人,她呐呐的回道:“现在他自然是在枢密院练兵了,狗子他军务繁忙,为了皇城安全自然要谨慎小心了。”
包拯见冯喜儿还未弄清现在的情况,他摇了摇头道:“昨夜他便已不再枢密院了,此次请你前来,本府就是要问你他在何处?”
“啊!”冯喜儿终于明白了包大人的意思,该不是狗子他犯了什么罪,包大人要捉拿他吧!心中想着冯喜儿噗通一声跪下道:“包大人冤枉啊!我们狗子他本本分分,他现在可是枢密院的校尉,他怎么可能做出违法的事情呢!包大人我们狗子绝对是被人陷害的,他是冤枉的!对!是小姐!小姐一直想杀了狗子!包大人您一定要替狗子做主啊!”
包拯看着跪在地上一边抹泪一边喊冤的冯喜儿,他叹了一口气道:“你且先起来,是非对错本府自有公断,只是如今狗子他脱逃在外,本府却不得发下海捕文书缉拿他归案了,若是到时有了什么损伤……”
“不不!我说包大人!”冯喜儿还未自地上起来,便又跪回去道:“包大人,狗子他不会的!狗子他不是逃犯!我知道他在哪里!”
“偶?”包拯并未因冯喜儿打断了他的话而生气,他看着厅前的冯喜儿,他还以为她不会将狗子的行踪告诉他,却没想到她如此轻易的便说了出来:“你知道他在哪里?”
“知道!知道!”冯喜儿跪在地上连连点头道:“早上狗子他来找过我,我告诉他……”
冯喜儿说着扭头看向站在一旁的展昭,她那个时候真的不知道他是做官的,不然一定不会把他挡在门外的。看了一眼展昭后,冯喜儿才又转回头对包大人道:“我告诉狗子有个人来向他问过文耀庭的事情,狗子说这事不用我管,还说他这一阵子忙就不来找我了,说完后他连饭没有吃就走了。”
兰竹咬着牙站在一边,听了对方一同废话,她连最后的一点耐心都没有了!可是偏偏这屋子里其他的人都气定神闲的等着,她只觉得一阵火窝在肺里,发不出来憋得难受!
冯喜儿说完和她儿子的早晨后,才悄声的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