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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谁知先生接下来竟然是要展大人脱衣服!兰竹立即在展大人耳边怂恿道:“展大人这个真的可以考虑考虑~~”
“这,”展昭听了公孙策的话心中一凛,他的伤应该不至于动用先生的九穴飞针吧?“先生还在这里,展昭怎么好只穿亵衣……”
公孙策早就看穿了展昭的心思,于是道:“展大人不用避讳,莫说是展大人还穿着亵衣,便是学生为展大人赤。身上药也时有发生。”见展昭赧然,公孙策顿了顿又继续道:“展大人放心,您现在的伤已经在恢复阶段了,不用施针。不过伤势恢复的不好,恐怕就不好说了。”
“喵,喵。”公孙先生说完,他怀里的小奶猫便跟着叫了两声,像是赞同他的说法一般。
见展大人看向小奶猫,兰竹也不平的向小奶猫瞪了过去,为什么一只小破猫都比她有存在感。兰竹委屈的抬头:“嗷,展大人求关注啊!”
展大人没有听到兰竹的呼声,他犹豫了一下收回了看小猫的目光,道:“好吧。”
说着展大人便站起身来,走回房去。
“咯咯”兰竹背着展大人得意的对着小奶猫吐舌头:“怎么样,展大人脱衣服不带着你吧,还是我和展大人最亲~~”
公孙策看着展昭向房内走去,却想到他根本就不知道那女鬼能离展昭多远。于是公孙策对着紧闭的房门道:“展大人,出来时记得带上您的官袍。”
“恩”
房内传来一声低闷的回答。
展大人再出来时,亵衣外面套着件大袖广身的淡蓝色布衫,腰间没有束带,看着是比之前凉快了些。
公孙策看着展昭手中叠的整齐官袍,像是没有注意到展昭的尴尬似的,把小猫放在他刚刚坐的凉椅上,才站起身将展昭手里的官袍接了过去。
被公孙先生拿在手里,兰竹才意识到原来这才是公孙先生要展大人脱衣服的目的!兰竹在展大人官袍里怯怯的问道:“公,公孙先生您要做什……”
“啊!”兰竹话还没说完,却被公孙先生突如其来的抖动吓了一跳。
公孙策扯开展昭的衣服抖了几下,才道:“展大人的衣物要经常晒晒才是,尤其是这几日你受了伤,衣物上满是药膏的味道。”
公孙策一边说着一边朝屋檐外走去,走出几步,公孙策便直接将展昭的官袍搭在了路旁的花圃上。据他目测,这里绝对在展昭的床和他的房梁的距离之内。
公孙先生抖的那几下,绝对能与她在衣服之间转换的眩晕感相媲美,兰竹看着将她丢到花圃上就走的公孙先生,这绝对是趁机报复啊!
兰竹在衣服中对着公孙先生的身影得意得瑟道:“你以为太阳的暴晒就是对鬼魂最的的惩罚?这可是天大的错误,可它是我的大补之物!”
“昂!”公孙先生的身影一撤,兰竹正好看到在展大人怀里乱蹭的小奶猫。这一点都不公平!她为了展大人鞠躬尽瘁死而后已,那小破猫做了什么,凭什么只撒了个娇就能得到了展大人的宠爱!
兰竹不忿的在展大人的官袍中转了两圈,终是无力回天,滚回去吸收阳光了……
一连两日展大人的日子都过的十分悠闲,公孙先生每日饭点前都会到展大人这里来为他熬药,没事就来拉着展大人喝喝茶、聊聊天什么的。当然,每次公孙先生来之后,兰竹也总能以各种理由被公孙先生请出去晒太阳。
吸收的阳光多了,兰竹的身体明显比以前凝实了,身量也长高了一些。兰竹惊喜的发现她的变化之后,她便开始期待起公孙先生的到来,而且先生一来,还能为展大人分担一些小破猫的骚扰。看了看就像缠麻麻一样缠着展大人的猫,兰竹扭头,她想那第二条好处纯属凑数!
不过第三天来的不是公孙先生,而是公孙先生的得力助手——张二哥。
被展大人口中的张二哥淘换出来,晾到太阳底下之后,兰竹便觉察到展大人两道深邃的目光。兰竹撇嘴:“展大人您看着我干什么,你又看不到,还是和你家猫儿玩去吧。”
自从展大人的宠爱被小猫夺走之后,兰竹仗着展大人看不到也听不到,她的胆就肥了,看谁都不顺,看谁都想埋汰两句。
见张二子将他的官袍晾好之后,展昭便向他问道:“张二哥,先生呢?”
张二子正想为展大人去煎药,听到展大人的声音,他疑惑的抬头问道:“啊?”
展昭笑笑,又道:“我是问,公孙先生呢?”
“哦!”张二子恍然大悟:“公孙先生说去药铺与坐诊大夫讨论一下您的药方。嗳!对了公孙先生今早还说,他替您向包大人求了情,还为您约了白……义士,还说什么一起办案什么的。”
“……说了什么时辰没?”
展昭话音刚落,随着一阵破空之声,一个飞蝗石径直向他面门射来。
见到飞蝗石,展昭便知道白玉堂来了,只见他身形微微一晃,飞蝗石便落了空。
白玉堂站在墙上看着轻松躲过飞蝗石的展昭,冷哼一声道:“西京洛阳?”
太阳下白玉堂一身白衣极为晃眼,展昭眯了眯眼对他的话没有表示任何看法。
白玉堂瞥见展昭怀里的奶猫,又看到他如此神情,不禁讥诮道:“当今圣上果真火眼金睛,能看穿人妖。”
展昭听了也不与白玉堂计较,而是向他问道:“不知公孙先生给白五爷的信,上面都说了些什么?”
“哼!能有什么,不就是黑衣人的线索么!”白玉堂想着公孙策字里行间的提醒之意,展昭已经掌握了黑衣人的动向?他只要跟在后面便能坐享其成?哼!这些话骗鬼呢吗?公孙策会那么好心?
见在白玉堂口中问不出什么,展昭便直接道:“那我们现在就动身?西京洛阳。”
白玉堂扯着嘴角上下打量着展昭,这身衣物好不清凉:“就这身装扮?”
“呃,”展昭这才想起自己的装扮不妥,立即抱歉道:“白五爷稍待,展昭去去就来。”
说着展昭将怀里的猫交给张二哥,嘱咐他不在时要照顾好它,然后便回去换衣服了。
见展昭走进屋去,白玉堂蹬着围墙一个飞身便到了张二子面前,在张二子诧异的眼神下,一把揪着小猫的后颈,对着喵喵不忿的小猫道:“我替你找到你失散的兄弟,这会儿非但不感激我,还对我张牙舞爪。人都说猫最无情,谁有吃的就跟谁跑,果真如此。”
兰竹看到白玉堂对待小猫的手法,简直要拍手称快了,可是越听到后来越不对劲,这不是含沙射影,变着法骂她家展大人吗!可气她不能飞过去糊他一脸,于是又在展大人的官袍里埋汰起来……
张二子回过神来,就看到白玉堂在欺负他们展大人家的猫,立刻伸手去抢,可是他的身手哪有白玉堂灵活,连白玉堂的衣服都没碰到,两下就被他晃了个趔趄。
展昭换了短褐出来就看到这一幕,他连忙扶住张二子道:“张二哥小心一些。”
张二子站定回道:“展大人不要紧,就是这穿白衣服的欺人太甚,他……”
张二子正指着白玉堂要数落,可他还没说完,就见白玉堂将手中的小猫砸向展大人。
只听那小猫喵的一声尖叫,然后便是反身翻腾两周半,一百八十度大回环,展大人温柔的将它接在了怀里。
张二子悄悄的合上了嘴巴。
兰竹双眼皮一瞪,展大人你再华丽丽的动作,也不能掩饰那收不起爪子又在空中乱抓的死猫……啊呸!臭猫抓破了你的手的事实啊!
展昭又重新将小猫放到张二子手中,还不忘嘱咐道:“这猫儿还太小,记得要喂它流食。对了,我此去西京,还要劳烦张二哥告知先生。”
张二子听了嘱咐连连应道:“没问题,展大人的吩咐,我张二子一定办的妥妥当当的的!”
兰竹看了一眼张二子手中的小猫,得意的道:“肿么样,被展大人抛弃了吧~~咱要和展大人一起走喽!咩哈哈<( ̄▽ ̄)> ”
☆、第17章 展大人来了
又是一阵眩晕之后,兰竹捏着她的睡裙就到了展大人的短褐里。一连两天兰竹都在展大人的官服里,看着展大人宠着那只猫,那也是她第一次离开展大人那么长时间,现在终于又这么近距离的接触,兰竹竟然激动的手足无措起来。
兰竹在展大人的肩头,呆呆的看着展大人的一举一动,她的世界仿佛在这一刻停止了运转。
展昭与白玉堂走到马厩牵了马便直接出了开封府,两人骑马出了开封城后,便向着洛阳的方向一路疾驰。
呆愣了好长时间后,兰竹才终于想起来,她这些天都没能和展大人好好相处。现在终于有机会了,她得赶紧把这几天的账都讨回来,顺便捞些福利!
展大人这次没有穿他的官袍,这又是习武之人穿的短褐,讲究的就是宽松利落。兰竹看着贴在短褐领子上的展大人的脖子,展大人纵马疾驰,虽然她也被上上下下颠的不轻。
氮素!这衣领随着展大人的动作而起伏,上上下下的摩挲着展大人的脖颈,这亲上一口的感觉。
柔韧的肌肤在唇边摩挲,舌尖下便是展大人跳动的脉搏,随着上下起伏的动作,双唇与脖颈细致的肌肤辗转厮。磨,难舍难分。脖颈传来的展大人的温度,简直融化了她的四肢百脉。
随着展大人骑马的动作,衣领不断的与脖颈磨蹭,展大人脖颈的温度渐渐升高,原本小麦色的肌肤下透出了微微的红晕。而那陡然升高的温度,烫的兰竹的唇一阵瑟缩,差一点就被那么高的温度烤成一股青气,随着她为展大人运送的气流进入他的体内了。
兰竹震惊的看着展大人透着红晕的脖颈,还有什么比太阳更能令鬼惧怕的?答案就是展大人这红红的脖颈,简直比晒了太阳还能让鬼魂飞魄散!
哎呦~~这感觉简直不要太好了~~
于是一路上兰竹随着展大人的动作一荡一荡的,尽心尽力的为展大人“疗伤”。
一路上展昭一直沉默不语,不过他也并未注意到自身的变化。他是想着,前两日先生一直在他那里,说是为了让他静心养伤,反过来想又何尝不是大人他们为了什么而隐瞒于他,还有他那日在佘府外见到的衙役。
今日公孙先生更是没有到他这里来,如今还要将他支开,以他对大人和先生的了解,这次的事情定是十分棘手。丁迁和江万里身后的人到底是谁?
白玉堂看着闷头赶路的展昭,见展昭虽然一直目视前方,心却不知跑到哪里去了,要不是他的马有灵性,他恐怕早就人仰马翻了。难道公孙策信中说的都是真的?展昭他想支开他,自己头前领功?
骑马走了半个时辰,展昭突然勒马停了下来。白玉堂没想到展昭会停下来,骑着马冲出了几米远,才将马勒住。白玉堂调转马头怒道:“展昭你突然停下来是什么意思!”
正独自沉浸的兰竹也被展大人诓了一下,她疑惑的看着前面怒气冲冲的白玉堂,这又花生神马事了?
展昭见白玉堂面带愠色,也自知失礼,可他实在走不下去了。展昭在马上抱拳道:“白五爷,展昭不知先生在信上写了些什么。但洛阳之行,恕展昭不能奉陪了。”
听了展昭的话,白玉堂心中一阵失望,世间英雄向来惜英雄,他见展昭人品武功都是一流,本也有些惺惺相惜,却没想到他白玉堂也有看走眼的时候。
白玉堂不怒反笑道:“你当五爷我是什么,想请就请,一句不能奉陪便能将我打发?今日五爷倒要让你见识见识!”白玉堂说着抽出剑来脚下一用力,便飞身刺向展昭。
阳光下剑影一闪,白玉堂便栖身而上。展昭皱眉将白玉堂刺来的将隔开,借着他的力也飞离了身下的马匹。
展昭在管道上站定,对着又要袭来的白玉堂道:“白五爷误会了,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