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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舒诺支着脑袋,问道:“冷寒枫,这就是江湖中的武林大会吧!”
冷寒枫嗤之以鼻的看了楼下一看,不屑的说道:“都是一些道貌岸然,心怀鬼胎的伪君子。表面说是为了武林安定,其实都是为了自己的门派在
☆、凤凰来仪(129)
世人面前竖立正义的形象,巧立名目的想夺取宝藏,其目地都是一样的。”语毕,唐舒诺又歪着脑袋苦恼着,这场景与电视剧里的差不多,还真是江湖险恶,水深的很呐。
冷寒枫又嘱咐道:“你看到了只是他们伪装的一面,他们都不是那么简单的人,你尽量不要与他们有接触。”她只能乖乖点头。
宝藏在相州城闹的是沸反盈天,可聚集在这里的江湖门派中没有一个人知道宝藏的具体埋藏地址。唯有等待,任有一点风吹草动都会掀起千层浪。
清早,唐舒诺和冷寒枫下楼吃早餐,尽发现在客栈内除了他们俩就剩几个顾店的伙计,冷冷清清的。跟小二打听才得知其他人都闻风而动,前去城西百里外的清泉寺了。
唐舒诺一听心里也痒痒,也想去见见武林盛会的世面。拉了拉冷寒枫的衣袖说道:“冷寒枫,我们也去凑凑热闹好不好?说不定真像他们说的那样,清泉寺有宝藏呢!”冷寒枫则小声应道:“我们现在不能轻举妄动,打草惊蛇,我们要配合韩琦的行动,不能破坏了他的计划。”唐舒诺连连点头符合道:“我知道,我们就去看看,打打酱油,什么事也不干,说不定还能探到什么对我们有利的消息,那不就是意外的收获吗?”
最后冷寒枫觉得她说的也有道理,在客栈里等还不如出去看看。再三嘱咐后,才答应带她前去一探究竟。
城西百里外的清泉寺失去了往日的幽静,宁静安逸的寺院变成了集市般喧闹的场所,门庭若市。寺外有临时搭建的茶寮,行走叫卖的小贩等等。想必他们也是想趁机赚点银子。
一路走来,唐舒诺看着沿路的风景,宋朝人的经商头脑都这么发达了。
还真是热闹,这是要开武林大会选武林盟主吗?唐舒诺看这阵式跟电视里看到的一样。古代人的价值观和现代人的就是不一样,那也很正常,因为生活的环境必必竟不一样。
冷寒枫则在一旁笑语说道:“选盟主也没有你的份。”唐舒诺这回可没有张牙舞爪,愤愤不平的抗议,只是淡淡的回道:“凑凑热闹也行啊,也不知道这些背刀拿剑的人是不是个个都是武林高手?”冷寒枫紧接着打趣道:“再怎么不济也比你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要强吧。”
唐舒诺冲他吐吐舌头,做了个鬼脸,说道:“笑话我是吧,等那天我突然练成绝世武功,我一定将你打的落花流水。”
俩人进入到寺院内,把内外都仔细的堪查了一遍,没看出一点不对劲,表面上是群雄聚集,但个个都好像是无头苍蝇,只会见风就是雨的瞎起哄。
回到客栈,房间里,冷寒枫看着瞌着瓜子的舒诺和喝着茶的韩琦。问道:“你说信王这些天一直没动静,他到底想干什么啊?”
韩琦不急不慢的说道:“不会没动静,再耐心等等。”
唐舒诺放下手中的瓜子看着他们俩,推测道:“说不定根本就没有什么宝藏,只是说着喜人,或者他另有什么目的,你们说他会有什么目的呢?”她真希望这只是一场闹剧,根本没有什么宝藏,这样赵祉也就不会寻宝谋反了。
冷寒枫陷入沉思中,喃喃细语道:“另有目的?除了宝藏还有什么能吸引他呢?凤凰令还有什么秘密?”
☆、凤凰来仪(130)
韩琦斩钉截铁的接话说道:“你们俩就别瞎猜了,什么目的都挡不住信王夺取宝藏谋反称帝的野心。这次一定要人脏俱获,揭穿他的阴谋,以除皇上的后顾之忧。”
唐舒诺一脸的怒容,略带怒气的说道:“你们为什么非要怀疑信王要谋反呢?谁都不能确定,再说了皇上是他的六弟,他为什么要毁掉自家的江山呢?”她实在想不明白,她也不相信信王会与皇上兄弟相残。可她也矛盾不已,所谓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谣言也并非空穴来风,她自己也不确定。
韩琦娓娓而谈的分析道:“他不是要毁掉大宋的江山,他是要自己称帝稳坐江山。因为皇宫内一直传言先帝传位的是信王,但因为刘太后从中做梗,皇位才会传予当今圣上的。而信王一直认为论长幼有序皇位也该由他继承,所以信王有足够的理由谋反。”
唐舒诺“哦……”的一声应着,原来如此,怪不得他们都认为信王为造反,那也难怪他有这样的想法,他有不甘心也是应该的。但他也不一定就非要谋反啊,这样的想法太过消极了,这可是要杀头的。
韩琦相距又叮嘱道:“这些话你可千万不能让外人听见,若是传到皇上耳朵里我们都是要杀头的。”
唐舒诺听后吞了吞口水,又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这是什么破规矩,还让不让人活了,动不动就要人脑袋,非得吓死她不可。
随后,冷寒枫又假定性的推测,信王会不会是知道了他们在跟踪他,所以他故意放出假消息让清泉寺来做愰子,来遮挡他们的耳目。其实另有藏宝地,不然这么多天他都没动静。韩琦对于他的推测思忖半响后也是认同,可他疑惑不解了,那另外的藏宝地会在哪儿?
唐舒诺也费劲的寻思着,问道:“既然人来了相州,肯定就在相州的地盘上,你们再想想有什么其他可疑的地儿?”
冷寒枫冷不丁的就想起了之前小诺失明时师父所说的话。师父也说到了相州,还提及到了普陀寺,说到了普陀寺就会有答案,那这个普陀寺与凤凰令就一定有关系。
唐舒诺嗖的一下就跟打了鸡血似的,精神抖擞。责备道:“师父他真这么说过,你怎么不早说啊。”冷寒枫应声回道:“我一直在担心你,所以把这事给忘记了,经你刚才一提我就想起来了。”她立马接话说道:“那我们明天就直接去普陀寺一探究竟。”
经过冷寒枫与韩琦商议后,冷寒枫与唐舒诺一起去寻找普陀寺,而韩琦则继续在客栈盯着。
俩人随便收拾了点行李就风尘仆仆的出城出去了。
刚出城,冷寒枫则驾骑一路朝东北方向走,唐舒诺就纳闷了,这与清泉寺的方向是背道而驰。冷寒枫告诉她他打听过就是这个方向,所以更加令人怀疑。他猜测这也许就是信王利用清泉寺使的的是障眼法。
在马背上颠簸了一个上午,唐舒诺累的够呛。在路边看到有个简陋的茶寮,就要求要歇歇再赶路。在茶寮落座后,她要了两碗茶再回上几个馒头。冷寒枫则忙着跟老板打听普陀寺的去向,老板给他们指了个方向后说有两三天的路程。
唐舒诺一碗茶刚见底,就听见冷寒枫闷喊一声道:“小心,有杀气。”只见冷寒枫一个侧身闪躲,一面利刃直劈了下来,接二连三的出现了几个黑衣蒙面人。
☆、凤凰来仪(131)
冷寒枫将唐舒诺放置在身后护着与他们打斗着。
唐舒诺一遇到这情状况就手足无措,帮不上半点忙还成为他的负担。惊喊道:“他们是什么人呐?”冷寒枫应付自如的回应道:“是冲着咱们来的,应该是信王的人。”唐舒诺无语了,他真的是为了目的不择手段,他尽然派人来阻杀他们。
刀光剑影中,冷寒枫与黑衣人展开了殊死搏斗,显而易见冷寒枫略胜一筹,几个黑衣人技不如人处在下风。突然又冒出一个人来参入了战斗,不过此人是帮着冷寒枫对付黑衣人的。在此人的协助下,黑衣人只有灰溜溜的逃之夭夭了。
黑衣人逃走后,冷寒枫以抱拳礼向侠士道谢。道:“多谢这位侠士出手相助。”
男子客气道:“兄台客气了,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应该的,在下叶榛,幸会。”冷寒枫也相继介绍道:“在下冷寒枫,这位是我的师弟张无忌。”唐舒诺也给叶榛行了个礼。
唐舒诺走至桌前端起茶碗,向叶榛说道:“在下以茶代酒谢过叶公子。”此时,躲藏在桌子下面的老板眼见没事了才钻了出来,可是把他吓着了。
叶榛客套道:“不敢当,无忌兄台客气了,不知道二位公子是什么人?那些黑衣人又是什么人?”
冷寒枫仔细的打量了一番叶榛,回话道:“在下只是一介游医,也不知道他们是些什么人,公子身手不凡想必一定是江湖中人。”
叶榛接话说道:“冷兄,谬赞了,只是些三脚猫的功夫献丑了。在下只是喜好作画,四处游山玩水,哪儿有好风景就在哪儿停下来。”
唐舒诺见他们江湖中人都喜欢这么寒碜来寒碜去的,实在受不了。意思意思就得了呗,还没完没了的相互吹捧自谦。打断他们说道:“行了,你就别在谦虚了,武功好就好,又不会有人抢你的,你身后背的就是你的画具吧?”她的眼珠子贼溜溜的从他身上像雷达似的扫描了一遍。他头顶束有发绾,一支白玉发簪插入绾中,一袭白色的长袍,腰间束有革带,革带上则系有一块兽形状的挂坠,外套有一件月牙色的长袖褙子,领襟绣有花纹。有着大漠儿女的轮廓,刀削的剑眉,高挺的鼻梁,她越看他越像是个混血儿,都有一张漂亮的脸孔。可就是他身后背了个书架子似的东西,就弄的跟那宁采臣似的。
冷寒枫制止道:“无忌,不得无礼。”
叶榛却付之一笑,说道:“无忌兄弟快人快语,性格豪爽,无须责怪,你也喜欢作画吗?”他把目光转向了一身秀气,身材娇小看似书生的无忌身上。
唐舒诺一听傻了,拿支铅笔画漫画她倒在行,要是让她拿毛笔画画那不是不自量力,自取其咎吗。讪讪笑颜说道:“画我是会画,可我画的跟你们画的不一样,你们随手一挥的水墨丹青就是能成为价值连城的古董。我画的画只是小儿科只能搏人一笑,跟你们的没有可比性。”她想想那些被收藏在博物馆的古董珍迹,她那里还敢显摆啊。
叶榛笑呵呵的接话说道:“无忌兄弟说话真是风趣,在下也只是个不入流的爱好者而已,你们这是要去哪儿?”
☆、凤凰来仪(132)
唐舒诺回道:“我们要去……。”刚想说什么来着,就被冷寒枫抢断了她的话。他说道:“我们四处行医,也没有个准确的地方,走到哪儿算哪儿。”
叶榛试探性的问道:“在下也是四海为家,可否带上在下同行,路上有个伴可以说说话,也好有个照应。”语毕,冷寒枫却犹豫了。
唐舒诺却接话替他说情道:“师兄,看他帮过咱们就让他一起吧,说不定以后还能帮上忙呢!”她只是觉得这个人武功这么厉害,如果让他跟上,那路上再碰到什么什么行刺的人就不怕了。
叶榛看冷寒枫有所顾忌的样子。开口解围道:“冷兄觉得不便就罢了,那在下告辞了。”冷寒枫接话说道:“没有不方便,如果叶公子不嫌连累就一起结伴同行吧!”唐舒诺提着行李就赶在他们前头,戏说道:“两个大男人磨磨叽叽的,我们起程吧!”
一路走来,沿途风景如画,高山流水,绿树成荫,蜂飞蝶舞,看似碧水青山水天一色。唐舒诺看着眼前的景色,似乎脑海里对大城市里的钢筋混凝土所筑的高楼大厦变得模糊不清了,她更喜欢这样的世界。
“碧云天,黄叶地,秋色连波,波上寒烟翠。山映斜阳天接水,芳草无情,更在斜阳外。黯乡魂,追旅思,夜夜除非,好梦留人睡。明月楼高休独倚,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一首范仲淹的‘苏幕遮’脱口而出,她也不知道怎么就记起了这首词。
叶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