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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相受够了-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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堰城是瑞国国境最边缘的城镇之一,可谓是两国与各个藩族领地的分界。即使如此,突厥使者死在那里,也是瑞国之过。
卫漓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府的,只觉日头当空照,心底很惆怅。突厥使者死在瑞国国境内,定又会掀起一翻轰然大波。
这只是其一。还有就是,她一直认定突厥使者来访,和刺杀北堂慕渊的人有关系,可如今看来,并非那么简单。
今日见过北堂慕渊,她又确定了一件事情。北堂慕渊他似乎找到了什么线索,却不愿意告诉她。
他时时非礼占便宜,莫不是为了掩饰?
一个人想不明白她就去找卫馨。
卫馨在自己屋内翻弄着从坊间朋友那里得来的小玩意,听到卫漓在屋外喊她开门,卫馨便道:“进来。”
卫漓推门进来,被屋子的东西吓到了。到处都是些奇奇怪怪的物什,从字画书本到机关小物,琳琅满目。卫漓刚迈步就听见卫馨喊,“小心。”
话音刚落,一个线偶从天而降,卫漓眼明手快赶紧低下头,那线偶就打横一转,掉到了地上。仔细一看,线偶身上有两根长长的线拴在屋门两边,缠绕穿行到离地面两寸高的地方。
“二姐,你有必要在自己的房间弄陷阱吗?”卫漓拍拍心口,松了口气,小心翼翼地近到卫馨身旁说。
“日防夜防,家贼难防。谁知道会不会有人趁我不注意偷溜进来?”卫馨眼都没抬,一心一意只顾着捣弄手中的八宝盒。
卫漓知道卫馨口中的家贼指的是孟白歌。可卫漓觉得孟白歌又怎么会做那种偷偷摸摸的事情:“二姐,堤坝那边没出什么事情吧?”
卫馨道:“我就知道你无事不登三宝殿。没事,跟往常一样。依我看,那个消息也可能不是真的。”
“好二姐,再帮我查个事情。”卫漓语气一变,讨好般开口。
卫馨冷哼一声,“叫你跟我去上香比登天还难,这使唤起二姐来呀……”
“二姐,你是我姐姐嘛,你不帮我帮谁?”
“以为嘴甜二姐就会心软,那也太小看二姐了。你这丫头,几年官场上混,越发伶牙俐齿。唉,都不知道以后谁管得了你。”
“二姐……”卫漓拉拉卫馨的袖角,一脸赤诚地看着她。
“好啦,逗你呢。什么消息,你说吧。”卫馨放下八宝盒,问道。
卫漓凑到卫馨耳边叽里咕噜地说了一通。卫馨听着听着觉得不妥起来:“你要知道,这么做,若是被知道,可不是罢官那么简单的事情。”
“二姐做事向来周全,我相信你。”
“别甜了,今日早朝如何?”
“二姐,我跟你说,我发现北堂慕渊那个人,近来真奇怪的很。以前口口声声说对我没兴趣,现在却对我这般那般……”一想到自己都不知道被他占了多少回的便宜,卫漓就很心酸。有哪个瑞国女子当得她这么窝囊,被一个男人占了那么多便宜却有苦说不得,还得任他摸来摸去?
卫馨听了却一笑付之:“这么说他是看上你了?”
“我认为他不是有事瞒着我,就是以捉弄我为乐。”况且她还有把柄在他手上,他再怎么过分,她也反抗无能。
然则卫馨说得简单,要从北堂慕渊身上找秘密,可比登天还难。
卫馨却道:“不然他就是在试探你。”
“试探我?”
“你受伤那时我就觉得奇怪,再经你这么一说,我是怀疑他可能发现你的女儿身,借机试探你。”
卫漓闻言惊得后背凉飕飕的。天哪,她怎么没想到这一层?她来来回回,前前后后又仔细回想一番,好像还真像卫馨所说的那样。
她庆幸道:“幸亏我的表现如常,不然就中计了。”那个阴险小人,果然不得不时时提防。
“所以你就任他为所欲为?”那个臭小子,把卫漓摸遍了还让她怎么嫁人?毁自己自由也就罢了,居然还想染指糟蹋卫漓?
孰可忍孰不可忍!
“这些账早晚有一天,我会全部讨回来。”卫漓拉耸着脸,咬牙恨恨道。
卫馨斜睨了一眼卫漓,神色动作皆表示她不信。
“我晚些时候到秦府作客,二姐可有东西需要我带?”
“带什么?我与秦家的人又不熟。况,送些什么礼你自己掂量就好。”卫馨想了想,就把刚才翻弄的八宝盒递给卫漓:“这玩意不错,送去吧。”
卫漓接过,向卫馨道了声谢就出门去让度沐准备。
度沐听说卫漓要去秦府,多嘴问了一句:“公子,明日还要早朝,您会回府吗?”
卫漓问:“不回府上哪去?”
度沐一脸落寞,“在秦府过夜啊。现在大家都知道,那晚公子你与秦将军在后花园定了情。”
正要走进书房的卫漓脚步踉跄了一下,又问:“哪个不长眼说的?”
“现在大家都这么传了,谁知道。还有人说摄政王也喜欢秦将军,您俩一直以来的不和都是因秦将军而起。我看再过不久,坊间又有话本流传了呢。”
呢个娘亲!卫漓又踉跄了一步,无力道:“度沐,你先把我叫你去买的东西买回来吧。”
度沐看卫漓脸色不大好,还想问卫漓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不然好端端在平地走着还能差点绊到?可一对上卫漓那像要剜人的目光,度沐识相的转身麻溜地滚远了。
一大堆事情等着处理,又传些有的没有,纵她有个三头六臂,也迟早会过劳归西。
度沐把卫漓要的东西买回来后,谨慎地瞧了瞧卫漓的脸色。卫漓还是心情不好的样子,度沐什么也不敢再说就溜走了。
哼,故意那么凶,还以为他不知道,他家公子肯定在害羞。目送卫漓拎着东西出门,度沐躲在大门边看着卫漓远去的背影,坚定的说了句:“公子加油!”
卫漓一路走来总觉得有股阴风在身边盘绕,让她背后凉得吓人。步到秦府,黄昏日落已经把所有的景致染成金黄色,柔和得如一匹上好的绘物绸缎。
小厮开门领她到大堂,却没见着秦许然。她有些好奇,“秦将军人呢?”
小厮恭敬回答:“回卫相的话,少爷正在沐浴更衣,您请稍等一会儿。”
她来的似乎不是时候。卫漓点头,遣小厮下去后,寻了位置坐下。刚坐下没多久外面就有一黄衣女婢扶着位穿着贵气婉约的妇人进来了。
卫漓连忙起身行礼:“白夫人有礼。”
那白夫人高高大大,眉眼细长,相貌虽算不上美好娇媚,却也雍容大雅,走起路来颇有几分威仪。
她瞧见卫漓,挥挥手让扶着的她女婢松开自己,径自走至卫漓的身边,捉过卫漓的手就含笑道:“卫相许久都不来府里,可想死我了。今天来了就别走呀。”
卫漓也不知道自己哪里被秦白氏看对了眼。每次她见到自己都非常热情,简直要把秦许然给比了下去,好像自己才是她亲儿子般。
“白夫人,明日卫某还要上朝,不好在府上叨扰。”
秦白氏挑了她一眼,嗔道:“借口。明日与我儿一起去不就好了?”
近日事情过多,卫漓已经不胜其烦,此时哪里还有招架之力。正欲力争,门外又响起一把男音:“娘,莫要为难卫相了。”
秦白氏不乐意,侧身过就责骂道:“儿子没用还不能由着当娘的来问了?”
秦许然穿一身箭袖蓝衣,沐浴过后,身上淡淡散发出好闻的味儿。他朝卫漓无奈地笑了笑,示意说他也拿秦白氏没办法,让卫漓别见怪。
卫漓自是知道,惟有道:“待本相哪时休沐,定来此留夜。白夫人别为难秦将军了。”
“唉,一会儿说我为难这个,一会儿又说我为难那个,你们还真是默契。反显我是个坏人了。”秦白氏语气不大高兴,但脸都乐成了花儿,一点也没有说服力。
“娘,我们并没那个意思。”秦许然解释。卫漓则在一旁笑,他都看不出秦白氏是故意那样说的吗?
寒暄一番,秦许然身为主家便领着卫漓这个客人就席。一顿膳食过后,卫漓便要打道回府。秦白氏非要秦许然去送卫漓。
待女婢回来向秦白氏说秦将军已经和卫相走远了,秦白氏才高高兴兴地拆开卫漓带来的点心吃——这卫漓还记得她爱吃留香记的芙蓉糕,真是有心。还有个很新奇的玩意,真不错。
自打卫漓过来,女婢就觉得秦白氏笑得比平常开心,于是不解地问道:“夫人为何如此喜欢卫相?”
“你觉得少爷和卫相般配不?”秦白氏不答反问。眼角的细纹也因笑意过深而显现出来。
女婢恍然大悟又有半分不解:“可卫相是……男的。”
秦白氏答得理所当然:“我知道。”
女婢又提醒道:“少爷也是男的。”
“我也知道。不知道为什么,我打第一眼见到卫漓,就喜欢得不得了,你说何故?”秦白氏眨巴着眼睛问那女婢。
女婢苦着脸——她怎么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今日卫相大人的心情——流言什么的,让它随风而逝吧【麻木脸

☆、【蒙羞】


夜色弥漫,偶有几声犬吠自屋宅传出,片刻之后周围又归于一片寂静。秦许然与卫漓并肩走在人烟稀少的大街上,月色仍旧当好,明亮得连远处招幡上的字都能辨别。
两人各怀心思,走出一段路后,秦许然忽然道:“我不会再误会你与摄政王的关系。”
卫漓闻言侧头看秦许然,却只能瞄到他勾线利落的下颚和一戳细长颈脖。喉结在一上一下颤动,皮肤在月光照耀下映出漂亮的古胴色。
不提还好,一提她便蓦然想起早上的事情。她笑,“逸仙,你心里真的这么想?”
“殊年说不是便就不是。可我不懂。”
“嗯?”既然相信她还有什么不懂的?
“你以前都不会任由有他过分之举,怎么……是否有难言之隐?”顿了顿,秦许然才柔声问。
秦许然怎么突然之间开窍了?让她一时之间有些难以接受。但,难以接受归难以接受,总得找些理由塘塞:“毕竟他为主子我为臣,有些事情仍需忍耐。”
秦许然闻言,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心理就极其不舒服。像是有什么东西在一波无澜的心海翻起了江浪,汹涌澎湃,不能停息。
“瑞国上下皆知他有龙阳之好,他如此待你,只怕居心不良。”
她能说她有把柄落在北堂慕渊手上吗?她死也不能说呀!这种奇耻大辱哪个好点面子的人会说出来供人笑话?
“唉,前些日子他亲口对我说,他对逸仙你有意,该小心他的人,是你呀。”自从知道北堂慕渊是在试探她的身份才对她这样那样,她也就释然了。
这道理就跟一直在自己手上把玩的东西突然间发现有新鲜的玩法,就会忍不住想要细细研究一样。
秦许然内心又再一次被震惊到,他立时顿住脚步不走了,双手作拳状握紧,一副听到了噩耗的表情:“殊年莫要开玩笑。”
难道坊间又开始流传什么卫相与摄政王争夺镇国大将军的事情是真的?……这么说,卫漓果真还是……秦许然一时之间陷入自己的逻辑圈里,转不出来。
“我且不知道他是否真心,我只知你不是。之前传言我是断袖,逸仙就那么疏离,厌恶之情言溢于表,又岂会与他沦为同类?”
秦许然与卫漓共事多年,又年纪相仿,交往较之其它官员更加频繁。而卫漓欣赏他,他也欣赏卫漓,用粗俗一点的的话说,早就像是拜了把子的兄弟一样。
要不是北堂慕渊突然横播一脚,他也不会意识到他已经把卫漓当成最好的知己好友。就像你一直认为不怎么重要的东西,别人却看上了要来争,而你才醒悟那东西其实很重要。
秦许然不知自己这繁乱的心情该作何解释。只知道自己的知己好友突然被北堂慕渊抢了去,心里很不爽。
每次看到北堂慕渊和卫漓靠得太近心里就会不舒服,像有千万蜂虫叮咬般挠心;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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