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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相受够了-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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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漓点头,北堂慕渊正想说下去,卫漓便道:“异曲同工么?还是说怕我们反而利用回去?”
“怕是两种考量都有。此去蓉城确认铜矿之事后,我想事情大多都有些眉目了。”
“王爷你认为那个刺客所说,究竟有几分真假?”
“谅他也不敢说谎。”北堂慕渊哼了一声。
卫漓也跟着哼了一声。不过她是对北堂慕渊表示鄙夷:“如果他说的是真话,那么我们去蓉城这一路,可还要应付好几批杀手。”
“本王倒不在意,只是担心卫相。”
卫漓忍不住再一次感慨,会耍功夫了不起吗?
“王爷,臣从未听说你习过武?”
现在才想起要问这个问题?她还真是迟钝得可爱:“本王还有许多不为人知的事情,卫相要不要听一听?”
卫漓很明智的摇摇头,讪笑道:“不必了。夜已深,王爷早些歇息,臣也睡下了。”说完便躺好盖上毯子。
“对了,卫相。你对听来的那个最后手段可有什么眉目?”北堂慕渊也不急着睡,又开口问道。
卫漓动了动身子,找了个舒服一点的姿势躺好道:“没有,一切假设只能等到了蓉城才有进展。”
北堂慕渊轻轻地应了一声,随后就手足并用的靠到卫漓身边直接躺了下来。
卫漓不满的出声:“王爷,你到那边去睡。这边两个人的话太挤了。”她更担心他会不会又对她动手动脚。
北堂慕渊如果乖乖听话就不是北堂慕渊了。他死皮赖脸地拦手抱过卫漓,一张锦被就铺到两人身上:“这外面夜里很冷,盖上被子吧。”
“王爷,臣不用……”
北堂慕渊毫不客气地打断了她的话:“怎么,不想给本王这个献殷勤的机会?”
他都说得那么直白了,卫漓自然也不矫揉造作:“臣是怕王爷对臣有非分之想。王爷如果能答应不碰微臣,臣就与你同盖一被。”
‘本王确实对你有非分之想’北堂慕渊原本想说出口,又听得她后面的两句话,很是干脆的微笑道:“卫相把本王当成什么人了?本王不会碰你的,放心吧。早些休息好,还要赶几天的路呢。”反正等你睡着了,本王还不是想怎么碰就怎么碰。
卫漓略有怀疑地斜睨了他好一会儿。最后……败在了暖和被子的诱惑和困意侵袭下。
******
离蓉城越近,周围的景致越是荒芜僻静,极少人烟。举目所见皆是山野,被雾气缭绕遮掩,像一座座碧面的镜子。草木皆霏霏,却恹恹无神。
他们一路果然遇到了好几批前来刺杀他们的杀手,后来他们都死在容清洛和其它锦衣卫手下。
经历过几番死斗后,他们一行终于在第八天的日落时分踏入了蓉城。
蓉城是个小城,进了青砖城门一眼望去就能大概看清镇上的全貌。除了必须的店铺外,到处盘踞着各种各样卖铁打铁的铁匠铺,铸造各种武器的武器商。卫漓掀开车帘向外面打量,心想果真不愧是铜矿之乡,几乎所有店铺都跟这种东西有关。
然而看他们无所事事地坐在自己的店铺里抠鼻屎抠脚趾头,卫漓就觉得很不对劲。
一般来说,他们不应该都是光着膀子拿着工具在敲敲打打,汗流浃背也顾不得擦的片刻不停吗?
是不是她话本看太多了,其实那都是夸张写法,这种才是现实原貌?
北堂慕渊坐在车厢内道:“卫相不用看了,再看也看不出什么来的。”
卫漓回头不服气道:“你怎么就知看不出什么来?”
北堂慕渊慢条斯理地反问:“那你看出什么来了?”
卫漓顿时沉默了,她还真什么也没看出来。
不过她知道有件事应该要问:“王爷我们要在哪里落脚?”想想都露宿好几天,还要被迫和北堂慕渊一起睡,她都开始无比怀念在都城时的日子了。
想必入了城就能找到客栈住下,她终于可以不用和北堂慕渊睡在一起,卫漓内心很激动。
看吧,还嘴硬。北堂慕渊半眯着凤眸淡然道:“跟着走就知道了。”
去住个客栈还搞得那么神秘!卫漓鄙视北堂慕渊的故弄玄虚,放下车帘坐好就等着停车。
然则等车辇停下从车内出来时,她吃惊得无法言喻。眼前那一间古旧老式的宅子是怎么回事?怎么看也不像是间能住人的客栈呀。
这时北堂慕渊也跟着下了车,对卫漓道:“走吧。”卫漓收起惊讶疑惑的目光跟在北堂慕渊身后走。
容清洛已经先行一步去敲门。
开门的一个年过五旬的老妇。一张满是皱纹的方脸,小小的眼睛平静有神,身材瘦小,好似一阵大风就能把她吹走。
她望了望容清洛,又望了望北堂慕渊和卫漓这边,于是立即想向北堂慕渊行礼。容清洛连忙扶住她,小声道:“王爷微服私访,不必行礼了。”
老妇人点点头,然后转身带路。卫漓从刚才老妇的动作看出,老妇肯定知道北堂慕渊的真实身份。
但是她却不知道,北堂慕渊和这个老妇是什么关系,他又是为何会认识蓉城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在摄政王问到卫相把他当成什么人的时候,卫相的内心活动是——呵呵,你TM就是一个脸皮厚嘴又贱还特别睚眦必报,爱占便宜无耻下流的登徒子!

☆、【真实】


老妇住的宅子老旧是老旧了些,其它生活必需品倒是一应俱全。而且也够宽敞,能住下他们所有人。更难得的是前院种满了各式梅花。正是结花之时,错落有致,长势盛好的树枝上挂满了含苞欲放,半合半开的花蕾。被风一吹就盈盈晃动,落下一地梅香,让这个死气沉沉的古老宅子也多了几分生气。
老妇安排好各人的房间就去厨房准备晚膳,北堂慕渊待在房间里没再出来过,卫漓就在宅子里四处逛逛。
来到前院站到梅树下,卫漓看到有几枝茂盛的花枝从墙内攀出墙外,就蓦然想起一首诗来:“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道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虽然这里长的是梅花,可也没什么影响嘛。
梅花和桃花不都长得都差不多。
卫漓这么安慰自己的时候,就听到身后传来熟悉的好听声音:“一度相逢一度思,最多情处是情痴。孤山林下三千树,耐得寒霜是此枝。”
卫漓蓦然回首。却见那人着深色厚长衫,披散着亮如鸦羽的长发信步而来。他的容颜在昏黄日落下,满园梅花中,有着如梦似幻的颜色。仿若自天上而来,孑然一身,兀自清零。
卫漓似乎看到白雪皑皑落了满地,月光铺成十里银河。他踏河而来,身上披着无数光辉,梅花似雪花漫天飞扬。他每走一步便落花纷繁炫目,如同从画里走出来的谪仙一般高雅尊贵,举世无双。
卫漓呆呆地看着他近到自己身旁。他忽而抬手覆上卫漓的眉眼,轻声道:“看到本王像在做梦么?一脸的痴相。”
卫漓立即回神,言简意赅道:“原来王爷还是自知之明的。”
北堂慕渊对卫漓故意歪曲事实的说法并未有何恼怒之意,只是缓缓收回手道:“该用膳了,走吧。聆娘的厨艺很好,你定会爱上。”
聆娘应该指的是那个老妇人。卫漓是一个人,还是一个女人,好奇心自然就比男人重了些。这样说也可能有点不对,应该说是她比北堂慕渊的好奇心要重:“王爷是如何……结识这位妇人的?依臣之见,王爷与她的境地相比,不该有交集才对。”
北堂慕渊不语反笑,伸出修长手指去牵过卫漓的手往屋内走。
卫漓窘迫,急忙要挣脱:“王爷,你这样不好。”
“如何不好?卫相的目光何时变得如此短浅?这个世上,最说不准的就是运命机缘。将来有一天你会遇到神仙也不无可能。”
卫漓沉默,半晌,才幽幽道:“那更是不可能之事。”
如果她再仔细想想,她还能发觉到北堂慕渊根本就是在故意移开话题。她却因他很有技巧的话语而傻傻被他牵着走,没再去反抗了。
果然如他所言,聆娘烧的农家菜色虽不及宫中珍馐美味,倒也咸淡得宜,色相味俱全。吃得她连连赞叹,让聆娘听得老脸羞红,不禁对卫漓存了好感,一直往她碗里夹菜。
看得北堂慕渊是一脸妒忌:“聆娘都不曾为本王夹过菜。”
聆娘笑着摇摇头,又夹了一箸到北堂慕渊的碗里:“王爷身份尊贵,岂是老身能随便……”
北堂慕渊不悦地打断她往下说的话:“这话不要再说第二次。本王都不嫌弃,你还怕什么?”
卫漓看出北堂慕渊对聆娘的态度与对其它人的有些不一样。至少她还没见过他在谁的面前表现出这么一副孩子气的模样。
刚才他明明是在向聆娘撒娇,就像她向卫馨撒娇一样,卫漓不会感觉错的。
聆娘听后,微不可闻的叹息一声,摇了摇头就不再说话了。
酒足饭饱后,卫漓吃得有些涨,于是就打算到庭院里散散步。北堂慕渊就说跟他一起去,让容清洛留下来帮聆娘收拾。
卫漓瞥见容清洛一张冰冷的脸露出一丝复杂的神色,不禁同情起他来。锦衣卫手里习惯握的是刀,是剑,是退敌的武器,而不是收拾屋子,清洗碗具的扫把,丝瓜络啊!
夜色如水,风如刀削。
卫漓没想到蓉城入夜会比都城时还要冷上许多,踏出院子不禁缩了缩身子。此时尚不算太晚,但外面已经听不到一丝人声和杂音,像是大家都早早归家,早早休憩了。
冬时朝短暮长,早早归家或是早早休憩也情有可原,可这世界归于一切平静的感觉过于清汤寡面,让惯于都城热闹的卫漓有些不习惯。
跟在她身后的北堂慕渊目视到卫漓的小动作,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她旁边很自然地握过她的手:“这样会比较暖和。”
“王爷,这要被人看见,臣真的颜面无光。”卫漓下意识缩回手去,却被北堂慕渊一带,整个人都靠到他的胸前。
满院的梅香盈入鼻腔,月影朦胧,冷风吹起一角衣袖,她看他的眼睛时,眉目清冽,淡定疏离,让他瞬间恍惚。
“若是卫相不介意,本王可以负责。”他笑,抬手抚上她的脸。如果没有那多余的胡子,该多好?他就能仔细端详她的面貌,摸到尽兴。
卫漓别过脸去,内心猛然一震。北堂慕渊不对劲,大大的不对劲呀,他做什么这么煽情?
手里传来他掌心的温度,卫漓任由他拉着,却和他隔了一段距离。
北堂慕渊忽而松手。手里的温度骤然散去,卫漓的内心陡然生起一股莫名落寞,她张张嘴,想说什么却不知道要对他说什么。
北堂慕渊抬头望着那几簇攀出墙外的梅花,对卫漓道:“卫相,明日我们就到衙门去找林知县。”
卫漓很快用自己惯用思维来接过他的话茬:“只是王爷亲自去表明身份会不会打草惊蛇?要不还是让臣一个人去……”
“卫相,你有带你的官印来么?”北堂慕渊打断卫漓的话,又是淡声问道。
卫漓神色莫名,还是很诚恳地回答了:“自然。”
“那一切好办。对了,本王有东西送给你,你一会儿去找聆娘要。”
卫漓更是莫名,又不好相问。待散步回来,她便去找聆娘。
聆娘的房间很朴素,除了几张桌椅和一张卧塌外,并无他物,反显供奉在内堂的灵位特别显眼。
卫漓看到灵牌写着的字,不禁露出了讶异不解疑惑怀疑的神情来。聆娘正在翻着放在榻底铜箱里的东西,找到后回过头想喊卫漓,正好瞧见卫漓的奇怪神色。
她一脸平静地捧着找到的东西走到卫漓身边,眼睛盯着灵牌,对卫漓说道:“是不是很奇怪我这里会供着崇意皇后的牌位?”
崇意皇后,祈云帝的结发妻子,北堂慕渊的亲娘,瑞国前朝的一国之母。
卫漓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接口,只得讷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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