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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内心深处也知道冷兰为他,是不计代价的。
冬晨无话可说,只能怪自己没把冷兰看住。
他转过身,在帅望面前,低头,屈膝跪下。
帅望吓得差没跳起来,牵动伤口,痛得他惨叫:“啊呀,你干什么?不要吓我!”
冬晨道:“对不起!”
帅望脸色惨白,冷兰也脸色惨白,半晌,韦帅望道:“是意外,是意外,与你无关。”
冬晨不再开口,抱起韦帅望:“我送你回去。”
韦帅望惨痛中白着脸,轻声:“别放在心上,我们的友谊依旧万古长青。”
冬晨忍泪:“我不配做你朋友。”
帅望痛得昏昏沉沉,闭上眼睛,迷迷糊糊道:“那你做我兄弟吧。”
冬晨急得:“你一直让着,你是我兄长!混蛋,你挺着点,没有那么痛,别装死!”急出一头汗。
帅望呻吟:“疼死,救命,止痛药……”
韩青见韦帅望被人抱着送回来,顿时大吃一惊,一看韦帅望腿上有血,不禁心里一凉,坏了!刚要问怎么回事,看到冬晨身后面色惨白的冷兰,心惊肉跳地想,不会吧?没有人敢这样做!她也在冷家历练多时了,不可能么蠢吧?
当下什么也不说,撕开裤腿,看到韦帅望小腿鼓起来老大一个包,断骨刺破一块皮肤,血流如注。
韩青当即握住帅望脚步腕,韦帅望白着脸惨呼:“不不不!!麻药,麻药……”一声惨叫,腿骨复位。
帅望痛得忍无可忍,额头汗如豆大,反而咬着牙叫不出声来。
韩青捏着韦帅望的腿骨,确定没有游离的碎骨,然后叫桑成:“拿药来,叫冷良来。”
药敷上,冷良还没到,韦行先来了。
虽然韩青院子里没什么机灵的家伙,但是冷颜手下在山上不住地巡逻,一见有大事件,当即上报,冷颜听说是冷家三位高层子,立刻回答,这事我管不了,去告诉韦老大吧。
冷颜不喜欢冷兰,极其不喜欢,即觉得她蠢,又气她丝毫不接受自己的逢迎。冷颜喜欢韦帅望,那是他从小看到的孩子,在他身边捣
过多少乱,而且给他里子面子,也给他儿子里子面子。自己家孩子受别人的气,冷颜知道最好的出气办法,去找韦老大。
韦行进门,闻到空气中熟悉的甜腻药味,黑玉断续膏,已经心惊,过去,拨开站在床前的的人,看到韦帅望黑乎乎上满药的小腿!
他的怒吼声,让屋顶为之一抖,落下无数尘埃:“怎么回事!这是谁干的?”拥有十几年上房上树经验的韦帅望会自己摔断腿?他无论如何也不信。
正在唧唧歪歪要求增加止痛药量的韦帅望顿时噤声。
韦行见无人回答,立刻回过身扫视身后的几个人。
冬晨满面羞愧,低头望地,冷兰一脸倔犟沉默不语,韦行微挪半步,脸色阴沉下来,小子!丫头!不管你们谁干的,我都会让你们忘不了!就算是冬晨,我也要找纳兰讨论件事,让她给我表演当庭训子!
韩青一见韦行露出狮子般的狰狞嘴脸,就差没呲出牙来了,虽然他也很愤怒,可还没怒到失去理智的地步,当场殴打师父的宝贝儿,那绝对是不行的,天底没这种处理纠纷的方式,两孩子打仗,你们家孩子吃亏,大人就上场动手?
韩青忙拦在韦行前面,问冬晨:“冬晨,你送帅望回来的,可有看到帅望怎么受的伤?”
冬晨脸色通红,说不出话来。
冷兰道:“我踢的。”
不待韩青开口,韦行已经一把抓住冷兰手腕,韩青叹息一声,太晚了,冷兰这丫头一向也机灵,居然被韦行抓住脉门,即使他拦,也
没可能从韦行手里夺人,韩青只得道:“大师兄,冷静点,还没问原因,我们还不知道孩子们为什么争执。”
韦行咬着牙:“不用在这儿问,咱们到师父面前,好好问问!”
22,坦白
冷兰倒不介意到冷秋面前领罪,她只是不喜欢被人抓着手腕,她微微一挣,一股巨大的内力,猛冲过来,直撞得她五脏翻腾,窒息欲呕。
韩青见冷兰脸色一白,虽然没什么表情,却咬紧了牙关,当即喝叱:“韦行!”你可以去找师父理论,要动私刑,错就在你了。
韦行回头瞪他一眼,倒也不敢再下暗手,只拖着冷兰往秋园而去。
帅望刹那明白自己那一迟疑,真是大错特错了,事情严重了。
看起来为伤痛困扰得快要死掉的韦帅望猛地坐起,双眼精光闪闪:“师父!别让我爹去找师爷!”
韩青看看帅望:“这件事,你师爷一定会知道的。”
帅望急道:“你来处理!你可以在他之前处理这件事!”
韩青沉默,帅望心知已经来不及,挣扎起来:“带我去秋园,师父,咱们得去秋园!”
冬晨在一边脸色惨白:“韩叔叔!”
韩青道:“我去看看,你回去等着,这事同你没什么关系。”
冬晨急道:“韩叔叔,这件事……”
韩青再次:“同你没关系!”
韩青已经抱起韦帅望,快步离开。
冷秋听到脚步声,抬头看到韦行拉着冷兰手进来,这真是意外之喜,你们什么时候这么亲切了?
韦行怒道:“咱们冷家承诺保护参赛选手的安全,对破坏比武大会的,怎么处置?”
冷秋慢慢站起来,唔,冷兰伤到谁了?韦行当然不会为别人么出头,对外冷兰可算是自己人,冷兰伤人,他不过去帮手已经算正直了,所以,冷秋深深叹息一声,我是希望韦帅望出乱子热闹热闹,可不希望主角是你啊!——你害得老子不得不上台跑龙套。
冷秋问:“帅望受伤?伤重吗?”
韦行一推冷兰,怒吼:“说你干什么!”
冷兰终于脱身,怒瞪韦行一眼,直接坦白地:“我踢断了他的腿。”
冷秋的感觉,不是你怎么这么坏,而是你怎么坏得这么蠢啊!那本来是韦帅望的难题,你居然……
你知不知道你了做这件事,我必须给人家交待?!
你居然把韦帅望的难题包揽上身,拿来难为我!
他需要顶着多大的压力,把一个外来的小孩儿扶上马,这孩子却一次又一次证明她不是那块料,而且原因并不是她真的奇蠢无比,原因是她根本不喜欢喜欢这个位子,也不想克制自己的不适应。
你冒着风险送上和氏璧,对方当成块冷烧饼,接受得不情不愿。
前尘往事涌上心头。
冷秋终于忍无可忍。
一记耳光。
冷兰踉跄一步,怒目。
冷秋气得,你还敢冲我瞪眼睛!
你确实需要教训,让你知道高地厚!
你需要知道这世界上不但有你摆不平的事,也有我摆不平的事!
冷秋悲哀地想,这丫头永远不会明白,如果我在他们三个人里护着她,那就是害了她。韩青韦行护着她,是看我的面子,如果我伤了他们的情,就连这但情面都没有了,谁还会帮她?
我都不能下手伤害他们的孩子,你竟然敢?
冷兰,你只求今生这两个师兄愿意一直庇护你吧。
冷秋指着冷兰,一字一顿地:“韦帅望是参赛选手,所以,不用告诉我原因,你打伤他,你给冷家的信誉抹黑,你要用血来洗清这污点!”
韦行听得很痛快,也听得有点心惊。
韩青同韦帅望进来,正听到冷秋的命令:“带她去校场,二百鞭子;打完不死,打断她两条腿;如果还活着,即时逐出冷家,永世不用!”
所有人都惊呆,前两条也罢了,下人还真敢下重手把冷兰活活打死啊?当然血淋淋是难免的,不过反正功夫都是打出来的,大家都是忍痛专家,疼,总是会过去,伤,也总是会好的。
逐出冷家?
这一条,不用真做,光是说出来,已经够伤人。
让众人震惊的严厉处惩,唯一无动于衷的就是冷兰,抽她鞭子?唔,她可以忍。打断腿?我打断人家腿,打断我的腿很公正。逐出冷家?呼,被人赶走的感觉不好,是吧?尤其是被面前这个人。不过,冷兰的有一点感觉不好之外,更多的是如释重负。好啊,谁他妈要在鬼地方呆着啊!
冷兰如释重负地看一眼韦帅望:“嗯,这样子你还满意?算是不欠你了吧?”
韦帅望真是哭笑不得,姐姐啊!你当然不介意永世不来冷家,可是你爹介意啊!
韩青看看韦帅望,看看冷兰,怎么回事?你们一点互相仇视的意思也没有啊,这种惺惺的表情是啥意思?
韩青道:“慢着,师父且听听,他们是怎么回事!”
冷秋道:“不用说了,冷家这么多年来,还没人敢么明目彰胆地打伤即将参加决赛的对手。即使她是白痴,不记得韦帅望明的对手是她师弟,别人也不会忘记这点。我不用听起因,人人都知道这是最大的动机。”
韦行到此时,虽然还是很气,可也觉得:“不用赶出冷家那么严重吧?”暴打她一顿我是非常赞同地。
当然了,没人理他的喃喃自语。
冷秋咬牙切齿地着冷兰:“你动动你的蠢脑袋,我可以因为不公平竞争,取消冷冬晨的参赛姿格。”
冷兰猛地抬头,瞪住冷秋,目光里的愤怒怨毒,竟让冷秋心惊。
冷秋慢慢地,苦笑了。
唔,打她罚她,她都不介意,这才是她介意的事。
冷秋苦笑坐倒,如果感情生活是你生活中最重要的事,你跑到冷家来混什么?上树抓鱼吗?
唔,我忘了,那小子是她最重要的人。任何人都能看出来,与韦帅望对手,是有生命危险的。韦帅望那一剑,确实惊人。有生命危险,那小子又是个君子大侠,万万不会临阵脱逃,那么唯一的选择,当然……
冷秋苦笑,有一万个法子可以让韦帅望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状况,你偏偏大白天走过去踢他一脚!冷秋瞪着冷兰,你真是我女儿?
冷兰继续用带毒汁的目光望着他。
报应啊!老天罚我!
帅望沮丧,事闹大,我这不成不战而屈敌之兵了吗?
算了。
“师爷,师叔是同我闹着玩,失手。”帅望对这种法,不太报希望。
冷秋果然,扬眉看着他,无动于衷地。
韦帅望咬着牙,笑:“我不想上场,我怕输。我激怒她,她踢我,我没躲。”算我的吧,你不见得因为不躲,赶我走吧?拿鞭子抽么漂亮的姐姐多不好?我替她吧。
韦行气得咆哮一声,就向韦帅望扑过来,被韩青一把抱住:“你冷静点!”
可是没人抱住冷秋,所以冷秋过去给他一记大耳光:“你以为第一名是你的?你有权转让?那是你的,是你爹的是你师父的,也是我的!”瞪着他,你说的是真的,还是给我台阶下?我也正奇怪,你怎么就那么容易被冷兰踢断腿!小混蛋!你也这么白痴吗?
韦帅望苦笑,摸着自己的脸,哦,是吗?我的第一名,也是你的第一名?
冷秋看到韦帅望的苦笑,更加暴怒,回手再一记耳光,气极!你以为一样吗?冷冬晨是纳兰的儿子不假,可是纳兰的儿子不等于是韩青的儿子,冬晨始终只是纳兰的儿子,他父亲是冷湘。
你,韦帅望是在韩青身边长大的,你是韦行教的功夫,姓韦,你说过与父亲永不相见,所以,虽然你不是我的亲孙子,可也勉强算是我们一伙的,你竟敢把第一名让给冷湘的儿子?
冷秋咬着牙:“小子,你是我徒孙吧?我徒孙敢把白剑让人?你明天给站到校场上去!我不管你是一剑杀了他,还是跪下来求他,你必须给拿到白剑!如果你拿不到,我就让你滚蛋!”
韦行差没点头同意,对,我管你受了什么伤,你必须给我出战,还必须赢!当然了,如果输了,我才不会让你滚蛋,你得给我好好地百分之二百专心地好好练一年!
韩青看着冷兰目瞪口呆的表情,微微有悲哀,小家伙,你是替人顶罪了吧?
韩青缓缓问:“冷兰,是这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