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天哪,他不会就这么睡着死了吧?他是不是吃了什么止痛药?如果他死了,他倒是解脱了,我呢?我怎么办?我儿子呢?
脚趾刺痛,有虫子在咬他。
温琴内心惨叫:“啊~~~~~!”救命!
外面忽然传来一声惨叫“啊!”
温琴一愣,韦帅望惊醒,困惑地抬头:“什么声音?”回头看看温琴:“喂,是你小子吗?别吓我!”
温琴内心哭泣,呜,不是!
帅望过去,再一次手拉手:“兄弟,你救活我吧,或者吸干我,你要是啥也不干,我可要在你身上大便了。哎,我肚子疼,不知道是不是吃坏了啥东西……”
温琴这个痛恨啊,一股大力撞过去,直冲进韦帅望那全面开放的经脉中,韦帅望一声惨叫,那感觉就象有人一棍子捅进他的身体,比刀子捅的还痛呢。韦帅望大叫大骂:“我会虐待你儿子的,打他屁股,不给他饭吃,关他黑房子。啊啊啊!”
韦帅望痛到发抖,出不了声了,他觉得自己象是要炸开了,就象一只被气吹起来的猪。
李唐冲进来,是啊,他不想再被拦在门外,这不是表忠心与搞清真相的最好机会吗?
他看到韦帅望在一具尸体旁边发抖,第一反应是,这小子走火八魔了。
他伸手按住韦帅望的脉门,事实证明那跟伸手摸电门一人样危险。李唐大叫一声后退,手臂已折断。
韦帅望的颤抖也停止了,他象见了鬼一样跳起来,劈手夺过李唐的腰刀,李唐大惊后退:“教主!我没有冒犯的意思……”
冷先也冲进来:“你干了什么?”
韦帅望已经一刀劈到床上,砍断温琴的脖子,然后喘息,然后,再一次吐血。
冷先惊慌:“教主!”你怎么了?
李唐呆在那儿,妈的,血液喷溅,这可不是一具尸体应有的表现啊。
帅望把刀扔回给李唐,坐倒在地:“把他埋了。”然后双手抱头,好痛。
内心哀叫,是不是停不下了?我是不是停不下了?心里另外一个声音暗笑:难道你还想留下他?做什么?
帅望抹一把脸,轻声:“你们出去,我自己疗伤。”
李唐呆呆地,天,这真是个魔王,做事超出常人想象,功夫与行事同样深不可测。李唐低头跪下:“教主,李唐冒犯教主神威。”
帅望轻声:“出去吧,我还控制不好内力,不是有意打断你手臂的。”
李唐愣了一下,慢慢站起来:“谢教主宽宏大量,李唐退下了。”
帅望轻叹,宽宏大量吗?我?
不。
李唐对韦帅望微微有点好感,嗯,这种魔头当然知道我第一时间赶过去按他脉博不是好意,他居然解释,居然告诉我他还不能控制内力。
那句话,类似道歉。
这可真不象他以前见过的大神。
帅望自己坐在地上,运功疗伤。
温琴的内力只传递了一半,传递过程中,再一次伤了他。他在疼痛与重伤中,激怒出手,砍死了温琴。当然,无论如何,他也会杀掉温琴的。温和一点的手段,并不比砍头舒服多少,但是,对韦帅望来说,会比较好受。
激怒中砍死人,让韦帅望恐惧。
他的呼吸微微急促,不得不一次又一次深呼吸,平静平静,我要理智,我再也不要在狂怒中杀人,如果我再次陷入狂怒中,我绝不做任何事,绝不!绝不!
当然了,他现在的功夫,也只够疗伤用。想到自己以后可能不会再是大神了,韦帅望终于露出微笑。
让我有做不到的事吧!人都喜欢住在屋子里,有天花板,有墙,有个框,我不要无限的宇宙,无限自由让我孤独且渺小。
163,尾声 。。。
李唐问扁希凡:“教主的伤势如何?”
扁希凡斟酌着道:“没有大碍。尚需调治。”
李唐问:“他的功夫也恢复得不错吧?”
扁希凡摇头叹气:“不到原来的一半,想完全康复,恐怕要三五年功夫。”
李唐沉默了,靠,不到一半,已经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你还叹气。我才该叹气,好容易老魔头驾返瑶池了,天使长又被打下地狱了。好人就那么难当吗?你们一个一个从天堂空降下来抢老子的位子。
李唐换完药离开,冷先从里面出来:“他问什么了?”
扁希凡叹气:“问咱们家鼎的尺寸。”
冷先默,这个时候,你倒同我掉书袋。
扁希凡道:“我尽力往好了说,没有大碍尚需调治,是指他死不了,但是离死也不远,还得治。不到一半,其实是四分之一。想要康复,得三五年,是指,三五年他的伤才能好,不是三五年恢复功力。在这其间,他最好不要动他的内力,因为这已经是可以治好他的伤的最低限了,如果他消耗了他的功力,如果他再次受伤……”
扁希凡望天,半晌:“除非能再弄块蓄电池来。而且型号还得同韦帅望一样,是温家牌的,高能型的。据我所知,他已经把温家屠得一点渣不剩了,噢,对了,那个小雷,是怎么回事?他侄子?他……温琴温剑的孩子?不会吧?难道他要让小雷修习那个功夫,做成蓄电池吗?孩子太小,恐怕来不及吧?”
冷先默默无语地看着扁希凡,神医,你大约从没听说过啥叫忽然手软,一时不忍吧?
扁希凡侧头:“你说教主是什么意思呢?”
冷先只得道:“教主大人的安排一向高深情厚谊,岂是你我可以窥测十之一二的。”唉,我不能说小韦忽然间良心发现,会被教众当成大傻叉。
扁希凡道:“是啊是啊,开始大家都不明白,现在想想,咱们教主这是完美地实现了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啊,他眼看亲人惨死,所以温琴也眼看亲人惨死,温琴想吸他的功夫,所以,他吸了温琴的功夫。高,妙!孔夫子不是说过吗,以德报怨,何以报德,以直报怨即可,咱教主报得多直啊,实乃大儒啊!”
冷先憋了半天,憋得实在忍不住了:“你这是讽刺吧?”
扁希凡讶异地看着他,我为嘛要讽刺啊?
冷先无语转身,你小子千万别同教主这么说,他百分百当你是讽刺。
扁希凡看着冷先的背影,心想,嗯,这小子,果然钝钝的,难怪先教主觉得他只能当奴仆。
不过,对于李唐来说,他是坚信韦帅望尚有一半功夫,从他断了又接上的手臂就可以感受到嘛。其实那只是温琴强充进韦帅望身体里的冲击力,小韦借了这一下反弹之力,加上他自己已经得到的温琴的一半内力,才能甩开温琴那强大的吸星大法的倒灌。
按下此处不表,且说冷家山上。
两日之后,韩青终于病愈。内心一个大洞仍然沽沽冒血,他忍习惯了,再痛,也能做得到微笑。
首先,他去冷思安灵前上香祭奠。
冷平一身热孝,表情木然地回礼。
韩青转过头,对冷平深鞠一躬:“我很抱歉,我对令尊的死,负有责任。”
冷平愣了一会儿,半晌才轻声:“他是自杀。”忽然泪下如雨。我爹不是坏人,他已经用生命洗刷耻辱了。他为我而死。
韩青再次鞠躬:“对不起。身为掌门,不该离开冷家山。”
冷平终于道:“即使你在,他出来找我,也是一样……”泪如雨下,不,是我!是我应该毫不迟疑地跟他走,连那十个下属,如果不是跟着我,也不一定会死!
韩青伸手按住他肩:“不是你的错,所有人都没想到他会来得这么快。但是我,不该离开冷家。是我的错。你父亲不在了,我有责任照顾你,遇到什么问题,只管同我说。”
冷平痛哭,他怕人问起他父亲的死因,他想到自己要回答这个问题,就恨不能同父亲一起死去。韩青一字未提,冷平内心不安,只得痛哭。
韩青搂住他肩,拍拍他后背:“孩子,坚强点。”
冷平点头,半晌哽咽:“父亲安葬后,我再向掌门禀报,当时的情况。”
韩青道:“我大约也能猜到原因,既然你父亲同你在一起,我明白他的选择。即使有错,情有可原。”
冷平唯有哽咽而已。
韩青回去吩咐冷却召集冷家各路头领,此时冷家各路头领大半已到,虽然接到平安信号,依旧上山来看看。
很快,人就已经齐。
韦行纳闷:“你不先下山看看师父去?他可说纳兰回来,他就走。”
韩青淡淡地:“公事之后,再处理私事。”
韦行瞪眼,什么?你敢说去见师父是私事?你脑子坏掉了?
大家落座,韩青道:“韦帅望已经离开冷家山,总管一职,不能无人,我决定让冷平与冷却共同接管这个职务。分工还照原来的,冷平主管财物,冷却主管治安。”
韦行霍地站起来:“你什么意思?”
韩青道:“坐下!任命总管,在我权限范围内,不必公议。”
韦行大怒,一拍桌子:“韦帅望离开!不等于他不回来!你凭什么……!”
韩青缓缓问:“他为何离开?”
韦行愣了一下:“他,他……”他躲祸去了,不行吗?
韩青道:“即使身居要职,就不能擅自离开,离开了,就是自动解职。”
韦行怒吼:“你!”你没擅自离开啊?可他不敢直说,怕韩青直接接一句,我也自动解职,忍了又忍!怒吼:“我们以后再谈这件事!你不能这么做!”
韩青厉声:“坐下!”
韦行慢慢涨红一张脸,瞪视韩青良久,终于咬紧牙关,慢慢坐下。
韩青道:“思安长老不幸遇难,我提个人,请长老考虑一下。”韩青回身:“冬晨,过来。”
冬晨愣了,半晌,走过去。什么意思?我?
韩青道:“冬晨跟着思安长老多年,办事稳妥公道,敢于直言,为人正直,年纪是小了些,未来早晚是他们的,早一点历练,也许是冷家之幸。冷慕长老,你的意思呢?”
冬晨骇异:“掌门!我,这,我还没准备好,我干不了!”
韩青一笑:“做长老,最重要的,是公正,你已经具备了。”
冬晨涨红脸,不,这个……
冷慕沉默半天,难怪先提冷却的事,这分明是封他的口,可是一家父子做长老确无先例。冷冬晨虽然同那边走得太近,可是这小子确有股子初生牛犊的勇猛劲,以后,凡事倒也好推他出头。如果我推别人……心里把自己要好的人过一遍,这些人,要么得不到韩青那边的认可,要么家势单薄,不足为靠!冬晨这个人呢,挺有自己的主意,韩掌门于他有恩,他也没怎么亲近,他的出身,也对。
冷慕道:“我基本上同意这个人选,请掌门容我与族中长者通报一声。”
韩青点头:“好。冬晨,你且在冷慕长老下首坐下。”
冬晨退后一步:“韩掌门,晚辈德才实在不足以当此重任。”
韩青道:“冷慕长老会指点你。为你族人出头,是你的义务,不得推辞。”
冬晨无奈:“那么,我等长老同意之后再坐。”
韩青点点头:“然后,我要向大家道歉,这次温琴事件,我处理得,有违冷家规矩,山上的伤亡,我负主要责任。我对冷思安的死,非常愧疚,冷慕长老请接受我的道歉,我令你族人,失去一个公正无私的好长老,让冷家遭受巨大损失。同时,我也在这次事件中,受了重伤,请大家允我,闭关一年,修养生息。”
韦行再次霍地起身:“韩青!你疯了!”闭关一年,你明明已经好得比以前更好?你这是干什么?
韩青道:“在此期间,冷家不可无主。我相信,大家都知道,家师在遭遇温琴后,沉着冷静,发出预警,其后,他回到冷家山,虽然他已经不是冷家人,但是,知道冷家有难,他没有推却,没有逃走,他赶过来与我们并肩做战,其后,而对慕容家的责难,有理有节,不卑不亢,处理得当。他对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