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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疼,我会尽量温柔的。”当他要一举侵占她的甜美之时,他还是忍住了,他怕自己的颠狂弄痛了她。
她害羞的将脸埋入了他的怀里,低低道:“我愿意为你疼。”
吐气如兰的芬芳盈满了他的鼻腔,就如催情的欲毒,尤其是她的丁香小舌正无措地游移于他的胸前,让他浑身一震,头脑一昏间,理智飞离,身体沉下。
“啊…”她痛得惊呼,他心疼不已,唇无措地亲吻着她颤抖的唇,希望减轻她所有的痛苦。
直到她难耐的抓紧了他的发,将他的发与她的发紧紧地系在了起来,羞涩道:“逍遥,我现在是你的人了么?我们是结发夫妻了么?”
“是的,画儿,你是我的人了,我们是夫妻了。”一股灭顶的喜悦与快感席卷了他,他眼中释放出狂野的激情。
床在咯吱不断地响,伴随着一阵阵的轻吟与激情的高昂,度过了一夜又一夜。
整整两天两夜,他犹如食髓知味,不知魇足的魔,不停地侵占着她的美好。
她哀求连连却无法撼动他分毫,身子疼得不能动弹,他却给她擦了九花玉露膏调理,只等她稍好些又是一轮温柔甜蜜又略带痛楚的欢爱。
平生第一次恨小姐为什么研制了这个九花玉露丸,研制九花玉露丸也就罢了,偏偏还做成了膏剂,说是怕病人不能吞咽只能用膏剂代替。
可是现在却被任逍遥用作了他处,竟然用以夫妻之乐!
她羞得欲死,可是却不忍心拒绝他,她知道他们就这两日了,这是他们仅有的两日新婚之乐了。
她又喜又悲,婉转承欢,只希望用自己的身体让任逍遥得到最后的快乐。
终于他趴在她的身上,再也坚持不住了,抱着她汗津津的身子,他歉然道:“对不起,累着你了。”
她摇了摇头,将脸埋在了他的怀里,听着他激烈的心跳,又苦又悲。
明天…明天…。也许又是蛊毒发作的时候了。
“如画,将毒过给我吧!”他突然说道。
“不要说了,我不会将毒给你的,我现在是你的妻子,我们生同衿死于穴!”她尖锐地叫着,如受伤的小兽。
“傻瓜,你要想想孩子。”他苦涩地一笑。
“孩子?什么孩子?”她微微一愣。
他的手抚上了她平坦的小腹,轻轻地揉着,满怀希翼道:“这里也许已经有了咱们的宝贝了。”
身体陡然一僵,她不敢置信地看着任逍遥,又是凄苦又是悲伤,泣道:“你是故意的,是不是?”
望着她责怪的眼神,他心如刀割,可是他不后悔,说他自私也好,说他无情也好,可是他就是要她活着,他舍不得她死,所以情愿用计!
“是的,我是故意的,对不起,画儿,答应我,好好抚养咱们孩子长大,好么?”他企求的眼神看着她,手温柔的抚着她的小腹。
“不!”她绝望的张大眼睛,哭道:“你怎么可以这么做?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你难道不知道没有你的日子我生不如死?你却还要设计我?难道你就愿意我天天活在痛苦的折磨中么?难道你愿意让我死了却黄泉殿里到处找你么?你怎么可以这么伤我的心?难道到现在你都看不到我对你的情么?”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任逍遥心如刀绞忙不迭的抱紧了如画颤抖的身子,泪如雨下,啜泣道:“不是你想的那样,画儿,我真是舍不得你死!我真的只是舍不得你死!…。呜呜…。”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两人绝望地抱在一起,哭得稀里哗啦。
突然如画抬起了头,坚定道:“逍遥,不管怎么说,你活我活,你死我死!”
任逍遥一愣,凄然道:“那咱们的孩儿呢?”
“孩子…。”如画凄楚地看着自己的小腹,小手轻颤着抚上了,一遍又一遍,痛苦不已,半晌才坚决道:“那让他一起陪咱们吧,我们一家三口在地下也不分离。”
任逍遥顿时呆住了,他痛楚凄然地看着如画,良久,惨然一笑:“好吧,就让他陪着咱们吧。”
欲知如画与任逍遥到底怎么了,请听明日继续分解…嘿嘿。
番外三
任逍遥冷然在站在山风之中,任风吹起他一头乌发,凌乱如丝,清濯的脸在夜中显得愈加的邪魅,他落寞不已,抑郁不已,眼底流转着无尽的伤感,一沉到底都是伤痛。
月华初上,唯有影子与他相伴,修长错影孤独而遗世!
愁眉深锁,眺望远山,山川依旧,宁谧氤氲中溢淡淡清华,空灵雅致到极点,这风景如画,可是明天也许却再也看不到了。
他轻叹了口气,转首看向了小茅屋,留恋不已,屋内如画在他再次索求后已然疲惫地睡去。
在她睡着后,他点了她的昏睡穴,与她推宫过血,虽然他不知道自己的方法对还是不对,但总是应该有些用处,只希望她能延长生命,找到解药,也许还能活。
说什么一家三口同赴黄泉,他怎么舍得?他情愿一人独赴阎殿也舍不得她一起去死。
惨然地一笑,他迈开了脚步往山林深处而去,就算是死,他也不要让她看到他惨死的样子,从此心存哀伤…。
“皇兄…”幽幽的声音锁住了他的脚步,他一惊,猛得回头,却见到了形容枯稿的西门如玉。
“如玉,你怎么…。怎么来了?”
“皇兄不见了,我怎么能安心呢?”西门如玉悲伤地看着任逍遥,跨上数步后,突然怒道:“为什么?你为什么这么不珍惜自己的生命?为什么要将莫离殇身上的蛊毒过到自己的身上?”
任逍遥目不转睛的看着他,半晌才冷漠道:“你是来质问我的么?”
西门如玉听了心中大恸,哀怨地惨笑:“质问?你认为我有能力质问你么?我在你的眼里只是一个陌路人而已,你可以不要江山,不要性命,不要皇位,不要所有的一切,只要莫离殇,我算是什么?我有什么权力干涉你?”
任逍遥看着伤痛欲绝的西门如玉,心头一软,叹道:“我并没有把你当个陌路人,我也不是为了莫离殇可以放弃一切,我只是欠她一条命,我必须还给她!”
“欠她一条命?”西门如玉心神一震,迷惘道:“你怎么会欠她一条命呢?”
“呵呵,”任逍遥笑得悲伤,眼底划过一道伤痕,轻道:“如果不是她加以援手,我早在几年前就死了,这几年就是我偷来的,你说我能不救她么?”
“不,你撒谎!”西门如玉突然叫道:“你明明是爱着她,所以为了她情愿舍弃一切的。”
“爱?呵呵,也许吧,不过这个爱不是爱情,是友爱,是兄妹之爱,我与她的确有情,却是兄妹之情,这是我后来才明白的。如玉,现在西国的江山都掌握在你的手中,你已然成了人上之人,你应该多看看身边的女子,到那时你就会发现,你对我的感情其实也是兄弟之情,你终究会遇上你心爱的女人,享受到被爱的幸福。”
“是么?这就是你要对我说的么?原来你说了这么多就是为了打消我对你的执念?”西门如玉黯然地问道。
“是的,你对我的感情如果是兄弟之情,那么我会珍惜,可是你现在的感情是不对的,终有一天你会后悔的。”任逍遥从来没有这么明确地跟西门如玉讨论过两人之间的情感问题,现在他就要死了,他不希望西门如玉始终活在不正常的感情中,他需要点醒西门如玉,让西门如玉有一个正常的人生。
可是一切真会如他所想么?
西门如玉脸色一变,轻摇着头道:“我的感情不需要皇兄你操心,现在是你的蛊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西门如玉大惊失色道:“难道你就这么听之任之?你已经发作了这么多次了,也许明日就会死去了。”
“你怎么知道?”任逍遥眼陡然变得犀利如刀,怒道:“你派人跟踪我?”
西门如玉脸白了白,苦笑道:“我要是派人跟踪你倒好了,不用我找得这么辛苦了!”
任逍遥狐疑道:“那你…。”
“连心蛊!”西门如玉闭了闭眼,终于说了出那三个字。
“噔噔噔”任逍遥不禁一个踉跄倒退了三步,怒喝道:“你疯了么?你可知道如果我受什么伤痛,你要感同身受?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为什么?”西门如玉忽然大笑起来,笑得眼泪横流,末了哭喊道:“为什么你不明白么?是的,我就是爱你,我想向全世界的人告白我对你的爱,可是我不敢,我不是怕世俗的眼光对我看不起,而是怕他们对你不理解,会用有色的眼光看你!所以我只能独自感受这份痛苦的爱,可是我能忍受默默地爱你,却不能忍受你独自受苦!所以我要苦着你所有的苦!痛着你所有的痛!我要与你一起分担所有的痛苦!哪怕是死!我也要与你同生共死!知道么,这世上我才是最爱你的人!”
任逍遥听了不敢置信地看着他,悲伤道:“你疯了,你真是疯了,我是你的皇兄啊!”他无论如何没有想到西门如玉仿佛走火入魔般的爱他,原本一直以为是西门如玉缺少温暖才对他过份的依赖,现在想来是错了,早知如此,他应该早些对他采取措施。
“是的,我疯了,我疯了似地爱你,爱上了与自己有血缘关系的皇兄!这在世人眼里是不容许的,可是我顾不了了!从我小时候你救我那一刻起,我就仰慕你,我的重心都是你,我的眼里全是你,我就是为你活的!我曾千百次想,为了你我愿意奉献我的性命,现在老天可怜我,给我机会了,皇兄,请答应我最后一个请求!”
说到这里他泪盈于眶心疼地看着任逍遥,满目期待。
“不,我绝答应!你给我滚回西国当皇上去!”任逍遥想也不想拒绝了,对于这个皇弟,只是援手之劳却换来了他无数次的不离不弃,如今绝不能让他再以命相换了。
“呵呵。”西门如玉突然面上浮起怪异的笑:“你以为我现在回去还能活着做皇上么?”
“什么意思?”一种不祥之感浮上了任逍遥的脑中。
“连心蛊,我给你下的是母蛊,我自己的是子蛊!”
“你!”任逍遥顿时呆了,是啊,以西门如玉对待他的感情,怎么可能给自己下母蛊而给他下子蛊呢?
母蛊死子蛊亡!也就是说母蛊存在的身体死了,子蛊存在的身体也会跟着死亡。西门如玉爱他如命,自然是不肯自己死了,让任逍遥也死的。
现在母蛊在任逍遥身体里,任逍遥身上的噬心蛊明日就要发作,他就要死去了,也就是说任逍遥一死,西门如玉必死无疑。
“你为什么这么做?你这个傻瓜?当初救你只是举手之劳,你何必将命赔给我?”任逍遥悲伤地看着他,眼泪禁不住地滴了下来。
“是的,对你来说是举手之劳,可是却让我多活了这么多年,这些年虽然苦多于乐,可是我依然很幸福,你虽然不常在宫里,可是但凡有空回宫总是带些小玩意给我,那些东西我都保存的很好,每每看到,我就觉得幸福,这世上还有爱我,关心我的人。”
说完将包裹打开,里面赫然就是任逍遥送给西门如玉的东西,一件件都保存的十分完好,而且油光闪亮,看得出时常被人拿出来抚摸。
任逍遥心疼地看着西门如玉,沙哑着嗓子哽咽道:“你是我的皇弟,我又怎么能不关心你呢?何况当初救你也未必是存着好心,只是想宫里多一个眼线罢了。”
西门如玉潺弱的笑了笑:“我知道,可是你后来是真心对我好,帮我挡过了好几次的惩罚,为此你还受到母后的责难,尤其是那次我欲脱离母后的禁锢犯下了大错,是你替我扛了下来,你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