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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她那口气,仿佛自己是一个忘恩负义之人,浮云邱泽不由得气结。
“你睡到里面一点,不要碰到我。”
侧过脸贼笑,衣衣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顺便按下小绿蛇又探出的脑袋,真的是很可爱的小家伙。
“以后就叫你小绿好了,小绿。”
敏赫王爷府内。
“怎么回事!”将手中的茶杯“哐啷”一声掷在翡翠桌上,皇淑妃的脸都气黑了一半。
艰难地跪在地上之人隐忍着臀部的疼痛趴在地上,不敢出一语。
“为何不按照王爷的吩咐行事,李宫女?”想到等下皇儿肯定又要一脸气结地冲过来责问,舌尖的万里飘都没有了往常香甜的茶香。
跪在地上的人咬着牙一言不发,额上却冷汗淋淋。
“狗奴才,退下,若不是念在你多年的劳苦功高,本宫一定让你身首异处。”知一定是她妒嫉莫青在皇儿跟前得宠,一急,便想来个邀功才会导演这场戏,皇淑妃无奈地扬了扬手,恨不得亲手杀了她。
“多谢皇淑妃主子的不杀之恩,多谢皇淑妃主子的不杀之恩。”往地上用力地扣了两下头,她艰难地站起来,一拐一拐地离去。
脸一撇,皇淑妃叹了口气,这下,打乱了皇儿的计划,又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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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喔,在评论喜欢的男猪那,竟然看到一位童鞋很可爱地被红袖给抽风了,发了几次言,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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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罪难逃
坐在御书殿的正位之上,温润如玉的男子提着朱砂笔在勾勾点点,秀气的眉毛不时轻扬,亮如星宸的双眼在奏章上来回审视,待看到治理水患的整理方案时,不由抿了抿薄唇。
看来,敏赫的学识不在自己之下,当日故意为难他,没想到,所想出来的方法倒是很令人折服。
“皇上,人带到了。”红公公上前恭敬地低头,细声细语地禀报。
本是温和的脸瞬间一冷,将奏折往桌上一丢,紫色的眼眸轻阖。
“带上来。”
一个身着紫色宫女服之人被两个侍卫杠着双臂抬了进来,一丢,她便像球一样的滚到了地上,披头撒发地跪着,狼狈之极。
“是自己招,还是用苦刑?”一指在龙萦桌上轻轻敲打,他连看也没看跪在地上的人一眼。
“皇上,奴婢,奴婢是冤枉的,不知道是谁恶意陷害奴婢,请皇上为奴婢做主啊!”跪在地上之人隐隐传出抽泣之声,没有抬头,也不敢抬头。
“陷害?又有何人敢陷害于你?”缀了口茶漱口,语气不寒而栗。
第一次,他睁眼看着地下跪着的宫女,看不清面容,稍显丰盈的身躯瑟瑟发抖,若不细看,还以为一团毛球。
跪在地上的宫女本欲想爬前几步,不料被侍卫硬是扣住双肩。
“奴婢恳请皇上允许奴婢上前陈述,若是被旁人听到,恐会被杀人灭口,奴婢,奴婢还不想死啊皇上。”
“喔?这么说,是有幕后黑手在操纵于你?”眼神往旁边的书架瞟了一眼,他轻轻一笑,紫色的眼眸却如万丈深潭,高深莫测,“也罢,上前两步吧。”拿起桌子上的折扇,摇晃两下。
肩膀上压制的力道一松,跪在地上之人眼神刹那间由凄怜转变为凌厉,早已经准备好的术法顷刻自指尖弹出变幻成一个手掌大小的火球直直射向浮云邱泽,人也挣脱了侍卫的束缚,拿起匕首飞冲而上。
“狗皇帝,拿命来!”她大喝,遮住额前的发丝凌乱地拂动,就像海底中即将枯竭的水藻,暗淡无光。
头一歪,轻易地避过术球,冷着眼看那不知死活之人冲刺而来,他竟是一动也不动,只是嗤笑的嘴角高高扬起。
“大胆狂徒,竟然敢行刺皇上!”妖柔的声音响起自书架后响起。
不早不晚,匕首刺到浮云邱泽鼻尖之时,一道猛烈的紫光射来,如流星一般带着点缀的光芒袭向宫女的心口。
然而,她似乎是以杀了皇上为主要目的,或者,是求死心切,对射过来的术法视而不见,手中的匕首依旧刺向龙座之人。
眼见就要刺中,她的脸上缓缓透出欣喜之意,胸口也被刹那间击中,咬着牙,一道血丝自口畔盈出,整个人几乎瘫软了下去。
哼,浮云邱泽从牙缝嗤出一口气,伸出两指一夹,匕首如插入了石缝之中,动弹不得,想进不能进,想退,更是拔不出来。
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注视着泛着寒光的匕首尖端,一个眨眼,一根睫毛擦过匕首,缓缓飘落。
宫女脸色苍白如纸,颤栗地盯着那根掉落的睫毛,心,无声地颤抖,跟在皇妃身边这么多年,她是第一次见到皇上这等表情,深不可测,却是防不可防。
“伤了朕的龙颜,更是,死罪难逃!”
薄唇微启,紫色的眼眸发出震慑人心的淡淡紫光,如一头猛兽正盯着猎物,欲纵,却又狠狠地咬住它的脖子,给予致命一击。
以儆效尤
“你说对不对,皇淑妃?”眼角睨着书架后重重叠叠的身影,浮云邱泽两指突然之间燃烧起一股红色的火焰,指缝中的匕首被烧得通红,如水遇到火一般,慢慢地消融。
被侍卫从身后擒住的宫女身形一顿,惊慌地埋下头,不知是为了皇淑妃这三个字,还是因为刺杀无望。
“如此大逆不道之徒,应该迟以腰斩。”
脚着玉露鞋,身着橙红凤绒宽袍,风髻露鬓头插珠瑶的皇淑妃满脸怒容地从书架后缓缓走了出来,双目狰狞,几乎恨不得把跪在地上的女子生吞活剥。
跟其身后而出的,还有敏赫王爷,左相青羽以及朝中各位重臣。
敏赫王爷只是扫了地上的宫女一眼,熄灭了手上仍旧莹着紫光,抬帘看着脸色变幻莫测的浮云邱泽。
不过一个宫女,他还牺牲得起。
抖了抖唇,宫女竟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嘴,低着的头有丝茫然。
“昨夜竟然扮鬼将皇妃引诱至古井想暗其杀害,再加上伤害皇上龙颜,你就是有上千条命都不够陪的。”青羽摇头,幸好早有防备。
“千条命?”宫女刚一抬头,又被侍卫按了下去,她冷笑,“本是一人,又岂会怕你们株连九族?”
“李大宫女,你的本家确实只剩你一人,你不怕株连九族,”浮云邱泽“嘭”的一掌打在玉彻的龙萦桌上,双眼轻敛,“就不怕朕挖你族人坟墓在洛桑城外爆晒七天七夜?”
似一团巨大的火焰,在书房间炸了开来,所有的大臣脸色剧变,就连皇淑妃都不免诧异地望向浮云邱泽。
“你,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扮鬼杀皇妃?”她仍旧狡辩着,本以为坚强的心脏在听到挖坟爆晒之后,开始剧烈颤抖。
“证据?”他轻哼,自桌子上一个木匣中取出一道被水浸染的黄符丢到她的面前,“上面,可是你的字迹?”虽自己被水晕开,但是行书步法是不可能如此一致的。
若不是因为这道贴在井口之上的符,自己也不会耽误了这么久才找到衣衣,可也正是这张符,足以判下她的罪行。
此符为咒术中的一种,可为躲避敌人的追逐而贴在身上,或某处,即使用大罗搜身术也难以定位,除了……除了有此人身上的毛发。
“有,有人偷了奴婢的符……”她哽咽,攀在地上的手不停地颤抖,无助地盯着那道符,两眼朦胧。
青羽看着黄符被泪水浸染,字迹再次匀染开来,叹了口气。
“本相查过,当时突淋暴雨,你借口肚子不舒服上宫厕,过了一个多时辰才回来,可是其中有人去找过你,你根本就没有在那里,并且,之后还出去了一趟,被守门的侍卫看到,你,可是去跟你的同党通风报信?”
听到“同党”两字,皇淑妃面色僵硬地别过脸,却对上了敏赫低沉的双眼,玉手情不自禁地绞着丝帕。
没再回话,大宫女的头顶着下面陈铺的乳白石,面如死灰。
“请,请皇上念在奴婢多年服侍皇妃的份上,饶李家的祖坟一次,若是要爆尸,或是受苦刑,奴婢都心甘情愿。”声调带着许多的不甘,又无法不示软,她恨啊!
“只要你说出同党,朕倒可免你一死,也不会牵累你李家的列祖列宗,如何?”脸上泛着柔和之光,浮云邱泽瞥向皇淑妃,她的脸色已经开始变色,不时偷窥自己察言观色。
敏赫王爷却甚是不以为意,一直都保持着同样的姿态站在一旁看戏的模样,艳红的百花金蝶忖映的桃色面孔带着丝淡然,眸光渐冷。
掩埋的真相
跪在地上的大宫女一动未动,目光呆滞地垂着头,双手无力地贴着乳白石。
“如何?”柔和之声突然加重了语气,压迫人心,御书殿内绕粱一圈又悄悄归于平静,此刻,就连呼吸都被放轻。
“皇上问话,怎么能不答?”红公公小步上前戳了大宫女的肩膀一下。
不料,她整个人就像是一滩豆腐般地软了下来,斜斜倒在红公公的脚边,面色死白,双目圆睁,微张之口像是还有话没有说完。
“死了?”红公公上前探了下气息,茫然地看向皇上。
浮云邱泽略皱俊眉,又展开,只是冷冷一笑,好像所有的一切都在意料之中。
“大概是臣刚才救驾心切,那一掌打重了,请皇上谅解。”始终看好戏心态的敏赫王爷双手抱拳。
这不是你一早就计划好了的?浮云邱泽甩了甩龙袖,连抬眼看他都懒得。
其实这也不过是一场闹剧,以现在自己的实力根本就不能对付皇淑妃和敏赫王爷,这一点他很清楚,洛桑国的大臣也都清楚,所以不少人暗地里归附皇淑妃,也有不少人带着看好戏的心态,但是,他要告诉全天下的子民,自己不是一个傀儡,而是堂堂洛桑国的皇帝!总有一天,他会将兵权夺回!
“罢了,”他起身,“朕还没对王爷论功行赏,又怎么会责怪,将这死人拖出去,其族祖坟爆晒七天七夜。”说完,听着众位大臣倒抽口气,不由抬帘,走到皇淑妃的面前,薄唇轻扬,嘲讽地睨了她强自镇定的表情一眼,径直走出了御书殿。
见此情景,大臣们也不敢在多留片刻,朝皇淑妃和敏赫王爷作揖,便退了出去。
轻吁了口气,皇淑妃看着地面上宫女的尸体迅速被侍卫拖了出去,留下一条长长的血迹,又被擦拭干净,不免觉得心有不忍。
“母后,怎么,夜路走了这么多,还是怕见到鬼?”仿佛刚才之事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敏赫拍了拍身旁的母后,不禁咧开了艳红的唇瓣。
“早知如此,昨夜就应该将她灭口,也少了今日的担忧。”掏出丝绢擦擦额上的细汗,不免嗔怪地睨了自己的皇儿一眼,此事还能拿来开玩笑,明摆着浮云邱泽是要在众臣面前给他们两来个下马威。
“本就该死之人,无论怎么个死法,不都一样?”他语气清闲,撩了撩袖口,在艳红衣袍的忖托下媚眼流苏,仿若是在谈论的不是死人,而是一只蝼蚁。
什么意思!她突然觉得有点不对。
“敏赫,难道……”她慌乱地捂住唇,发髻上的珠链轻轻摇摆,保养得怡的玉容变得苍白,大宫女是冤枉的?
想起昨夜,落雷来禀报此事,自己便把她召了来,无论怎么说她都没有支声,若是仔细想想,本应是十分怪异之事,李大宫女在皇妃身边潜伏也已多年,忠心自不在话下,也从未自作主张,也仗着身份变得有些蛮横,又怎可受人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