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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轻点下头,拉住他的衣袖不由一紧。
四周没有任何的声音,静匿得仿佛是另外一个白化的世界,就连天空的小雨,落在白雾之上竟是被淡化消逝,没有留下任何的踪迹。
“左边!”敏赫眼神一凌,大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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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绕成圈的侍卫立时双手阖十,术词一念,瞬间朝敏赫王爷左边的发响发出了一个个剧烈燃烧的蓝色火球,泛着点点的萤光,撞击到了地面“轰隆”地炸了开来。
但是,敏赫竟是十指翻转,仰头看着空中袭击而来的身影,冷冷一笑。
“就凭你们这两个下三滥的杀手,也妄想要取我们的性命?简直是吃了雄心豹子胆,若是招了受谁指使,说不定本王亦能放你们一条生路。”说完,红袍一挥,衣袍之上绽开的牡丹花瓣一阵收缩,猛然张开,吐出七个红色的花蕊,如蒲公英一般随着风飞向上空,刹时,炸起了五颜六色的烟花,向四周飘落火星,许是杀手的衣袍不小心碰到了一颗,只见小小的火星眨眼之间仿佛熊熊的烈火一般吞噬了整件衣物,发出浓烈的烧焦之位。
“啊!!!”杀手嘶吼,顿时隐匿的透明身躯出现在众人的眼前,他拼命地想要拍掉身上的火焰,反而触及之处,如地狱之火一般的延伸整个身躯,痛苦得全身禁摩,“碰”的一声,自空中掉落在地。
衣衣看呆了,没想到十年之间,敏赫妖男的法术竟然已经精进到如此的地步,难怪闯入龙昀殿之时能够这般的有恃无恐。
“王爷,不好,左边的是分身之术!”惊见蓝色火球炸裂开来,却没有任何的人影,侍卫自知是上当了,紧张地喊起。
分身之术,亦是能以一个人分成两个或者两个以上一模一样的人,可根据启动术法之人的控制来进行搏斗,若是要破解,只能找到真身,才可以破解。
脚下一紧,衣衣低头,只见两只手从地底之下伸出,紧紧地扣住了自己,正在用力地往下拉,而她仿佛陷入了沼泽,两只脚正在缓缓下陷。
扯下两根发丝系住指尖,双手阖十,十指灵巧的紧扣倒翻。
“傀儡之丝,收!”她爆喝!手中的黑色发丝如同有了生命一般的藤蔓蜿蜒向下,缠住了那两只大手。
眉心一皱,咬着牙,两指即便弹了好几下,也无法将下面之人揪出,她急得满头大汗,才发觉自己双脚没有着力点,肯定只能被往下拉扯。
怎么办,怎么办?双脚用力地挣扎着,反而越是挣扎,往下陷得越快,只注意四周的侍卫好似并没有发现她的情况危急,加之空中不停炸开的花蕊,声音更是盖过了她的求救。
没有人发现。
“你挣扎吧,再挣扎几下,就可以下来了,谁也救不了你。”从地下伸出一个阴森的头,冷冷地朝着她绽开冰冷的阴森笑意。
衣衣睁大双眼,这才看清,不是刚才卖包子的小哥吗?可爱的笑容荡然无存,阴冷的笑令人毛骨悚然。
“我与你无冤无仇,为什么要杀我?”明白他的话是真的,她不再浪费力气,只是系着发丝的两指仍旧轻弹,企图能够有一线生机。
“我只为了钱,所以,这就是你的命。”他露出森森白牙,双手往上一伸,已然扣住了她的腰际。
正文 自爆
恐惧地看下攀上腰身的手,她扯开了发丝,不想再浪费自己的术法,伸出手,顺滑的布料自手中划过,却是没有抓住,待到再想要抓住时,她已经隐没到了肩膀,即便伸长了双手,也碰触不到在面前拂过的大红衣袖。
好奇怪,明明以前都想要置对方于死地,今日,自己却是要依附他,而他,曾将匕首直直自己的胸口,现在,亦要保护她。
人与人的关系,果真怪异的很。
她无力的放下手,地上冒出的头颅正得意洋洋地看着自己,自上而下地俯视着他的目光,亦要徐徐平行。
绢原来出了皇宫,也还有人想要自己的命呵!
“原来你在这!”头顶之上,突然冒出一声冷笑,如燃烧的赤红火焰一般颜色的衣袖拂下,大手扣住了杀手的头,“本王还道这贼人躲哪去了,原来是钻到地底之下当起了乌龟,这可怎生是好?是扭断呢,还是像拔菜一样拔出来?”妖媚的声音轻声嘲笑着,冰冷的语气之中隐含着巨大的怒火,如翻滚的岩浆,欲涌之势无人可阻。
“敏赫妖男,快拉我出去。”
颊呼,她吐了口气。
“你求我。”玩味地蹲下身,他指了指美艳的脸,红唇缓缓勾起,褐色的眼眸闪着戏虐的意味。
其实,他是故意要等到这一刻,早就在刚才的分身之术中看穿了敌人的把戏,见其遁入泥土,自己也不做声张,倒想要看看如何个玩法,结果还真没有让自己失望,不只轻松地逮到了对手,还能趁机敲诈上一个吻。
“你这不是君子所为!”着急的她怒斥,只见他唇间邪肆的笑越扩越大,就明白,自己若是不从,肯定无法从这里离开。
因为他说过,说出去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很难收回。
“君子?本王从未说过自己是君子,在战场之上,只要能取胜,当回小人又何妨?重要的是结果,而不是过程,更何况,现在是你有求于本王,答应不答应,自然是本王无法左右的。”很是无辜的口气,他唇边的笑意更深。
“……”她吸了口气,看着衣领之处挣扎的小绿,“你靠近一点。”
他笑眯了眼,俯下身,待脸庞被印上一吻,亦又无赖的指了指自己的另一边脸。
“好事成双。”
成你个头!没想到他还有耍无赖这一嗜好,看着对面那棵诡异的头正楞楞地看着两人,衣衣差点背过气去,算了,还不如顺了他的意。
似乎是料到她一定会同意,敏赫早已经倾斜另一边脸,只等她光临。
抿了抿唇,轻轻地印了上去,她刚想要扯回,不料,这次,他竟是无赖到底,反而转过头,一只大手扣住她的脑勺,将唇蹭了过去,吻住,伸出舌尖轻轻舔舐了一下柔嫩的粉唇,发出满意的低笑。
完了……衣衣的脑海之中之出现了这两个字。
“很好,看在你这么乖的份上,本王就将你救出来,”将脸一转,“本王还是先拔菜吧,不然过了时辰,恐怕菜就不新鲜了。”
说完,扣住那颗头的手稍微用力一提,果真如同拔菜一般的将他揪了出来,让上前的侍卫将其扣住。
“现在,到你了,美丽的王妃。”说有多不要脸,敏赫妖男就有多不要脸,啧啧了两声,双手扣住她的肩膀,顺势一提,便将她抱入了怀中,一副奸计得逞的模样。
看得衣衣都不由怀疑这两个人是不是他出钱找来的,只不过,其中一个杀手的身体仍旧烧焦地躺在那边,怎么看,都不像是在做戏,毕竟,谁会明知道是死,还接这么恐怖的单子?
用力推开了他的怀抱,恼怒地用衣袖擦拭着嘴唇,然而,满身是土的她这么一擦,反而将自己弄得跟个花脸猫没有什么两样,只有躲在怀中的小绿幸免于被污泥浸染。
“别动,”他也顾不得脏,用自己干净的衣袖轻轻拭去她脸上的泥土,“等下再将衣物换一下吧,马车中有本王的衣物。”
没想到他会这么温柔,一时间,她尴尬地推开他的手。
“王爷,他要如何处置?”侍卫很是配合时机的插口问话,看了一眼被扣住的杀手,手腕一转,再次加大了力道。
“唔!”杀手轻哼一声,亦是不愿开口求饶。
“说吧,是谁派你来的?说不准你说出来,本王一高兴,还真把你放了,若是不说,你也可以将他当成你的榜样,但又很难说,说不定你会成为他的榜样。”敏赫侧过身,闲闲地将皱起的衣料拉直,像绕口令一样的说着,总的意思,就是,威胁。
“果真是变态。”衣衣凉凉地说了一句,瞟了他一眼。
被扣住的杀手冷冷地看着搭档的尸首,这对于他们来说,是早就适应的事,自被培养成杀手,就没有多余的感情去为别人伤感,甚至于不会为自己感觉到害怕。
“不说?”敏赫眼神一沉,示意侍卫动手。
跟随他身旁多年的侍卫自然是明白其意思,与同样扣住敌人的同伴交换了一下眼神,两人的手同时用力一捏。
“咯吱。”骨头被捏碎的声音骤然响起。
在空冷的雾中,清脆的声响,显得更是令人全身立起一阵鸡皮疙瘩。
“啊!!”男子痛得全身禁摩,脸朝上仰起,五官几乎挤到了一块,“啊啊!!!”然而,还硬是不愿意求饶。
衣衣都不得不佩服他的毅力,想到刚才自己对敏赫妖男示软的态度,都不得不汗颜,看来自己果真是怕痛更是怕死之人,至于为什么当时会大着胆子想要与他战死方休,大概也是由于想要报那胸口被刺之仇吧,所以才会无所畏惧。
“不好,快闪开!他要自爆!”扣住杀手手腕的侍卫瞧见地上不知为何出现的一个五星图阵,吓了一跳,双手一松,朝远处扑去。
“为何,你吃了鹤顶红,却没有死?”杀手被捏碎的双手如木偶一般的垂在两旁,他喃喃地问道,目光迷惑,怪异的脸上绽起了一抹恐怖至极的笑。
正文 不许偷看
鹤顶红?敏赫脸色丕变,愕然地望向身边仿佛没有事的人,她好似也是被此话吓了一跳,鹤顶红……真被自己吃到肚子里了?
杀手脚下的五星图阵呈现出一股幽深的黑色,像雾气一般的萦绕住他的身子,动弹不得,自脚到脸,逐渐僵化,就像个雕刻的石头,当所有的黑色雾气罩住他的全身,“嘭!”的一声爆炸,石化的四肢在空中四处分散,却没有任何的血丝喷射出来,仿佛,被炸开的尸体,真的只不过是个雕像。
这是什么术法,如此厉害,难怪侍卫们要逃开,若是被那黑色的雾气缠上,恐怕就真的要被石化了吧?
“你,肚子痛不痛,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一直都盯着衣衣的敏赫担心地瞅着她的面色,深怕下一刻有变。
绢“没什么感觉,很平常一样,就是肚子有点撑到了,好久没有这么大开吃戒了。”抚了抚被撑起的肚子,她摇头,那个杀手该不是在骗他们吧?
“展平,你帮她把一下脉。”拉过她的手腕,朝侍卫中的一人喊道。
“是,王爷,”被称做展平的侍卫走去小心地把上了她的脉门,奇怪地撰眉,按住的两指轻轻捻动几下,“王爷,王妃脉象平和,没有中毒的迹象。”
颊衣衣放心地吁了口气,衣领被小绿的头钻动得凸起了一块,本想拉平,突然记得吃包子之时胸口有片刻的微凉,该不会是……
“没事就好,上马车吧。”敏赫率先踩上车阶,伸出手拉住她的柔夷,轻轻一带,翩然拉了上来,大红的衣袍和着翩飞的粉红,正如同真正的牡丹盛开,露出艳丽的色彩。
侍卫们看呆了一会,直到马车上的两道身影隐没到车厢之内,才慌忙伴在两旁。
这下是不好对付了,瞧刚才的仗势,四个侍卫,个个都术法高强,并不是普通只会耍刀弄枪的侍卫,自己能不能顺利逃走,果真是一个问题。
一边抚了抚身上脏兮兮的衣物,她一边小心翼翼地窥身旁的敏赫妖男一眼,不过自己得先过他紧迫盯人的这一关才行。
“把衣物换一下吧,再这么下去,整辆马车都要被你蹭脏了。”自车柜之中抽取出一件他认为比较小的衣物,丢入她的怀中。
“在,在这换?”看了一眼四周,外面的雾气已散,马车继续前行,而车厢又无帘子遮盖,她这一换,不得给他看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