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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你这个笨蛋,吓到朕了,你可知道惊了圣驾,就是十个脑袋都不够砍的!”虽是威胁性十足的话语,但经他的口,却是那般的软弱无力。
木叶见皇妃安全了,目光尖锐地射向放冷箭的方向,顿时,朝着那边追了过去。
“本来就想好了要如何着地,只是突然射出来的箭让我缓了一步,你要砍头就砍吧,反正我也没有十个脑袋。”她皱了皱眉,看着插在一颗大树上的冷箭。
“你以为你想砍头就砍头?朕若是想你死,还会拼命地过来救你吗?衣衣,你为何就不了解,朕,不能失去你!”他冷声道,掰回她分散思绪的小脸,眼眸中的冰气逐渐加深。
“你说的可是真的?”她突然扬唇一笑,双手环住他结实的腰身,下颚轻轻靠了上去,昂着头,清亮的眼眸注视着他的。
“你……”这幅姿态,可是在撒娇?
他反而应不上话,只是怔怔地看着她得意的小脸,似乎早就算准了自己舍不得骂她。
秀美的桃花型脸上,晶亮的杏眼眨巴地望着他,长长的睫毛被穿梭过叶缝的光线撒上了一层柔美的光泽,她粉颊微红,嘟起的小唇很是不满他的沉默。
“浮云邱泽,真把你吓坏了?”抬起一手在他面前轻晃,都要怀疑面前的是稻草人,没有表情没有动作。
“吓坏了!”他突然嗤声,嗓音略微的沙哑,“你要如何赔偿朕?”
赔偿?自己身上一无所有,就连首饰衣物,都是别人的,自己要拿什么赔偿给他而又能入帝王的眼?
“你想要什么?”想想自己的确有可能吓到他了,只得开口询问。
“这里,”他微凉的指腹印上粉红的唇瓣,缓缓摩挲了两下,移向她的胸部,“还有这里。”
“下,下流!”她脸如同被火烧上一般,红通透顶,一手拍开直指自己胸部的手,“你的脑袋怎么除了这些,现在什么也装不下?”更何况,这里是狩猎场,想什么也不行,若是被别人看到,就糟糕了。
喔?她胆敢拒绝自己?冷冷地挑了挑眉,低头看着自己泛起血色的膝盖,又用责备的眼神望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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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自己的确有错在先,可也不是故意踢上去的,刚才手真的被转得很痛。
她咬了咬下唇。
“会……会被人看到。”垂下眼帘,她小声地说道。
若是可以阻止他去擒白额大虎的话……
“衣衣,你可是知道这次狩猎,会有几天?”他突然发问。
“不是只有今天吗?”根本就没有参加过一次狩猎的她迷糊地想了想,瞧他哭笑不得的脸讶异地问道,“难道会有几天不成?”
几天?足足有半个月!算了,反正她答应了自己,就会做到,他一把拉起某人的小手,朝着熟悉的一个方向走去。
穿过高及膝盖的杂草,走到了一个碧绿的湖泊面前,印照着蓝天,以及湖边红成一片的枫叶,恍若一个美丽的事外桃园。
“我们要去哪?”她拖住他的手,看着四周,好像一路过来,邱泽就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模样。
这倒令她有些讶异。
“待会你就知道了。”他一副神秘兮兮的模样。
两人偱着湖水,绕了半个圈,走到一个山壁的面前,他伸出食指,在一块暗黄的石面上轻敲了几下,有急有慢。
突然,山壁间“轰隆隆”地转开了一块大石头,出现了一个洞口。
瞧了眼四下无人,浮云邱泽拉着她快速闪了进去,拿起放置洞口的火把,而身后的石头,亦是再次“轰隆隆”一声关上,仔细一看,竟是没有任何的缝隙。
“皇上!”一名黄衣侍卫拿着火把小跑着,似乎早就在等候,“皇妃娘娘。”
“现在情况如何?”他瞟了一眼她惊奇的目光,淡淡一笑,一手搂住她的纤腰,怕在洞里会走路撞到石壁。
“白额大虎在林子的西南方向,正在洞中休息,敏赫王爷刚才出现在了林子东北方向,暂时和大虎还遇不上,大概待他寻到了方向,也要过上四五天,而国师还在猎场外与年迈的大臣对弈。”侍卫笑着答道。
什么,他连白额大虎的方向都摸透了?衣衣看着这个隐秘的山洞,一路有两人宽的阶梯徐徐往上蜿蜒,而上面,亦如同一座城堡的核心,中间空旷,环绕周围的山壁之上,有着许多个洞口,不,看着更像是房间。
上百名穿着黄衣的侍卫来回的跑动,似乎,在传递着什么消息。
“很好,你退下,待敏赫王爷与老虎拼斗得差不多了,你再禀报,”他拍拍侍卫的肩膀,“辛苦了。”
仿佛受到了强大的鼓舞,侍卫精神一抖,行了个军礼躬身,昂首挺胸地离去,而那些忙碌的侍卫,倒是无人前来打搅两人,宛若被下了命令,竟是当两人为透明人一般。
“这里是?”他,究竟有多少事情瞒着自己?
衣衣的眼中,一片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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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完毕!~明日有点小甜蜜,甜蜜蜜~哈哈o(∩0∩)o
正文 履行约定
“这里,就是太皇太后留给朕的最后一个礼物。”他冰冷的容颜徐徐溶解,剩下的,是一张温柔的面庞。
太皇太后……衣衣恍然大悟,也就是说,这里应该是传说中的君王护卫队,据说,他们除了担当杀手,更是搜罗天下间的情报,以保护帝王为职责,被选上之人,个个都是出类拔萃,不只精通武学术法,而且奇门八卦无所不会,但是,那也只是传说,没有人见到过。
“他们,亦都是国师二十年前为了太皇太后巩固朝纲所培养出来的精英,”说到此,他侧过头,双目燿燿地注视着她,“朕并不是刻意要瞒你,这是朕和太皇太后的约定,只等你与朕龙凤和鸣之后,方可告诉于你。”
衣衣甫沉下去的红色瞬间又窜了上来,瞧着他似乎隐忍的笑意,跺了跺脚,在众人面前又不能拿他出去,只得忍着,暗想,这不是明白着告诉护卫队们自己与他……。
爵“走吧,朕带你去房间。”他一瘸一拐地拉着她的下手,撑着火把上了台阶之后熄灭,然后走到了一个比较偏的小洞口中。
没想到,里面竟是别有一番天地,宽敞而明亮,和龙昀殿内殿的布置丝毫不差,她倒是愣住了。
撩起珠帘,步入内房。
滕“朕偶尔出来狩猎,会到这里来,所以就吩咐下去,让他们布置成内殿一样的格局和家俱,还喜欢吗?”他微微一笑,将她搂入怀中,鼻尖对鼻尖地轻轻摩擦。
珠帘碰撞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叮当,叮当……在沉寂的空间格外的响亮。
“恩。”她轻点了下头,说不感动,那是骗人的,但是,迎面扑来他渐渐混浊的气息,而她脸上的红潮,更是艳红。
“你似乎欠了朕什么。”他沉声提醒道。
“欠,欠什么?”她眨着眼装迷糊,想到了什么,脸色有些着急,“不行,你先坐下,我去找药帮你清理伤口,不要乱动。”走了这么远的路,他竟是一路忍了过来,上次的伤口到底愈合得怎样,她一点都不清楚,但看着崩裂的伤口流出来的鲜血,不免有些心惊胆颤。
她一直都有点怕看到血,但很多时候,都是尽量隐忍,不想要表现出自己的懦弱,所以很少穿上红衣,而与敏赫妖男的一场比试之中,亦是怕看到自己身上冒出鲜血,才会穿上红衣,借以掩饰自己的害怕。
如果这里真的和龙昀殿的布局一样,那么,药箱就应该放在梳妆台下的一个抽屉中。
她推开他的怀抱,走到梳妆台前,拉开来一看,果真,有个小药箱。
“衣衣,你是不是要耍赖?”怀中温暖娇躯的离开,又被有些冰冷的空气侵入,他不满地控诉。
走到龙床旁,徐徐坐下,深怕她像上次一样粗鲁地拉开自己的塾裤,想了想,还是自己将起裤脚卷上。
“是不是很痛?”她提着药箱过去,蹲下,看着似乎只好了一半的伤口,不由皱眉,“肉是生出来了,但是,怎么伤口愈合得这么慢?”
“天有些冷。”他答道,看着她小心翼翼地处理着伤口上的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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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体制的确有些偏冷,怎不让宫女多点些火炉,这样身体暖了,伤口也愈合得快些。”用湿布清理干净伤口,她轻轻地吹了口气,待水迹干了,才将白色的药末轻轻撒落在伤口之上,用干净的白布裹住,打上利落的蝴蝶结。
“没有你在身旁,朕一个人盖再多的被褥,都会觉得浑身发冷。”他低喃道。
“油嘴滑舌。”她睨了他一眼,轻笑。
一直以来,都觉得他只会欺负自己,每次说话都像在较真,但是,自从离开了龙昀殿,她才发现,自己反而很是喜欢他的尖锐。
“油嘴滑舌总比无赖强些。”他果真,又开始叫劲。
唇角,悄悄荡起一抹梨花般的甜美笑意,这股熟悉的感觉,令她全身的细胞都在放松,舒畅无比。
“你,还是要去杀老虎吗?”她将药箱收拾好,坐到他的身旁,轻轻地将其卷起的裤脚放了下去。
“朕只想给你一件朕自认为最满意的礼物,衣衣,你应该相信朕有这个能力,即便不是靠术法,”他撰眉,大手轻轻地抚在她柔嫩的脸颊之上,“朕,并不是一个无能的君王,该夺回的一切,都回抢回,包括你!”
白皙的脸庞如一件完美的艺术品,优美的轮廓上,紫色的眼眸如同一汪深幽的泉水,柔和且泛着淋淋的波光,挺直的鼻梁之下,薄唇轻抿,她看得忘乎所以。
丝毫没有察觉到,另一只大手正悄然地解开她的衣襟。
一直到冰冷的手掌触及到柔软的酥雪,这才浑身一颤地惊醒了过来,看着不知何时变成了一脸得意笑容的他,不免暗自骂自己粗心大意。
“衣衣,该履行与朕的约定了。”他低喃,抚着她脸颊的手顺着弧度优美的颈项缓缓滑下。
“约定?什么约定?”她继续打着马虎眼,“不行,你的腿不能乱动。”
“那日朕伤得比今日重,还不是勇猛异常?还是说,你以为那是野果的关系?”他吹着冰冷的气息,轻轻地含住了她其及敏感的耳垂,舌尖翻转,感觉到娇躯轻轻都颤抖,不由低笑两声,“看来,你也并不是没有感觉。”
“你,你今日不是说要杀老虎,等会比赛时间就过了。”她的软弱无力的小手推拒着他靠近的胸膛,然而,看起来却更是欲拒还来的娇羞模样。
上次的穿透的痛楚依旧令她心惊,全身一阵紧绷。
浮云邱泽大手轻易一捞,抱入怀中,俊美的脸扬起了一抹得意之笑:“狩猎比赛为十五日,怎么样都不会晚,没想到,为了摆脱朕,衣衣竟是宁愿选择让朕前去送死?”
“我没有那个意思……”她呐呐地开口,突然惊呼出声,看着还未解开的塾衣,一双大手已经稳固地站稳了阵地,包裹住了那片柔软。
正文 喂吃的
温热的肌肤触及微凉的大掌,她耳根一红,望着他迷魅的眼眸中泛起的火焰如同夜中的惑人荧光,不知不觉地想要追随着那一点光亮,直至步入沼泽陷落其中。
“那你是什么意思?”他用眼角睨着她,牙齿轻轻地摩挲着粉嫩的耳垂。
“你知道,我一直在担心你,所以才想要阻止你冒险。”她缩了缩脖子,用手推开他的脸庞,轻吐了口气。
燿燿的眼眸凝视着她脸上的瑕红,双唇微扬地勾起,看着她恍若羞涩绽开的花朵,排拒着外人的触摸,那么娇羞的模样,反而更能引得想要逗弄。
爵侧身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