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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均山闻言,见季悠悠这样说来,不觉勾唇一笑。只道:“你瞎想什么。你是知道我的。”
知道是知道,吃味儿是吃味儿啊。现在叶均山是她季悠悠的人,和以前可不同,既然是她的人,反正从里到外,别的女人连看一眼也不可以!
季悠悠恹恹的,顿了顿,才缓缓道:“叶家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勤俭节约了,衣服脱了线,还要缝好拿给你,是欺负我不会针线活吗?”
这样说着,她便是起身,去掖了掖叶均山的衣服,倒是没什么特别,只是叠放的十分整齐。
季悠悠有些后悔自己没能做一个贤妻良母,操持家事,起身她也想做个好媳妇来着的。
她眨了眨眼睛,只道:“是哪儿破了,我仔细瞅瞅,下回你的衣服不许给别人缝补,只能我来。”
叶均山见季悠悠如此,眼角不觉温润了神色,一笑深情:“好,听你的就是。”
季悠悠的嘴角这才带了一抹笑意,算是作罢了,只是当她把衣服打开时候,面色却是再一次凝重了起来。
只见叶均山的衣服内里,有一个小小的刺绣图案,那图案不是旁的,只是两条小鱼儿,乍一眼看过去十分不显眼,而且在十分不显眼的位置,待到注意到了,才发觉那小鱼儿绣得极为工整和精致。
比目鱼。
季悠悠面色瞬间有些不好了,这青萍做这样的事情,是不是太过分了一点?!!
绣着比目鱼,不是赤果果的表达爱意吗?
她的怒火无处发泄,便是辗转到了叶均山身上,只道:“叶均山,你说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叶均山也是不解,走近细细看了,才知道青萍在自己的衣服里头做了些小手脚,他本就不喜欢青萍,想起那时候自己娘亲为了让她纳了青萍为妾,还做出来下药的勾当,那时候叶均山对青萍更是反感,只是因为这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兆氏,所以他对青萍未曾说什么,心底终究是愧疚的。
本以为这事儿过去了,也影响不到什么,谁知道青萍对自己一直都余有情愫,如今还……
叶均山忙对季悠悠道:“这事儿我并不知情,你若是不喜欢青萍,便要她离了府去吧。”
季悠悠是个嘴硬心软的人,要是因为这事儿就让青萍走,委实也说不过去,两人之间不也没什么嘛。再说那时候撮合,自己也是操了不少闲心。她虽然知道青萍一直仰慕叶均山,但是她也觉得青萍是一个老实本分的人。
这样一想,季悠悠心里就开始变得矛盾起来了。
头疼……
可是想起这衣服,季悠悠心里也十分不是滋味儿了。
叶均山见季悠悠不说话了,这才安慰道:“放心吧,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这事情就交给我处理。相信我。”
季悠悠看着叶均山,听她如是说来,也是作罢了。
相公是自己的,人家喜欢他,只能证明他优秀。她兀自生什么气呢?
这样安慰着自己,才算作罢。
因为这事出了,叶均山心里也不舒服,等到那一日早早回家的时候,便是直接去找了兆氏。
兆氏缓缓从屋内走出,见叶均山正等着自己,这才启唇问了句:“均山,是怎么了?难不成是铺子里头有事?”
叶均山忙道:“娘亲多虑了,最近生意上的事情一切都还顺利。”
兆氏闻言,这才放下心来,见叶均山似乎欲言又止的样子,这才又道了一句:“究竟有什么事儿,惹得你这样,有事儿,便和娘亲说吧。”
说着,两人这才缓缓落了座。
叶均山顿了顿,这才启唇道:“娘亲,是这样的。如今玉儿尚有身孕,所以我怕玉儿多心。前几天青萍给均山缝补衣服,在衣服内侧绣了比目之鱼,均山见了,觉得十分不妥当。”
兆氏这才讶然:“青萍?她竟然做了这样的事情,着实是糊涂了。这孩子的心思细腻,我知道,她心里还是有你。只是你和玉儿感情好……自然就……”
叶均山斟酌着字句,听了兆氏的话,又缓缓道:“均山只怕玉儿误会,之前因为要纳了青萍的事情,青萍与均山之间也是尴尬,娘亲若是不介意,均山想……”
“均山想给青萍一笔赎身的钱,让她出了府去,便是罢了。只是她是娘亲的人,儿子少不得要问问娘亲的意思。”
“哦?竟然有这样严重?”兆氏也是不解。
兆氏想了想想倒没说什么,只道:“青萍丫头跟在我身边久了,我也是舍不得。但是我更舍不得玉儿和我的宝贝孙子。这丫头这事儿做的不好,娘亲会好好训导她,至于出府,娘亲觉得没有必要吧。”
叶均山顿了顿,只道:“娘亲,均山希望青萍能够出府,也是因为当初的事情十分尴尬。”
叶均山只得又做了解释,可是他和兆氏这一番谈话后,两人这才发现,当年之事,竟然不是兆氏授意,里头的是非,两人这才弄清原委。
叶均山以为当初兆氏为了成其好事,唆使青萍给自己下药,并且暗中也给青萍下了药,这事儿因为今日之事又被两人提及。
叶均山不希望因为一个微不足道的人破坏他和季悠悠的感情,前世尚且佳丽三千,不得一人真心,如今有一人陪伴身侧,早已不须她人。
而兆氏当初确实因为心急,而唆使了青萍,却未曾给青萍下药,这里头的原因,两人这才明白过来。
青萍心里暗慕叶均山,顺水推舟,本来以为水到渠成,谁知道叶均山却是坚决不要了。
而兆氏,却替青萍背着黑锅,这等下流之事,并不是她的本意。
兆氏生气,只想叫了青萍过来,好好询问,她是如此信任她,也一直当她为身边的知心之人,谁知道知人知面不知心。
叶均山却是止住了兆氏,只道:“罢了,事情既然已经过去,便也无谓多做提及了。娘亲,还是让她走吧。”
如今的兆氏,也早不复当年的韧性了,听叶均山这样说,也是认了,末了才缓缓道:“还是你想的周到一些。”
青萍被无缘由地逐出了府去这事儿,季悠悠也是第二日才知道的,她心里有些不忍,终究只以为她也只是个普通的女子。她想了想,觉得也好,至少自己心里不会膈应着,自己不是圣母,也实在管不了那么多人的生活,她只希望抓住自己的幸福就好了。
可是事情,往往不会就此结束的。
叶家人都不知道,青萍心中竟然有这样大的恨。
正文 122 生娃
季悠悠的预产期是在隆冬时候,因着临盆之期近了,她这几日倒是不敢多做了动弹,这孩子折磨了自己十个月余,总算等到了即将呱呱坠地之时。
那日吃过晚饭,季悠悠还想挺着大肚子出去走走,谁知道突然间就开始腹痛了,那腹痛的感觉一阵高过了一阵,让她只感觉晕眩无比。
见季悠悠如此,叶家人都着急起来,叶均山忙扶着季悠悠,让她先去床上躺着,再是问道:“你怎么了?是不是要生了?”
季悠悠只觉得疼,只着急道:“还问还问,快去叫了产婆和大夫来,我肚子好痛,有点不对劲了。”
叶均山这才着急,忙是吩咐了人去叫大夫,产婆是一早就安置在叶家的,闻得消息后一下子便赶了过来。
产婆罗氏和张氏都是安乐镇一代著名的接生婆,这罗氏已经生了三胎了,奶水足,力气大,也是经验丰富。而张氏也已经生育,是罗氏的徒弟,两人被叶家的人请来,已经好吃好喝好一段时间,为的就是应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
罗氏得了召唤,第一时间来到季悠悠所处,忙走近季悠悠,只问道:“少夫人,您感觉如何?”
季悠悠只道:“疼,肚子疼,我猜想怕是要生了吧。”
倒是罗氏见得多了这样的生产时刻,并不像旁人那样手足无戳,只道:“恐怕还得再忍一忍,这羊水还没破,还不能生产。”
天呐,季悠悠很是郁闷,不是肚子开始疼起来,这羊水就该是破了吗?怎么到了自己这,反而要多受罪呢……
她无可奈何,只得“嗷嗷嗷”起来。
叶均山见了。也是着急万分,只听罗氏再是扬声道了句:“快去烧热开水,把剪刀什么的拿上来,在屋子里生上炭,赶紧的,产妇是不能着凉的!”
罗氏这样说来。就表示季悠悠即将临盆,季悠悠自己也感觉到了羊水已破。只是吓得大哭:“好疼啊,我是不是要死啦!”
罗氏忙道:“瞎说什么呢,少夫人,您是有福气的,您要保持镇定,这孩子就要出来了,您可当心着。”
说着又是让季悠悠做深呼吸,季悠悠只得顺着罗氏的指引。如今自己就像是待宰的小羔羊,还是只母羊。呜呜呜。
艾玛,好疼啊,这产婆靠谱不?
对了,好像听说产婆什么都是不靠谱的,这产婆有什么用啊,妇产科医师才能真正确保安全啊!!
嗷呜嗷呜嗷呜。这是硬碰硬得自己生下一个娃呀,早知道不要穿越了啊,自己就这样生下来,我的妈呀!!
怎么还没出来,快没力气了,天呐,好疼啊!儿子啊。别折磨你老娘了啊喂~
※
产房外
叶均山被产婆们请出了房间,只得在外头候着,听到里面杀猪般的嗷叫声,也是坐立不安。
兆氏和几房姨娘也匆匆赶了来,毕竟这个孩子是叶家的长子嫡孙,身份尊贵,谁不得用着心?哪怕是假装着。
大家在外面听着里头的嚎叫声,心里也是一颤一颤的……
孟如芸皱眉,心中暗自思量,不过是生个孩子,有那么困难吗?!当谁没有生过似得呢。
叶均山在外头急的不知如何是好,正想进去,却被兆氏拦住,只道:“均山,大夫和产婆都在里头,产房是血腥气的地方,不可随意踏入。”
兆氏坐镇,叶均山也无法,只是他的心被季悠悠深深牵动着,如何能够淡定?
还是兆氏道:“你放心,玉儿是有福气的人,这怀胎的时候也无差池,只要耐心等待便是了。”
叶均山只得颔首应了一声,心里却也是揪着,不时便是张望。
孟如芸倒是在一旁不徐不疾地喝着茶,隔岸观火着,这有福气没福气可不是说说的,人人都说沈怀璧有福气,还被认做了遗珠郡主,只是会不会风头太甚,折煞了性命呢?
想到这里,孟如芸倒是忍不住一笑,又添了一句:“怎的到现在还没动静,灵儿,快去问一问。”
身边的小婢女一听,忙双手压了一福身,这才匆忙入内了。
叶均山着急,又全无办法,只得是站起来又坐下,如此循环往复了许久,这才又让自己按捺了下来。
灵儿很快便是出来了,只启唇道:“少夫人还在生产中,产婆们也是着急,只说让等着,也不知究竟是什么情况呢!”
叶均山闻言,便是要作势冲了进去,他实在是等不住了,怎么生个孩子要这样久?听着季悠悠的嚎叫,如何能让他静下来。
兆氏也有些做不做,却还是止住了叶均山,只道:“均山,你是男子,如何能随意进了产房去,触了霉头。”
叶均山心乱如麻,如何能听得进兆氏的话。
※
里头虽然也是闹嚷嚷的,但是一切都按部就班,并不慌乱。
罗氏是个有经验的,沉着冷静,倒是有条不紊,只催促季悠悠道:“少夫人,来,吸气,呼吸,生呼吸,用力,用力……少夫人,都能看到孩子的头了,十月怀胎多么不容易,孩子终于要落地了,再加把劲,再用力一些,很好,孩子的体位很正,只要用力就能生下来了……”
罗氏的话,也让季悠悠对她微微放心了些许。
季悠悠早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