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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婠复仇纪事 完结-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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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胭说:“林大夫,您快来给夫人看看。方才兰姨娘推的力度可不小……”

兰姨娘满脸冷汗,青碧同样是担心得不行。

老夫人冷冷地剜了一眼兰姨娘。

夏氏现在是疼得连睁眼的力气也没有了,耳边嗡嗡嗡地作响。她只觉自己的背脊完全被冷汗给浸透了,凉飕飕的。

林大夫上前时,打量了一眼夏氏,心想真不愧是一家主母,这装小产装得可真像,若不是事先知晓了,恐怕现在他也会误以为夏氏当真小产了。

为了更为逼真,林大夫也着急地说了句:“夫人,我来诊脉了。多有得罪。”

他搭上了她的脉搏。

此时,沈州急急忙忙地赶了回来。一路上,他早已是听了夏氏派去的嬷嬷添油加醋所说的真相。一进兰香苑,见到瑟瑟发抖的兰姨娘,他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那眼刀子仿佛要将兰姨娘千刀万剐似的。

不过此时沈州也顾不上责问,连忙问道:“林大夫,状况如何?孩子可保得住?”

林大夫却是傻了眼,怔了好久,等沈州重问一遍时方是回过神来,“大……大夫人的胎儿没有保住。”

红胭在心里头夸道,这大夫演得比以前的郭大夫逼真多了。

一个月内痛失两个孩子!

沈州宛若雷劈!

此时,兰姨娘扑到沈州的面前,哭喊道:“老爷,妾身不是有心的。”

沈州直接踢开了兰姨娘。

疼到极致的夏氏听到兰姨娘的惨痛声,强忍着痛意睁开了双眼,虚弱地说道:“老……老爷……”她痛哭了出来,“我们的孩子,坤儿的弟弟……”

林大夫格外心虚,夏氏的目光迎上来时,他压根儿就不敢碰触。

就在此时,沈婠的声音响起。

“祖母,父亲,婠婠听说了母亲的事,特地请了先生过来。”

沈州面上一喜,心中只觉沈婠这个女儿贴心得很。

老夫人也甚是高兴,毕竟有医术高超的神医在,兴许孙儿就能保住了。屋里的人都很是高兴,兰姨娘也像是看到了曙光一样,期盼着看向容铭,唯有红胭慌了神。

夏氏此刻已是疼得顾不上什么了。

林大夫却是此时定下神来,他很是镇定地和容大夫说道:“大夫人的胎儿定是保不准了,前一个月的胎儿最容易不稳了。”

此话一出,众人都愣了下,包括剧痛中的夏氏。

“什……什么意思?”老夫人诧异极了。

容铭一把脉,也道:“的确,胎儿是保不住了。若是这胎儿在娘胎多呆数月,也勉强有保胎之法,可这才一个月的胎儿,是神仙也难救呀。”微微一顿,容铭又道:“且孕妇是闻不得血腥的东西,怎么地上会有这么多鸡血?”

“鸡血”二字一出,老夫人立马明白过来。

糊涂!实在是糊涂!

沈州也顿时了然了,本来发白的脸色瞬间转青。

夏氏竟敢骗他!

想起前几个月夏氏总是有意无意地勾着他同房,他还担心会伤害婴孩,没想到夏氏竟是起了这样的心思!

容铭又道:“大夫人的脉象极乱,经过此次小产,以后怕是不易怀胎了。不过若是好好调理的话,也未然。只是希望渺茫了一些。”

在容铭面前,林大夫哪里敢乱说什么,只好叹了声,附和道:“是呀,希望渺茫。”

夏氏这回听清了,胸腔里重重一跳,只觉有股血液冲上来头,整个人两眼一翻,顿时晕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两更!

有木有很惊喜~~~~~~

 37独发

老夫人对夏氏甚是失望,不过念在坤哥儿和夏家的份上;老夫人也就睁只眼闭只眼过去了。

兰姨娘被责罚了;本来若无夏氏那一桩事的话;老夫人是想赶兰姨娘出府的。可如今是夏氏自作孽,老夫人想着兰姨娘还年轻以后还能生养多几个;再加上兰姨娘认错态度诚恳;老夫人便只让兰姨娘闭门思过。

夏氏在次日方是醒了过来。

她悠悠转醒时;只觉浑身软弱无力,肚子仍是在微微作痛。夏氏昨天夜里做了个噩梦;梦里的她设好局等着青兰那贱人跳入,可最后她的孩子却真的没了。不过幸好是噩梦。夏氏沙哑着声音问道:“那贱人赶出了沈府没有?”

红胭瑟缩了下,半张脸红肿红肿的,上面还有很明显的巴掌印。

昨天夜里,沈州怒气腾腾,夏氏晕厥了,沈州无处发泄的怒气便甩在了红胭的脸颊上。那一巴掌毫不留情,重重地迎面而来,打得红胭的耳朵嗡嗡作响。

至今想起,红胭心里还是止不住地后怕。她颤着声音道:“……夫人节哀。”

夏氏说:“节哀什么?我的孩子没有了,青兰那贱人怎么还能留在沈府!那贱人力气真大,撞得我现在还是晕乎乎的,她……”

蓦然,夏氏的脸色刷的一下白了。

她想起来了!昨天的事情如泉水一般涌了进来。

不是噩梦!是真的。

她的孩子真的没有了!

夏氏的五指紧紧地抓住了被角,露出泛白的颜色来。她哆嗦着唇,看向红胭,“我的孩子……”

红胭含泪点头,“夫人节哀。”

昨日容铭所说的那一番话倏然跃进夏氏的脑海里——“大夫人的脉象极乱,经过此次小产,以后怕是不易怀胎了。”

夏氏身子一抖,眼泪夺眶而出。

红胭连忙安慰道:“只要好好调养,还是有机会的。夫人打起精神来。”

“贱人!是那个贱人!不是她的话,我的孩子还是好好的呀!”是那个贱人推倒了她!“老爷如何惩罚那个贱人?”

红胭说:“老……老夫人让兰姨娘闭门思过。”她也不甘心呀,她都被扇了重重一巴,而兰姨娘却只得了小惩罚。闭门思过,门一关起来,谁晓得她在里面有没有思过呀。

夏氏只觉心里憋了口血。

她又问:“老爷呢?老爷有没有来过?”

红胭摇了摇头。

这一回老爷怕是气极了夫人,夫人小产了,老爷昨夜连一眼都没有来看过夫人。

夏氏的脑袋此时一片空白,双眼无神地放空着。

红胭见状,心里也有些慌乱,她连忙喊道:“嬷嬷,嬷嬷,快去把大夫叫来。”话音未落,夏氏就用力地抓住了红胭的手腕,明明全身软弱无力,可现在的力度却大得让人吃惊,仿佛只要稍有松懈,就会落入万劫不复之地。

红胭痛得眼泪都掉出来了。

夏氏喊道:“坤儿,快把我的坤儿带来。”

红胭改口:“嬷嬷,带坤哥儿进来。”

坤哥儿被嬷嬷带了进来,坤哥儿睁着乌溜溜的眼睛,声音软糯软糯的,“母亲。”

夏氏一把搂住了坤哥儿,慌乱紧张的心逐渐平静下来。

她紧紧地把坤哥儿抱在怀里。

“娘还有坤儿,不怕。”



腊月初三,京城里开始下了第一场雪。一夜过后,院里堆了层积雪,树梢上亦是挂了不少霜花,寒风一吹,扑簌扑簌地掉落下来。

李氏披上银白狐裘,站在屋檐下看着丫环们在扫雪。

李氏忽然轻叹一声。

陪着母亲看雪的魏子昌听得母亲的叹声,问道:“母亲是在担忧什么吗?”

李氏有四子,长子魏子昌,二子魏子骞,三子魏子清,四子魏子兴。威远将军对四个儿子都颇是严厉,打小就开始严格要求,尤其是长子魏子昌。

所幸魏子昌也不负其父所望,十四岁时便已是进了骁战营里历练,短短两年就立了不少功劳,如今正担任羽林郎一职。

李氏失笑道:“哪有担忧什么,我只是叹了声,感慨下眨眼间你们四个都长大了。子昌你都快十七了,也是时候该议亲了。”

她本来是想着在努力一把,生个女娃下来的。

可这小半年下来,肚子里也一点起色也没有。问了大夫后,大夫很是委婉地劝说了她一番。她也就此打消了再生个女娃的念头。既然自己生不了,不打紧的,还有儿媳。

魏子昌心中咯噔了好几下,他苦笑着道:“母亲,议亲还过早。儿子想要先立业再成家。”

李氏说:“可有心上人了?”

魏子昌说道:“母亲,儿子……”

“别说什么先立业再成家,你如今都身居官职了,也算是立业了。等成家后再慢慢往上爬不是更好么?京城里好姑娘不多,你慢一步可就被其他家订走了。先订着亲,成亲不急,”李氏又问:“有喜欢的姑娘么?”

魏子昌说道:“……没有。”

李氏眯眼笑着,“没有也罢,过几日娘在府里办个茶话会,将各家的姑娘都请过来。到时候你瞅瞅有没有喜欢的。”

李氏心里的小算盘拨得哗哗响。

沈家的大姑娘九岁,儿子十六岁。若是先订下来了,待沈婠及笄后也差不多可以成亲了。沈婠长得颇合自己的眼缘,自家儿子人品性子又是极好的,两人再般配不过了。

魏子昌拗不过母亲,只好转移话题,“母亲,这几个月来二弟有些古怪。”

“怎么说?”李氏漫不经心地接了句。

魏子昌说道:“前些时候,二弟忽然向我请教放纸鸢的诀窍,之后连着好些日子我偶然经过二弟的院子,都刚好瞧见他在捣鼓纸鸢。幸亏父亲不曾瞧见,不然定要说二弟不务正业玩物丧志了。”

李氏听罢,倒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她笑道:“你弟弟平日里就是太过勤奋,一点也不像是个少年。如今玩玩纸鸢倒也没什么不好,正所谓劳逸结合。”

魏子昌见母亲没有再提起议亲的事,心里稍微松了口气。

他也笑道:“前几日我在宫门外等着父亲下朝后一起回府,刚好遇见了夏丞相。丞相说我们府里的二公子最近往他们夏府跑得勤快。我记得夏府有好几位姑娘,也不知是不是二弟看上了谁。说起来,二弟的确也是到了情窦初开的年龄……”

瞧见李氏眸色微深,魏子昌微不可见地一笑。

二弟,不要怪为兄祸水东移,你自求多福吧。



李氏惦记着自己的大儿子,也不忘自己的二儿子。她当天就找了魏子骞,问道:“我听你兄长说,你最近往夏府跑得勤快?”李氏想了老半天,也没想出夏府里有多少个姑娘,她只记得夏府的程氏有个女儿,唤作夏玥。印象中,这夏姑娘似乎和子骞差不多的岁数。

魏子骞说:“是的,儿子去夏府探望远帆,还有和远华切磋。”

这么一本正经的回答,夏氏问:“切磋什么?”

魏子骞说道:“上回与远华比赛放纸鸢,我输了,所以就一直想着要赢回来。”

自己儿子某些时候的确有些好胜,难怪他近日常往夏府跑,原来是为了这桩事。李氏心里颇是失望,原以为自己四个榆木脑袋的儿子难得有个开窍了,不料最后还是为了这样的事。

如此下来,她要何年何月才能抱得上孙女呀。

李氏不死心地又问了句,“有没有见到夏姑娘?”

“夏姑娘?”魏子骞愣了又愣,“没有。儿子在夏府里只见到夏夫人和两位夏家公子。”见自己母亲一脸狐疑的模样,魏子骞又说道:“我每次去夏府都是先去拜见了夏夫人,然后再去探望远帆,接着再与远华切磋。从头到尾都不曾见过母亲口中的夏姑娘。且昨日儿子终于赢了远华,估摸以后都不会怎么过去夏府了。”

唉,榆木脑袋的儿子呀。怎么就不多留个心眼去瞧瞧其他东西。赢了有何用,她能抱孙女吗?

不能!

李氏还是不死心。

她问了句:“当真仅仅是切磋?”

魏子骞很肯定地点头。

不过在夜色之下,李氏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儿子的耳根正在慢慢地转红。

魏子骞在袖下摩挲着从夏远华身上赢回来的手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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